据1月12日《新京报》报道,刚考完期末考试的北京初二女生龙儿就拨打声讯电话与人对骂。她和好朋友六月、露露都说,打电话聊天在同学间已经流行好多年了,几乎所有的同学都打过一个叫做“北京通信酒吧”的声讯聊天电话,对着电话,张口就是京骂。“骂呗,骂人最好玩了。”3个女孩这样回答打电话的原因。 “国骂”在当代中国文化中也极富有生命力,在一些文学和影视作品里,“国骂”不绝于耳。可以这样说,当代文化趣味的兴奋点很大一部分集中在一种与崇高的道德愉悦、雅致的艺术趣味完全不同的生理快感上,它的典型表现形态就是“国骂”。 或许在当今文明生活节奏中,由于人们的生理本能经常处于一种压抑状态,需要选择一种解脱办法。而采用“国骂”说粗话的方式也确实能直接的宣泄内心的压抑而获得一定的快感,在这个意义上说“国骂”有一定的存在价值。“国骂”能够长久在世上流传,对一些人起到一种宣泄情绪、保持心理卫生的作用,也证明了“国骂”能负起某种社会作用。鲁迅先生也曾写过一篇《论“他妈的!”》来分析“国骂”的广泛用途。 但是无论如何,“国骂”毕竟是一种语言垃圾,在自己行使“国骂”权利时,就是对他人实施了语言暴力。没有人能够永远压抑心中的不快,但你并不能以宣泄来伤害他人。人们在宣泄之时,必须要有底线,绝不可滥用“国骂”而伤及无辜。 一般情况下,我们的“国骂”教育始于童年。当孩子们刚能分辨语义时,就会听到很多人把“国骂”挂于口中,使他们既兴奋又不安,尤其是当他们自己也能熟练掌握与应用“国骂”时,还自以为是成长的象征。尤其矛盾的是,我们的长辈在纠正我们的“国骂”习惯时,采用的往往就是“国骂”的方式。 人们清楚,用“国骂”的方式发泄,十分低级,对青少年身心健康发展不利。青少年应该寻找一种健康的自我释放方法,把压力从心头消去。 由于“国骂”在国人心中的惯性存在,对“国骂”就显得很无奈。现在中国文化的这一现状,完全可以引用马克思当年对德国粗俗文学的评价:“它本质上是一种尚未达到人性高度的变态的反抗方式。”也就是说,当代文化趣味和情绪宣泄中的“国骂”时尚化,虽然作为一种宣泄生命精力的活动具有一定的合理性;但由于它自身的非文化甚至反文化的基本内涵,所以绝不应该让它成为一种现实的生活方式。 (作者 李坚) 转自搜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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