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我向王瑛代表提一个问题, 医疗关系到千家万户,医疗事故的处理也是牵动人心的,但现在对医疗事故的处理存在很多问题,我想问一下王瑛代表你对这个问题怎么看? 王瑛说:现在医疗事故这方面问题越来越多,以前都是按照《医疗事故管理条例》处理医疗纠纷。一方面病人觉得自己是弱势群体,而医院又觉得自己已经尽了很多力,得不到理解,这就产生很多纠纷。我建议把医疗事故处理条例上升到法律的位置,解决司法、 医疗之间的偏差。
吴新春:我是来自基础教育领域的代表,现在我们实行以县为主的管理体制,县级财力比较薄弱,很难承担教育经费,而且农村中小学危房改造任务非常艰巨,因为中央转移支付的资金数量太少,而且要求地方相对匹配,而地方非常穷,无法匹配,所以进展非常缓慢,严重威胁教师和学生安全。
吴新春:农村因为交不起书本费、杂费而失学的孩子非常多,我这次建议中央加大投入,建立完善的经费保障机制, 保证每一个孩子上学权利。《义务教育法》和《教育法》都明确规定,国家、社会、家庭都必须依法保证适龄儿童接受义务教育的义务。所以我觉得他们应该负起法律责任。
主持人:那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责任特别重大?
吴新春:对,去年一共有347个代表联名提出议案,正因为有了347个代表签名,才有中央高度重视农村义务教育 ,才有了今年总理郑重的承诺,2007年农村学生在义务教育阶段两免一补 ;因为有了当初负责任的签名,有了总理这次承诺,才会改变农村千千万万儿童的命运 ,因为总理的承诺会让千千万万儿童重新走回学校。
主持人:我相信袁大姐有相同的感受吧?
袁敬华:对,我觉得我现在对孩子们有一种特别大的责任,孩子们对我来讲很重要。当时没有房子就把厨房,家里土房子腾出来。没有资金就通过喂猪和种地来维持学校资金。别人都是冷眼看待,感觉我跟那些残疾孩子一样,没有把我们当成正常人看待。难过的时候 ,受委屈的时候,我就会到村东头土堆上大哭一场,然后再回来做事。
主持人:有网友问,当时家里人好象特别反对您办聋哑学校,你怎样让他们改变态度的?
袁敬华:父母想让我考大学,在农村考大学是唯一改变自己命运的方式,而且我们那儿比较穷,我们那个村子就我这么一个高中生。我当时选择教孩子的时候,把孩子领回家,父母坚决反对。教了一个多月,当他们能模模糊糊能够发出“爷爷”、“奶奶”声音时,我就带他们到父母面前,一次一次的叫“ 爷爷奶奶”,后来他们泪流满面,非常激动。他们这样就同意我办这个学校,把房间都收拾好了。
主持人:王瑛大姐您是一名医生,您工作得那个地方条件也是比较艰苦的,
王瑛说:我的工作不是我自己选择的, 我的父母亲是白族少数民族,我父亲念卫校,他学习很好,是班上的班长,学生会主席,母亲也是这样。他们都当义务工作者,所以他们就有这样的信念:一定要让我学医,但后来自己也慢慢喜欢上了这个职业,我父亲经常跟我开玩笑,说我给你的选择不错吧。
主持人:现在农村合作医疗成为建设和谐社会重点的议题,您有什么建议?
王瑛说:农村合作医疗是实实在在为老百姓做事情,而农村合作医疗又是三起三落,在这种情况下一定要有法律保 证,保证它的成功,也就是成活率,稳步推进农村合作医疗。另外我带来为农村合作医疗立法的议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