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谐社会”已经成了当今社会最最时髦、最最流行的一个名词。
其实,每一个社会的执政者都在试图将自己的社会变成一个“和谐社会”。
但是,并非所有的社会都能达到和谐。古往今来,因社会不和谐而矛盾冲突、矛盾尖锐、矛盾激化甚至导致政权垮台的社会,不计其数。
而且,对一个社会来说,和谐总是相对的,不和谐是绝对的,旧的不和谐因素被消除,新的不和谐因素就会出现,社会就是在消除、克服、解决不和谐的因素中不断的前进、发展。
当然,对任何一个社会来说,“消除、克服、解决”不和谐因素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社会执政者的执政能力高,“消除、克服、解决”的过程就能快一点、好一点、顺利一点,若是执政能力低,那么,这个过程不仅快不了,反而有可能使不和谐因素激化,所以,中央提出了加强执政能力是社会能不能和谐的“第一要务”。
当今中国社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社会?曾庆红副主席的概括很到位,既是社会发展的黄金期,又是社会矛盾的凸显期;既让中国人民初步“品尝”到了世界强国的含义,又让中国社会“品尝”到了社会失调、社会失控的阵痛。
的确是这样,中国社会离开了发展什么都谈不上,然而偏离了科学观的发展则会给(或是已经给)中国社会带来沉重的后果。
从世界形势来分析,当今的中国发展是处于发展的关键时期,所以,现在解决不和谐问题显得尤为重要,尤为迫切。假若在这个“关键时期”解决不好“不和谐问题”,中国社会很可能发生巨变,所以这个“和谐社会”提得及时,提得好。
那么,什么原因导致了中国社会矛盾的凸显呢?什么原因导致了社会的不和谐呢?
原因实在太多了,不过,依我看,主要还是“利益流向”出了不大不小的问题:即从上世纪九十年代中后期开始,一些“强势群体”的利益在“最大化”,一些“弱势群体”的利益在“最小化”;“改革”后的“利益”相当一部分流向了二类人群:“食利于民”的“暴富层”和“与民争利”的“权势群”,于是,两极分化超过了国际警戒线,在中国社会出现了数以千万计的“下岗工人”,出现了四千万的“三无农民”……
所以,社会出现不和谐是一种“正常”的、“自然”的现象。
其实,上世纪五十年代初中期的中国社会应该说是一个和谐社会,因为那时候的利益流向流得对,几亿工人、农民都得了“真正的实惠”,当然要叫共产党好。五十年代末期后的一个反右和六十年的“文化大革命”,社会的不和谐几乎将中国社会推到了崩溃的边缘,在这个时期,中国的主要阶层都没有获得什么利益,因而将中国社会“逼”向了谁都不熟悉的、谁都没有经历的改革开放。
从这一意义上说,当今社会出现的种种不和谐问题还正是改革开放付出的一种沉重的、必然的代价,是我们必须高度重视的、必须得以解决的代价!
当然,其中主要的关键还是“利益流向”的问题,还是“还利于民”、“让利于民”、“为民谋利”的问题。这个问题解决得不好,或是不解决,或是反其道地“解决”,那么社会不和谐的解决就是一句漂亮的空话,就是一句无用的套话。
中国的官场有一种根深蒂固的弊病,那就是一些地方官员将中央提出的方针、政策、口号玩得烂熟,你说什么我照说什么,就是不照说的去办,甚至还朝相反方向去干,结果呢?本来已经很不和谐的了,现在再来一个雪上加霜,这就是当今问题的危险性!
现在最怕的是将种种不和谐的问题包起来,不肯解决实际问题,不肯“还利于民”、“让利于民”,更不肯用法律的手段去惩治“食利于民”的“暴富层”,而是做足表面文章,用权力制造出一个莺歌燕舞、歌舞升平的“和谐社会”。
有些地方、部门、领域它所追求的就是这种“驴粪蛋式的和谐”、“内糙外光”。
是啊,道理不就是这样简单吗?对“食利于民”的“暴富层”来说,他们已经足够财大气粗了,已经能够抗衡“和谐”了,所以,在一些地方、部门、领域自然就形成了他们的“既得利益集团”,要让这些地方、部门、领域从“不和谐”变成“和谐”,我想,没有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肯定是不行的,广东湛江走私案是如此,福建厦门腐败案是如此,沈阳辽宁慕马腐败案亦是如此……
胡锦涛同志说得好啊:“没有稳定什么事也干不成。”显然,这个“稳定”是以“和谐”为基础、为前提的。
消除不和谐的因素,将“不和谐”变成“和谐”,社会就更加“稳定”了。
所以,这是每一级政府的责任!
所以,这也是每个领导者的责任!来源:人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