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报，警报，警报，疏散国会山人员和……人员，一架不明飞机闯入华盛顿禁飞区引起一片混乱，贵宾席里飞出不明物体，自由广场一片慌乱，布什正在发表演讲，格鲁吉亚同样潜伏危险。

　　主持人（方静）：观众朋友们，晚上好。欢迎收看我们正在为您直播的《国际观察》。

　　5月11号，也就是前天，美国首都华盛顿的上空十分地不安宁，两个美国人驾驶了一架私人小飞机闯入了华盛顿上空的禁飞区，这个事听上去似乎并都没有多严重，但是这个小飞机却吓坏了白宫，吓坏了国会，让美国的心脏地区立刻拉起最高级别的红色警报。这是“9.11”之后，美国设计颜色预警机制以来，首次拉响红色警报，而且这八分钟的红色警报，让三万人以最快的速度进行了紧急地疏散。

　　解说：2005年5月11日上午美国首都华盛顿。11：48，11：49，11：50，一架小型飞机闯入华盛顿禁飞区。11：57，11：58，11：59，两架F16，升空拦截，白宫发出黄色警报，快走女士们，跑。你们现在必须离开这里。快走，伙计。11：59，12：00，12：01，白宫发出橙色警报，副总统切尼乘车离开白宫。12：01：12：02：12：03，白宫发出红色警报。12：09，10：10，12：11，飞机离开，警报降为黄色。12：36，12：37，12：38，一架塞斯纳150迫降，两名机组人员被捕。

　　主持人：从发现这个小飞机到闯入禁飞区，到拉响警报，遭到警报级别的升级，最后到威胁的最终的解除，总共历时是46分钟。今天我们的话题将围绕惊心动魄的过程展开，今天请到演播室参与我们的讨论是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研究员杨明杰先生，和我们的新闻观察员张郇。从发现这个小飞机到最终警报解除，一共是46分钟的时间。首先想请问两位的感觉，或者说两位的评价，这个反应速度够快吗？

　　杨明杰（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研究员）：我认为还是比较快的，因为这个警报实际上在6分钟之内，从黄色、橙色，然后一直升到红色，同时转移了在这几分钟之内，八分钟之内实际上主要的人员，从国会山上看到的镜头，实际上是两万五千名的工作人员，包括游客以及其他人员从国会山转移到了靠近火车站附近的广场上，应该说是速度还是比较快的。

　　张郇（特约评论员）：对。因为这个事情出现以后，美国的媒体，有一部分的媒体说，如果说他是一个恐怖演习的话，这个演习很成功。但是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有些人在质疑，说你是不是反应过度了，这么小的飞机。

　　主持人：小题大作了。

　　张郇：但同时又有人说，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发警报呢？这完全是两面的。

　　主持人：我们也可以从过程一起来分析分析，究竟谁说对。首先这个飞机怎么发现的？什么人发现的？

　　杨明杰：这个飞机是地雷达控制系统发现的。刚才我认为，实际上这个飞机进入华盛顿附近的时候，首先有一个空中识别区，在识别区地面雷达发现这个飞机已经进入，就是在11：28分左右已经进入了识别区，就进行了监控以后，监控以后当他进到禁飞区，就是以华盛顿里面纪念碑为中心点，为圆点，大概是15.75英里范围之内的领空，进入到禁飞区以后，这时才拉响警报，拉响警报以后，在发现之后，实际上这个飞机继续往前飞的时候，这个时候才进行一个是警报升级，一个是从安全道的空军基地直接起飞两架F16的国民警卫队的飞机进行拦截，在拦截的时候，首先发现的是空中的尾号，就是飞机尾号，实际上这时候我认为美方有一点信心认为，首先这个尾号发现了，他可以利用这个资料来查询一下，还没有构成主要的威胁。

　　主持人：我们详细地来一下这个过程，发现的时候，您的说法他的位置在什么地方？

　　杨明杰：空中识别区。

　　主持人：离所谓的禁飞区有多远？

　　张郇：半径是30英里，大概到禁飞区还有十几英里的路。

　　杨明杰：实际上是在50公里左右的时候发现的。

　　张郇：而且这个飞机要注意，我们的感觉飞机都很快，超英速的飞机，或者八九百公里每小时，这个飞机实际上是以一个小时160公里。

　　杨明杰：这个是飞机公司说的速度。最高速度大概是110左右。

　　张郇：最高是速度是160，所以说我们暂且可以认为这个飞机当时大概110、120的速度，如果120的速度，意思就是15分钟飞30公里。那么实际上如果说是30英里禁飞区的话，实际上充分的时间。

　　主持人：我们注意到从发现是11点28分，到第一次拉响警报是11点59分，这中间是隔了30分钟的时间，也就是从预警区，您刚才说的识别区到禁飞区，这段时间是一共飞了30多分钟的时间，也就是他进入禁飞区以后马上就拉响了警报。

　　张郇：而且关键是刚才我们也看到了，在这个飞机进入识别区以后，塔台跟他联系，但是没有回话，没有回话实际上空管的系统就觉得有问题，就派了一架边境边防部门的直升飞机先去接近他，但是依然联系不上，F16上去，这两架F16上去还是跟他联系不上，就是在他前面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杨明杰：而且当时还发了夜光弹。

　　张郇：对，闪光弹，就在他最后发了四发的闪光弹，就是强度没有亮，白天也能够很清楚的看到，而且它的降落是缓慢，在你面前降落是缓慢的，直到发到第四发以后。

　　杨明杰：他才开始掉头。

　　张郇：他才开始有反应，有反应，据说是飞行员听到他这个人说话第一声的时候，声音是颤抖的，他也觉得可能一下子觉得这个很危险，因为事后的回忆，一些飞行员回忆，就是说实际上如果再维持，因为他已经多次发警报，这个飞机依然往前走，最终的距离是离白宫三英里，差不多。

　　主持人：三英里如果在空中非常近。

　　杨明杰：三英里实际上在地面，就等于是在白宫的上方了，因为在空中的距离是三英里。

　　主持人：按照这个速度我们也可以明白，就是为什么从拉响警报，然后警报的级别从黄色迅速上升到橙色，然后到红色，这个中间一共是六分钟的时间。可以看出飞行速度也是很快？

　　杨明杰：飞行速度应该说还不是很快，警报速度是比较快的，关键是飞行实际上就是可疑，就是说识别以后，应该说里面已经进入禁飞系统以后，当时打开无线台跟他通话，没有联系上以后，这时候新一架直升飞机进行的时候，又没有回答，这时候地面人员，各方面人员都相当紧张，因为这样一架飞机尽管说它的速度很慢，但是毕竟它的重量是达到一千到镑，而且带着十多吨的汽油，如果再带有其他物质，这个大家也不知道带有什么物质，况且他的飞向目标又都是重点的政治目标，白宫国会山，包括美国其他政府部门全在这个禁飞区之内，大部分在禁飞区之内，这样一架飞机应该说对地面所造成的恐慌，我认为可能不亚于当时飞行人员的恐慌。

　　主持人：我们知道这个飞机是叫塞斯纳150飞机。但是这是一个单引擎的飞机，而且刚才您说的速度也相对比较慢，假如设想一下，这个飞机如果闯入……

　　张郇：这是屏幕上的这架飞机。

　　主持人：对，究竟能够造成多大的危害？

　　张郇：现在南德公司的一个反恐专家，就是事后评判这件事情，这架飞机的载重，所有的载重实际上远不如一辆小卡车装的炸弹能造成的威胁大，因为它的油量也是很有限的，因为它的试飞能力据说是两到三个小时。单引擎的飞机，实际上用油也是很有限，它只能飞两到三个小时，它上面的油也是很有限的。应该说，美国方面实施到最后11点50几分才开始发警报，跟这个飞机的大小也是有关的，跟它的速度、大小都是有关的，因为他很早就在追踪这架飞机，包括刚才看到这个尾号，这架飞机从哪儿来的，因为它都是有登记的，所以他判断这不是一个大危险。

　　主持人：所以这个是不是也是，就是始终没有最终下决心，就是要击落这架飞机的一个原因？

　　杨明杰：这是一个原因。但是我认为最关键的，实际上六分钟期间是最关键的。从最早发现，大家并没有感到可疑之处，因为这个禁飞区，尽管是一个禁飞区，很多小飞机对禁飞区的判断，不是说凭电台，或者说我的雷达系统，或者凭我的全球定位系统，凭完全凭目测，这次当然他说凭目测，目测所以入闯禁飞区，从“9.11”以来已经上百次了。

　　张郇：这是最近的。

　　杨明杰：所以说，可能地面已经习以为常了，他逼近目标的时候，尽管空中目标很小，但是我想地面的人员有这种担心。第一，这架飞机已经他的尾号，也知道他的驾驶员，但是是否被恐怖分子所劫持，这个不知道。第二，飞机上尽管只装着油量不多，但是会不会有其他的物质，比如说其他化学武器。第三个，尽管目标很小，但一旦撞向美国的政治目标，那么他的政治影响可能比他实际造成的人员身亡伤亡影响还要大。

　　主持人：所以为什么没有击落，最后做这个击落飞机的决定？

　　张郇：现在回过头来看，是因为他在最后时刻，这个飞机掉头了。当然我们现在没有办法判断，他不掉头会不会击落，这个很难说。因为这个飞机在出现异常举动以后，空管部门、国防部还有国土安全部已经开始在一个电话会议，所有的人在线，在讨论这个怎么办，在商量，包括拉姆斯菲尔德也知道有这么一架飞机，拉姆斯菲尔德是国防部少有的的几个有权下令的人，当然布什也有前下令，但是布什在一个野生动物圆，在骑自行车呢。他不知道这件事。可以下令，实际上是可以下令，而且事后这个飞行员在回忆的时候，就是说实际上再有一两分钟，可能这个命令就会过来。很多的报道说是，千钧一发，最后一刻他回去了。

　　杨明杰：一个是他掉头了，另外一个最后一刻恰恰地面的电台跟他们联系上了，因为开始联络不上之后，他们打开了所有的频道，包括一些特殊频道进行联系，也联系上了，所以这也救了这个飞行员一命。

　　主持人：我们知道在“9.11”之后，关于什么情况下可以击落闯入禁飞区的民用飞机，实际上美国有很具体的规定。

　　杨明杰：这个规定既具体也不具体，包括具体，就是说一旦飞机目标的时候，最高统帅部，包括国防部的最高领导人有权下令击落，但是实际上真正要击落一架飞机，民用飞机而言，确实这是一个政策决策，所以说最后这个F16的飞行员回忆到，我在最后一刻还没有接到制定降落，按动这个按钮击落这架飞机，同样我想在我击落他之前，可能地面已经部署了，所谓地空导弹系统要把它击落，而用导弹击落，而不用飞机击落，这可以避免一个政治上，因为将来带来很大的误解，或者说这种讨论。

　　主持人：您能不能详细的给我们解释一下，地面击落和空中击落有什么不同呢？

　　杨明杰：从飞机上，空中击落的话，将来首先是由飞机击落的，也就是战斗机击落的，空军可以使用导弹，或者他其他一些武器击落一架民用飞机，这是一个先例。第二，地面导弹进入防空状态和空中是不一样的，这是由所谓地面保卫，比如现在有人说在白宫上方是按有导弹系统的，我完成为了我的自我防伪击落，他是有一个解释空间的，但是空军击落是没有解释空间的，你完全在空中，你最后可以说是三公里，但可能地面有一些观众说没有三公里，可能是十几公里之外就击落了，所以难在政治上达成统一的……

　　主持人：所以您刚才的意思就是说，实际上关于在什么情况下，可以击落这个飞机，并没有一个非常具体的量化的规定，比如说在什么位置？

　　张郇：永远会是一个问题，无论是什么样的，这个飞机大也好，小也好，上面有人多，有人少，你要用军用飞机击落一架民用的飞机，不管处于什么情况，是一个非常难作的……

　　主持人：因为里面涉及到政治方面的考虑，刚才两位说的都是针对空中这飞机所做的一系列的反映，说采取一系列的措施，在发现飞机之后，里面疏散工作是如何组织的？

　　杨明杰：里面疏散实际上分几个层次，一个就在白宫，白宫有副总统切尼，还有第一夫人，还有所谓前第一夫人，包括里根的夫人也在，因为她要在这里度夜。当时这么看着疏散，白宫疏散以后政府部门也进行了疏散，包括了国会，要害部门的疏散是很齐的，而且要害部门国务院没有疏散。

　　张郇：还有华盛顿的市政府没有疏散。他们满肚子牢骚，说我们防空的警报系统不能光保护总统，市长实际上离白宫就两个街区，他们事后才知道这件事情的，但是到现在，国土安全部也没有向他们解释是什么原因。

　　主持人：是不重视他们吗？

　　杨明杰：这个有一定原因，可能最早疏散的是所谓国家层面部门，而市政府，所有华盛顿特区的政府，他并没有把他看作是第一层面保护目标，第一层面保护目标是白宫、国会、高法，就是所谓三权分力，就是三个主要机构，然后相应的其他行政部门，包括五角大楼这样一些军用部门的疏散，这是必须完成的。然后才是说这种地方政府疏散，但这次疏散应该说还是比较成熟的。两万五千人从……转移出来，实际上这不是第一次转移了，去年还转移过一次。去年里根葬礼的时候，也有一架小飞机误闯，也转移，但那时是比较慌张的，这次大家可以从画面上看出来，包括……

　　主持人：实际上有没有这种可能，就是说实际上这个飞机一进来的时候，进入禁飞区以后，最高层实际上知道他并不会构成很大的威胁，所以在疏散，哪怕他是提高到了红色，白宫跟国会山提高到红色，在其他地方是有保留的，就是不要所有的人都开始疏散，就是说实际上，我的意思就是说，给予当时对威胁的大小，他已经做出来，他不是一个很大的威胁，比方说国务院，包括市政府。

　　主持人：是最重要的疏散。好，刚才我们一直在谈让华盛顿乱做一团的小飞机，最后我们来谈这个小飞机究竟为什么会闯入禁飞区？

　　杨明杰：现在只是说这样的，首先驾驶员已经69岁了，两个驾驶员，一个是学员驾驶员，就是刚刚拿到学员本，这个69岁说凭目测，现在他的亲友也证实，两人还在研究，要进入所谓空中试飞区，他是在两个禁飞区之间，如果摆正自己的航道，也进行了自己很好的研究，但是恰恰进入了这么长时间，令自己没有发觉，我想有这样几个原因。一个作为驾驶员本身，特别是私人飞机的驾驶员，他作为飞机爱好者，平时对自己的心理上，各方面上，包括生理上的养护是不够的，可能头天晚上并没有很好的睡觉，状态非常激动，飞到这儿的时候，有点困也是有点可能的，所以他进的时间比较长，他自己并没有识别出来，应该说里面目标是非常显目的，从几十公里空中看到里面的路标是很大的，白色的，非常显眼的，国会是白色的，在天空可能是看成红色或者绿色，但是非常显眼，他没有注意到，而且给他的电台系统也没有打开，有故障，或者有故障他也没有发现，证明他本身处在疲劳的状态。当然还有一种，我认为是他经验所谓，就是我认为我可以闯过，但是最坏的可能是什么呢？两个是冒险者，就想试试漏洞，但现在不承认，也有这种可能。

　　主持人：还有一种可能是系统失灵，有没有这种可能，没有接受到……

　　张郇：无非是通讯系统，刚才说到的目测，F16的飞行员，他说我看到这架飞机的时候，这架飞机的背景就是华盛顿纪念碑了，已经非常近了，他在上面看已经非常近了，目测的系统不会有问题的，他的通讯系统会有问题。

　　主持人：我们暂时先讨论到这儿，现在我们稍微休息一下，在广告之后再继续我们的话题，不要走开。

　　欢迎回来。前面我们也谈到就是在“9.11”之后，像类似的事件，小飞机闯入华盛顿上空的禁飞区，实际上并不是第一次发生，刚才您谈到里根的葬礼的时候。

　　杨明杰：又一架飞机，是州长的飞机也进入了。

　　主持人：当时的情况是什么样的？

　　杨明杰：当时也是一架飞机进入禁飞区，但地面系统反映比较迟钝，这个飞机开始降落，发现以后，发展降落以后，他的整个应急体系才开始体系，应该说已经晚了，应该说去年是一场比较忙乱，疏散的时候国会山也是很乱的，但是经过去年一场实战以后，今年看来反应汲取了去年的教训，至少在识别去就开始进行了紧密的跟踪，但应该说从危险机制来说，在华盛顿上空飞的飞机并不是一两家小飞机，除了大型飞机在里根机场，或者其它多罗斯国际机场，其他的飞机可能有成百上千架，真要实施起来，难度还是很大的。

　　主持人：因为实际上的这件事情，看这个地图就可以看出来，里根跟国内市场离市中心才几公里，非常近，要在这架飞机应该事先是有准许的，不能像小飞机一样，我爱飞到哪儿，就飞到哪儿，但是去年这架飞机并没有跟卡特联系，当然他上面是卡特州的州长，一些乘客，并不是一架恐怖，或者说有问题的飞机，他就过来了，当他们发现的时候，他们已经没有时间判断这架飞机春在什么危险了。所以从安全防范讲起来是很大的问题，如果这架飞机如果怎么样，你完全就已经到了最后的没有防线了。

　　解说：你说机场距离禁飞区很近，所以我们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在“9.11”之后，实际上小飞机误闯禁飞区的事件发生了，据说是上百次？

　　杨明杰：上百次应该是正常的。除了是……7.5公里这么一个范围，但是小飞机目测的话，我很难目测出，到底进入还是没进入，所以心里提出用激光，所以激光术来解释，就是里面发出激光，有红绿两道光，你能看到，但实际上我认为将来这也存在漏洞，因为他可以说我看不到，或者跟阳光发生什么，也非常有可能。

　　张郇：而且美国现在有私人小飞机驾驶执照的人有上百万人，这样的小飞机，实际上一架飞机的价钱跟一辆高级轿车的价钱差不了多少，非常地普通，而且他已经变成一种，美国的生存方式一种权力了，你也不能对他限制太多，所以这两个人下来以后，SBI调查了一下，就把他们放了，说他们是误闯，多大的一件事，到最后什么处罚都没有，当时可能航空管理局会因为他误闯，就像我们开车闯红灯一样，会在他的驾驶执照上记一笔。

　　主持人：所以有人说这是一场虚惊，同样我们在上周知道布什总统在格鲁吉亚也遭到一场虚惊。30秒的时间，想问两位，就是目前总统级别的安保还存在哪些漏洞？

　　杨明杰：最大的漏洞，我觉得不是真正安保上的漏洞，实际上是政治上的漏洞，一方面总统要出风头，一方面特工人员绝对要把总统放在罐头盒里才是安全的。

　　主持人：您的意思是防不胜防。

　　张郇：因为美国总统现在是惯例，避免在国外、公共场合去楼天讲话，在格鲁吉亚是破例的，从政治考虑需要破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