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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日凌晨5时许，家住文化东路的刘师傅悄悄起身，他怕惊醒了已经瘫痪在床的老父亲，而在楼外租赁的小屋里。爱人程女士早起来忙活了，不但准备好要卖的早餐，还要给孩子和老人准备好早饭。6时许，两人推着小车正要出门，程女士突然记起了要降温的消息，又让刘师傅多加了件衣服。
天还没亮，空中晨星闪烁。尽管多穿了衣服、戴着帽子，走在路上，记者才知道低估了寒流的威力。在文化东路一高校门口东侧，夫妻两人支好摊子，在刺骨寒风中等待着顾客。在早餐车旁边刚站下，记者的耳朵已经快被冻掉了，冷风也顺着衣裳缝往身上钻。捂着脸，记者开始怀念起办公室的温暖。一低头，借着路灯光看见摊子上西红柿和黄瓜片上已经打上了一层白霜。
7时15分许，路上的行人渐多，刘师傅夫妇两个也忙碌起来。程女士不停地做着中式汉堡，她熟练的动作让本来想帮忙的记者知难而退。记者只能帮着站在餐车另一侧帮李师傅卖饮品，但由于种类太多，除了豆浆、牛奶、奶茶外，仅粥类就分好几种，虽然有刘师傅在身边指点，但记者仍然手忙脚乱，忙不过来。上门的顾客多了，记者只好退居二线。程女士称自刘师傅下岗后两人已经卖了三年的早餐，配合起来自然默契。
看着生意不错，40来岁的刘师傅掩饰不住高兴的心情。他对记者说，这样辛苦一早晨能挣个四五十元，一个月下来能挣1000多元钱，但到了寒暑假就会很困难。他自己早已下岗，妻子没有工作，父亲瘫痪，母亲有冠心病，10岁孩子刚上小学，这些钱实在有些捉襟见肘，好在一家人非常团结，所以日子虽然过得辛苦，但还是很快乐。
8时许，买早餐的顾客把摊子围得水泄不通，夫妻俩面带微笑，从容应对。记者这才注意到，夫妻俩每人只戴了一只手套，另一只手被冻红了。原来程女士的手套坏了，一直没买，所以只能各用一只。
8时30分，记者被冻得头痛，双腿麻木，鼻涕也流出来了。但看着夫妻两人忙碌的身影，却觉得心里暖乎乎的。
文/片记者王世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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