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举动 强迫情人与女儿上床
莱拉对子女的漂亮外貌总是非常自豪,特别是大女儿维多利亚的长相尤其让她满意。她有着一头长长的金发,胸部丰满,用她的前男友皮挨尔·乔里斯的话说,“她就是洛丽塔。”体重是莱拉最在乎的事情,“我很瘦吧,难道我不瘦吗?”这是她经常会问孩子们的问题,而且她还常爱光着身子站在他们前面,或弯腰检查自己的柔韧性。在她写给孩子们的信里,常常会发现这样的句子:“最近怎样?瘦了吗?我曾瘦到119磅,但居然又反弹回124磅了,因为我情绪不好的时候就只想吃。 ”在莱拉家的冰箱里,从来没有放过食物,而且她还承认为让维多利亚保持苗条,她可能给她吃过药。
此外,莱拉还会毫无忌惮地在孩子们面前谈论性以及她的性生活。维多利亚和卡洛琳认为,莱拉疯狂地想找个有钱的丈夫、只想和富人来往,服用激素药物以保持青春,所有因素混杂在一起,让她的精神都快失控了。对此莱拉予以否认,她说自己唯一服用的激素药物只有避孕药而已。在马修18岁时,他曾写过一封信给姐姐维多利亚,抱怨莱拉的疯狂行为。他说莱拉总有个习惯在早上7点钟走进他的房间,掀开棉被,看着他的生殖器哈哈大笑。不过马修现在拒绝承认母亲曾对他进行过任何性虐待,他认为“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但显然他的姐妹们没有这么宽容。
根据维多利亚的指控,当她还只有13岁时,她就曾经被迫和莱拉的情人之一约翰·帕尔斯维斯基上过床,帕尔斯维斯基比他足足大27岁。维多利亚控诉说,当时她从浴室走出来,莱拉当着帕尔斯维斯基的面把裹在她身上的浴巾给扯了下来。莱拉坚决否认她曾经这样做,而帕尔斯维斯基则反咬一口,说莱拉的举动只是不满维多利亚爱在他面前卖弄风骚。不过,莱拉自己还是承认她和女儿谈论过帕尔斯维斯基的生殖器,“能将一对母女俩都骗上床恐怕是每个男人的幻想吧。”她大言不惭地说道。
除了控诉莱拉的淫乱,维多利亚和卡洛琳还声称她们小时候都被强迫去商店偷衣服,莱拉将此叫做“五个手指折扣”,另外,卡洛琳还被她怂恿在鸡尾酒会上从客人的口袋里偷东西,原因就是她们的母亲似乎永远都缺钱花。
家人离散儿女争相离开多年不往来
因为受不了家中的紧张气氛,1964年,大儿子亚瑟离家去了耶鲁,就再也没有回来。三个同母异父的弟妹也很少提到他。1968年,小儿子马修也去了康涅狄格州的Pomfret寄宿学校读书。1969年,只有16岁的维多利亚和母亲一道去英国旅行,借此机会她决定留下来。在伦敦的时候,维多利亚一直和前男友皮埃尔同居,21岁她移居希腊,后来又去了印度,并成为一名佛教徒。
在维多利亚也离家之后,家里孩子中就剩下卡洛琳一个人了,从那时起她开始扮演“灰姑娘”的角色,“卡洛琳的妈妈经常要她替她买咖啡或香烟,或者替她按摩脚。”卡洛琳的朋友黛西·泰勒·里夫顿回忆道。据维多利亚和卡洛琳的说法,就是在这段时间——60年代末70年代初——精神紧崩的莱拉开始对她们动手动脚。皮埃尔也表示,他一直努力不让莱拉伤害维多利亚,他对莱拉的称呼也很不客气,称之为“病态的讨厌的让人作呕的人”。
虽然很不被儿女喜爱,可在莱拉的笔下,大女儿卡洛琳仿佛就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就是另一个我,”莱拉反复说道,“她非常聪明,智商达到168。在13岁时她已经能写诗了……”
苦心经营为嫁豪门不惜牺牲女儿
亨利·卢斯三世则是莱拉的第三任丈夫,能够嫁入《时代》豪门,也算是莱拉多年来苦心经营的结果。
1971年亨利·卢斯第二次婚姻破裂后,他再次走入莱拉的生活。莱拉在写给维多利亚的信中将卢斯成为“及时雨”,他不但帮她还清所有债务,替孩子们缴学费,还为她请来最好的精神科医生。对此,莱拉是既感激又颇有抱怨,她在信中既表示想要卢斯的钱,又渴望要个更强壮的男人。“在1971年卢斯的第二任妻子去世时,莱拉就差点儿为卢斯发狂,”维多利亚在一封电子邮件中写道:“卢斯是莱拉想得到又没能得到的人,他总是对她若即若离。”
卢斯和第一个妻子有两个孩子,莉拉和亨利·克里斯托弗;他的第二段婚姻带给他两个儿子,演员威廉·赫尔特和投资家吉姆。据传记作家希尔维亚·莫里斯表示,第二任妻子克莱尔·麦吉尔才是卢斯的最爱,“如果她还活着的话,他们的婚姻肯定还会更持久。”
卢斯三世很少向外界袒露自己的心扉,他寡言少语,极少参加社交活动,很少有人能真正了解他。从小,他就深得父母的宠爱,“就像一个王子那样长大,”莫里斯说道。卢斯曾进入政府工作,后来又在时代集团做过记者。1958年,他成为亨利·卢斯基金会的首席执行官,1968年,他被提名为《财富》杂志的出版商,一年后将《时代》杂志的发行也纳入他的业务范围。斯密特家的孩子们对这个严肃的继父颇为忌惮。马修回忆道,如果他问你某个州的首府而你答不上来时,绝对会被他大声训斥一顿。
莱拉在写给维多利亚的信中,也毫不隐讳地向女儿大谈她与卢斯的床笫生活,其中一封还特别描述了她如何被卢斯性虐待的细节。对此莱拉后来表示,虽然虐待中的疼痛让她尖叫不已,但她仍然享受其中。换句话说,她和卢斯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渴望和卢斯结婚,”莱拉在这封信里写道,“因为他各方面都很完美。”她还说尽管知道除自己外卢斯还有很多女人,但她并不抱怨,因为她希望最终能证明她是最迷人的。尽管莱拉对卢斯的虐待轻描淡写,但她的前男友之一、作家汤姆·海曼却认为事实并没那么轻松,“她曾花了数个小时在电话里跟我抱怨卢斯是怎么对待她的。我知道她决定不惜任何代价都要得到他,或者任何人都不可能改变她的想法。”他在1999年给维多利亚的一封信中这样写到。莱拉在信中还毫不掩饰对金钱的热望,她坦白地告诉维多利亚,自己常从卢斯的钱包里偷钱,特别是在她和他上床之后,她觉得自己完全有资格拿走那些钱。
据女儿们说,莱拉后来的行为也越来越古怪,不但曾疯狂地把珠宝扔到大街上,还曾赤身裸体披一件皮草走上第五大道。而莱拉不在的时候,卡洛琳要么就和祖母,要么就和亨利·卢斯一起待在他位于萨顿的公寓里。卡洛琳指责在这期间,卢斯曾不止一次企图强奸她。她说自己曾经向母亲告状,但莱拉却对此无动于衷,“卢斯是我亲爱的朋友,是我的爱人。我崇拜他,我可不想惹什么麻烦。”莱拉如此说道。
甚至,莱拉还竟然为卢斯的行为开脱,“当你喝醉的时候你肯定会做很多事情,你甚至不记得你做了些什么,所以我再去追问他有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有什么意义?”莱拉说道,“再说这也没给卡洛琳带来什么危险,因为她把他推开了。很明显,她有力气把他推开,她完全有能力保护好自己。”对此,卡洛琳回应说,母亲会作此反应她一点儿也不吃惊。她说从那以后,莱拉对她的要求更是变本加厉。她总是在与卢斯云雨完之后把卡洛琳叫进他们的卧室,然后要求女儿睡到他们中间去。不过,莱拉就反驳说这样的控诉“让她作呕”。
卡洛琳还说,在Fishers岛的大屋里,有一次卢斯当着莱拉的面叫她睡到他的床上去,这时莱拉就在房间里的另一张床上。莱拉照例否认了这个指控,声称卡洛琳将事实夸大,她在一封信里写道:“当时我确实跟卢斯提出过,他赤条条地和卡洛琳上床不是很好。”
卡洛琳说,当时自己一直对卢斯的性骚扰三缄其口,就是希望他能够解除母亲的困扰,“我们所希望的就是他会娶她,这样她就不会再为此发狂了。”卡洛琳说道。
然而,就算莱拉对卢斯刻意逢迎,甚至不惜牺牲女儿的清白,但是她嫁入豪门的愿望直到20年后才得以实现。在被问到为何没在上世纪70年代就嫁入卢斯家时,莱拉的回答只有一个:“克莱尔·布斯·卢斯。”此人是卢斯的继母,曾是位剧作家和共和党国会议员。克莱尔个性很强,她认为莱拉并不是个理想的儿媳妇,于是她想办法把卢斯介绍给了南希·布赖恩·卡斯黛。南希与克莱尔在夏威夷认识,是一位非常迷人的女性,卢斯对她很着迷,很快就娶了她。婚礼前两天,也就是1975年8月13日,卢斯写了一封字迹潦草的信给卡洛琳,向她承诺说会为她付完后面两个学年的学费:“四年来我给了你母亲我所能给的,我也努力想解除她的困扰。可现在我无能为力,对此我也很遗憾,”卢斯在信中写道:“南希给我带来极大的快乐和心灵的宁静,这是我最需要的东西。你肯定也会喜欢她的……我会想念你的,卡洛琳,我爱你。”
短暂再婚 离婚索要分手费惹恼子女
1975年,莱拉嫁给了一个有钱的芝加哥商人——威廉·穆山,但是这段婚姻只维持了不到3年,“美丽的花朵转眼间化成了毒蘑菇”,莱拉这样描述自己的那段婚姻。莱拉的孩子们觉得穆山是个正派的好人,他不但出资让马修和卡洛琳去读大学,还给了他们一些自己电子公司的股票。所以当莱拉离婚要求巨额赡养费的时候,马修十分生气,也因此他出面指证自己的母亲。穆山的儿子威廉回忆道,“对于保守的父亲来说,莱拉的生活方式实在是太过糜烂了。”
理念差异 与大女儿越来越疏远
1978年,莱拉前往印度住了两个月,她是去看维多利亚的。这时维多利亚已经和音乐家乔纳森·巴卢结婚,他们住在寺庙旁边,过着苦行僧一样的生活。这次旅行为以后母女俩的矛盾埋下了火种。维多利亚很看不惯母亲的生活方式,她认为她的母亲简直就是“购物狂”,而本身拥有宗教信仰的维多利亚对于母亲没有参拜的行为更是十分恼怒。
1986年,维多利亚回到纽约,但是在她回去之前,她就写了一封信告诉母亲说,她不想看到莱拉,她只想好好休息一下。回到纽约后,维多利亚就靠在非洲艺术和现代艺术博物馆旁边摆摊卖画为生。莱拉试图过来看看她的小摊,但她婉拒了。维多利亚开始研究家族历史,花了很多时间在纽约公共图书馆。有时莱拉会托人送来鲜花——白色的百合,但是维多利亚却认为这代表着威胁,因为在复活节,这意味着死亡。但莱拉一直坚称她并没有恶意。
再续前缘 与卢斯再婚激怒女儿
上世纪80年代末,在1987年南希·卢斯去世后,亨利·卢斯再度出现在莱拉的生活中。莱拉又像以前一样急于嫁给他。她写信给卡洛琳说:“他叫我‘亲爱的’,他的‘奇迹’,告诉我,他多么爱我。”“我叫他‘我的宝贝’,并告诉他我也很爱他,他需要一个妻子,而我需要一个丈夫。”
这一次卢斯提议,就在1990年1月5日举行婚礼,地点选在麦迪逊大道长老教会,并在一个探险俱乐部举行一个招待宴会,莱拉解释说:“我想他也在琢磨,其实我对他在某种程度上是很有帮助的,毕竟我可以照顾他。”莱拉还补充说卢斯现在老了。
维多利亚在报纸上看到了母亲要和卢斯结婚的消息,她说这简直让人作呕。她写了一封信,通过她的律师给了莱拉,问她,到底想不想看到她在文件和日记中写下莱拉和卢斯的种种恶心的事情,因为他涉嫌性侵犯卡洛琳,“如果你继续骚扰我和侵犯我的隐私权,我将采取法律行动。”
不过据莱拉说,她不打算告诉自己现在的夫婿卢斯,她回应说:“我不想理会,我也不想就这个事情打扰卢斯,我想他开心。”
而卡洛琳则说她其实并不支持维多利亚回来,她情愿就这么安静地呆着,因为她很害怕莱拉的怒气,“我希望所有的事情就这样过去好了。”
清贫婚姻 资助卡洛琳但有附带条件
1987年,卡洛琳结婚了,嫁给了奥利夫·尼科尔森,一个在英国出生,后来成为美国明尼苏达大学的学术副教授的正派男人。他们有3个子女,尼科尔森在不授课的时候,会在英格兰的一个小镇的一个小小平房教授德文。无疑,他们的生活是比较困窘的。
在卡洛琳结婚的时候,莱拉就已经给她写信,警告她说:“请告诉你的丈夫,卢斯对于钱是比较吝啬的,我收入微薄,不能像从前一样大方,虽然我希望自己能做到。通常有钱人都是很自私的,除非他觉得这个事情对他有利。卢斯已经帮我偿还了欠款,但愿永远都能这样——我要取悦于他,安抚他,使他的人生快乐。”
她曾在1985年命名卡洛琳为她的遗嘱执行人,但是1995年,莱拉却清理出卡洛琳在纽约的公寓,让马修居住。后来她因为内疚,还了点钱给卡洛琳。莱拉说:“在我精神崩溃的时候,卡洛琳还是照顾了我不少,当然,那是在上世纪60年代。”卡洛琳后来从莱拉那得到了一部富豪轿车以及约1万美金的礼物。而且莱拉还帮卡洛琳出了他们明尼苏达州房子的首期。
女儿离婚 母女之间再生矛盾
但是,卡洛琳说,这些金钱资助是有附带条件的,她开始反感莱拉和卢斯:“我们必须很小心,让孩子远离我的母亲,因为我害怕这个恶魔又回来了。”因为维多利亚的影响,她声称马修也产生了担忧,感觉又回到了上世纪80年代初期,因为马修发现莱拉在花园追逐他的两岁儿子,而莱拉就此回应:“这完全是一派胡言,没事。”
2001年,卡洛琳开始陷入崩溃边缘,主要是因为她的婚姻摇摇欲坠,她几次住院,还吃了超量的安定片想自杀,她开始得到社工的辅导和帮助,然后问莱拉借钱帮助支付离婚费用,她的理由是,以前莱拉凭借祖父对她的信任,拥有了一笔遗产。
2002年2月,莱拉问卡洛琳要手机,卡洛琳拒绝了,莱拉的书面回应如下:“对不起,亲爱的,经过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学会关心、理解,仍然不欣赏我,而且还是没有真正的爱情。”卡洛琳说,她数了一下,信里面有关“我”、“自己”等词汇居然一共有69个。
金钱纠纷 高价艺术品成导火索
在2002年夏季,即将离婚的尼科尔森和卡洛琳坐下来好好谈了一下未来,显然他们心中已经把钱的事情划分得很清楚了。莱拉和卢斯拒绝了他们的要求,卢斯说:“我不是银行。”作为妥协,卢斯表示,他们将只支付最大的那个孩子的教育费用,结果卡洛琳又联想到了莱拉最偏爱姐姐,“我就想到,天啊,不要又来了。”她说。
为了女儿菲思的教育问题,卡洛琳说,她接受了回家。但是回去后突然接到莱拉打来的电话,要求她归还自1995年后就一直属于她的约瑟夫·科内尔的艺术品,以及莱拉自己的照片。卡洛琳认为她的母亲担心她可能会将这些艺术品套现,“可怕的莱拉认为这意味着经济独立,我将不再听命于她。”(不过后来卡洛琳终于拿出来通过画廊转卖,但是2002年底,莱拉又花了86000美金买回这批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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