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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绘画本身

  四川新闻网--成都晚报讯 :

  ——记《前后左右:八人画展》

  陈 田

  在画家曹阳喜欢的冬天,也是艺术家们通常“打年度总结”的时候,《前后左右:八人画展》在成都一画廊里开展了。

2006年12月28日下午,天空中并未如人们所愿赐予众生金子般的阳光,反而下起了--细雨。不过这没有阻碍大家向花园尽头“一座白色房子”迈进的脚步,因为那里有值得期待的艺术作品。

  画廊前面,有几个人在画展招贴前合影。粗粗一看,除了熟悉的程丛林等人,只有杨春生留着长发,稍有艺术家气质,其余的疑似是跟艺术家合影的参观者。然而数数人数——刚好八个,才明白是参展的八位艺术家在留下纪念性的一刻。

  心中稍稍觉得有趣:素闻程丛林麾下一干艺术家行事低调,但办画展是艺术大事,何也从内在到外表一如既往,不加“策划”?再看看程丛林,像平时一样戴着棒球帽站在边上;陈安健活脱脱一个茶馆老板的造型;曹阳、杨春生、吕华、杨寒梅“温良谦恭让”,完全是教师群体的优秀代表;胡峻涤、马伯龄两个人的神情甚至有些羞涩……想想他们那些给了读者极大精神安慰的作品,现在的朴素表现让人不禁又有许多感动,好像参加朋友家宴般温暖、随意。

  走进画廊,才发现来参加“家宴”的人真不少,艺术家的号召力就是强悍,不大的展场被挤得满满当当。爱家、藏家、艺术青年、学生、媒体人士,在这里驻脚品评、穿梭往来。一位老师在向爱徒做现场讲解,当他们要“转移”到另一幅画前时,才发现几乎无法“近身”。他们四下张望,看到墙角一组画前人数骤减,正要上前,却被几个合影的爱家抢了先。

  近年,油画市场火热升温,也使不少绘画作品多了几分浮躁。在金钱的刺激下,粗糙、生硬、概念化、故弄玄虚的作品大量出现,不仅制造了市场泡沫,而且背离了绘画本身,照此下去,还可能使当代绘画直面摄影艺术与行为艺术的威胁?——然而这样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真正热爱绘画的艺术家们依然在默默创作,像培育子女般苦心孕育着自己的作品。今天举办画展的八个画家就属此列,他们的风格各不相同,但你可用一些共同的词语称呼他们——“技术派”“实力派”。在这个背景下,今天的画展也可看作一次关于“回到绘画本身”的呼唤与证明。

  程丛林:一个和七个

  在这八人当中,程丛林是当之无愧的“核心”。这位以低调著称的实力画家其实成名很早。26年前,当他的第一幅大型作品《1968年X月X日·雪》展出时,就引来了黑压压的人群围观;1986年,他又成为受法国文化部邀请从事艺术活动的第一位中国油画家。

  几十年过去,人们发现程丛林对当代绘画的意义越发突出——他把绘画当做“修行”的方式,将艺术家与创作过程的关系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对技术的看重,牢牢地守住了绘画之本,也使作品未曾沾染丝毫浮躁之气;他的固执并不孤单,他赢得了一批忠实的读者,也被不少同行引为老师;今天参展的另外七个画家,都不同程度地受其影响,因此说程丛林是“画家的画家”也不为过。

  从1982年起到现在,程丛林保持着不时给自己布置静物作业的习惯。用他自己的话说,当创作历程出现十字路口,他便静下心来到静物中去寻找出路。静物好比舞台上的小角色,演好了,可以拓展为一个大开大合的作品。可以看出,程丛林是非常纯粹的画家,他的激情、灵感、状态往往来自绘画本身。

  绘画对于程丛林有神恩般的哺育,因此他不敢稍有造次、怠慢,哪怕一张小幅素描,他从来都是兢兢业业地耕耘,几年甚至十数年画一张,唯恐不能格物凝神。程丛林素描的功力深厚,非常人可以企及,据说一些学生也学着长年画一张素描,导致纸张表层破损,功亏一篑。可见绘画的天才与功力,在一张巴掌大的画纸上即可体现。

  程丛林喜欢写实但反对照搬,他的静物是经过艺术家“篡改”后的作品。艺术家的理解投射到物品上,物品便成为不动声色表达情绪的利器。在一组厨房静物里,程丛林采用冷色调、厚颜料,有力的笔触表现,看似平常的两条鱼、铝锅、陶器、案板,无一不具有厚重的触感。洁净黯淡的厨房并不伤感,似乎在等待主人回家,热烈的生活就要开始……

  而在另一组花卉瓜果静物中,程丛林则采用暖色调、薄颜料,引入国画的透明感,表现幸福柔软的主题。他特意保留了铅笔的痕迹,使“柔软”不至于无形,也使油画颜料在表现“透明”的方向上有了新的方式。

  陈安健:纯阳宝刀

  身在重庆,茶馆一直是陈安健的生活内容之一。直到40岁,他才发现,茶馆也是他的创作主题。陈安健的茶馆就在自家附近,属于万千重庆茶馆中普通的一个。90年代末期,那家茶馆不景气,传出要关门的消息。陈安健万分不舍,于是不务正业地把它承包下来。

  陈安健一边自豪地向人宣称茶馆是“我的”,一边又在“我的”两个字上面加上不自信的引号,戏剧地呈现出艺术家对现实生活的矛盾态度——急切地占有与恐惧、疏离。陈安健的绘画有着“超级写实主义”特征,画面比照片还清楚,足以令“百万、千万像素”汗颜。这和他学习苏俄传统油画起步不无关系——相信不仅是技术上的,也是观念上的。

  然而,陈安健的作品和“超级写实主义”委实有着巨大的差别。尽管画面上的人物、器物甚至景象都可能真实存在过,尽管现在去那家茶馆,依旧赫然可见画面上的人坐在老地方喝茶,但是画家的眼光与笔触改变了一切。

  首先是构图上的,几个人物的神情、身体动作被定格之后,时间却在画布上无限流淌起来——意味被永远留住,瞬间成为永恒,你不能不惊叹艺术家选取细节的功力;其次是强光的导入——雾都重庆何来如此强烈刺目的阳光呢?那是艺术家的灼灼双目而已,当它们落在哪里,那里便在记忆中格外凸现出来,表达出强烈的热爱与挽留意味;再就是有力而细腻的笔触,茶客们专注、卑微、迷茫的神情被放大之后,画家悲悯的情怀强烈地撞击读者,个体生活与命运的刺痛和抚慰交替作用,大雅大俗,艺术感染力深入骨髓。

  曹阳、杨春生:画笔向古典弯曲

  与陈安健的刺目阳光和有力笔触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曹阳与杨春生向中国画意境的阴柔回归。这是一种激情被审视之后的理性表达,散发出悠长的回味。曹阳与杨春生不约而同表现出对薄用颜料的爱好,他们的画面经常蒙着一层薄雾——这是回忆与思索之雾,恰当地拉开了艺术与现实的距离,留给艺术家充分的回旋余地。

  然而,两位艺术家不同的内在决定了他们作品内容的巨大差别。杨春生同时涉足人物与风景,曹阳的作品则是清一色的风景;他们可能都有冬天情结,杨春生在冷色调的高原村庄捕捉到高古的禅意,曹阳则在日常的川西平原上表现出冬日动人的暖意;他们的作品都涉及回忆,但杨春生的来源相对复杂,他几乎吸纳过去的所有经验,曹阳则固执地停驻在童年……

  杨春生此次展出的大幅作品都是人物,风景都是小幅作品,难道是意外收获?他的人物作品属于冷写实风格,主题鲜明,甚至有宝剑即将出鞘的杀气,不过被柔和的线条与色彩恰当地平衡,被回忆中一丝温暖的挽留冲淡,这使他的作品远远高出当下流行的一些人物画。杨春生的风景画淡得几近白描,然而当他活灵活现地勾勒出远山周遭的蓝光时,神奇的意味乍现。他用一点绿就表达了生命,用几丝红就表现了残酷。“中庸”“退让”是他的追求,然而在最舒适的画面中,他都不愿意放弃清醒直面现实的眼光,这是他的油画与纯正古典山水的差别。

  曹阳与古典山水画的差别根植于童年经验。他很多画都离不开河流、孤零的树枝,回溯的忧伤与温情的记忆。这些经验只有中国人才真正懂得,因此让人倍觉珍惜,而且不需要什么理由。当他让柔和的阳光穿过薄雾,无人的街角、形态各异的门、沉浸于梦境的田野,都格外动人,画家隐身于画布之中,从前一个儿童的局促、好奇、挣扎,此刻融解为一缕清风,一遍遍拂过自由之境。

  胡峻涤、吕华:热爱的两种方式

  胡峻涤和吕华都是男性,但他们此次参展的作品都以女性为主题。画家在处理女性题材时,绝不会把她们当做“他者”,而是当做自己的组成部分,就像《圣经》里说夏娃是亚当的一根肋骨一样。

  应该说,胡峻涤和吕华对女性的热爱比别人深刻,乃是基于对自己身上阴柔部分的了解。但两相比较,还是可以发现两位画家的不同。胡峻涤以感性的方式介入,发现了情色之美。他画的女性身材大都很美,但性感的意味却是通过眼神和肢体语言表现的,还有恰当的虚化——这种致命的方式,使得画布上的女性介于“人”与“妖”之间,藏有深刻的生命激情。

  吕华也注意到了“性感”,他有几幅作品甚至具有身体的质感,但他似乎更喜欢将这种感受压制在某个层面,然后用理性方式去打量。在他大多数作品里,女人们旁若无人地自在着,打坐、自省、发呆……他也喜欢“虚化”,与胡峻涤类似梦境的虚幻不同,吕华使用流水的波纹完成这一工作,似乎表达着“韶华易逝”的警惕。

  马伯龄、杨寒梅:色彩与硬块

  马伯龄、杨寒梅的画都具有版画风格,强调色彩与刀刻般的感觉。但马伯龄用的色彩较为明快,题材也更现代——他笔下的猫仿佛一个通灵者,在花样翻新的世界里惊恐万分、迷茫警惕。而杨寒梅的作品则沉郁粘滞,较为晦涩抽象,是画家对内在世界的秘密倾吐。

  画·家·简·历

  程丛林 中国著名油画家,美术教育家,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伤痕美术”主要代表人物,数字艺术建设者。

  1954年生于四川成都,1971年至1984年先后在成都市艺校(五·七文艺学习班)、四川美术学院、中央美术学院学习绘画。

  曾任教于四川美术学院、中央美术学院、奥斯纳布吕克大学(德国);曾担任中国第一、二届油画展评委;1986年受法国文化部邀请从事艺术活动的第一位中国油画家;作品多次荣获国家级美术作品展大奖。现为四川大学特聘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四川大学新艺术研究中心主任;电子科大成都学院首席艺术顾问;四川音乐学院数字艺术系主任。

  陈安健1959年4月生于重庆;1982年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油画系,获文学学士。现为四川美院教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四川美术家协会会员,重庆市民间工艺美术研究会理事,重庆美术家协会会员。

  曹阳 1963年9月生于四川成都,1986年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油画系。现为四川教育学院美术系副教授。

  杨春生 1987年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现就职于成都大学师范学院。

  胡峻涤 1962年出生于中国吉林,1984年毕业于重庆西南师大美术系,现居四川乐山,职业画家。

  吕华1963年生于广东,祖籍四川犍为。鲁迅美术学院油画92届毕业,文学学士。四川美术家协会会员。执教于四川教育学院美术系。为四川大学艺术学院访问学者。

  杨寒梅1967年生于四川乐山。1990年毕业于四川美术学院油画系,获文学学士学位。1996年至今任教于四川大学艺术学院绘画系。现为四川大学艺术学院副教授、油画硕士研究生导师、四川大学新艺术研究中心副主任。

  马伯龄1969年生,1986年考入四川美术学院美术高等中专,4年后以优异成绩保送入四川美术学院油画系本科。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四川美术家协会艺术委员会副主任,四川师范大学艺术学院专职绘画讲师,《科幻世界》美编及特约插图(包括封面)画家。作品多次参加国内外大型艺术展,多幅作品被国内外各艺术团体、画廊及个人收藏。

  王者归来

  蜀 屏

  尽管室外飘着冬季的冷雨,但在沙湾路懋园的了了阁画廊里,咖啡的浓香为《前后左右:八人画展》增添了一抹暖意。透过层层镁光与攒动的人头,近百幅油画原作虽然仅仅体现了四川油画的冰山一角,但作品却向观众大幅度地呈现了油画的本土话语:实力、沉稳、细腻。让油画回到现实,也让观众深切感受到了油画的亲和力。

  20世纪80年代崛起的四川画派,不少画家在90年代集体“转身”,或趋向炫技,或俯身于象征,或是臣服于超级写实主义。也有一些画家固守传统写实风格,但他们在立意于一种新的画布上的创造:深度关照心灵感知生命的过程,以及体悟传统文化的蕴藉。罗中立、程丛林、张晓刚、何多苓等画家都从原有的写实风格走向了不同方向。于是,艺术的多元性与自我语言的确立和技术主义的圆融,逐渐成为当代中国油画较为清晰的身姿与步幅。《前后左右》画展正是一次“纯粹的展出”,展出的目的主要在于让更多的人认识一种纯粹的艺术向度。但是,什么才是“纯粹的艺术向度”呢?

  程丛林教授早已名满江湖,他画素描之“慢”,几乎被外人传为神话。他曾说:“在巴掌大小的旧纸上去深入地画素描,精神哪有不集中的道理?说得夸张点,有探险的小心翼翼和刺激。画得有效果会非常开心。当然,对我而言,最难最难的还不是这些。能不能把心灵层面的感觉呈现在素描里?能不能把被描绘的对象画得很准、很写实、不变形,同时把某种完全抽象的意味和极为专业的手法弥漫整个画面?能不能将轻松、平和、内敛、一气呵成和深厚的激情与高难度自然结合?”所谓的慢下来,并非单纯时间意义上的,程丛林说是“养心式的慢”,即是将自己的体悟、情感、才华与时间一并构成一种“慢性的美学”。所以,诗歌是一种慢,至上艺术正是包含了“慢”的舒缓之舞,所以有人说,慢是成就艺术的必要条件。慢是画家耐心让大脑风暴涌流到指尖的神示。画布上的灵魂造像,正是“慢性美学”的“尚意”气韵,恍惚间使油画具有了透明感。而在这个一味追求“多快好省”的世界上,急匆匆的读画者,是否可以在画作前彻底慢下来,去感受程丛林先生的慢性之美?

  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对画家杨春生作品的喜爱。杨春生很低调,我在互联网上只看到有关他的很少信息。我久久注视他的《母与子》,这幅他画了4个来月的作品。灰色调的画面,往事与现实在同一片天空下难以叠现,它们以一种漫漶的方式各自述说着过去的激情与现在的冷意,有些类似罗伯·格里耶的笔调。灰烬一般的情感铺垫着那些突然君临的亮色,犹如一个来自虚无的黑客,使画面获得了雪花飘摇一般的动感。于是,他的画把人们带回到了现实。杨春生的数幅具有灰色背景的作品,是一种拥有较为独特的人生历练后,对国画传统的深情注视——宛如“羚羊挂角”的茫茫视域:悠远,自由,古意婆娑。

  当然,本次画展里,让观众获得视觉冲击最大的,当属陈安健先生的超级写实主义力作。安健先生说,超级写实也称照相写实,他早年看了美国画家查克·科罗斯多幅巨型头像之后,受到巨大震撼,那种追求比照相更写真的视觉效果,极大地启发了他。他认为,表达某种悠远的意境或情愫,固然可以使用大幅度的变形,但逼近到现实深处,对人生的沧桑感、沉重感,运用超级写实的精微笔触,可能会更完美地呈现闪现于生活中降临于每个人额头上的冷霜与闪电。透过这种意识的“深度曝光”,陈安健先生的《茶馆系列》作品,其深厚的写实功底在画面上一览无余:用笔细腻而考究,对光与影的高度控制,在制造出茶馆特有的韵味之余,他还把人生的苦涩与沉重溶解到了浓郁的茶色里。

  程丛林、陈安健、曹阳、胡峻涤、吕华、马伯龄、杨春生、杨寒梅的画作,尽管风格纷呈,但“现实”却是这些画作的基色。这让我想起阿拉贡在为加洛蒂《论无边的现实主义》的序言中所言,由于“被过分使用”,“现实主义”已经成了“可耻的标签”,所以,我们更应该记住罗伯·格里耶在《从现实主义到现实》里的警策之论:“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作家自称是抽象的、幻术的、异想天开的、凭空作假……现实主义不是一种理论……他们感兴趣的是现实的世界”。因此,现实主义是一种精神气质,一种情感态度,一种与现实生活发生关联的方式,总体上讲,就是人生的价值向度。在这个利益至上的时代,在这个充斥着极端个人主义和享乐主义的所谓“多元价值观”的时代,让艺术回到现实,现实却是—潭深不可测之水;回到现实,就是“王者的归来”。

  有论者指出,中国当代油画既具有超越现实的形而上本质,但又不得不生存于现实。艺术的根基与现实是分不开的,而连接艺术与现实的中介,就是脚踏大地的生活方式。当代油画的形而上转向,就在于部分画家创造出了一个并不存在的陌生世界,另一部分画家又却创造了一个现实得令人感动和追问的长卷。在这个天地中,任何语汇、任何色彩既是新颖和奇异的,又现实得新意顿生。在将现实成功寄往另一秩序的时候,实际上也就是当代油画在艺术形式上的巨大成就,更是对现实的一次深度膜拜。本版人物摄影布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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