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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视《新闻会客厅》:我走过了两万五千里(图)



央视《新闻会客厅》:我走过了两万五千里(图)



央视《新闻会客厅》:我走过了两万五千里(图)



  央视新闻频道《新闻会客厅》节目文稿:我走过了两万五千里

  杨 春:欢迎收看这一期的《新闻会客厅》。去年5月1号,崔永元带着他的队伍开始了我的长征这样一个活动,今年的1月5号,他们终于走到了甘肃的会宁,走完了整个全程。

  一月的会宁,一直在飘着雪花,虽然天气寒冷,但是这并没有阻挡“我的长征”队伍继续前进的步伐。

  崔永元肩扛大旗,走在最前面,整个长征队伍都憋足了劲向最后的终点冲刺,最后一天的行程大概有30公里,看得出来队员显得比较吃力,但仍然掩饰不住最后的兴奋。

  长征队员:到了,终于到了。

  今天在队伍行走了250多天之后,“我的长征”队伍终于完成了所有的行程。

  在会宁,“我的长征”队伍举行了简单的庆祝仪式,并在会宁捐赠了4万元的善款。

  自2006年5月1日从江西瑞金出发开始,“我的长征”这支队伍在一路上共筹得慈善捐款1500万元,帮助了230所学校,慰问了360多位老红军。

  而这些来自全国各地,各个行业、领域的队员,也不同程度的经受了伤痛、疾病的困扰,一路过来的蛇虫野兽、夏日酷暑、寒冬冷夜都给队伍的行进制造了不少麻烦。但是,他们最终提前四个月完成了这次两万五千里的行走,用自己的双脚重新触摸了前辈的足迹。这些普普通通的中国人,在经历了一年的行走后,在终点之际,又有那些话要说呢?

  杨 春:今天的新闻会客厅我们选择了一个特殊的天气,摄像机的镜头可能表现不出来,但是我们可以看到,就我们的衣服上,很细小的雪花还在飘落着,这个天气在你们走过的所有的路程中是最冷的吗?

  张继业:这肯定不是,我们在四川的若尔盖地区往甘肃走,我们到那儿的时候是刚下完雪,天气非常冷,而且那个地方当时它的海拔特别高,三千多米的海拔,基本上海拔上升一千米,大概气温要下降六度,我觉得比这儿要低12度左右。

  杨 春:即使那样的天气,照样行军不误。

  张继业:对,肯定不会误。

  杨 春:今天的新闻会客厅要完成一期特别的节目,因为这是这些“我的长征”的队员们在长征路上最后一期新闻专题节目。崔永元昨天晚上说了,他特别想来,哭着喊着要来,但是我们没让他来,为什么?就是想让这些队员们在他不在场的情况下有一个畅所欲言的机会。这恐怕是大家在长征路上聚在一起的最后一个场合,有什么话想说?

  邵夏珍:我想出发前我记得问过小崔,我说你觉得我们21个人能有多少人走到底,他当时告诉我是七个人左右,但是我比他乐观一点,我估计12个人左右,但是今天我们看看,走到底的时候在场我们已经有26个队员,加上五个候补的,还有扩红的。

  杨 春:越走越多了。

  邵夏珍:所以真的退出的只是两个,所以我觉得这一路走来,我觉得我们真是每个人都是为了这个目标要达到会宁,完成我的长征,都忍受着痛苦,忍受着各种伤痛。

  李长晏:我在长征路上我觉得给自己的压力或者给自己的选择,到现在我觉得都已经收获到了,但是回到现实社会当中有些虚假的东西,有些很残酷的现实,我现在又茫然,有点不知所措了,我不知道我的路应该怎么走。也许大家会认为我以前的路白走了,但是我不这么认为,我觉得沉淀发酵以后的东西在未来才能显现出来。

  杨 春:没错,这也是我关心的,就像每天走路一样,大家有一个很清楚的标杆,每天要干什么,我每天要走多少里路,但是回去以后,这确实是一个很清醒的问题,应该怎么办,你回去以后准备做时间?

  李长晏:我现在真的很难回答这个问题,不是我没有目标,而是我需要,需要在人生的长征路上找到一个舞台,找到一个平台,来实现长征路上所收获的一切,也想证明长征是对我或者对我们这一代人,年轻人都是有影响的,都会在未来生活中,回到现实生活中能体现出他应有的价值。

  杨 春:有没有人想过,自己回去以后经历了这么多长时间,还能不能适应这个飞速变化的发展的社会,这个世界?我听听董峰的话。

  董 峰:在长征路上给我们讲的人生绝不轻言放弃,可能这就是一种财富,把这种东西转化为我们做事的一种态度,这就变成了生产力,对今天可能会有指导意义。

  杨 春:但是我还是要强调,这个现实的社会,首先你们脱离了很长时间,谈后它还是一个很残酷,竞争很强的一个东西,并不因为你们参加了这个活动,你们回到这个社会以后,就会对你们另眼相看,你们如何去适应这个社会?

  童知微:有句话说答案在哪里?在路上。其实现在答案已经藏在我们每个人身上,埋藏在我们的心里,流淌在我们的血液里,反射在我们的目光中,它会一直在我们生活中起到很多作用,只是现在我们不知道,答案就在我们身上飘扬。

  杨 春:咱们听听查阿姨的吧,我一直关心她,特别是她的身体,今天早晨碰到她,好像还在发烧。

  查卫星:我是不太争气。

  杨 春:我一共来了三次,眼瞅着您的脸一天比一天瘦下去,一天比一天小下去。您看对于很多年轻人来说,他们在长征路上他们能收获经验,收获精神,收获很多别的东西,可是对于你这个年龄来说,这些东西你都不缺了,那你得到什么了?

  查卫星:你说的也不对,实际人在不断地成长,包括我,虽然51岁了,我觉得这八个多月对我来说也是一次飞跃的成长,这一路上哭的次数比较多,为什么呢?因为感动的事情太多了。另外可能也是因为身体的状况,比以前脆弱了,特别容易被感动,实际我之前不是一个很喜欢流泪的人,但长征路上,我老跟队友说,这是我最后一次流泪,最后又犯规了,又流了,后来我又保证说,他们说冲线的时候不准再哭了,我说好,我不哭了,但是心里的感触特别多,我就是觉得这一路走来,红军当时无名的这些烈士都永远地牺牲在他乡了,甚至于他们可能当时还不知道这个目标在哪儿,我们还知道到会宁就结束了,而且我们还要回到自己的生活中间去,但他们不知道这一点,这对我触动很大,从井冈山开始我就有这种感觉,我说我沉淀了很多。

  杨 春:我想今天也是小崔没在,我觉得这个机会也挺好,小崔不在可能有些话更能够畅所欲言,所以还是想听听他的事情,他的真实的一面,不仅是他作为我的同事,也是很多观众特别关心他,比如说小崔每天走路,他说他每天走,到底走多少?谁能告诉我一个真实的距离。

  童知微:崔老师每天走多少这是个秘密,不能告诉你。

  杨 春:是要保护他吗?

  童知微:但是崔老师他在走长征路上想干什么,可能是我们很多队员心中想提的一个问题,其实我也想面对面地问他。但是我们现在回过头来,我想至少做到了几件事儿,第一他把一个梦想,把一个说法变成了一个真实的行动,而且实实在在把这个事儿做下来了。第二个我觉得我们都在讲长征精神,传承、弘扬长征精神,一种方法是大家坐在书斋里面,或者坐在教室里面通过书本来了解,我不贬低任何一种方法,我觉得用腿走在这条路上,可能感受东西更真切,当你的汗水流到了一吨的时候,你自然会结晶出来有多少感觉,这是体验不是有的时候阅读能代替得了的,不是想象能代替得了的,我觉得这个也是挺了不起的。

  杨 春:但是恰恰这两点也是人们对崔永元质疑最多的两点,第一这是他的一个个人行为,可是他把大家都忽悠到一起了。第二,他影响着充其量也就是你们这些人,到底能影响多少人,这还是个未知数,很多人都会提这样的问题。

  童知微:我觉得首先应该表达非常清楚,这不是一个个人行为,我觉得在拯救,在重新挖掘在现代时代里面的含义,我觉得他做了一个了不起的工作,不是他个人行为。第二个,这么多的队友在认同他,有些时候我们这个社会是不是太急功近利了,我们太渴望看到立竿见影的东西了,我觉得这一次的行动,不仅在我们26个人身上,在更多关注“我的长征”、热爱“我的长征”这个观众里面,也会去蔓延的,而且随着这种时间的流淌,我觉得大家会解读得越来越多,我是这样看的。

  杨 春:还有一个大家关心小崔的一个事儿,比如说他失眠的症状,这个抑郁的症状到底好了没有,他老说自己好了。蒋大夫说,最有发言权。

  蒋 彬:我觉得很多人都说他抑郁症,80%以上没有了。一个,他走在长征路上,他的思想、他的信念、他的观念有很大的改变,他整个从心里到他身体的素质有很大的改变,他的膝关节也好了,他的颈椎病,颈椎的问题、腰椎的问题都有很大的改善。

  杨 春:那只能说是你妙手回春,不能说是走路走好了。

  蒋 彬:没有,他这个也是通过运动,生命在于运动,运动是最主要的。

  杨 春:对,刚才蒋大夫说的我觉得特别对,但是有一点我倒是为小崔担心在哪儿?就是他回到北京去以后怎么办?没有了这些人,没有了每天这些走路,又要陷入到那些繁琐的事务中,这恐怕对他是一个既新又老的课题。

  蒋 彬:我觉得一个人实现了一个目标,他在行走一定有另一个目标的路,小崔也是一样。

  杨 春:这句话说得好,但是我更希望你们回到北京接着去走,他可能就永远生活在你们中间,可能那时候就没问题了。

  蒋 彬:但是每个人每天都会有新的朋友,新的目标。

  杨 春: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中央台很多同事,我的朋友要过来,要接着走,你们走完他们接着走,就是要治病,抑郁症,真的,不是瞎说,很多人干电视这行的都睡不好。我想听听大家对于小崔这八个月时间,跟他身上你们发生的什么事情,他的一句话,或者是这样的一个故事,有没有印象特别深的。

  查雪琴:当我攀越第一座雪山的时候,我就非常害怕,因为我高原反应比较厉害,崔老师知道这个情况以后,他赶紧把自己治疗颈椎病的一种项链,从自己的脖子上拿下来,给我戴上,结果爬夹金山的时候,我是通过队友的帮忙,加上吃药,还有蒋医生的帮助翻过去了。

  杨 春:感觉项链没有什么大用处。

  查雪琴:他的项链给我以后他就没翻过去,刚开始到五道拐那个地方的时候,他先吃药,吃药不行他又吸氧,吸氧还不行,最后他只好退下去了,但是我爬上去了,挺关心我们这些队友。

  杨 春:这种好人好事的事儿,您说的也对,但是我更关心小崔每天走多少路到底,没人真给我透露这些事儿。

  洪 云:我觉得小崔的抑郁症原来就是电影看多了,他还搞了《电影传奇》,所以在长征路上看电影的机会少了,我觉得自然而然就好了,有时候他实在忘不了电影。我记得我们快到彝海那个地区的时候,他都问我一个问题,因为我老跟他谈电影的事儿,他就说你肯定不是影迷,他说你知道达吉的两个父亲在电影里叫什么名字,那两个演员叫什么名字吗,好家伙,一听,还在电影梦里头呢。

  杨 春:还想着这些事儿呢。

  洪 云:我想说一下小崔,因为小崔刚刚开始给我的感觉非常坚强,但是现在也觉得他非常坚强,但是中间我看到他,就是当我们的节目受到外界的干扰比较多的时候,他情绪也有波动,但是他表现给我们的,那时候我们没察觉到,后来我察觉到了。

  杨 春:谁看见过小崔哭?

  洪 云:我们看的太多了。

  杨 春:哭这么多,那不是小崔了,为什么哭呢?

  韦 燊:很容易感动,很容易动感情,像他在桂林的时候,看到121师训练表演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些战士非常苦,他就在那里擦眼泪,董峰看得最清楚,包括那天我们元旦之前的时候,我们都跟夏老师拥抱了一下,他跟夏老师拥抱的时候也哭了,我们都看到了。

  在长征路上,除了“我的长征”队伍26人之外,还有一些民间自发的很多组织。而一直紧紧跟随小崔他们的一支志愿者队伍引起了我们的关注。

  他们穿的普通胶鞋,甚至还有人光着脚板,但是他们一直追随着队伍。这其中,一个叫胖洪的志愿者在经历了100多天的编外生活之后,被正式加为“我的长征”替补队员。而新西兰籍的华裔少年周泽楷也在长征路上举行了成人礼,最后他也成为“我的长征”的荣誉队员。

  另外的7名志愿者,他们分别是李有年69岁,年龄最大的志愿者。河北小伙张强,甘肃青年薛克耀,参加了飞夺泸定桥尖刀班的黄伟。 “我的长征”队伍中队员夏桂林的战友,王军。重走长征路上最小的志愿者何军,16岁。还有他的爸爸何新礼。被人们誉为赤脚大仙的李日春,赤脚丈量长征路程2000多公里。

  这些志愿者虽然没有成为正式的队员,但是他们跟随队伍,也走完了全部的路程,他们的执着也同样让人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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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梅智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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