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狐网站
搜狐 ChinaRen 17173 焦点房地产 搜狗
搜狐新闻-搜狐网站
新闻中心 > 综合

(山东人)季羡林欲辞去国学大师等三项桂冠(组图)

  人物小传

  季羡林先生,1911年8月生于山东省清平县现改为临清市农民家庭。1930年高中毕业后,考入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1934年毕业,获文学士学位,回济南母校任省立济南高中国文教员一年。1935年被录取为清华大学与德国的交换研究生。是年秋赴德国,入哥廷根大学,学习梵文、巴利文、吐火罗文等。1941年获哲学博士学位。1946年回国,任北京大学教授兼东方语言文学系主任。解放后仍任原职,北京大学授予他“终身教授”的荣衔。1956年当选为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同年加入共产党。1978年兼任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会科学院与北京大学合办的南亚研究所所长。先后兼任过中国外国文学学会会长、中国南亚学会会长、中国语言学会会长、中国外语教学研究会会长等几十个职务。自1954年起,当选为第二、三、四、五届全国政协委员,1983年当选为第六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2003年4月由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改为中国社会科学院院士。
图片来源:北京娱乐信报

  季羡林资料照片(2002年7月12日摄)。5月14日,中国著名语言学家、文学翻译家,北京大学教授、中科院院士季羡林执教60周年暨95华诞庆祝大会在北大举行。考虑到季老年事已高,医生不允许他来参加大会。人们通过一段录像又听到了季老那熟悉的声音。新华社发

  编者按:季羡林先生备受关注的《病榻杂记》本周已正式上市。这本书收录了季先生自2001年以来、特别是自2003年住院至今撰写的90多篇文章,计20多万字。
书中有他的人生各阶段回忆,也有回忆父母、老师和亲友的文章。本版特选摘关于季羡林先生住院治疗的一段文字,他在书中记录了自己在医院的所思所想,让人对九十高龄的季先生有了更深入和全面的了解


  。

  疾病

  “静夜醒来,看到自己手上和脚上的这一群丑类,心里要怎么恶心就怎么恶心;要怎样头痛就怎样头痛。然而却是束手无策。”

  中国人常使用一个词儿“癣疥之疾”,认为是无足轻重的。我觉得自己患的正是“癣疥之疾”,不必大惊小怪。在身边的朋友和大夫口中也常听到类似的意见。

  但这仅仅是事情的一面,事情还有另外一面。水泡的声威与日俱增,两手两脚上布满了泡泡和黑痂。然而客人依然不断,采访的、录音、录像的,络绎不绝。虽经玉洁奋力阻挡,然而,撼山易,撼这种局面难。客人一到,我不敢伸手同人家握手,怕传染了人家,而且手也太不雅观。道歉的话一天不知说多少遍,简直可以录音播放。我最怕的还不是说话,而是照相,然而照相又偏偏成了应有之仪,有不少人就是为了照一张相,不远千里跋涉而来。从前照相,我可以大大方方,端坐在那里,装模作样,电光一闪,大功告成。现在我却嫌我多长了两只手。手上那些东西能够原封不动地让人照出来吗?这些东西,一旦上了报,上了电视,岂不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吗?因此,我一听照相就觳觫不安,赶快把双手藏在背后,还得勉强“笑一笑”哩。

  这样的日子好过吗?

  静夜醒来,看到自己手上和脚上这一群丑类,心里要怎么恶心就怎么恶心;要怎样头痛就怎样头痛。然而却是束手无策。水泡长到别的地方,我已经习惯了。但是,我偶尔摸一下指甲盖,发现里面也充满了水,我真有点毛了。这种地方一般是不长什么东西的。今天忽然发现有了水,即使想用针去扎,也无从下手。我泄了气。

  我蓦地联想到一件与此有点类似的事情。上个世纪50年代后期全国人民头脑发热的时候,在北京号召全城人民打麻雀的那一天,我到京西斋堂去看望下放劳动的干部,适逢大雨。下放干部告诉我,此时山上树下出现了无数的蛇洞,每一个洞口都露出一个蛇头,漫山遍野,蔚为宇宙奇观。我大吃一惊,哪敢去看!我一想到那些洞口的蛇头,身上就起鸡皮疙瘩。我眼前手脚上的丑类确不是蛇头,然而令我厌恶的程度决不会小于那些蛇头。可是,蛇头我可以不想不看,而这些丑类却就长在我身上,如影随形,时时跟着你。我心里烦到了要发疯的程度。我真想拿一把板斧,把双手砍掉,宁愿不要双手,也不要这些丑类!

  左右考虑,思绪不断,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在病中了。

  结论一出,下面的行动就顺理成章了:首先是进医院。

  死亡

  “我虽已经痴长九十二岁,对人生的参透还有极长的距离,今后仍须加紧努力。”

  我心中并没有真正达到我自己认为的那样的平静,对生死还没有能真正置之度外。

  就在住进病房的第四天夜里,我已经上床躺下,在尚未入睡之前我偶尔用舌尖舔了舔上颚,蓦地舔到了两个小水泡。这本来是可能已经存在的东西,只是没有舔到过而已。今天一旦舔到,舌头仿佛被火球烫了一下,立即紧张起来。难道水泡长到咽喉里面来了吗?

  我此时此刻迷迷糊糊,思维中理智的成分已经所余无几,剩下的是一些接近病态的本能的东西。一个很大的“死”字突然出现在眼前,在我头顶上飞舞盘旋。在燕园里,最近十几年来我常常看到某一个老教授的门口开来救护车,老教授登车时心中作何感想,我不知道,但在我心中,想到的却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事实上,复还的人确实少到几乎没有。我今天难道也将变成了荆轲吗?我还能不能再见到我离家时正在十里飘香绿盖擎天的季荷呢!我还能不能再看到那一个对我依依不舍的白色的波斯猫呢?

  其实,我并不是怕死。我一向认为,我是一个几乎死过一次的人。十年浩劫中,我曾下定决心“自绝于人民”。我在上衣口袋里,在裤子口袋里装满了安眠药片和安眠药水,想采用先进的资本主义自杀方式,以表示自己的进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押解我去接受批斗的牢头禁子猛烈地踢开了我的房门,从而阻止了我到阎王爷那里去报到的可能。批斗回来以后,虽然被打得鼻青脸肿,帽子丢掉了,鞋丢掉了一只,身上全是革命小将,或许也有中将和老将吐的痰。游街仪式完成后,被一脚从汽车上踹下来的时候,躺在11月底的寒风中,半天爬不起来。然而,我“顿悟”了。批斗原来是这样子呀!是完全可以忍受的。我又下定决心,不再自寻短见,想活着看一看,“看你横行到几时。”

  然而黄铜当不了真金,假的就是假的,到了今天,三十多年已经过去了,自己竟然被上颚上的两个微不足道的小水泡吓破了胆,使自己的真相完全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自己辩解说,那天晚上的行动只不过是一阵不正常的歇斯底里爆发。但是正常的东西往往附于不正常之中。我虽已经痴长九十二岁,对人生的参透还有极长的距离,今后仍须加紧努力。

  季羡林:我只想当教书匠

  国学大师季羡林:“济南油旋,我至今难忘”

  温家宝看望季羡林:“您现在是红衣少年”

  温家宝看望季羡林 “我对您的生日记得特别清楚”

  温家宝看望季羡林:“您现在是红衣少年”

  [名家书话]季羡林:对我影响最大的几本书

  惊闻季羡林有200多个“头衔”

  季羡林的亲情、婚姻和异国恋

  [山东人]季羡林:国学大师的亲情、婚姻和异国恋

  [天南地北山东人] 季羡林先生眼中的德国老师

  [山东人物]国学大师季羡林:此情何以堪 犹思故人在

  对东方学研究情有独钟 季羡林与东方儒学之“结缘”

  走近季羡林先生 了解学术大师平凡但精彩的人生

  [山东文化人物] 季羡林:回忆终身挚友臧克家

  [天南地北山东人] 季羡林:北大燕园朗润园里的乡下人

  [天南地北山东人] 一代鸿儒季羡林的故乡情(附年谱)

  季羡林:站在胡适之先生墓前第 1 2 页

用户:  匿名  隐藏地址  设为辩论话题

我要发布Sogou推广服务

新闻 网页 博客 音乐 图片 说吧  
央视质疑29岁市长 邓玉娇失踪 朝鲜军事演习 日本兵赎罪
石首网站被黑 篡改温总讲话 夏日减肥秘方 日本瘦脸法
宋美龄牛奶洗澡 中共卧底结局 慈禧不快乐 侵略中国报告



特型广告

精彩推荐

说 吧更多>>

相 关 说 吧

季羡林 | 温家宝 | 先生 | 中国

说 吧 排 行

搜狐分类 | 搜狐招商

茶 余 饭 后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