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晚报记者 朱锐金陵晚报法援热线84686600报道进入待产期的女人应该是被家人百般呵护着。江月寒怀孕37周,命运似乎并没有眷顾她。有着良好的教育背景,更有着一张水灵脸蛋的她,接连遭受种种打击。“老公”在办酒宴后失踪,江月寒背负着各种压力决定自食其力生下孩子。
灌醉后失去处女身
4年多前,江月寒和罗福安是同一家公司的同事。2002年12月的一天,江月寒下班时意外地在单位门口遇见了已经辞职的罗福安。面对罗福安的再三邀请,江月寒参加了他当晚在家举办的生日派对,酒桌上大家轮番向江月寒敬酒。“也怪我太大意,自以为酒量很好,不知不觉就喝多了。后来我实在晕得厉害,就摇摇晃晃地躲进了他的房间,一头栽倒在他的床上。迷迷糊糊中我就失去了处女之身……”江月寒对记者说,她是个传统的人,心想既然已经这样了,就跟着罗福安过完这辈子吧。
奉子成婚遭遇尴尬
2006年江月寒怀孕了,就在此时罗福安的父亲也被查出晚期肺癌,需要大量花钱。两家人商量婚事的时候,罗家一定要将孩子将来的户口落在他们农村老家里,江家不同意。“孩子就一个,当然要把户口落在江家,好歹留在城市里。”就在结婚前一周,罗家以日子不好为由出面阻拦婚姻,可请贴已经发出了,协商之下,江家同意将结婚宴变成订婚宴。2006年8月27日,他们在江月寒的老家办了订婚喜酒。可这之后一谈到领证,罗福安就拖。
“准老公”人间蒸发
那时候,江月寒和罗福安已经注册了一家公司开始了自己的业务。因为结婚的事情他们争吵不断,江月寒一气之下决定出去找工作,经济独立起来。凭着工作经验,很顺利她在南京壹加玖装饰有限公司找到了设计师的工作,合同从2006年10月31日签到2007年1月31日,约定底薪2000元,外加提成。去年11月24日,江月寒回老家,当天晚上回到她和罗福安开的公司时,发现锁已经被换掉,她的衣物被扔在门口,房东说罗福安已把房子退了。江月寒最后一次联系上罗福安的时候,他曾说:“我不打算在南京发展了,准备离开南京。以后我不会接你任何电话、回你任何信息的。你是找不到我的。”此后他的手机再也没有打通过,而他本人也没有回过老家。记者多次尝试依旧无果。
挺着大肚想要讨薪
绝望的江月寒决定好好工作,但在单位工作一个半月后,她突然觉得屁股疼,曾经做过妇产科医生的副总经理提醒她回去休息,那一天是2006年12月22日。当江月寒找到本报法援热线的时候,她3个月的合同期刚满。“我工作了近两个月,没拿过工资,因为没脸惊动父母和朋友,只好一个人在外租房等待生产。去年11月曾打欠条问公司借了2000元。老总说这就抵扣工资不问我要了,其他工资和提成都没有。”记者联系了壹加玖装饰有限公司副总许亚俊,他表示当时合同是他和江月寒签的,确实约定底薪2000元,外加提成。11月江月寒的提成是800元,但他也说明自己已于今年1月23日离开公司,因此现在的工资发放只能找公司法人代表李伟来谈。李伟给记者的解释是,去年12月公司查出江月寒收取材料商回扣630元一事,因为有损公司形象,所以要按合同中规定“一切薪资作为违反竞业禁止精神赔偿公司。”李总告诉记者,当初借给江月寒的2000元钱不要她归还,当问及合同是否续签及工资如何发放时,李伟拒绝回答。本报法援律师刘汝军认为,江月寒在工作中有违规现象,公司有权按照合同约定进行处罚,但每月扣除的罚金不得超过当月工资的20%,“扣除一切薪资”条款显失公平。此外,江月寒作为怀孕职工,公司不能与其解除劳动合同,应将合同续至哺乳期结束。同时江月寒也可要罗福安承担孩子的抚养义务。(文中江月寒、罗福安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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