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路六居实习生何健文首席记者张鸿飞通讯员弓建周图
在郑女大学生萍萍曾在1月29日报警救下了一个被拐女童,后来女童被警方送往鹤壁市社会福利院。
昨天下午,记者与萍萍赶到鹤壁市社会福利院看望被拐女童,希望能够帮女童找到父母……
异常“母女”引起女大学生怀疑
萍萍智救被拐女童的事还得从1月29日说起。当天下午4时许,从郑州到鹤壁的长途汽车上,乘客们昏昏入睡,只有前排靠窗座位上一个中年妇女怀里的女童在不断地咿咿呀呀。
萍萍说,“我一觉醒来,这个女童还在咿咿呀呀,只听那个中年妇女说‘真烦人’。我当时就觉得心里不舒服,孩子一路上一直吵闹,可能是饿了、渴了或者是生病了,当妈妈的应该关心一下,哪有这样说女儿的?”
坐在这对“母女”后面的萍萍有些不解,就问中年妇女:“你是孩子的妈妈吗?”中年妇女笑了笑说“是”,“可我感觉她笑得特别不自然。”
“要不我帮你抱一下吧!”说着,萍萍便向女童伸出双手。女童一点都不怕生,马上伸出一双小手扑到了她的怀里,而且再也不闹了,在她的怀里显得十分安静。
这时,中年妇女掏出手机拨打电话,说:“我们到淇县高速路口下车,你站在路边接我吧。”
听到这番话,萍萍心生疑问,带着一个女童咋会在路边下车?她怎么一点儿都不亲自己的孩子?这孩子到底是不是她的?这名中年妇女莫非是“人贩子”?萍萍决定报警。
乘客一心,救下被拐女童
担心报警会引起中年妇女的警觉,萍萍就一边悠着孩子,一边往车后
厢走去。在一名男乘客面前,她低下头,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对方,希望男乘客拨打110报警。男乘客笑了笑,摇摇头。
突然,中年妇女看到萍萍走到了车厢后面,与男乘客耳语后,急忙跟过来说:“把孩子给我。”然而,当中年妇女伸出双手要孩子时,女童睁大了眼睛却并没有把自己的小手伸出来。
见此情景,萍萍断定中年妇女可能不是女童的妈妈,就大声对车上的乘客说:“大家作个证,孩子从一上车就闹个不停,可她却不管不问,这是当妈做的吗?我看她不是这孩子的妈妈。司机师傅,她要到高速路口下车,请你不要停车。”
经萍萍这一提醒,几名乘客也觉得事情很蹊跷,纷纷议论起来。中年妇女慌了,急忙跑回座位拿手机准备打电话。
“不能让她给同伙打电话。”说着,萍萍把女童交给一名男乘客,上前与中年妇女争夺起电话来。乘客们也在一旁喊:“你不能打电话。”
“好,我不打了。”中年妇女收起手机,沮丧地坐到了座位上。争夺中,萍萍的手机掉到了座位下,她看中年妇女不再打电话,赶快捡起自己的手机报警。
当长途汽车行驶到鹤壁市一加油站时,鹤壁市公安局淇滨分局九洲路派出所的民警已等待在此。混乱中,萍萍听到中年妇女拨打手机说“人家说那孩子不是我的孩子”。
面对民警,中年妇女称女童是捡的
1月29日晚7时30分,萍萍与其他几名乘客随民警原保银一同来到九洲路派出所。
面对民警的询问,中年妇女自称是捡垃圾的,女童是她在广州捡的,约有一岁多。因为弟弟是残疾人,没有结婚,她准备把这个孩子送给弟弟当女儿。民警让中年妇女给弟弟打电话,却发现对方手机已经关机。
随后,从中年妇女的随身物品里,民警发现一张广东罗山市到郑州的一天前的车票。中年妇女称女童在她的手里已经五六天了,又坐了一天火车从广东赶到郑州。当晚,中年妇女被移交到鹤壁市公安局淇滨分局刑侦大队,女童被送到了鹤壁市社会福利院。
“这么多天来,我一直惦记着这个女童,她的眼睛大大的,看上去可漂亮了。”前天上午,萍萍打电话给办案民警原保银,得知这名女童仍在福利院住着,尚未找到她的家人。
“听到这一消息,我心里特别难受,想到女童的父母这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因失女疯了,是不是正在四处找自己的孩子,我想带点儿吃的去看看孩子。”昨天下午,萍萍约记者前往鹤壁市社会福利院,希望能够为被拐女童寻亲“助一臂之力”。
民警已将女童送回“原籍”?
“你们来看1月29日送来的女童?上午刚被民警给领走了。”在福利院办公室,工作人员陈晓敏拿出一封淇滨区公安分局开具的介绍信,上写“福利院,我局已将2007年1月29日送至贵院的2岁女童的基本情况查明,现有我局民警冯琦同志前往贵院将其领回送到原籍”。
“女童找到家人了?”记者与萍萍一阵欣喜,急忙打电话给九洲路派出所的民警张鹏。张鹏说:“不可能啊,冯琦是黎阳路派出所的指导员,就是找到女童的家,也应由我们派出所送。”
随后,记者又联系上了淇滨区公安分局负责办理此案的刑侦大队刑警赵志伟。赵志伟称,此案正在进一步审理中,不便公开案情;但根据中年妇女提供的情况,他们曾给广东警方发了一份协查通报,广东警方的回复是没有群众因孩子失踪报案,“女童找到了家?我不知道呀。”
被拐女童现在在哪里?本报将继续关注此事。M线索提供李女士新闻热线0371-65766666
民政人员为被拐女童留下照片,并为她起了一个临时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