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实“五五”普法规划 促进和谐社会建设

　　全国法制宣传教育工作座谈会发言摘登(二)

　　创新机制实现法宣工作新突破

　　江苏省法治宣传教育协调指导办公室

　　“五五”普法以来，我们按照司法部的统一部署和要求，紧密结合江苏实际，在高起点、高标准、高规格启动的基础上，就构建法制宣传教育长效管理的“四大机制”进行了一些探索和实践。

　　首先，加大目标责任机制构建力度，着力形成责权明晰、通力齐抓的新格局。法制宣传教育工作目标责任机制是明确法制宣传教育工作定位、保证法制宣传教育各项工作任务落实的前提和基础。工作实践中，我们重点在三个层面上强化目标责任机制的建立。一是纳入全省社会经济发展目标责任体系。目前，我省各地党委、政府都已将“五五”普法工作纳入到本地的社会经济发展规划，列入“三个文明”建设的考核目标，使“软任务”变成了“硬指标”。二是纳入“法治江苏”目标责任体系。在省委主导下的建设“法治江苏合格县(市、区)”和创建“平安江苏”的活动中，都把法制宣传教育工作列为重要内容，并实行严格的一票否决制。三是纳入司法行政系统“十大领先”目标责任体系。”五五“普法启动之初，厅党委提出了司法行政工作”对标找差、全国争先”的奋斗目标。其中把法制宣传教育工作列为争创“十项全国领先”的第一任务。

　　其次，加大整体联动机制构建力度，着力打造覆盖全局、有效运行的新平台。“五五”普法以来，我省举全社会之力，打法制宣传教育之基，构筑了各级积极参与、优势互补、有序运行的普法工作联动机制。一是强化部门间联动。进一步构筑和完善了法制宣传教育协调指导办公室和各成员单位联席会议制度和联络员制度。目前，该机制运转顺畅。二是强化媒体间联动。以新华日报、江苏电视台、法制日报“三大媒体”为中心，开辟法制新闻宣传平台，大造法制宣传教育声势。各市、县也积极依托当地的传媒载体，构筑法制新闻宣传平台，以构建大密度、全方位、立体化、全省联动的法制宣传教育网络。三是强化上下间联动。我们注重与省委、省政府和司法部等上级机关的联动，主动向领导和上级主管部门汇报情况、征求意见，争取领导和上级的关怀与支持，做到上有号召，下有行动；注重加强与市、县(区)党政部门的整体联动，注意培养和发现典型，及时总结并推广经验，做到下有作为、上有支持。

　　第三，加大创新、创优机制构建力度，着力在培育亮点、创造特色上做文章。首先是思路创新。我们围绕法制宣传教育工作“灌输、引导、熏陶加法治实践”的总体思路。通过讲座、培训班、课堂等主渠道，有组织、有计划地对各类重点对象进行面对面的法律知识普及，促其法治观念的养成和法律素质的提高。在依托广播、电视、报刊等传统媒体的同时，借用党校远程教育网、开辟普法教育网等新兴媒体，建成多层次、宽领域、全方位的法制宣传阵地，加大法制宣传的覆盖面和渗透力。其次是制度创新。施行集体学法纳入省领导中心组学习制度，规定每年学法不得少于两次；省委组织部、省人事厅协商制定了党委任命干部任前法律知识考试制度；结合我省“5+X”公务员能力培训工程，实施了公务员学法学分制和学法登记卡制度；建立了社会法律服务人员为公民义务普法的工作机制等制度。第三是载体创新。以法治文化为引领，大力开展法制宣传教育品牌建设。近两年，我省相继推广了南京市“倡导法治理念、法律人在行动”主题宣教活动、南通市海安县“法治文化节”、常州市法制宣传动漫等做法和经验，将法制宣传渗透到文学、戏曲、音乐等艺术作品中。法治文化建设已成为我省法制宣传教育工作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成为创新普法载体、优化普法教育的“特色品牌”。

　　第四，加大考核评估机制构建力度，着力在绩效管理上求突破。

　　一是监督管理上强调超前介入。首先是人大政协等部门监督管理的超前介入。在第一时间内把我们开展过的工作、已经开展的工作和将要开展的工作主动向人大政协等有关部门汇报。其次是新闻舆论监督管理的超前介入。第三是群众监督管理的超前介入。今年，我省委托常州市司法局与常州城调队，联合对公民的法律素质、法律需求进行了一次专项调查，取得了相当丰厚的第一手资料。我们迅速把群众对法制宣传工作的真实感受最快捷最及时最实际的反馈到司法行政系统的各个层面，从而进一步增强其抓好法制宣传教育工作的紧迫感和责任感。二是量化管理上努力精确到位。近期，我们拟出台《江苏省”五五”普法百分考核细则》，精确形成了若干个一类指标、十多个二级指标、数十个检查验收项目，对全省各级政府部门，各类行政部门、各种企事业组织等开展法制宣传教育的工作范围、责任主体、绩效评估等都进行了较为科学的界定和区分。三是动态管理上把握重点过程。运用“指导、检查、奖惩”等综合手段，适时掌握普法工作在各部门各单位的基本态势。任何单位任何部门，只要是触及诸如“群体上访，恶性案件，干部违法”等“底线”，其法制宣传教育工作所有绩效就一票否决，并不得参加“民主法治示范村(社区)”评比，已经获得“民主法治示范村(社区)”称号的都坚决取消，从而有力地保证了我省法制宣传教育工作的质量。

　　创新创优农村普法助推新农村建设

　　江西省法制宣传教育领导小组办公室

　　为增强农村普法的吸引力、感染力和说服力，我们十分注重贴近农民、贴近实际、贴近生活，因应农民的实际需求，努力创新创优工作方式方法，不断增强农村普法的针对性和实效性。一是找准农村最佳时机普法。针对农民居住分散、工作不固定等特点，抓住农闲季节和节假日，结合重大涉农政策法律出台，集中时间、集中人员，深入农村开展各类主题法制宣传活动。同时，针对农村转移劳动力、刑释解教人员等特殊群体，则通过定时、定点、定人培训和发放法律服务联系卡等形式，确保应学尽学，应训尽训，不留死角。二是利用各种纪念活动普法。以“12·4”法制宣传日为主线，利用消费者权益日、国际环境日、世界卫生日、中国土地日和税法宣传月、综治宣传月等纪念活动，会同相关部门，面向广大农村，集中开展以宪法为核心、以专业法为重点的法律知识宣传普及。三是精心设计主题活动普法。多年来，我们坚持在全省农村实施以“讲千堂法律课、送万册法律书，赶千场法律集、设万个法律咨询点，放千场法制片、播万篇学法稿，演千场法制戏、立万块法制宣传栏，树千个学法示范户、训万名法制宣传员”为内容的农村普法“五个千万”工程，并先后组织开展了“百所千人进社区下农村”、“千名律师下基层”、“法律六进”和法律服务“八个一”等活动，参与开展了“建设新农村江西百村万户助农在行动”等大型公益活动。

　　伴随着我国民主法制不断健全，全民普法教育不断深化，特别是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和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不断推进，农村普法的内涵将更加丰富、更加深刻。为此，我们注重“三个有机结合”。一是与解决农民实际问题有机结合。我们注重把开展农村普法教育与解决农民群众最关心、最直接、最现实的问题结合起来，从农村村落整治“六改四普及”(改路、水、厕、栏、房、环境，普及电话、有线电视、沼气、太阳能)入手，引导广大农村初步建立起以农村“五老”和无职党员为主体，社区志愿者协会为依托，社会互助救助站、卫生环境监督站、民间纠纷调解站等为骨架的农村服务体系，将农村传统自然村逐步改造为新型农村社区，农村民主化、法治化程度不断提升。二是与创建“民主法治示范村”有机结合。围绕新农村建设，我们坚持并深化“依法建制、以制治村、村民自治、民主管理”的农村普法依法治理工作模式，通过层层试点、重点突破、以点带面，在全省稳步推开了“民主法治示范村”创建工作，极大地丰富和拓展了农村普法依法治理的内涵。目前，全省六成以上的村开展了“民主法治示范村”创建，有21个村被命名为“全国民主法治示范村”，有12个村的典型经验在全省“民主法治示范村”创建工作经验交流会上进行了宣传推广。三是与倡导农村文明新风有机结合。坚持法治与德治相结合，坚持依法治村与以德立村、以德兴村相结合，大力开展社会主义荣辱观教育和“文明户”、“五好家庭”等创建活动，把“以和为贵”、“和气生财”、“家和万事兴”之类的古训，讲到会上、挂到嘴上、记在心上，让浅显易懂的做人处世之道，融入弘扬人间美德、倡导文明新风之中，从而大大增强农村普法的效果，形成“家庭和睦、邻里团结、敬老爱幼、遵纪守法”的社会主义农村新风尚。

　　为了保证新农村建设普法依法治理工作取得实效，我们注重健全完善各项工作机制，调动各种积极因素，挖掘各方资源优势，形成齐抓共管、共举共为农村普法工作的良好局面。在建设新农村普法教育中，全省各地通过开展形式多样的“送法下乡”等活动，组织和发动各级新农村建设帮扶单位，帮助农村建立了一支支责任到人、任务明确、素质较高的农民身边的法制宣传教育队伍，包括：充实完善乡、村、组三级法制宣传员队伍，组织建立农村“五老”法制宣传志愿者队伍，培养一批村、组、中心户“法律明白人”，组建“新农村建设法制宣讲团”，特别是鹰潭市法宣办争取领导重视和财政支持，开始实施“为全市每个行政村培养一名法律大专生”计划，为新农村建设留下一支不走的宣传工作队。

　　三是着力抓好农村普法阵地建设。进一步加大村民法制学校、法制宣传栏(廊)、法律图书角(室)、十户一组“学法中心户”等农村传统普法阵地建设力度，强化对镇村、家庭法治文化活动的指导和扶持，充分发挥农村传统普法阵地的主渠道作用。注重下沉人民调解、法律服务等职能，依托乡镇司法所建立村级法律服务工作室，依托乡镇法律援助工作站建立村级法律援助工作联系点，为新农村建设提供实实在在的法律服务和保障。注重调动农业、教育、新闻等专业部门参与农村普法的积极性，努力构建立体化、全覆盖的农村普法网络，如我办指导和支持省电台开播的农村法制栏目《天天说法》，每天1小时以直播、滚动、多板块、双播方式对农民进行法制宣传和法律服务，深受农民群众欢迎。注重发挥现代网络传媒手段时效性强、覆盖面广等优势，充分利用江西普法网等推动新农村普法教育，每年发布各类农村普法稿件数千篇，并鼓励各地积极开办农村普法网站(网页)，扩大农村普法的渗透力和影响力。

　　完善制度为建设和谐海关营造良好法治环境

　　海关总署普法办公室

　　“五五”普法以来，海关系统根据普法工作现状及其内在规律，以制度建设为抓手和核心，深入开展了一系列成效明显的法制宣传教育活动，海关普法工作得到进一步提升。

　　海关普法制度建设的基本理念主要包括两方面：一是将普法工作纳入制度化管理的轨道；二是采取切实可行的措施，保障各项制度得到有效实施。“五五”普法以来，海关主要从以下四个方面着手开展普法制度建设。一是组织领导制度。海关总署、各直属海关和隶属海关建立了由“一把手”担任组长的普法依法行政工作领导小组，领导小组具有相应的职责权限，并定期召开专门会议听取普法工作汇报，研究解决普法工作中的困难和问题。二是建立领导带头学法、讲法制度。为了充分发挥各级领导在建设法治海关过程中的领导和表率作用，海关系统建立了领导带头学法、讲法制度。要求海关各级领导每年至少参加二次法律学习培训活动，各直属海关和署内各司局负责人每年至少在本单位、本部门主讲一次法律法规，重点宣讲海关基本法律法规以及由本部门起草的规章。

　　二是日常管理制度。全国海关普法依法行政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负责检查各单位、各部门的计划执行情况，并及时进行通报。各直属海关和署内部门注意收集和整理普法依法行政工作动态，并进行总结和归纳，做到半年有小结，年终有总结，半年小结在每年7月底前报送全国海关普法依法行政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年终总结在第二年1月底前报送全国海关普法依法行政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全国海关普法工作年度总结在报全国海关普法依法行政工作领导小组会议审议通过后，通报全国海关。各直属海关和总署各部门每年7月底前通报本单位、本部门上半年度开展法制宣传教育工作情况；第二年1月底前通报本单位、本部门上年度开展法制宣传教育工作情况。各直属海关和署内部门定期整理归档普法依法行政工作资料，做到文件资料齐全、各类信息报表齐备、资料摆放有序，档案资料能够全面体现本单位、本部门“五五”普法依法行政工作进程。

　　三是基础保障制度。各直属海关和总署各部门有相对固定的人员从事普法依法行政工作。建立了普法联络员制度，各直属海关都指定了一名科级以上领导为本单位的普法联络员，署内各部门都指定了1名处级以上领导为本部门的普法联络员。我署还举办了海关系统普法联络员培训班，署内各部门以及各直属海关单位的100多名代表参加了培训。同时，把法制宣传教育工作经费列入年度财政预算，设立了普法工作专项经费，按时足额到位，保证专款专用。各直属海关和总署各部门为法制宣传工作提供了必要的办公场所，配备了电脑、照相机等必备设备。海关系统建立了专兼职相结合的法制宣传教育队伍。积极鼓励公职律师、法律专业毕业的关员以及其他具有一定法律素养的关员加入法制宣传教育队伍，不断加强法制宣传教育队伍建设。每个关员既是普法者，又是普法对象，每个关员每年至少参加一次法制培训。

　　四是检查考核制度。“五五”普法以来，总署制定了《海关系统“五五”普法依法行政工作检查验收标准》，将海关普法工作分解为34项内容和任务，并逐一明确工作要求以及相应的评分标准，将普法教育考评工作纳入制度化轨道，有效解决了不同标准考核、多头考核和重复考核等问题，增强了考核工作的权威性。

　　海关系统建立了普法激励、鞭策机制。各直属海关和总署各部门按照普法检查验收标准对本关区、本系统的普法工作进行检查、考核，对成绩突出的海关、部门和个人进行表彰和奖励，对经考核、检查没有达到规定考核标准的海关、部门给予通报批评，并督促其限期整改。2006年总署对海关系统29个普法先进集体和64个普法先进个人进行了奖励。

　　在探索适合海关工作实际的普法机制和方法上，我们突出抓好一个“实”字，这也是海关普法工作出发点和落脚点。海关普法依法行政领导小组明确提出各海关单位要对法制宣传教育的内容进行整合，将海关全体关员需要掌握的基本法律知识和具体部门、特定岗位工作人员必须掌握的法律知识作为海关普法教育的核心内容，长抓不懈。2007年海关将进一步探索和推进普法制度建设。海关业务延伸到哪里，海关普法工作就覆盖到哪里，制度化建设就推进到哪里。为了进一步推进依法普法，我们已将《海关法制宣传教育工作管理办法》列入总署2007年立法项目，拟以总署规章的形式对法制宣传教育工作进行规范。该办法的出台，将是海关依法普法、建设法治海关进程中的又一个重要步骤。

　　健全四大机制夯实普法基础

　　湖北省依法治省领导小组办公室

　　我省在“五五”普法依法治理工作开展以来，工作中呈现出“八大亮点”：全面将普法依法治理工作纳入党委、政府对部门目标管理责任制；省依法治省工作领导小组成员单位由原来的27个增加到43个；推行省依法治省工作领导小组成员单位年度工作报告制度；成立省“五五”普法讲师团；大幅度增加省级和地方普法依法治理专项工作经费；全省“四五”普法依法治理先进单位享受与文明单位相同的经济奖励待遇；省依法治省办公室增加一名副厅级专职副主任的职位；“湖北法治网”已试运行并即将开通，将在省级新闻媒体上开辟普法依法治理专栏专刊。对此，法制日报、湖北日报等新闻媒体于去年底曾作过专门新闻报道，引起了一定的反响。

　　这“八大亮点”的形成，就在于我省认真积极贯彻落实第六次全国法制宣传教育工作会议精神，十分注重健全完善“四大机制”。

　　一是健全组织领导机制，切实加强普法依法治理工作组织领导。我省“五五”普法依法治理工作能迅速启动并顺利实施，主要得益于领导重视，形成了党政主要领导亲自审议决定普法依法治理重大工作事项的工作机制。第六次全国法制宣传教育工作会议召开后，俞正声同志主持湖北省委常委会会议，听取了关于全国会议精神及我省贯彻落实意见的汇报，初次审议《湖北省2006－2010年依法治省暨“五五”普法工作规划》(送审稿)；罗清泉省长主持省长办公会，审议了《规划送审稿》，决定了我省“四五”普法依法治省工作总结表彰的重大事项；10月20日，在中共湖北省委常委会第189次会议上，审议并通过了《规划》，决定以湖北省委、省政府的文件予以批转，迅速启动全省“五五”普法依法治理工作。

　　二是建立目标考核机制，有力促进普法　依法治理工作有序开展。去年省直将普法依法治理工作纳入了省委、省政府对各部门年度目标管理责任制共性目标的考核内容，今年将在全省范围内逐步推行这一制度，将普法依法治理工作纳入各地党委、政府对各部门目标管理责任制。在此基础之上，我省形成了以工作目标责任为主要内容的考核机制。2006年底，省依法治省办公室受省目标管理办公室的委托，就普法依法治理工作的完成情况对省直120多个部门(单位)进行了考核，其结果作为省委、省政府对各部门年度目标责任共性目标考核的重要内容，并纳入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和精神文明创建工作考核的范畴，将普法依法治理工作与工作政绩挂钩。同时，我省对省依法治省工作领导小组成员单位实行了年度工作报告制度，结合党和政府的中心工作，每年选取部分成员单位向领导小组述职，其它成员单位进行书面报告。

　　现在，我省普法依法治理工作考核的对象已从司法行政系统下属单位延伸到社会各级各部门；考核的时间已从五年一个周期扩展为一年一考核、五年一验收；考核的主要内容已从常规性工作任务转变成各级党委、政府目标责任。

　　三是形成奖惩激励机制，有效激发普法依法治理工作活力。在我省“四五”普法依法治省总结表彰和“五五”普法依法治省启动工作期间，我们十分注重运用奖惩激励机制促进工作的发展。一是大张旗鼓地表彰先进。在我省“四五”普法依法治省总结表彰工作中，我们以省委、省政府的名义表彰了30个依法治理最佳单位、30名普法标兵；以省依法治省工作领导小组的名义表彰了300个先进单位、400名先进个人，数量为历年之最。二是把精神奖励与物质奖励结合起来。经省委、省政府同意，我省对受表彰的全省普法依法治理先进单位，参照精神文明单位、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先进单位奖励办法，给予一个月基本工资的奖励；对先进个人，由财政出资人均奖励一千元。三是注重运用通报的方式鼓励先进，鞭策后进。在近几年“12·4”法制宣传活动中，省依法治省办公室对全省各地、各部门开展活动的情况都进行了通报，对表现突出的提出表扬，对少数工作不力提出批评。

　　四是完善经费保障机制，为普法依法治理工作顺利开展提供强有力的物质基础。从省级工作经费来看，“三五”普法期间，专项工作经费是年130万元；“四五”普法期间，增长到年180万元；“五五”普法期间，又进一步增长到年260万元，另加上每年“12·4”法制宣传活动经费45万元，至今省级专项工作经费合计为年305万元，同时如遇全省性重大活动还可追加一定数量财政拨款。从全省各地专项工作经费的年人均标准来看，“三五”普法期间，其标准是年人均0.05元；“四五”普法期间，增长到年人均0.15元；到“五五”普法期间，又得到进一步增长：各市(州)按照辖区人口年人均0.15元，各县(市、区)按照城区年人均0.40元、农村年人均0.0元的标准纳入当地财政预算。

　　立足新形势继续推进依法治省工作

　　湖南省依法治省领导小组办公室

　　“五五”普法以来，省委、省政府充分认识新形势下全面落实依法治国基本方略、推进依法治省在建设“和谐湖南”，实现湖南各项事业又好又快发展中的重要基础和保障作用。省第九次党代会强调，要高度重视和加强民主法制建设，切实推进依法治省，“着力构建公平正义的法制环境”，“努力建设依法行政、公正严明的法治政府”。

　　为加强总揽领导，省委将依法治省纳入常委工作要点，与全局工作紧密结合，加以组织和推动，还适时对依法治省领导小组进行了调整、充实。在党政班子换届后，全省从上至下继续保持了党委常委、司法厅长兼任同级办事机构主要领导的格局。并明确要求各地把普法依法治理工作纳入党委、政府全面工作考核内容，全省14个市州从去年起全部落实到位。“五五”普法以来，省和市州两级依法治理办事机构财政拨款增加了50%以上，一批市州和县市区的机构设置和人员编制问题得到更好地解决，为依法治省工作向前发展提供了重要条件。

　　去年以来，我省继续以“民主法治村(社区)”创建工作为重要依托，推进农村和社区依法治理。首先，以资兴市为试点开展清理、修订村(居)民自治章程和村规民约、居民公约试点工作，着力探索建立和完善依法自治制度体系和规范运作体系，进一步理顺工作关系，健全和规范“四民主两公开”措施，强化村(居)民自我管理、自我服务、自我教育、自我监督的功能。同时在全省组织开展了第三批“民主法治示范村(社区)”评选工作，省命名表彰了99个“民主法治示范村”、50个“民主法治社区”。其次，我省制定和推行了“民主法治村(社区)”动态管理办法，并部署在今年下半年自上而下对全国、全省“民主法治村(社区)”集中进行一次考察回访，进一步总结推广先进典型，发现和消除可能存在的问题，对丧失示范表率作用的村(社区)予以摘牌，以此推动提高创建工作水平。第三，我省针对村(居)民自治章程和村规民约、居民公约在制定过程中存在主体不适格、程序不规范、内容不合法，影响村(居)民自治健康发展的问题，将召开专门会议，部署在全省范围开展集中清理、修订村(居)民自治章程和村规民约、居民公约活动，大力促进村(居)民自治制度的民主性、规范性和合法性，从实现群众自治制度与法律、政策的内在统一入手，全面提高城乡村(居)民依法自治水平。

　　为提高司(执)法质量，维护社会公平正义，我省把继续全面推行司(执)法质量考核评议工作和深入开展“依法办事示范窗口单位”创建活动作为两个抓手，推进以严格执法、公正司法为重点的司(执)法领域法治化建设。该项工作由省依法治省办统筹协调，具体实施采取部门考评、归口抽查考评、人大代表政协委员视察、群众满意度调查的形式和方法，从2003年开始，到去年已推行到42个司(执)法部门。各部门不断完善考核评议指标，规范考核评议方法，强化考核评议的社会监督，落实整改任务，探索推行了加强和改进司(执)法工作的一系列制度和措施。去年底以来，全省又有一批基层司(执)法单位在年度司(执)法质量考核评议中受到奖惩，一些末位单位的主要负责人接受了诫勉谈话，监督约束机制的作用进一步得到体现和发挥。

　　开展“依法办事示范窗口单位”创建活动，是我省以点带面，促进各部门各行业加强法制建设，整体提高执法和管理水平的一项举措。在连续4年多的创建活动中，各部门各行业围绕创建活动任务和内容，不断建立健全依法管理各项事业的规章制度，规范权力运行和办事程序，完善内部监督和社会监督，认真做好政务公开，及时解决社会和群众反映的执法和管理问题，推进执法和管理活动的制度化、规范化和程式化。去年4月，省依法治省领导小组又命名表彰了219个“依法办事示范窗口单位”，使全省示范窗口单位达到484个。同时，根据动态管理办法，组织各地对示范窗口单位进行了集中公示和检查回访，及时对发现的问题督促整改。

　　开展“法治城市、法治县(市、区)”创建工作，是“五五”普法的一项新的重要任务。为落实这一任务，去年，我省结合“五五”普法启动进行了初步的动员和部署，确立了以开展“法治城市、法治县(市、区)”创建活动为载体，统筹地方民主法制建设全局，推进地方各领域的法治化进程，提高地方法治化水平的总体思路和目标。为积极稳妥地开展创建工作，我省从实际出发，确定采取统筹规划、先行试点、逐步推开的基本步骤。拟待上级下达有关指导意见和方案后，研究制定具体实施措施，首先选择在1至2个城市、2至3个县市区进行为期不少于一年的试点，取得成功经验后，“五五”普法期间分期分批地把创建活动扩展到全省各地。同时，探索建立配套的激励和监督机制，结合创建工作内容，适时推行全省地方法治环境评估措施，用以针对创建工作的不同领域和方面以及各种主体的责任和任务，建立相关评估指标体系，综合体现“法治城市、法治县(市、区)”创建工作目标和要求，检验和反映各地法治化进展，引导和推动创建工作不断取得实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