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暂时做个理想人物
亚里士多德说“休闲”首先是“对要履行的必然性的一种摆脱”,因为我们大部分的苦恼和压力,正是来自于这些“要履行的必然性”,比如说要好好学习,要考上大学,要努力工作,要与讨厌的同事和平共处,等等。
这样的女性可能就生活在你我身边:她们从小就被教育要做“淑女”,长大了,又必须上大学,工作,按部就班;当了妻子与母亲后,更加不能异想天开。但私底下呢,她们经常忧心忡忡、疲惫不堪,原因是为了迎合庄严正统的社会规范,她们压抑了自我,很难真正享受“休闲”的滋味。如果看心理医生都不能解决你的苦闷,那么何不从根源上着手?你是父母眼中的乖乖女,并不能代表你不能自主选择哪所大学哪个男孩子;你是单位里的“老好人”,并不代表你不能对深恶痛绝的老板说不。
《泰坦尼克号》里的罗丝,真的那么爱杰克吗?未必,但毫无疑问,她爱上他自由自在、跟她以往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失恋的人偏爱看爱情电影,古板的人会选择活泼的另一半,原因无他,都是因为这样让他们可以暂时性得到舒缓。
热爱动漫,尤其是其中刁钻古怪的小家伙,这何尝不是成年人的另一种“叛逆”?从未怀疑,在我们的内心深处,都有个跟彼得·潘一样不愿长大的灵魂。《蜡笔小新》的作者对此有一个很好的解释:这是一部成年人的童话,而小新则是三、四十岁压力承重的日本男人的缩影,他做尽了一个成人男子想做却不能做的事,但因为他只有5岁,所做的一切都可以得到原谅和包容。小新的成年粉丝们,就是躲藏在大人的躯壳里,做着自由狂想的小孩梦。
放心:整理大脑的抽屉
“你有没有听见过雪花飘落在屋顶上的声音?你能不能感觉到花蕾在春风里慢慢开放时那种美妙的生命力?你知不知道在秋风中,常常都带着从远山上传过来的木叶清香?……只要你肯去领略,就会发现人生本是多么可爱,每个季节里都有很多足以让你忘记所有烦恼的赏心乐趣。”古龙塑造了这样一个眼盲心亮、永远心平气和的花满楼形象,也提供了对待平凡生活的另一种视角,休闲而愉悦。
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心境,羡煞了古今中外多少人!但人家也解释过了,“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也就是说,你能否真正进入“休闲”状态,关键是要看你的个人修为。中国人说“放心”,如果不“放”,又怎么能“安心”呢?如果你出去旅游时要随身携带笔记本电脑看股票涨落,在大剧院听音乐会时还在打手机讨论工作,这样的“休而不闲”或“闲而不休”,都是未能了解“休闲”的真谛。
生活中总有一些琐事,让我们的头脑也跟着杂乱无章;而头脑的“休闲”,就像被整理过的抽屉,各归各位,井井有条。在二十出头忽然残废了双腿的史铁生,曾在《我与地坛》里这样说过:“我一连几小时专心致志地想关于死的事,也以同样的耐心和方式想过我为什么要出生。这样想了好几年,最后事情终于弄明白了: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所以,无论你是谁,你处在怎样的境遇之中,你总可以抱着这样“休闲”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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