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很传统的中国人,我觉得一个承诺,对于一个男人来讲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没有什么后悔和不后悔的,因为这些事情是说一个人,我当电影是一份工作,生活是另外一部分,很重要的一部分,我是一个很传统的中国人,我觉得一个承诺对于一个男人来讲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如果你不知道承诺,你不知道你的责任的话,你的电影也不会被别人认同就是说你很难被别人认同。
在过去二十多年里头,说明你自己做人有一个方针,有一个原则,应当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你从事一个东西有三十年了,看你的三十八年就是中年,但是你学了一个东西已经三十年了,你经常会感觉到厌倦、很多受伤的阴影、厌倦、很累。因为你人生三十八年,三十年都在做同样的东西,有时候会厌倦。但是能够再继续走下去的最大的动力,就是说你真的要认真考虑为社会做点什么?为人类做点什么?
在西方你讲平衡点,还能够讲得通,但你讲的太深了,我相信不光西方人,中国很多人也比较困难接受,因为到了高层次一点的时候,就会谈到无我、忘我。“没有我,我不存在这个地方,因为我来和走都是不存在的”,外国人就搞不懂,“没我”“无我”是什么东西?怎么回事?我不是在这儿嘛?怎么会无我?那必须有一个条件因缘,到那儿你才会明白。讲阴阳就比较容易理解。
我本来想九七年的时候退休,因为做了二十年的电影,因为从八十年代我就在说这件事情,那么很多年之后,我还不停在说这件事,包括香港记者和台湾记者,都觉得你这个家伙很老土,你怎么老挂武术在嘴边上?
那我觉得那是一种责任,是我从小学武术的一种感觉,虽然我从十一岁到十六岁,去过四十多个国家表演武术,但是通过《少林寺》以后,你发现不管你做多少次表演,也没有一部电影对武术的宣传的影响力那么大。所以我决定到美国来发展,继续去往前走多一步看看,到了美国两三年了,其实你寻找的一个责任就是怎么样用东方的哲学、东方的文化还有佛教的思想去带动全球的青年人重新认识人生。
我基本上每年都回去一次,我母亲兄弟姐妹都在北京,还有我两个孩子也在北京,所以我经常回去看看他们,但是我比较不大谈他们,是因为有很多种原因,小孩子安全问题呀,你要有责任,作为父母来讲照顾他们,他们应当像其他孩子一样成长,越低调越好,太高调了他们会自己无形当中有一种跟别的同学不一样呀,这些对于孩子的成长都不是很好。
我觉得应当让他们感觉到跟我哥哥姐姐们的孩子是一样的,平常的在一个环境中长大,教育这些我觉得是对他们成长有好处,年轻的时候追求名追求利,在七十年代买块手表给你的母亲,你很开心,到了七十年代末买一个二十寸彩电,你觉得邻居很羡慕你,你也很开心,后来买了个冰箱,全套电器化,你觉得很了不起。你觉得很开心,因为家里都觉得赞扬你妈有这么一个儿子,你觉得很了不起,但是对物质的追求、追求、追求,到了某个阶段以后,你发现你带不来也带不走,人生带不来也带不走。如果你心理不平衡你心理没有充实的话,你还会很痛苦,随时的外界的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会把我们的心影响到上下起伏,包括某一句话旁边有人说,谁谁谁在赞扬你你就很开心,旁边有人说谁谁谁骂你,你又不开心,那你说你有多痛苦?
你得到很了多东西,你已经得到很多在我这个年龄得不到的东西。我想金钱对我来讲已经没有意义了,就是存在银行里的号码,那个号码没有太多意义,你真得能够回馈给人类一些什么,能够做些什么,那是我要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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