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贾薇如果演员站在台上对着你大声指责:“为什么每次我讲笑话的时候，你们都看着我；每次我讲道理的时候，你们就都不看了呢？”台下的你会有何感受？昨晚，在人艺小剧场上演的话剧《动物园的故事》就以这样大胆的方式挑战着观众的承受力。
叛逆与实验本是小剧场话剧与生俱来的品质，遗憾的是，在娱乐化的今天，小剧场话剧搞笑、跟风成了新的标志，我们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能够刺痛心灵那样有力量的作品了。
《动物园的故事》是例外。剧中某些细节让人不舒服，却又引发思考。比如开头提到的指责，比如代表作者的杰利会指着代表观众的彼得说:“你是狗，坐到那里去！”然后用手一挥指向观众席。剧场里曾经出现片刻的沉默，演员和台下观众就那么对视着。但是杰利话锋一转，他几乎是用哀求的语调说:“我爱上了那条狗，我也希望他能爱我！”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为了引起大人足够的重视，他不惜以故意打碎一个花瓶为代价。导演徐昂的注解有助于我们理解剧情，“很多时候，我们追求的艺术探索不被观众所接受，而观众想要的东西又不是我们想做的，这是一对矛盾。”《动物园的故事》是一部不断向观众提问的话剧，在提问的过程中完成创作者与观众的沟通交流。走出剧场的观众都有一份认同，沟通很重要，理解更加可贵。RJ0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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