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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记》之废墟149小时

病床上的虞锦华
病床上的虞锦华

虞锦华从废墟中被救
虞锦华从废墟中被救

  《铭记》之废墟149小时

  2008年7月24日下午,成都军区总医院感染科病房,高位截肢的地震幸存者虞锦华正在康复之中。44岁的虞锦华是掩埋在废墟中149小时后获救的。经过院方和虞锦华本人的同意,她对我们讲述了自己的故事。

  虞锦华:我现在应该说我平时也不想再想过去的事情了,因为这个事情想起来内心总是很不舒服。毕竟经过灾难,自己的生活发生一种根本的改变,反正想起心头很不舒服。

  这是震前虞锦华所在的工作单位映秀湾水力发电总厂,虞锦华当时是水电车间的总值班。

  虞锦华:当时我在映秀,在四楼会议室开会,当时开会的时候办公室当时有六个人,进行开会。开会的时候,具体时间2点28分就开始摇,所以同事马元江最先喊的,喊地震了,就开始跑,当时选择就是跑,当时因为好像没有选择什么,首先看到人家跑,自己就反应跟着往外头跑。我自己最开始想,我还是以为是因为映秀原来有时候偶尔摇动一下,也怀疑是不是摇两下就算了,当时我跑的并不像他们很快,“轰”就往外头跑,我还把我的包背起,当时我的电脑是摆在桌子上的,把包背起往外跑,结果从我们办公室跑出来,到楼梯口的时候,因为地太簸了,背的包就已经掉了,当时我发现高处的东西都开始掉了,因为楼梯上我已经看不见人了,他们比我跑得快,已经跑下去了,我就跟着,扶着站不稳,扶着楼梯栏杆就往外跑,跑到四楼和三楼之间的楼梯上,它摇得我一下就坐到了楼梯上,我抬头一看,梁就掉下来了。我当时反应就是两只手就把头抱住,后头就把我的脚砸到了,当时就开始,肯定就是一声惨叫嘛,因为当时很痛,就叫,叫了以后,然后就喊了,好像我被压到了,哪个人来救我,反正没有听到任何声音。过了一会儿,我就听到同事马元江的声音,他说我在你下面,我也被砸住了,后头慢慢陆陆续续就听到李科、牟玉雷、李平华、龙建礼,他们的声音离我们比较远,我跟马元江相对声音隔得比较近,反正最后我们晓得我们当时在楼梯间压到的就有六个人。

  这是震前完好的映秀湾水力发电总厂的办公大楼。最高有九层,震后成为一堆废墟。虞锦华和其他五名职工就被埋在废墟之中,当时虞锦华和马元江埋得最深,同事龙建礼离外面最近,最先自救脱险。

  虞锦华:我和马元江两个是没有办法的,我们是活动不到的,我是脚压到了,他完全动不了,我上身可以移动,我们就只有听他们下面的人说话,说他们的情况,龙建礼就跑,就听到他们下面的人说,提醒他注意。当时还有余震,还一直在摇,喊他千万不要爬出去中间卡到,我听到是李科的声音,在跟他们说,他们下面的人在说,他就慢慢活动,我知道他跑了,他爬出去了,报信去了,我就说大家就保持实力,大家就休息、等待,意思就是在里头等。因为外面情况,我们相对比他们靠得中间一些,外面的情况我们是听不到的,包括外面的天气,白天晚上,我当时手机下去了没有多久手机没有电了,所以我不晓得时间,我没有时间概念,都是问其他人。

  由于埋得很深,虞锦华只能通过废墟里的其他同事把她和马元江的情况传递给外面。

  虞锦华:我们两个和外面对不到话,就是我们通过他们下面的人跟外面,两个可以说,对一下话,他们只是晓得我们,我们和外面两个通不了话,因为太远了,我们要使劲吼他们才听得到,但是我们两个就相当于隔得很近,我们就可以像一般的那样,两个人摆龙门阵说话,都可以说。

  5月14日下午5点,距地震发生51小时后,同事李平华被电厂自救援队成功救出。

  虞锦华:李平华是最先救出去的,但是我不知道是哪天救出去的,就是他都救出去了,都救他了,肯定要救我们,我一直想着这个信念。既然在救我们,一定会把我们救出去的,当时我都没有考虑生命极限什么的,我想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想我肯定,当时我在里头的状态我觉得不错,精神状态一直很好,而且没有出现发烧这些不舒服,这些一点东西都没有,可能我的精力高度集中在那方面了,这些症状都没有我觉得我的状态很好。

  在漫长的等待之中,虞锦华和马元江互相鼓励。

  虞锦华:当时很口干了,我还说我马上出去了,我要去买草莓,买樱桃吃,我说我还请你到水吧里去喝水,因为口干,就特别想喝水,我就想我肯定不会死在里面,我一直就是这样想的,我肯定不会死在里面,有时候这个信念支持着我,我在里面一直很清醒,我的头脑,除了出幻觉的情况下,其它时间我一直很正常,而且包括这么长时间没有喝水,我在外面说这些,我声音从来就没有嘶哑过,我平时说话说久了声音就哑了,说不出来,当时就一直没有出现这种情况下,这么长时间没有喝水,也不觉得肚子饿。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虞锦华发现自己被压的一双小腿失去了知觉

  虞锦华:不知道是哪天,跟他们说的时间应该是在第三天,因为头两天他们说没有事,头几天他们说72小时你的脚都没问题,可以救出来,但是后面应该是那天,我问他们时间,到了晚上的时候痛,我在那儿呻吟,痛得不得了,当时都没有人来救我们,应该是在第三天还是第四天晚上,很痛,但是那天过了以后就不晓得痛了,到了后面马元江就说,他的手肯定废了,我说你的手废了,我说我两只脚也已经废了,但是我不晓得这么严重。因为当时压到的时候我一直在摸我的脚,我感觉到我的大腿有知觉,我只是下面部分没有知觉,我想肯定是下面部分,但是我没有想到会截肢截那么高,因为我当时摸了上面,我的脚、大腿一直都有知觉,我想有知觉应该就是没有被坏死,应该有救。

  由于埋得很深,救援人员一直找不到虞锦华的准确位置,虞锦华决定想办法自救。

  虞锦华:我感觉到能找到他们的位置,就是找不到我们两个的位置,我们有点着急,我们就想点什么办法,找不到位置,我就想前面那个死人身上有没有打火机,不是经常看电视,有没有什么烟可以让人发现来救,后来我跟马元江说,我说他抽烟不抽烟,他说要抽烟,我个人还是害怕,我们说我们点火,有烟,看他们能不能看我们,我们就跟外面喊了一声说,我们点一个东西,你们外面看烟行不行,就通过外面传话给外头,结果我还是想办法去死人身体上翻,摸了半天。因为我上身可以移动,找了把打火机找出来了,我把工作服脱下来,就把手机包着,我想烧一下,因为手机电池遇到火,它不是要炸嘛,听到响声,能不能让外面知道我们在哪个位置。因为他们外面找不到我们具体位置,就知道我们埋在下头,结果衣服点燃了,那手机又不行,那个热量不够,它不能炸,结果他们外面说没有用,你不要烧了,没有办法的,没有用处的,我就没有办法,就在里头等。

  5月16日上午9点,距地震发生90小时后,同事李科又被救援人员成功救出,废墟里只剩下虞锦华和马元江两人,这时虞锦华出现了幻觉。

  虞锦华:在救李科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出现幻觉,我说我们都出去了,他说怎么感觉有李科的声音,我跟他说在拍电视剧,我就跟马元江说在拍电视剧,当时应该是在救李科,听到李科在那儿说话,我自己都出现幻觉了,我就跟马元江说,我说是在拍电视剧,我以为是在拍电视剧。应该说幻觉,我幻觉醒过来的时候,应该是李科都救出来了,那时我一直在幻觉里面,他都救出了,但是我听到李科的声音,我在幻觉中间,也想到马元江跟我说话,我还跟他说的,我说每天都有人喂你,我说喂水,他说那天跟我说的,是有人在给我喂牛奶一样的,结果他也出现幻觉了,我把他带起来,也出现幻觉了。后面我们跟他联系,说话都很少了,因为我们跟他们说话要使劲喊,我们两个人都没使劲,因为我在幻觉中,我肯定也没有跟他们说过话。

  5月16日上午,救援人员终于确定了虞锦华的位置,山东公安消防总队青岛支队的专业救援人员也赶到了救援现场,救援人员先后尝试了四套方案打洞,但均因废墟结构复杂而失败,最后决定在虞锦华头顶侧方的废墟顶部向下打一个口径大约一平方米的探洞。

  虞锦华:一直打洞,找了好多方法,我知道当时很多人到处上面左右都是找方向,后头应该是山东消防,他们在打洞。

  探洞打到5米深时,虞锦华听到了救援人员的声音,虞锦华紧张的心情开始放松。

  虞锦华:当时我就很放松了,就在那儿休息,但是我那天我就做梦,产生幻觉了,应该就是那天过后我就觉得武警进来把我们救出来了,我就对马元江说,哎呀,我们已经被救出来了,他就说,没有被救出去,我说救出去了,我说我天天都喝鲜橙多,其实我没有喝到水,我不知道我产生幻觉产生多长时间,产生了很长一段时间,不知道怎么突然我就醒过来了。

  由于害怕自己再睡过去,虞锦华和马元江约好互相叫醒对方。

  虞锦华:我怕睡过去了,互相喊一下,其实我们后面并没有说什么更多的话,大家都不需要说更多的话,因为在里面那么长时间了,我想患难之交,有时候不是用言语表达就能说出来的,因为他活着对我是一个欣慰,我活着对他也是一个希望,相信对他也是一个希望,对我也是希望,如果我没有他的鼓励,不见得能坚持这么长时间,肯定在里头好沮丧,有一种寂寞的感觉。我想好比人的那种精神上的打击,我觉得真的很大,因为一个人寂寞很长时间,内心都想吼,想发泄那种感觉,他肯定有这种感觉,在里头长期在一个地方呆,非常寂寞的话,可能坚持起来更难,我想要是没有他在那儿,我可能也坚持不下来,没有我,他可能也坚持不下来,但是我想我走了以后,他在下面都好寂寞。

  5月16日 下午,救援人员终于打通了一个8米深的小洞,虞锦华喝上了震后的第一口水,这时距地震发生已经100小时。

  虞锦华:把洞打出来,就是有一个管子,可能是手指这么粗的管子,就给我递进来,那边可以插的,我不知道是瓶子,装的生理盐水,就让我吸,当时我就这样,通过管子吸的水,吸一口水,我就觉得我一口气,他们好慢的,他们说这里有一瓶水,全部喝完了,发现非常舒服,就觉得我还要喝水,医生说不能给你喝水了,你只能喝这么多水,当时就想再喝水,当时喝了水以后,我的心里就觉得更有希望了。

  自己喝到水后,虞锦华希望同伴马元江也能喝到水。

  虞锦华:水瓶子每次给我递这么高的水进来,每次要喝水,他就给你递水进来,马元江要水,我就把水往后面给他倒,他就往外泼,看能不能流点进去,当初因为我们不晓得泼进去一点反应都没有,说没有办法,他想着,他说他看到光,听着有缝缝,就应该看到我们外面的亮,他们打洞时候的亮,说应该进去水呀,结果水递不进去,结果什么办法都想了也递不进去,反正他们打洞的时候我们只有在那儿等。

  为了不让虞锦华陷入昏迷,救援人员冒着余震的危险,一边把小洞扩大,一边保持和虞锦华说话。

  救援人员:你们厂里的厂长员工都在外面等着呢,你们不出来,他们一天也不会走的。

  虞锦华:当时我在里面,工作服脱了我就冷,我感觉到冷的时候,就有一个叫贾建军(青岛消防支队班长)跟我说他的名字,他一直跟我摆龙门阵,他说他认我当姐姐这些,他把他的衣服脱下来给我的,是一个很大的衣服,脱下来,拿给我穿起,我自己穿的,他还给我递了很多毛巾进来,因为当时我尿,他说你要垫到下面,很难受,他就给我递进来,我都看不到什么东西,他说什么布、毛巾那些,都给我递过来的,后面他给我好长时间,没有给我送水的时候,我还用那个毛巾把我的尿,因为我的脚并得很拢,我就只有塞在我的双脚之间,把尿接下来,我还喝了自己的通过毛巾取到我的尿。因为开始有一段时间没有进来送水,我还是担心他们进都进不来,我没有水喝,我还是把尿喝了,只有那个办法,那个毛巾也不知道干净不干净,都不管了,就吮点尿,两把尿吮过来,吮一点算一点吧,因为不知道洞,他们能不能进来,我想肯定洞口垮了,我不晓得多久,他们会再进来给我送东西,我就只有那样。

  (志愿者宫治华在隧道里接受记者采访)

  记者:这个能看到吗?看到手吗?

  宫治华:只能看到施工的。

  记者:你先下的时候是能看到她的手在外面吗?

  宫治华:脚。

  记者:她当时能跟你说话吗?

  宫治华:说话,我不让她说话,保持体力,不让她说话。

  记者:当时她跟你说话说什么呢?

  宫治华:她说我还要多长时间才能出去,我能百分之百地出去吗?我说你百分之一千地能出去,我说你是你们厂的劳动模范,你们厂还需要你出去。

  记者:她精神状态很好?

  宫治华:对,你一定要树立信心,一定能出去。她说我精神好着呢,我一定能出去。

  记者:你也很高兴。

  宫治华:她非常高兴。我也很高兴,大家都高兴。

  虞锦华:他说我们不是百分之百,是百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都要把你们救出去,感觉人在救我们,就给我们很大的信心一样的,我一直觉得我自己能出去。当时地震的时候,东西垮下去的时候我想,我可能要死在里面了,就是当时房子落下来,知道有人出去过后,我就想我肯定不会死里面,肯定获救了。

  5月18日中午,救援队员终于打通了隧道,看清了虞锦华受困的全面情况,一根承重大梁牢牢地压住她的双腿,如果锯断大梁,废墟就有垮塌的危险,救援队员还发现,有一具遇难者遗体堵住了救援通道,如果要救出虞锦华,必须先搬走遇难者遗体,然后截肢才能脱身。

  5月18日 下午6时,挡在虞锦华前面的遇难者遗体,被救援人员成功运出,救援通道终于贯通。在这个过程中,虞锦华一直在帮救援人员打手电照明。

  虞锦华:给他照电筒,我就晓得他拿绳子捆尸体,外边的人往外拉,喊一二三,后来又拉,后面就把尸体拉出去过后,他就把我前面的洞口,他又给我扩大。扩大过后,我也知道,扩大了之后,他就喊了医生下来。

  救援医生立即来到洞底,发现虞锦华的双腿已经感染坏死,如果不马上截肢,可能性命不保。

  虞锦华:当时我看到医生下来,当时医生看了就说要截肢,但是我看不到医生,我开始我就知道他用剪刀把我的衣服全部给我剪了,衣服、裤子全部剪了,剪了以后就截肢,当时我有一只脚截肢是不知道痛,有一只截肢我很痛,当时我喊他们给我打麻药,我就听到那个剪刀,我想肯定是剪肉,咔嚓咔嚓这些声音都听得到。剪完了,后面做完了以后,我听得到,有一段时间我就不知道知觉了。

  在救援人员准备救出虞锦华前,虞锦华向同伴马元江承诺:一定喊人来救你!

  虞锦华:我说我一定要喊他们来救你,我说一定,我说你放心,我不希望听到那种交待后事遗言的,我就不希望听到这些,我想一定会被救出来的,我说你一定会被救出来的,我说我出去一定要喊他们救你,当时我听他的声音,他的精神状态,我感觉还是比较好,我想他不会很快,不会很快有事的。因为我感觉他离我很近,我感觉我出去以后,他很快就会获救,给我们两个的感觉都是这种。

  5月18日 晚上8时10分,距地震发生149小时42分,虞锦华终于成功获救。

  虞锦华:后面我晓得有一个黑布把我包着,把我拖起走,听到外面喊一二三拖上去,那个我知道,出去的时候,我好像是睁着眼睛的,但是中间有一段时间,就是从那个小洞子把我拖到比较大的洞口那边,我是不知道的,可能那天我就有点失去知觉了吧,那个我没有记忆的,但是我知道有一个黑布把我包着,把我拖出去。拖出去以后,我知道有很多记者照相,这些我都知道。

  20分钟后 虞锦华被紧急送到了第三军医大学新桥医院医疗点,5月19日上午,救援直升机把虞锦华送到了成都军区总医院,由于伤口感染,成都军区总医院的医生又对虞锦华紧急实施了第二次截肢手术。

  虞锦华:手术出来我就麻醉过后了,我家里人看我的时候,他过来,就看到我女儿,看了看娃娃,后来第二天,当天完了跟我说,家里人就跟我说,你呆了多长时间了,你怎么怎么了,当时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也没有觉得自己好勇敢,好坚强,就觉得这事很普通,很正常的事情,我觉得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可能都是这样,人的求生欲都很顽强,都应该能达到这个程度吧,当时我就觉得没有什么。

  5月20日0点50分,虞锦华获救28小时后,马元江也成功获救。在住院期间,让虞锦华感动的是她得到了很多相识的和不相识人的真诚关心。

  虞锦华:我觉得人并不是我们表面看的那种冷漠,大家内心都是非常关心,只是有些人他不善于表达,没有表达出来而已,其实人之间,用通俗的话讲就是充满了爱,不管是同学之间,朋友之间,还有亲戚之间的,我觉得都是这样,我觉得有些东西,我一想到这东西,没有想过的,在你面前,让你非常感动,像我们这些人,我们这些老邻居,我已经记不起他们的模样,而且他们的名字什么我们都记不到了,而且我们已经分开了30多年了,从来就没有联系过,他们那么老了,我妈都70多岁了,我妈的同事都六七十岁的人了,那么远都来看我,当时就觉得非常感动,像人与人之间,那么久了,有些很远很远的亲戚,从来没有见过面,也没有联系过,就想方设法打听我的消息,通过电视上看到的,是不是她呀,就是在打听,其实我知道大家平时内心都有爱,只是平时没表达出来而已,现在感觉到人人都是人啊,不管是内心各方面,我觉得都是非常好的,非常善良的。我觉得特别是对年轻一代,原来我都觉得80后他们很淡漠,但是这次我发现并不是这样的。你看很多志愿者,我在那儿住院的时候,很多志愿者,新疆的、东北的、上海的这些,都来陪伴我,而且晚上整晚整晚地陪着我,我就觉得他们非常不错。

  现在虞锦华的丈夫和女儿也在医院附近租了房子,这样可以方便天天来照顾她,经过这场灾难,虞锦华觉得自己的生活观也有了些变化。

  虞锦华:我觉得人活着就应该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真的是应该是珍惜。我回去以后应该好好享受生活,原来很多事情,女人嘛可能有点那种,特别在消费方面,有时候就觉得很舍不得,我觉得生活就应该学会享受每一天,我说的享受并不是说你大把大把地花钱,把每一天你都应该过好,不能够今天这样的那样的,没有什么意思的,其实你跟那些死人比起来,他们肯定好多遗憾,我觉得要学会享受生活,我觉得我还是比较会享受的,但是我觉得有些方面还是不行,首先你人要是高高兴兴的,有些事情要看得很开,你要跟那些人比,你不能因为一点小事情就喊,就这样那样的,有些事情太斤斤计较了,其实没有什么意思的,人还是要豁达一点。

  2008年6月30日 康复中的马元江特意从重庆来成都看望虞锦华,这是两位难友劫后第一次会面。

  虞锦华:我有大家这么多关注,我真是非常感谢,我这次觉得共产党好,再难,包括我以后的救治,我觉得全靠国家,如果靠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包括这场灾难,我想我以后只能好好生活,才是对大家,关心我的一个最好的报答,只有把自己的生活过得更好。

  现在虞锦华最大心愿是康复后早日回到工作岗位,她还希望能戴上智能假肢,有机会坐着轮椅畅游全国。

(责任编辑:田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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