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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款门波及面变广 作家阿来首开博客“讨清白”

2009年06月18日07:53 [我来说两句] [字号: ]

来源:四川在线

  捐款门波及四川作家 阿来首开博客“讨清白”

  我希望生活在这样一个社会:在这个社会中,不是每一个人都把别人的任何行为都想像得蝇营苟且,不是每一个人都怀疑别人每时每刻都在作私利的盘算,不是每一个人都以为自己身处某个假想的道德高地而觉得有天然的权力随时随地对别人进行审判。

——阿来

  “余秋雨捐款门”后,某网博客上又有一篇文章,对阿来、麦家、杨红樱三位四川作家在5·12地震后发起的“重建灾区乡村学校捐款行动”的真伪提出了强烈质疑。昨日凌晨01:39,麦家的博客贴出了阿来关于此事的文章《阿来:关于所谓杨红樱等作家200万地震捐款的说明》;昨日12:00,从未写博的阿来,又在某网首次开通博客,贴出与麦家博客同样内容的文章,这篇长达7000多字的说明,对外详细介绍了整个捐款经过。

  捐款被质疑 阿来很悲凉

  阿来在博客中称,16日他正在参加四川作家的四本有关抗震救灾纪实文学首发和研讨的会议,没有太多考虑这件事情,会后回到家中,才上网看到这篇博文。更看到网友们几乎一面倒、似乎已作了定论的众多跟帖,群情汹汹之下,不禁内心悲凉。最后,还是觉得有必要对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有一个交待。而不是出具一张基金会的收据那么简单——因为至少有一个网友已经预设了结论,说如果杨红樱出示了收据,也可能是跟某些方面串通了提供的伪证,是事后补上的。如此一来,便远远超过了正常的质疑,而成了一种预设的构陷。但无论如何,还是觉得自己有责任把这件事情前后的经过写出来,公之于众。澄清吗?我想不止是澄清。证明吗?也只能向未曾预设结论、只是质疑着什么的人来证明。

  阿来连夜赶写了这篇7000多字的博文,挂出后引起极大关注。昨晚,阿来在电话中说,昨天有不少媒体打他的手机问捐款的事。对于网友的质疑,阿来表示:“这很正常,也希望质疑者是出于正常的动机来维护社会的公平和正义的。捐还是没捐,信不信由你,反正还有执法部门。”

  捐款去向 用于学校的软体建设

  阿来在博客中回忆:“我们三个人(阿来、麦家、杨红樱)的捐款一共就有45万。他们各20万,我父母兄弟都在农村,负担较多,量力而行,出5万。后来突然发现一个问题,这个钱没有出去。也就是说,如果把钱捐到政府名下一些大的基金会,我们会失去对钱的支配权,我们的想法就无从实现。”后来,阿来联系到阿坝州教育局,教育局下设有一个基金会,是省民政厅注册的合法的基金会,“这样,钱算是有了一个令人放心的合法的去处。”阿来三人又发起倡议,“意思是有捐款意愿的朋友在邮箱里告诉我们后,我们再把阿坝州教育局管理的阿坝州教育基金会的账户告诉于他。”这次捐款得到各界朋友积极响应,阿来在博文中详细列出了每一笔捐款,“捐款主要是四个来源,一是我们发起的那一笔,再是(谢)友顺舒婷他们那边集中的20多万,再就是北京那几个朋友的捐款和社会朋友的慷慨。而《燕赵都市报》的记者从阿坝州教育基金会拿到一个具体的数字,77万。每一个捐款者都拿到了基金会出具的正式发票。有两个看到倡议自动捐款的朋友,没有地址与联络方式,他们的发票至今还在我手里。总额1万块钱。这70多万的初步想法是,用于那些重建后的学校的软体建设,比如图书馆(室),多媒体设备等,可能还需等待一些时间。”

  不觉冤枉 人心并非一团黑暗

  阿来在文章最后写道:本来,我的募捐记就想写写这方面的一些感受,想来,这样的思考对于将来想做此类事情的人或机构,对我自己,至少是有一点建设性意义的。完全出乎意料的是,如今却要以这么一种辩白的方式来完成这段文字了。但是,毕竟向社会向公众作出说明,也是自己应尽的义务。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不能说我心中悲凉,我也不会说觉得受了多么大的冤屈,我想说的是,我希望生活在这样一个社会:在这个社会中,不是每一个人都把别人的任何行为都想像得蝇营苟且,不是每一个人都怀疑别人每时每刻都在作私利的盘算,不是每一个人都以为自己身处某个假想的道德高地而觉得有天然的权力随时随地对别人进行审判。这种审判有一个风险,那就是这种行为弄不好也是一种自我审判。是的,我们所做事情并不完美,但我想,至少是对这个社会贡献了一点善意,至少证明这个社会,世道人心并不完全是一团黑暗。记者胡晓

  余秋雨暗指质疑者为盗版商?

  “余秋雨捐款门事件”因为学术超男易中天的加入而陡然升温。昨日,余秋雨在其博客发文,将此事件比喻为“警察的智力游戏”。余秋雨于6月17日11:26上传名为《警察的智力游戏》的博文,余秋雨在博文中称:“一位安徽警察笑眯眯地给我出了一道智力游戏题:一个盗版起家的人突然对别人的捐款账目产生了兴趣,你猜为什么?我回答说:据美国报纸报道,当今小偷最喜欢看的,是时装杂志。不是他们品位提高了,而是查看新出时装的口袋缝在哪里。人的目光,因职业而异。”似乎暗指质疑者为盗版商,只是不知余秋雨指的这个质疑者是质疑他本人的萧夏林,还是那个质疑众作家捐款的匿名人士。记者胡晓

  郑渊洁:这是对作家另一种爱

  据悉,第一个被质疑捐款的作家其实是郑渊洁。昨日,郑渊洁在博客就此事发表了看法。

  郑渊洁表示:这是读者对作家的另一种爱。最先接受质疑的作家,是我。质疑是由《长江商报》在2008年12月7日发出的,我在博客通过出示中华慈善总会的捐款收据的方式证明自己没有假捐:后来,受到捐款质疑的还有余秋雨先生、杨红樱女士、阿来先生和麦家先生。我觉得受到质疑的作家不必感到愤怒和委屈,这是读者爱你的表现。正因为读者关注你,才担心你的品质。作为受到捐款质疑的作家,不用说任何话,出示捐款证明就行了。说得越多,越说明可能有假,最终将不能自圆其说。伪造、虚构捐款证明和事实是危险的,读者的眼睛雪亮,人肉搜索的力量不可小觑。感谢读者对作家地震捐款的核实。因为读者想买作家的书,不想买作假的书。 欣欣

  全国性“检举”伤害了谁?

  从余秋雨“诈捐”到杨红樱、阿来等众作家像蚂蚱一样,一扯一长串齐入“捐款门”。“假打”和“打假”成了让全国网民激情澎湃的口号,有这两个理由作为前提,所有路过的人,都能理直气壮地跑来骂上两句,泄泄愤。

  这场声势浩大的全国性“捐款道德检举”让人不由得联想起上世纪80年代时,教育界很流行”互相检举坏孩子”,每周五的班会课,每个班级每人一张纸条子,检举这周的坏人坏事,每个学生都胆战心惊地写下和自己关系最差的同学的名字,然后提心吊胆地等待看老师公布坏孩子的名单中是否有自己,这一天被学生们戏称为“黑色星期五”。最后的结果就是:在我的初中班上,60名同学里,有30多个坏孩子!

  质疑的前提是我认为你是“坏孩子”,在这场“捐款道德检举”大战中,网友的心态也是这样。在真相未明之前,先过过嘴瘾。允许质疑是真理存在的前提,但仇恨却是廉价的砝码,只要一出问题,就虚拟出个敌人,像吸毒一样,快速过瘾的同时损害了身体机能,下一次要过瘾就需要更大的剂量,所以敌人越斗越多,越揭发越离奇,一个充满了仇恨的社会是无法进步的。在一切都还没水落石出前,就集体棒喝,无疑是对真正奉献了爱心人的亵渎和伤害。

  杨红樱愤怒地说:“好心好意去做慈善事业,却遭遇到质疑和误解,那以后谁还敢做慈善啊!”在地震的时候有很多人含泪捐款,是不是也要问这些人要票据?当你质疑的是慈善时,是否应多存点善念。在真相未明之前,一个起哄可以熄灭一点爱的星火,一串起哄可以浇灭一团爱的火焰,而暴风骤雨的起哄呢,会否伤害一个社会的公平正义?打击一片想做或已做善举的公民?欢迎质疑,但请多一点善意和耐心!谢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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