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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老高考数学仅4分不影响成材 字画或再生风波

2009年07月18日11:26 [我来说两句] [字号: ]

来源:中国新闻网
  学术贡献被放大?父子确存“不和谐”?纪念图书争相出版 “字画门”或再起波澜

  7月11日上午8时50分,著名国学大师季羡林于北京301医院西院2号楼因突发心脏病辞世。连日来,缅怀如潮水般涌来。有学者指出人们缅怀季老实际上是在消费主义时代缅怀凋敝的文化。


  季老晚年时曾经坚决辞“国学大师”、辞“国宝”、辞“泰斗”,如今他离去,很多媒体又将这三顶帽子给先生戴了上去。季老是国学大师吗?他究竟有着怎样的传奇人生?大师离去,我们为何会如此焦虑和恐慌?

  成就:著述作品近400万字,一生获奖无数。精通梵文、巴利文、佛教混合梵文、吐火罗文等古代语言。主持创办北京大学东方语言文学系。提出“大国学”概念等。

  争议:辞“大师”、辞“国宝”、辞“泰斗”。父子恩怨、字画风波。

  传奇:报清华高考数学仅得4分,德国姑娘为他终身未嫁,清华毕业找不到工作。

  字画门或再生风波

  季羡林曾经三度辞掉加在他头上的“国学大师”、“国宝”、“学术泰斗”的帽子。《风风雨雨一百年》里他明确地阐述道:“我从小学就读经书、古文、诗词。对一些重要的经典著作有所涉猎。但是我对哪一部古典,哪一个作家都没有下过死工夫,因为我从来没想成为一个国学家。我一生做教书匠,爬格子。在国外教书10年,在国内57年。特别是在过去几十年中,天天运动,花样翻新,总的目的就是让你不得安闲,神经时时刻刻都处在万分紧张的情况中。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一直担任行政工作,想要做出什么成绩,岂不戛戛乎难矣哉!我这个"泰斗"从哪里讲起呢?”

  2008年,媒体集中报道季羡林收藏的数十幅名人字画,从2007年开始,分批流向拍卖市场事件曝光后,而在301医院的季老全然不知。媒体经过调查,纷纷将矛头指向杨锐,因为杨锐近年来一直担任季羡林的秘书,是掌管季羡林内外事务的“大总管”,又握有季羡林住宅的钥匙。对此,北京大学新闻中心于2008年11月5日在校官方网站上发表声明,声称“目前尚未发现季老藏品外流的情况”。北大相关人士提出,可能季老所获信息有误才会作出“丢画”的判断。此外,他还提出“"字画门"爆发是有预谋的,是一场争夺季老财产的闹剧。”而季羡林之子季承则否认自己意欲争夺季老财产。

  有关人士估计,季老后事办完后,这一争议必将再生波澜。

  父子恩仇晚年释然

  晚年的季老住进301医院,竟然与自己的独生子季承13年未见过面,该消息因为字画风波而为媒体广泛报道,坊间由此产生了无数猜疑。有媒体曾报道说是北大阻隔他们两人见面。季老过世后,季承在接受本报记者专访时表示,“跟父亲的确存在"不和谐"的地方。”说起“13年父子不曾相见”的事,季承称,其中既有内部因素,也有外界的参与阻挠等原因。

  季老过世后,记者连线采访到了季承,他讲述了与父子和好如初之后的短暂幸福时光。季承介绍,近来季羡林先生高度关注民间办学,他授权一家著名的民办大学筹备了“大国学研究院”,并且建议民办大学也要办人文通识教育中心。原本决定在8月份揭牌,正式成立。

  季承告诉记者,最近几个月来,由于有他一直照顾陪伴父亲,老人家的心情非常愉快,胃口很好。98岁的季老仍然酷爱吃胡萝卜羊肉饺子;精神也很好,还经常给一些朋友题字,笔锋劲道。季承说,“前不久父亲接受王小丫的采访,还思路极其清晰、逻辑极其严密地对着镜头,连续说了半个多小时。他自己多次说,这半年来,他非常愉快。”

  季承表示,“我每天都去看望父亲,他每次见到我都很高兴,脸上笑呵呵的。去世的前一天我去看他的时候,他的状况还不错,还坐在床上写毛笔字。当天早上,他突发心脏病,我很快赶到了医院,当时他已经昏迷,医生没有抢救过来。”季承还告诉记者,自己的姐姐已经过世,因此,父亲去世的时候只有自己唯一一个亲人。

   著名学者朱大可:

  媒体给季老戴帽子

  折射了社会的困惑

  连日来,祭奠季老的活动一个接一个,连绵不断。著名学者朱大可教授就此接受了本报记者的专访,他表示,“既然季老先生已经明智地为自己摘帽,我们应当尊重他自己的判断。季先生在其学术领域是一个优秀的专家,但他的公共发言却良莠不齐。尽管他的贡献被世人放大,但这不妨碍我们保持对其学术成就的尊重。”

  就季老晚年的争议话题,朱大可说,“媒体现在还在给他戴帽子,折射了社会的集体困惑。在文化衰落的时代,每一个文化老人的逝去,都会引发这种阵发性焦虑和恐慌。关于季羡林是否"大师"的争议,与其说是在为季先生下定义,不如说是试图更精准地描述中国文化的凋敝现状。”

  朱大可认为,“在这个消费主义时代,对季羡林的缅怀,就是对中国文化的隆重哀悼。"大师"一旦绝迹,就会引发全社会的文化焦虑。巴金去世时,曾经有过一次恐慌性浪潮,现在好像是当年的情境再现。”

  对话季羡林的弟子钱文忠:

  我们陷入了一个

  没有大师的时代

  广州日报:最近季羡林先生去世引起众多人的缅怀和哀悼,很多媒体都说他是国学大师,也有评论认为他是一个被媒体放大了的公共知识分子,你怎么看?

  钱文忠:前几年,恩师就发表过文章,辞去主要是媒体加在他头上的三顶“桂冠”:“国学大师”、“学术泰斗”和“国宝”,这引起过极大的反响。恩师一直在酝酿提出“大国学”的概念。所谓“大国学”,主要有三方面的考量:一、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国学”,这不是一个一成不变的僵死的概念,在当代中国传统文化意识高涨的大背景下,也应该有属于这个时代的“国学”;二、“大国学”应该包括中国56个民族的思想、学术、文化财富;三、“大国学”还应该包括历代中国人向世界学习,并最终中国化了的文化成果。

  缅怀季老的浪潮出乎意料

  广州日报:人们如潮水般地缅怀季羡林,是否体现我们的传统文化被商业冲断?我们是否陷入了一个没有大师的时代?

  钱文忠:“泛五四”一代人中的优秀人物,以恩师和任继愈先生的离去为表征,已经凋零殆尽了。一个如此精彩纷呈而又如此令人唏嘘的时代,宣告结束了。这让我们无奈而哀伤。

  实在地说,恩师去世所引发的关注度之强、所波及的影响面之广,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料。媒体的反应如此迅速强烈,向公众开放的灵堂迎来了那么多与恩师素未谋面的人……恩师是一位学者,他的去世成了一个令人瞩目的公众事件,我曾经说,那是在中国当代文化界、学术界,乃至当代社会引发了一场巨大的地震。这个现象的本身,就值得我们思考。我不敢说我们的传统文化是否已经被泛商业冲断,但是,商业确实在猛烈冲击、侵蚀着我们残存无多的传统文化,这是任何人都不能忽视的事情。我们有担忧,说明我们还有希望。问题是,我们要像恩师那样,努力去做些什么。

  我们确实陷入了一个没有大师的年代。实际上恩师是离我们相当遥远的那个时代留存下来的“大师”,并不是,起码主要不是我们这个时代培养出来的“大师”。只不过,我们在心理上和感情上,将恩师拉到我们的时代罢了。这一点,大家似乎都没有注意到。

  高考数学仅4分不影响其成材

  广州日报:季羡林在高考的时候数学才考4分,但这并没有影响他今后成为大师,而今我们的教育体制如果数学考4分根本没法升学,您如何看这个问题?

  钱文忠:这个问题的主要方面是对偏才的宽容、认定、爱护、培养,要为偏才预留生存和发展的空间。季老的人生给予我们很多启示。但是,应该有什么样的特殊模式?谁来掌控这样的特殊模式?或者是否需要这样的“模式”本身?不是吵吵嚷嚷就可以解决的。假如我们需要这样专门为偏才预留的模式,那么,它的前提就是不能违背社会所必需的公平原则,不能无视公众内心认可和接受的公平底线。但无论在理论上,还是在实践上,都是有困难的。偏才最需要的是公众普遍认可的没有私心、以学术教育为公器的公正权威。请问,我们今天有吗?

  记者手记

  怀念最后一次采访季老

  2007年8月5日,是我最后一次采访季老。为了庆贺季羡林96岁生日,由季羡林的学生、著名学者、散文家卞毓方创作的《季羡林传——清华其神,北大其魂》于正式出版。在该书出版当日,本报记者第一时间赶赴北京,专访了本书的作者卞毓方。在卞毓方先生的带领下,记者在解放军总医院康复楼303房间见到了季老,并为他拍了一张有一个大寿字为背景的照片,由于媒体很难有机会进入到病房采访并为季老拍照,此后该照片迅速被各大媒体引用和转载。

  当时已经96岁高龄的季老精神矍铄,只是不能站立,但意识非常清晰。季老很高兴地接受了本报记者拍照的要求,并责怪卞毓方先生不把新书带给他。他朗声笑道:“你们看我的照片还能上报纸吗?我觉得我的精神还不错,哈哈!”他和蔼可亲,没有一点大师的架子。

  季老不愧为当代最后的一个大师,他的离去令每个读书人缅怀。(记者吴波) (来源:广州日报)
(责任编辑:杨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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