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鹏：中国足球内幕

　　主持人：苏博

　　主持人：网络在线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看《第一时评》，在中国足球职业化的过程中黑哨假球等腐败传闻就一直不断，赌球更被视为中国足球的最大毒瘤，十年甲A六年中超，假球、黑哨、赌球如幽灵一般盘踞在中国足球的躯体之上，让无奈的中国球迷不得不喊出“珍惜生命远离足球”的黑色幽默，针对目前中国足球的打黑行动，憧憬中国足球的未来，中国的老百姓在期待着中国足球的一片蓝天，对此今天我们请来著名足球记者、评论员李承鹏老师与广大网友展开深入探讨，李老师你好。

　　李承鹏：你好，主持人好。

　　主持人：李老师，最近足球界有一本新书还没有上市就先火了，那就是这本您主笔的《中国足球内幕》，首先祝贺您。

　　李承鹏：请不要祝贺我，我觉得这本书其实是带着一种比较失落和沉痛的心情写出来的。我写过很多本书，写完以后很有成就感，但这本书没有。因为这是写中国足球的黑幕、内幕的，作为在这个行业里面干了20年的这么一个路人甲（我不想说我是专家，我只是一个路人甲，我路过的我“打酱油”打了20年），我没有什么成就感，它不是一件好事，我只是尽量把我所知道的一些真相告诉给我们的球迷，告诉那些对“13亿人就选不出11个踢球的人”感到很奇怪的人。我希望通过我的努力能让大家有一点明白，但是我们不可能完全明白，因为能明白中国足球很难。

　　主持人：我们留意到这本书涉及到一批黑人黑事，而且听说您自己也是为自己购买了价值百万元的人身保险，我想请问您在出这本书目的是为了商业利益还是为了要举报一些真人真事？

　　李承鹏：这样的问题已经很多人在问我了，其实从商业的角度来讲我写小说比写这本书赚的钱更多，商业价值更高。其实我之前写过三本和足球没关系的小说，包括《随笔集》，小说很轻易能给我带来80万、100万的收入。这本书出版商是给了我们一些稿费，我们是三个作者，我想一个人还原的真相是有限的，三个人会更客观或者视角更中立、更广阔一些。我可以不妨给大家说一些比较俗的事吧，这本书我就挣了12万，比我的小说可能只有1/10的吧。

　　主持人：不保守地说您挣了12万？

　　李承鹏：就挣了12万。至于百万的人身保险是出版社给我们买的，他们看了书的内容确实触及到了中国足球很多年以来大家没有注意到的很深入的内幕，包括官居高位的官员。

　　主持人：涉及到您自身的人身安全？

　　李承鹏：他们怕我哪一天被人活埋了，当然我自己还是比较自信的，我李承鹏的目标比较大，他们一时半会儿还不敢对我动手。这里面确实没有什么，这本书我经常说是“吵”出来的，不是“炒”出来的，因为我和我的两位同事一直在争吵，那就是我们捅它的底线、揭它的盖子到底到什么程度？是需要明哲勿扰还是确实把我们所知道的真相完完全全把它讲出来？不要像过去我们的体育官员也写了很多有关体育的内幕、体坛风云，最后发现他什么都没说。那么我们作为媒体人、作为作者或者作为普通的球迷，我们可能立意的纠结没有那么多，所以经过争吵我们达成一致，那就是：我们对中国足球负不起责任，但是我们要对我们的读者负起责任来！写这种书其实不讨好，也不讨巧，一定会得罪很多人，在几天前已经有一个中间人很不高兴地给我打过电话了，说李承鹏你为什么要写这本书？你很奇怪啊，你告诉我被绑架的国足队长是不是某某某？我说我有义务帮你去核实吗？干过这些事的人或者但凡知道点儿中国足球常识的球迷都会知道他是谁，我有必要向你妥协吗？

　　其实当时在接到这本书的任务的时候，我正在写我的小说《寻人启示》的姊妹篇，当时沈浩波、时代华文等都找过我，张晓不是第三个来找我的，之前两个我都拒绝了不想写，每次回顾到这些历史的时候我觉得很肮脏或者很无趣不好玩，我现在写都市喜剧小说写得很好，也在改编电影要拍电影了，我想让自己更快乐一些、高兴一些。刚才你不是说了吗，珍爱生命远离足球其实是远离国足，我们去爱巴塞罗，爱阿根廷、巴西是很快乐的。大家不要像中国足协的官员那样怀疑我们的动机，足协的官员包括足协的御用记者、红包记者们总是认为你说出真相就会是因为要领稿费领红包的原因，因为他们自己老是拿红包。我会跟你说我写一本小说能赚一百万，我写这部小说只能赚12万。

　　主持人：打黑风暴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显然球迷们都不是很满意，大家最关心的话题是打黑到底能打到哪一级，不要敲山震虎，更要直指核心。您对目前足球打黑的现状持一个怎样的态度呢？

　　李承鹏：这个问题很多人问过我，我每次回答的时候都显得很尴尬，因为我确实希望它能够抓出大老虎，因为我们之前经历过两次打黑分别是2002年初的龚建平案，我们只抓了一个龚建平作为一个替罪羊。2005年在公安部的组织下中国足协也参与一次打击网络赌球的一次活动，但那次的行动可能很多老百姓都不知道。

　　主持人：很秘密的？

　　李承鹏：没有引起关注吧，倒没有那么秘密。中国足球经历了两次非常失败的打假扫黑，这次至少从我个人来讲中国有句古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个人认为时候到了，这次一定应该抓出一个“大老虎”。很多人就说那你李承鹏认为大老虎是谁呢？我当然认为是中国足协的高层，不管他们是否有亲自的参与到或者姑息养奸、假球、黑哨，我觉得他们应该有一个说法。迄今为止，我只听到了国家体育总局足球运动管理中心主任、中国足协南勇南勇副主席说了“中国足协很支持打假扫黑”，必须得支持！你不能说你不支持，你的表态不能是我支持打假扫黑，全世界包括哥伦比亚的毒枭，包括尼日利亚的军政府他们都不会去说我支持假球黑哨，都是支持打假扫黑。我一直想通过我们的这些新闻报道以及我们著书立传、网络的推动，让我们相关部门有人站出来为此负责任。

　　我想讲两个历史上的故事，一个是1964年巴基斯坦国家队访华和中国国家队比赛，最后4：1战胜中国国家队，当时中国足球的掌门人贺龙元帅勃然大怒，就说“你们一个足球运动员是国家队队员这个级别的，我们国家刚刚经历了非常严重的自然灾害，农民兄弟连饭都吃不饱，现在养你们一个队员要80个农民一年的收入，你们居然1：4输了”，直接解散了中国足球队。那么我们想想在那个时间其实世界足球格局完全不像现在这样，我们的掌门人都有魄力、有胆量给全国人民一个交代。

　　还有1987年的时候，当时袁伟民当中国足协主席，他刚刚从女排退下来作为国家体委的副主任同时是中国足协的主席，当时都盛传全运会中间有假球，有山东队和某支队打成2：2平，袁伟民就坐在看台上目睹了确确实实的传言变成了现实，袁伟民在看台上铁青着脸当时就宣布辞职，他真辞职了。我们一直以为袁伟民从当中国足协主席到现在一直是足协主席，其实我们的新闻记者包括足协主席都不了解这段历史，袁伟民辞过职，而且辞职成功，换成年维泗，从年维泗退了之后去了中国棋院他才重新回来当中国足协主席。

　　在这之后王俊生、阎世铎、谢亚龙、南勇有谁因为中国队比赛的惨败或因中国足球的假球黑哨辞过职？没有！退而求其次，那我就盯住公安部已经公布的11场假球，比如厦门的11场假球是高洪波的亲密战友尤可为亲自招供的，我作为一个专业的足球评论员、一个干了20年的足球记者，我从我专业的经验把11场球全部列出来，哪些球第几分钟进球它的问题在哪儿，最后的比分和盘口是不是非常得契合，为什么上半场厦门队2：0领先，上半场快结束的时候尤可为给对手说上半场打成2：1，果然在第44分钟的时候厦门队以2：1领先，为什么？真有这么巧合吗？还有为什么足协杯的半决赛那场5：1大连队VS厦门蓝狮，它的比分和盘口非常契合和赛前所有传闻都一样，而高洪波突然神秘的消失在那场比赛中？我需要他来给我们一个说法，给我们所有的中国球迷一个说法。我写这本《中国足球内幕》不仅仅把它当作一本中国足球的书，中国足球我不能说它是缩影，至少是社会特征很显著的特征之一，我希望高洪波能成为我成功打出来的一条大老虎。

　　主持人：那么和许多记者交谈过，包括您也认为足球打黑持续到现在矛头一直是足协，“虾兵蟹将”确实是取得了一些成绩，借您的说法公检法部门都觉得这招似乎来得太快了，压根儿没有什么成就感，而且您最近也在质疑高洪波任厦门主帅时的表现。请问是否有一些幕后的故事是我们不知道的？

　　李承鹏：在我们这本书里面比如说高洪波11场厦门蓝狮的比赛，包括国家队的队长因为种种原因被黑帮绑架消失了三天，还有汤乐普因为反对假赌黑被被青岛黑帮深夜用枪顶着脑袋从房间里面带走。我们说了很多这样的事情包括2003年末甲A围绕的最后一轮输球进中超的规则漏洞，只有你输球了才能进中超，包括那年的冠军归属发生了一个1200万左右的黑金，不是说赌球的钱，而是有关俱乐部拿钱来买他们想要的利益，包括保级的，包括想得冠军的。其实我们也希望公检法部门好好查这些帐，反正当时我们的足球圈里面已经很多人知道这个公开的秘密，2003年最后一轮有六支队共同在参与一轮假球（不是一场假球），中国甲A曾经给我们很多激情，但是它的寿终正寝的时候是假、赌、黑的代名词。而我们的中超，中国还有句话叫始乱终弃，中超是开始于一场1200万的假球，这些事情都在我们的书里面，包括有一位国家队的教练他自己就是一个赌球的酷爱者，自己在拿手机发短信给庄家要投多少注什么，结果他把短信发错了，发到俱乐部一个同事手里去了，他自己就如临大敌，非常害怕，那几天惶惶不可终日。我们接触了这些东西，在写作的过程中，回忆、举证过程中我们处于忘我的状态没有想很多东西，但是写完以后我在个人博客里公布了一些书的内容，很多朋友包括同行会打电话来关心，说要注意安全，反而弄得我们本来不害怕的倒有点害怕了。当然很多人问你现在被威胁了吗？像李承鹏这种人一个刺头儿目标太大，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但是首先我觉得我身后有很多球迷，而且我们都是要讲道义的，写这本书我真不是为了所谓的什么高尚、正义，我没有想那么多，我和我的同事们当时想我们只是好奇，我们只是想给大家一个真相，其实真相比正义、真理更重要。我们也不要去装，好像我们成了打假英雄，我们改变不了任何事情，一个小小的李承鹏如果妄想改变中国足球什么的话，那他真是脑子有病了，我只是还原于真相而已，我没有希望它能改变任何事情。

　　主持人：有评论说打黑光靠打球员和教练也是没用的，打黑也得治庄家，您认为打黑是否应该更深入一些，我们应该如何深入？

　　李承鹏：我看到过这样的声音，我不是很明白那篇文章要表达的意思，它好像是说现在媒体引导大家扫黑好像有点走偏，只是抓教练和球员，其实还有庄家，但是庄家的形态很复杂，形式更隐秘，不是我们很容易就知道一个叫尤可为的教练他参赌，但是我们很难说清楚描述一个庄家的状态是什么，他是有组织犯罪，其实庄家是一种很不确定的一种状态，你说尤可为是庄家吗？我觉得他也可以算是庄家，他已经成为中国几大地下赌庄的联络人以后他本身就是庄家的一部分，庄家可能是工地的包工头，可能是一个记者，可能是一个教练员，在各种消息里面教练员有的本身就是庄家的股东。庄家是一个模糊的概念，不像我们影视作品中描述的那样一个身材魁梧、大光头、带着金项链、叼着雪茄、背后有几十个兄弟随时做保镖。庄家是一种虚幻的概念，当然要打庄家了，不打庄家你打赌干什么？而且现在我们整个司法部门、公安部门好像现在打的不是这种非法的地下赌球而是假球交易球，好像跟刚开始的反赌有些不太一样，这样挺好的，但凡有一些常识的人会知道有假必有赌，有赌必有假，不可能分开的，赌球的原因是因为做了假球，比如王珀、山西陆虎和广药队为什么要去赌？庄家盘口下16万，因为他们之前有20万的交易是递上来的，这场球广药一定要守，假球和赌球搀和在一起。 “有假必有赌，有赌必有假，不要只打球员和教练，最大的罪恶是庄家”这种说法第一非常不专业，第二它是在混淆概念，好像教练员和球员是无辜的、值得同情的，我们有的教练员和有的球员就是庄家的一分子，公安部现在从球员、教练入手，从总经理董事长入手，这个点抓得很准。

　　主持人：有句古话说“人之初性本善”，相信中国足坛大部分人还是好的，在世界足坛里像AC米兰、马赛等这样的球队都涉嫌打假球遭遇处罚，但是保持了百年历史球队这么一个健康的形象，纵观历史上各个行业幕后的体制都是导致腐败的主要原因，您认为中国足球涉黑是否存在深层次的体制原因？

　　李承鹏：那是肯定的了，随着国外包括英超、德甲、意甲、西班牙都有假球，而且他们都有人为此买单进过局子，中国足球圈以此作为挡箭牌，说国外有假球，欧洲杯世界杯都有假球。好比一个人长了疮，别人是一个正常的人身上长疮，我们是一个疮上长了一个人，这是不一样的。国外大面是好的、健康的，而且并没有影响到它的竞技水准一步步往上提升，像西班牙。我们的中超联赛、甲A联赛在打假球的时候偶尔打打真球，别人在打真球的时候偶尔打打假球，所以说这种好像十几年来中国足球的理论界包括媒体界很多概念是混淆的。不错，我们甚至认为1998年世界杯决赛巴西队和法国队那场比赛是有问题的，但是巴西它们的司法界在巴西队回国以后展开一场非常浩大的司法调查，包括罗纳尔多、加扎罗尼、佩雷拉等很多著名球员都会到法庭听证的，这证明他们是很在乎真实情况的，他们是绝不姑息养奸，因此才会有巴西这个王中王的足球帝国。想想我们比分打出11：2来，成乒乓球比分了，调查半天找了一个替罪羊就不了了之，而且像李承鹏不断催逼他们、拷问他们，他们会说你心理阴暗。当我们的足球记者中间都会出现庄家的话，你认为这个足球还是好玩的吗？

　　主持人：刚刚我们谈的是中国足球的弊端以及体制面临改革等问题，那么现在我们讲一下未来，黄健翔博客认为中国足球管理财务体制现状存在弊端，但就像我们看到的中国足球低迷了几十年，大家一直在改革，但是不知道该如何改革，您理想中的体制模式是怎么样的？

　　李承鹏：这个问题比较大，黄健翔说足球管理财务现状只是说了整个中国足球的一部分，还有很多，如果要阐述我理想中的包括很多球迷理想中的体制模式可能我得再写一本书，而且每个球迷都会用自己的想法写一本书，会出现上亿册书。

　　主持人：我们说一个世界级的球队必然有世界级的球员比如C罗、罗纳尔多、齐达内这样的球员。有人说中国足球这么多年冲出亚洲的奢望是因为缺乏一个天才级的球员，首先您认不认同这个说法？还有怎么样才能使我们的足球更加强大起来，您认为怎么做？

　　李承鹏：这个问题也是有问题的，中国足球这么多年冲不出去的原因不是因为缺乏一个天才级的球员，而是因为我们一直在扼杀天才级的球员。比如说高峰他过去是非常好的，但是当他想去国外踢球的时候我们会认为你不到28岁出国踢球干什么？当年乌拉圭的沛纳鲁尔队也是世界强队，很看好郝海东，我们非得熬到他踢不动了才放他出去。这和朝鲜国是很像的，你没有经过组织同意怎么能出去呢？包括我们从小把一些很有天赋的孩子通过集训跑12分钟跑，把足球运动员训练成长跑运动员，一个足球运动员得爱惜自己的身体，提升自己的技术，释放自己的才华才能踢好球赛，踢好球赛才能去爱国。我们就是因为缺乏天才球员冲不出亚洲拿不了世界杯？是我们本身这片土壤就不允许有天才出现。为什么西班牙就能出伟大的画家，难道我们认为西班牙阳光比我们中国更灿烂吗？不是这样的。

　　主持人：李老师您的观点是中国其实不是因为缺乏一个天才级的球员，而是在抹煞一些天才级的球员，针对您刚才的讲解我现在又想提一个体制上的问题，有些业内人士呼吁与其半死不活不如采用休克疗法，对这种说法您是怎么看的？我们首先停了职业联赛？

　　李承鹏：这种人有道德洁癖，我们不是没有休克过，在2000年阎世铎上任的时候就在有关的这种人士配合下进行号称三个月深入调查就已经是休克疗法了。01年、02年我们是没有升降级的，03年是只升不降，04年只降不升，05年不升不降，06年又怎么样，整个都是休克疗法，没有升降级，爱打不打、爱踢不踢，那叫休克疗法。中国足球的假、赌、黑不是因为足球联赛导致的，就像大街上有人违章把人给撞死了从来不是因为我们发明了汽车才把人给撞死的，是你的交通管理部门、你驾驶员的素质造成的。我们可以停掉足球联赛，我们可以因为交通肇事的死亡事故率太高了就停止生产汽车，停止修公路吗？所以说休克疗法是一种逃避。

　　主持人：针对您刚才的这些讲解，请问在此现状下您对中国足球的未来是否有信心呢？如果打黑将持续下去的话，假以时日比如再过40年到了2050年，您认为中国足球会不会成为世界上第二个巴西、第二个意大利？

　　李承鹏：我觉得我没有资格去谈论对中国足球有没有信心。

　　主持人：您个人的出发点来看呢？

　　李承鹏：我个人的出发点只能对自己充满了信心，我也希望我们所有的热爱足球的球迷只要对自己充满信心就够了，所以说2040年、2050年、2154年就“阿凡达”的时代了，那时候我肯定看不到这一天了，这个世界上充满了神奇和变数，有一个我敢肯定的是我这一生看不到中国队拿世界杯冠军了，除非咱们把足球规则给改掉。那么中国能不能成为世界上第二个巴西、第二个意大利不取决于我们的决心，不要提口号，首先中国人应该对足球产生乐趣，其次可以从小培养孩子、增强体质。现在很多小孩会去网吧刷夜或者跳跳街舞，花15块钱在网吧里面聊QQ或者打电玩，这一晚上就度过了，我认为这都无可厚非。但是我想说的是你们不能只是老刷夜跳街舞泡网吧，缺乏体育锻炼其实是很差的。美国、英国、法国等西方国家的孩子每天有半天时间在踢足球、打橄榄球、打篮球，甚至就是在草地上疯狂地追逐游戏而已，而我们的小孩却缺乏运动，有的是学习任务太重没有时间，有的是缺乏场地，所以导致现在的孩子个子越长越高但身体越来越差。

　　主持人：非常感谢李老师的讲解，也非常感谢您作客《第一时评》，我们预祝您的新书可以畅销。本期《第一时评》就到这里，感谢您的收看，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