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强奸案两疑犯为阿富汗人 全面否认强奸指控

　　文| 刘璐

　　据外媒最新报道，瑞典乌普萨拉省上月末发生的直播轮奸案取得新进展。目前涉案嫌犯的身份已经公布，其中两名嫌疑人已被检方以涉嫌强奸判处还押候审，另一名因涉嫌知情不举被警方扣留。

　　事情发生在瑞典时间1月21日晚，在距离首都斯德哥尔摩北40英里的乌普萨拉市，三名男子在Facebook一个6万人的封闭群组里直播性侵一位疑似醉酒的女子。据目击者描述，女子神态昏迷，有男子扯掉她的衣服，并趴在她身上。一名Facebook用户在看到直播后报警，随即，三名嫌犯被当地警方逮捕。在之后的两三天内，从强奸到室内虐待再到以强奸拘捕，对于事件性质，警方数易其口。

乌普萨拉地方法庭

　　嫌疑犯全面否认指控

　　据The Local报道称，当地时间周三下午，三名嫌疑男子接受地方法庭传唤听证。之前疑云密布的嫌犯身份问题也随即得到揭露。两名强奸嫌犯，18和20岁，阿富汗国籍，第三名嫌犯，据The Local披露的法庭文件来看，为一24岁的瑞典公民。目前，警方正就事件作进一步调查。

　　尽管直播当晚，有约200名网友在线目击了这回强奸暴行，其中一名嫌犯的辩护律师声称，他的委托人否认了所有指控。“我将坚持委托人的无罪赦免。”他在听证会后这样告诉瑞典新闻社，“在我的职业生涯里，我见过太多比这（控方）更有利的证据了。”与此同时，20岁强奸嫌犯的辩护律师Christer Söderberg也表示，他的委托人不承认任何犯罪控告。他谈道，其委托人提供了一个在他看来完全清晰连贯的事件陈述，话语间没有任何与已知事实相矛盾的地方。但他拒绝透露嫌犯的陈述版本。

　　此前“地球外参”获知的信息中，强奸事后的第二次视频影像已被当地警方取得。除此之外，调查人员还得到了一些静态图像和镜头，但与强奸过程直接相关的直播片段尚未有着落。当局已派人与Facebook方取得联系，以期坐实对三名嫌犯的指控。

检察官在听证会后接受媒体采访

　　缘何强奸罪名迟迟难定

　　即便有200名网友在线目击了这次暴行，从始至终，警方和法院对事件的定性慎之又慎。自一开始以室内虐待案之名否定轮奸传言，到一日之后的发布会，宣告三名男子以涉嫌强奸被捕，再到此次听证会上嫌疑人对控告的全面否定，事件一波三折，始终难有终论。这一切都肇始于对“强奸”的定义之难。

　　西方法律对“强奸”的定义经历了一个由“‘不’意味拒绝”（no means no）到“‘是’意味同意”（yes means yes）的转变。这一转变传达了这一理念，即正常的性行为需要当事双方做出“确切的、神志清醒的及毫不含糊的决定”，任何沉默或是不抵抗的行为都不能被解释为同意。在瑞典这起案件中，人声纷纭嘈杂，唯受害女性始终沉默，而其在案发过程中的主观意愿才是犯罪定性的关键。根据无罪推定原则，在法庭未得到确凿强奸证据时，只能推定被控告者无罪。

　　直播犯罪屡见不鲜

　　去年年初，美国社交网站Facebook调整了其长期对直播功能的权限设定，宣布全面开放个人账号及粉丝团线上直播功能。在提供更为灵活的个人表达空间之外，鱼龙混杂的社交领域注定这将是一个毁誉参半的商业决定。

　　就在开放直播的数月之后，弗吉尼亚州的三名男子在FB直播时遭遇枪击。一周以后，一名警察在没有明显原因的情况下，在FB上直播枪杀黑人，引发了美国民众广泛的道德争议。而就在瑞典直播轮奸案发生前，一月初，芝加哥四名黑人对一名白人精神残障者施暴，并通过FB传播到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