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齐(左三)、老伴杨茂之和子女合影 南方网讯 为澄清社会上种种关于刘思齐与毛岸英婚姻一事的失实传闻,3月1日上午,记者在刘思齐委员的家,对她进行了专访(以下记者简称记,刘思齐委员简称刘)。
记:现在社会上关于您当年与毛岸英结婚一事,有许多说法与猜测。为了正本清源,我们想请您从史实的角度,谈谈这件事的真实经过。
刘:关于与岸英同志的婚姻一事,我每次回忆起来,总是感觉很痛苦、很伤心。一个时期以来,我一直想写一部回忆录,但几次提笔,都因为心里难过,最后都没有完成。今天,既然我同意接受采访,就准备讲出当年的真实经过。但以后再有人以讹传讹歪曲历史,我保留追究责任的权利,直至诉诸法律……
我做毛主席的干女儿,是在1937年或1938年,当时我只有6—7岁。那时我作为小演员在延安参加演出了一场叫《弃儿》的话剧。
当时毛主席在台下,表情很凝重。我长大后回想起来,这个情节可能触动了毛主席对毛岸英、毛岸青当时遭遇的回忆。那天晚上,毛主席认了我做干女儿,从此常去毛主席家里玩。
后来我离开延安去了新疆,不久与许多革命前辈一起,被盛世才关进了监狱。1946年党把我们从监狱营救出来,回到了延安,又见到了毛主席,此后就常在主席家里走动。
记:见到毛岸英了吗?这个时期关系如何?
刘:这个时期毛岸英已经从苏联回来了。在主席家也能遇到岸英,但没见过几次,在我眼里他已经是个大人了,我们之间只是大哥哥和小妹妹的关系。
1947年初,因胡宗南进攻延安,我们就撤离延安,东渡黄河到山西省的晋城、离石一带的解放区去了。
1948年大约4—5月,我到河北省平山县西柏坡少奇叔叔的驻地去,在那里他告诉我,主席也到了西柏坡,就住在他隔壁,问我要不要去看看主席,我听了很高兴,就让他把我带到了主席家。那段时间我就住在主席家了。
记:是不是在这段时间里您与岸英同志才真正开始了另一个层面上的交往?
刘:在那段时间我们双方都是敞开心扉,相互之间谈了许多过去的经历、现在的想法等等,我们之间的这种沟通也就自然而然地发展成了爱情,我们之间的这种情感的形成不像有些出版物中写的,是少奇同志牵的线,而是自然发展的结果,从另一个角度看,这也算是缘份吧。
记:许多材料里说毛岸英为了结婚,在主席面前装病,这段历史的真实情况是怎么样的呢?
刘:说岸英同志装病是不对的,实际上岸英同志在那段时间真的病了,而且很突然。我到主席家的当天晚上,毛岸英回来看主席,我们就见面了。第二天早上,我和李讷吃完早饭后,在主席家的院外散步。这时我们遇到了蔡畅妈妈,她告诉我岸英昨天晚上病了,很重,于是我就陪着她往岸英住的地方走。
我一进门就看到他面色苍白,两只手的虎口部位各有一个像鸡蛋黄那么大的水泡,在手背上很显眼。我马上就问他,这是怎么了?岸英告诉我,昨天晕倒了,江青一摸他的手,觉得很凉,就在两只手上各放了一个热水袋,水太烫了,把岸英的两只手上都烫起了大水泡。如果他是装病,两只手不可能被烫成那个样子。
记:你们相恋,双方的家长知道吗?
刘:我们相恋之后双方家长才知道的,不像有的文章里讲的,是双方家长牵的线,但双方家长采取了默许的态度,有时还提供了一些方便。我们双方相恋到一定程度后,双方都有承诺了,主席就请我母亲到他家里谈了很长时间,从上午开始,中午吃完饭又接着谈,一共谈了8个小时。主席从他的祖父讲起,讲了他的家庭,他自己的经历,介绍了杨开慧、贺子珍等,同时也介绍了毛岸英的优点和缺点,尤其是对岸英的缺点作了一番彻底的介绍。我母亲也介绍了我们家的经历和每一个成员,把我的优缺点也作了详细的介绍。这就是双方家长对这件事的正式态度。
记:现在已经是下午1点了,在最后,您还有没有要对广大读者说的话?
刘:大家对当年我与岸英同志的婚姻问题很关心,对此我再一次表示感谢。现在社会上各种传言都有,我不可能与他们一次一次地理论,等我的回忆录写出来,大家将会看到真实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