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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热线呼吸爱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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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11月4日06:49 北方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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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地”是一个舶来词,其含义是,人们日常除家庭和办公室之外的第三个经常光顾的地方,多为酒吧、咖啡馆、私人俱乐部等处。但是,人们在这里并不仅仅是一个老顾客而已,对于人们的生活而言,它像家和办公室一样重要而不可或缺,人们要在这里社交、叙旧或放松消愁。
石婕的“第三地”是一个招牌很不起眼、类似茶馆的地方。她每周至少光顾这里三次,和同事漫谈、和合作伙伴谈生意或和朋友聊天,有时甚至只是因为闷得慌而在这里看看人或和店员随便说说话。石婕说,这里的店员和老板都认识她,她喜欢一进门就被人招呼“又来了”、点菜时随意说出“还是老样子”、朋友赴约时只要提她名字就会有店员热情回应的感觉,这让她在朋友面前会有一种说不出的优越感:这是我的“地盘”,并会因此能更自如、更容易地与熟悉或陌生的人交流。
拥有“第三地”的女性多是单身。
所以,有人认为,是现代女性更加注重自我的意识使“第三地”流行起来。因为更多单身女性开始拥有独自的居所,她们把家视为隐私之地、自己惟一的空间,“非亲人而不得入内”,所以她们需要有既可开门待客又可闭门谢客,不会打扰自己生活,又像家一样有着熟悉环境的“第三地”,进行办公室之外的交往。
而现在人们状态的“三分式”也是“第三地”逐渐在国人中普及的原因:人的时间分为工作、休息、生活,人的关系分为同事、朋友、亲人,所以相对应地,人的场所也就分为家、办公室、“第三地”。王小星
在“第三地”找感觉
张先生在电话中告诉易菲,他这个周六就要结婚了,将离开父母,自己搬出去单住。回首自己29年来的人生路,说起父亲对他的爱,他有些哽咽。
父亲是一名摄影师,他总是背着一个鼓鼓的摄影包,胸前挎着一个长镜头的照相机,长年在外奔波着。于是,在我的印象中,父亲的兴趣似乎只有那些永远也欣赏不完的摄影作品,在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儿子。
然而,一件小事却使我彻底改变了对父亲的看法。
那是我上大一那年的寒假,我因过敏性鼻炎到沈阳做手术。恰好父亲要到沈阳参加影友活动,母亲便把陪护的任务交给父亲。手术进行得很顺利,只是术后几天由于鼻腔里塞满药物和棉花,只能用嘴巴呼吸,极不舒服。父亲对此并不很在意,在我手术后的那两天,仍然是早出晚归。我开始有些埋怨父亲。
终于有一天,父亲又是很晚才来看我,不同的是,他手里还捧着一大碗鱼汤,热气腾腾的。父亲一进病房便满脸笑容,虽有些倦意,但一副得意劲。我虽然鼻腔里塞满了药物而闻不到鱼香味,但从鱼肉的色泽上仍可以看出父亲是费了一番功夫的。然而几天来憋在心里的怨气却使我倔犟地扭过头。父亲似乎并不在意,他一边端着鱼汤喂我,一边问着我的病情。我执意地挥出手拒绝,想不到这一挥手竟将整碗鱼汤掀翻在地上。父亲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他呆呆地望着我,不知所措地站了好半天。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笑着说:“不要紧,不要紧。只可惜了这鱼汤。”这回轮到我不知所措了,在父亲弯腰拾碗的那一瞬间,我才发现父亲竟显得那么苍老,那不知何时爬上双鬓的白发,在日光灯下是那么刺眼。突然一股辛酸涌起,我很想对父亲说声“对不起”,然而始终没开口。
出院后,在与母亲的一次交谈中我得知自己竟错怪了父亲。在我手术后的那几天,父亲并没有去参加影友会,甚至为此还失去一次参加摄影比赛的机会。父亲不知从哪儿得知有一种鱼炖汤对我伤口的愈合有很好的疗效,为此,他跑遍了整个沈阳城为我买鱼。费尽周折,最后还是在一位影友的帮助下才在城郊买到。父亲买到鱼后,又赶到医院食堂亲自炖了那碗鱼汤,想不到竟被我亲手打翻在地上,这着实伤透了他的心。母亲还告诉我,父亲并不是不善于言辞,平时很少过问我的事,是因为他认为我已经长大了,应该学着独立。
父亲是坚强的山,父爱是深沉的爱。正如一首诗里写的:“爱,它像空气一样,我们赖以生存,却常常忘了它的存在。”。
栏目主持易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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