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丨本文载于《绍兴市水利志》
福泽绍兴 百世伟业
——汤浦水库枢纽工程建设记
小舜江工程是绍兴市“九五”期间（1996— 2000 年）实施的投资最大的基础设施工程，是从根本上改变绍虞平原地区供水方式、提高人民生活质量、保障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的重大举措，是市委、市政府重大民生实事工程。小舜江工程由汤浦水库工程、输水工程、净水厂工程组成，其中前两项为水利工程。绍兴市委、市政府于 1996 年 4 月成立了市小舜江供水工程筹建办公室，同年 10月组建了市小舜江工程管理委员会（以下简称管委会），抽调上虞市委副书记李海龙任主任，绍兴市政府办公室张水根、市人大常委会农经工委傅张水任副主任，并从市土管局、城建委、水电局、民政局抽调杨炳法、陆兴康、徐青松等人任兼职副主任，分别负责土地征用、净水厂工程、水利工程建设和移民安置工作，同时抽调了部分业务骨干。从 1996 年 10 月至 2001 年 2 月，笔者有幸参与了汤浦水库及输水工程（绍兴方向）建设的全过程。现应约回顾记述建设过程始末，以存志记。
图丨绍兴市水系及汤浦水库位置图
壹
兴 建缘由
项目的必要性。绍虞平原人民生产生活用水，历史上取自河网。20 世纪 90 年代，越城区城市自来水水源有城西的青甸湖和城南的环城南河。随着经济社会的快速发展，特别是乡镇企业的崛起，绍虞平原地区的供水遇到极大困难：一是资源性缺水。工业用水大幅度增加；越城区供水范围扩大，由老城区扩展到城东、城南开发区及周边乡镇，最高供水量达 15.6 万立方米 / 日。1988 年、1990 年、1992 年、1994 年、1995 年高温季节，连续干旱均在 32 ～ 58 天，不得不向萧山有偿引水。二是水质性缺水。绍兴纺织印染产业的大发展，导致水污染日趋严重，特别是枯水季节，部分河道活用水和工农业用水需求，已经成为经济社会快速发展的重要制约因素。开辟新水源已经非常迫切，引起了市委、市政府的高度关注和重视。
图丨清代末期小舜江水系位置图
供水水源论证。绍兴市水电局联合市自来水公司组织相关专业技术人员，对供水水源方案进行了广泛深入的调查、研究和比选。
一是域外水源方案。引富春江水进入萧绍河网，水量能满足需求，且符合浙江省西水东调总体规划，但富春江水源受到造纸和化工产业的污染威胁，又流经萧绍河网，水质难以保证，而且跨区域引水，实施难度较大。
二是域内水源方案。包括绍兴南部山区水源方案和曹娥江流域水源方案。南部山区水源方案，分析了新建南池、若耶、兰渚水库等不同方案，以及在小舜江北溪通过隧道引水至平水江水库的方案。此若干方案，水质能达到饮用水标准，容易实施，但集雨面积有限，水量无法满足长远的增长需求。曹娥江流域水源方案，原先考虑上游水库水源、上浦闸西干渠方案。上游水库方案输水距离过长，如经曹娥江输水至上浦闸，水质难以保证，如经隧洞管道输水，造价高；上浦闸西干渠方案，是在上浦闸上建西干渠，引上浦闸水至东关、皋埠，经河网至绍兴，水质无法保证。1994 年 7月中旬，市人大常委会组织水源视察，陪同视察的绍兴市水利局局长盛鸿郎提出兴建汤浦水库向绍兴供水的建议，8 月 15 日，市政府常务会议讨论了绍兴供水水源方案，要求尽快提出可行性报告。11 月上旬，市水电局会同市自来水公司提出《小舜江供水工程预可行性研究报告》，其要点是：在上虞市汤浦镇建设汤浦水库，利用夜间低谷电抽水蓄能，隧洞输水，通过前池、尾池调节，净水厂设于宋六陵旁。水量能够满足越城区、绍兴县和上虞市长期的供水需求，水质能达到饮用水标准。
图丨 关于绍兴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九五”计划和2010年远景目标纲要的报告
1995 年 11 月，委托浙江省经济建设规划院对省水电设计院编制的《小舜江供水工程可行性研究报告》进行咨询，其咨询意见认为：本项目的建设符合绍兴市城市供水的实际情况和绍兴市社会经济发展的要求，建设项目是十分必要的。本项目选择小舜江汤浦水库作为供水水源，经比选是合理可行的。
贰
移民安置
（一）移民及淹没损失调查
根据汤浦水库初步设计，管委会组织市级有关部门和绍兴县（现为柯桥区、下同）、上虞市（现为上虞区、下同）开展移民及淹没损失调查，移民涉及上虞市汤浦镇庙下、岭下、川下、托潭、大坞、下越、娄岙、官杨、水坑口、宅阳、岙岭下、上街等 12 个村，绍兴县王坛镇登岸、徐后、石坛、塘里、两溪、罗镇和平水镇长征等 7 个村。考虑到供水需求、项目投资、立项审批等因素，初步设计分两期实施，上虞市移民一次迁出，而绍兴县移民分两期搬迁。1997 年 1—9月，开展实物淹没调查，在调查过程中，发现有的村需分期移民，导致复杂化，因此绍兴县提出要求一次性实施，经市委、市政府同意，绍兴县二期移民 2100 多人与一期移民同时搬迁。根据调查统计，主要实物指标有：动迁安置移民 1.56 万人，征用耕地 627.3 公顷，经济作物 1471 公顷，山林、经济林 46.2 公顷，房屋 102.96万平方米。
图丨移民动迁
（二）安置方案及实施
移民安置按照“谁受益、谁负担”，在原所在县（市）范围内安置的原则，市本级给县（市）相应补偿。移民安置方式，以政府统一安置为主，自愿选择为辅，可以“农转非”、投亲靠友安置。上虞市采用“大集中小分散”安置方式，在临近海涂的崧厦、沥东、沥海及库区所在的汤浦 4 个镇建设移民新村，以村为单位集中安置，共设 6 个安置点安置 9512 人，另非农迁移 160 人，农转非 124 人，投亲靠友 153 人，共安置 9949 人。绍兴县采用“大分散小集中”安置方式，选择乡镇企业发达、集体经济实力较强的 14 个镇，建设 90 个安置点安置 5423 人，另非农迁移 120 人，农转非 85 人，投亲靠友 46 人，共安置 5674 人。为确保按时完成移民安置任务，市政府与两县（市）签订责任状，上虞市于 1999 年 6 月、绍兴县于同年 8 月完成了移民安置及淹没损失政策处理工作，为水库工程顺利推进创造了条件。水库淹没政策处理补偿费（含库区清理）共计 6.31 亿元。
（三）库区清理及周边山林处置
清理范围和技术要求：库区及周边已迁出村的房屋、建（构）筑物拆除、推平；正常蓄水位 32 米以下的林木砍伐、植物清除，清理外运或烧毁厕所粪坑、畜栏、垃圾等，将污物运出库外，坟墓迁出库区外，并进行卫生防疫处理。2000 年 3 月底，库区清理工作全面完成，共完成砍伐山林、清理迹地 1500 公顷，平毁房屋及建构筑件 111 万平方米，迁移平毁消毒坟墓 6984 穴，厕所、畜栏等污染源 2327 处，平毁桥梁 5 座，水塔、烟囱各 1 处，完成投资 356 万元。为加强水源地保护，防止森林火灾，管委会决定，对水库周边淹没线以上、山脊线（分水岭）以内山林，共计 0.28 公顷，按面积给予面花补偿，并作为生态公益林，由水库管理部门统一管理，每年给予承包人定额分红。
汤浦水库工程的移民工作，领导重视，政策合理，工作扎实，移民配合，达到了“移得出、稳得住、能致富”的要求，未发生一起群体性上访事件，受到了上级主管部门的充分肯定。
叁
资金筹措
（一）工程投资计划
汤浦水库工程初设概算投资 9.70 亿元，组建绍兴市汤浦水库有限公司作为项目法人，绍兴市本级、绍兴县、上虞市股份比例为 34 :33 :33。小舜江输水工程（绍兴方向）初设概算投资 2.23 亿元，组建绍兴市小舜江输水有限公司作为项目法人，绍兴市本级、绍兴县股份比例为 51 :49。净水厂工程初设概算投资 1.97 亿元，合计总投资 13.90 亿元。另有绍兴供水管线工程、上虞输水工程投资未计入。
（二）资金筹措思路
20 世纪 90 年代中期，绍兴市地方财政实力较弱，要建设这样规模的基础设施工程，资金筹措压力很大。管委会千方百计拓宽筹资渠道，经反复研究，提出了筹资思路：一是股东资本金；二是银行贷款；三是争取上级政府补助；四是市场化筹集。
图丨鸟瞰汤浦水库库区
（三）资金筹措成效
一是水费附加。市政府决定自 1997 年开始，居民自来水价提价 0.20 元 / 立方米，至 2000 年预计可筹集约 3000 万元。二是受益权出让。受义乌市供水工程受益权转让启发，市政府同意按照“固定回报、允许流通、财政担保、承诺回购”的原则，1996 年底，市本级向市民发行受益权转让额度 5000 万元。随后，绍兴县、上虞市相继推出，分别筹得 6000 万元、8000 万元。三方合计筹资1.9 亿元。三是银团贷款。管委会领导走访市几大银行，得到各家银行的支持，决定组织银团贷款，由中国银行绍兴市分行牵头，工商银行、建设银行、农业银行、中信银行等参加，约定贷款 5.70 亿元（实际使用 2.70 亿元）。四是国家开发银行贷款。国开行作为一家政策性银行，主要针对投资规模大、事关国计民生的重大基础设施项目。经过积极争取，分两期到位资金 5.40亿元。五是国债资金。抓住 1998 年国家实施积极财政政策的机遇，积极向中央争取国债资金，分两次共获得国债资金 2.1亿元。六是省政府“五自”工程补助。为加快推进水利工程建设，省政府出台“五自”水利工程政策，省水利厅与市政府签订合作协议，汤浦水库列入“五自”工程，获省政府补助 9000 万元。七是引进外资。为有利于净水厂工程加快审批，与汤浦水库、输水工程同步建成发挥效益，决定采用中外合资方式建设，汇津水务公司投资 1500万美元，折合人民币 1.24亿元。合计共筹集资金约 14.54亿元，满足了工程建设需要。
图丨汤浦水库大闸
市本级供水受益权转让资金于 1999 年 11 月提前回购。绍兴县、上虞市随后进行回购。
肆
工程建设
（一）工程建设主要过程
汤浦水库工程由浙江省水利水电勘测设计院设计，坝址以上集雨面积 460 平方千米，多年平均年径流量 3.66 亿立方米，一期工程总库容 9433 万立方米，1996 年 7 月省计经委批准立项，12月批复可行性研究报告，1997 年 10 月批复初步设计。二期工程总库容 2.35 亿立方米，防洪库容4600 万立方米，设计供水规模 100 万立方米 / 日，平均年供水量 2.76 亿立方米。2000 年 7 月国家计委下发《关于绍兴市汤浦水库工程建设有关问题的函复》，鉴于工程建设实际，将有关审批事项委托给省发计委。工程主要由东主坝、西主坝、副坝、溢洪道、泄洪渠、输水放空洞、管理房等组成，施工总工期 4 年。小舜江输水工程（绍兴方向）由省水利水电设计院负责项目建议书、可行性研究报告的编制，福建省水利水电勘测设计研究院负责初步设计报告、施工图的设计。1998 年 4 月，省计经委批复初步设计。工程主要由取水口、取水隧洞、提水泵站、出水隧洞、调节水库、输水隧洞、输变电工程等组成，全长 13.6 千米，建设规模 70 万立方米／日，土建工程一次建成，机电部分分两期实施，一期规模 40 万立方米／日，施工总工期 28 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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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组丨1997年12月8日绍兴小舜江-汤浦水库工程动工典礼及奠基仪式
汤浦水库工程由浙江省水利水电工程局总承包，组建汤浦水库工程建设管理处，省第一水电建设有限公司、省水电建筑安装有限公司分别承担东主坝、溢洪道和西主坝、泄洪渠的施工，大连金波土木工程有限公司负责振冲碎石桩施工，省水电建筑基础工程有限公司负责防渗墙施工，浙江江能建设有限公司负责机电设备安装，省水利水电建筑监理公司负责监理。1997 年 12 月 8 日上午举行开工典礼，省委、省人大、省政府及其有关部门领导，绍兴市、绍兴县、上虞市五套班子主要领导、分管领导及其有关部门负责人，参建单位、受益乡镇、库区群众代表等参加。时任省委常委、副省长刘锡荣，省水利厅厅长章猛进，市委书记沈跃跃讲话。1998 年 3 月 15 日，东主坝填筑开始；11月 21日工程提前顺利截流，为西主坝施工创造了条件；2000年 4月 26日，汤浦水库封孔蓄水；为确保原水质量，8 月 5 日水库开启放空洞放水，至 9 月 21 日在台风来临前关闭放空洞闸门，拦洪蓄水；12 月水库主体工程完工，具备供水条件。工程决算总投资 9.45 亿元。
图丨1998年11月21日小舜江顺利截流
小舜江输水工程主体工程由省第一水电建设有限公司、省水电建筑安装有限公司、金华水电工程处和上虞市江河建筑工程公司、诸暨市水利水电建筑工程公司和绍兴市井巷工程公司、中国水利水电第五工程局负责施工，浙江江能建设有限公司负责机电设备安装，水泵电动机组由长沙水泵厂、上海电机厂生产，华东水电工程咨询公司负责监理。1998 年 7 月 1 日工程开工；1999 年12 月 10 日输水隧洞全线贯通；2000 年 10 月完成混凝土衬砌；11 月 28 日进行全线试通水；12 月11—12 日，通过省水利厅工程通水和泵站起动验收，具备通水条件。工程决算总投资 1.48 亿元。
2001 年 1 月 1 日，小舜江工程正式向绍兴供水，从此，绍兴平原人民告别了从河网取水的历史，喝上了汤浦水库的清洁水。
（二）工程设计特点与方案优化
汤浦水库工程东、西主坝采用混凝土面板堆石坝，副坝为混凝土重力坝，为减轻汤浦镇的防洪压力，溢洪道设在东主坝右侧，劈开洪山岭，修筑珠湖堤，新建泄洪渠。输水工程主体为 13.6 千米的隧洞，泵站提水采用抽水蓄能原理，取水口采用分层取水技术，确保原水质量。
1. 利用振冲碎石桩技术处理软土坝基
大坝基础为软土地基，为减少大坝沉降量，开始考虑采用大开挖方案，由于开挖方量大，需要大量的弃土场地，同时增加堆石坝填筑方量和施工工期。1997 年 8 月，汤浦水库工程初步设计补充报告审查会上，经反复讨论，决定采用已在工民建中使用的振冲碎石桩技术，通过在软土中灌入碎石，加快排水固结，增强地基承载力。碎石桩按正三角形布置，经过现场试验，确定桩距为 1.8 米、2.5 米和 3.0 米三种，共完成碎石桩总长 3.61 万米。经观察，施工期沉降正常，运行后沉降稳定。
图丨建设工人开山凿石
2. 利用低谷电提水高位输水
汤浦水库正常水位 32.0 米，净水厂前池底高程 52.0 米。设计采用前端泵站提水，高位水厂自流供水的方式。在泵站运行方式上有两种选择：一是 24 小时运行，水泵电动机组 5 台 ×2500 千瓦.二是低谷 10 小时（22 ：00— 8 ：00）运行，水泵电动机组 4 台 ×3500 千瓦。后者取水、出水隧洞洞径及供电站变压器容量增大，同时增设达郭调节水库，概算增加投资 2118 万元。由于供电部门实行峰谷电价，峰谷电价比为 1.6 :1，峰谷电时段的用水量之比为 1.85 :1，经分析比较，每年可节省电费 412.7 万元。利用低谷电提水，既可降低运行成本，又有利于电网稳定运行。
3. 水库二期工程一次建成
据浙江省城乡规划设计研究院《绍兴市小舜江供水工程可行性研究报告》预测，以越城区、绍兴县、上虞市为供水范围，近期 2000 年，供水人口 88.9 万人，用水量 65 万立方米 / 日；中期 2010 年，供水人口 126.1 万人，用水量 110 万立方米 / 日；远期 2020 年，供水人口 167.0 万人，用水量 142 万立方米 / 日。根据供水需求增长预测、项目投资和审批问题，在项目前期时考虑汤浦水库分两期实施，一期按中型水库设计报批。在决定绍兴县移民一次性全部迁出后，管委会于 1998 年 2 月，召开设计、总承包、施工、监理、市水电局等有关人员参加的专题研讨会，对工程建设分期与不分期的利弊得失进行深入分析讨论。不分期可以减少溢洪道石方开挖 2.1 万立方米、混凝土 1.2 万立方米，交通桥、启闭机房不需重建，可节省投资 1159 万元，并可消除二期施工对供水的影响，但主坝填筑强度增大。会议形成不分期一次建成，且供水目标不变的意见。为此，管委会开始启动二期规模的立项审批工作，重新修订施工总进度计划。在参建各方的共同努力下，2000 年 12 月，汤浦水库主体工程一次建成。
4. 优化堆石坝护坡方案
东、西主坝为混凝土面板堆石坝，坝后坡为堆石埋砌，带来的问题是运行后杂草、乔灌木丛生，既不美观，也难以管理，易坍塌。管委会工程管理人员提出了采用花岗岩条石护坡的优化意见，经领导同意，设计进行了修改。2000 年 8 月，开始实施条石护坡，合计面积 2.96 万平方米，完成投资620.8 万元。护坡工程的实施，大大增加了工程的美观度，提高了安全性，降低了运行维护费用。
伍
工程效益
2001 年 3 月，绍兴市汤浦水库管理局成立，负责汤浦水库及小舜江输水工程的运行管理工作。管理局隶属市水务集团管理，行业管理归口市水电局。2000 年 12 月，市政府印发《绍兴市汤浦水库水源环境保护办法》，划定一级保护区范围 52 平方千米，水库上游其余面积为二级保护区范围。2004 年设立了汤浦水库上游环保专项基金，从水费中提取一定比例的资金专门用于上游环境综合治理，同时市财政每年安排生态补偿资金，以加强库区生态环境保护。
图组丨宋六陵净水厂、取水进行水质检测、上虞取水口
汤浦水库从 2001 年 1 月开始向绍兴、上虞供水，初期供水受益人口约 130 万人，当年供水量8378 万立方米，供水收入 3351 万元。2004 年 8 月，小舜江输水二期工程（泵站扩大装机规模）开工，2006 年 6 月工程竣工。2007 年 9 月，宁波慈溪输水工程投入运行，开始向慈溪市供水（协议期限36 年，前 18 年初期 3.6 年 10 万立方米／日，随后 14.4 年 20 万立方米／日，后 18 年具体数量届时再议）。截至 2018年底，绍兴市供水受益人口扩大到约 250万人，水库年供水量达到 2.96亿立方米，供水收入 1.94 亿元，实现利润 5751.22 万元。累计实现供水 42.35 亿立方米，供水收入 22.67 亿元，提取折旧费 6.71 亿元，实现利税总额 5.04 亿元，后两项合计是工程实际投资的 124%。汤浦水库及其配套工程保障了绍兴市区人民的供水安全，为慈溪市 150 万人提供部分优质水，并使曹娥江干流洪峰错峰运行，取得了巨大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
图丨汛期开闸泄洪
汤浦水库工程质量优良，先后获浙江省建设工程钱江杯奖、国家优质工程银质奖，“绍兴市小舜江输水工程输水方式研究”获省科学技术三等奖。汤浦水库工程得到了绍兴人民的广泛认可，2003 年小舜江工程被评为绍兴市“最受市民欢迎的十大实事工程（1998— 2002）”之首，2008 年被评为改革开放 30 年绍兴市“十大风光盛事”之首。
图丨今汤浦水库生态保护区建设
2002 年 9 月 5 日，市委市政府专门召开绍兴市小舜江工程总结表彰大会，管委会作工程实施情况报告，市审计局作工程竣工决算审计意见报告，管委会与市水务集团进行资产移交，市委、市政府对小舜江工程建设先进集体先进个人进行表彰，市委主要领导在讲话中充分肯定了小舜江工程建设的成功经验。小舜江工程作为一项为绍兴人民谋幸福的民心工程和德政工程，是第一个由市县政府以股份制形式合力建设的重大基础设施工程，其意义和价值有目共睹。这项有形工程中的无形价值更是给我们带来了许多有益的启迪：重点工程要科学决策，赢得民心；要各方配合，齐心协力；要严格管理，确保质量；要恪尽职守，严以律己等。其中很重要的一点是运用市场化手段筹措建设资金，使重大基础设施项目建设走上良性发展的轨道。小舜江工程的成功做法为其后实施的一批重大基础设施项目的建设提供了借鉴。
注：作者系原绍兴市政协副主席、绍兴市水利局副局长。图照由绍兴市鉴湖研究会提供。
编辑丨茹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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