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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神外百年百科百人巡礼】李秉权教授与昆明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神经外科

原标题:【中国神外百年百科百人巡礼】李秉权教授与昆明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神经外科

李秉权教授(1922-2005),我国神经外科领军人物及开拓者之一,新中国培养的首批外科医师。作为云南省神经外科学的奠基人和创始人,李秉权教授引领和见证了昆明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暨第一临床医学院神经外科及神经外科学教研室的从无到有。

2005年3月29日,李秉权教授因病离世,享年83岁。遵照李秉权教授的遗愿,他的遗体捐献给母校——昆明医科大学,他也因此成为 云南省医学界遗体捐献第一人。至今,李秉权教授和妻子胡素秋教授(昆明医科大学第二附属医院妇产科教授)这对医学伉俪的骨骼标本仍然肩并肩站在一起,陈列在昆明医科大学生命科学馆入口处的屏风前。

李秉权教授逝世17周年之际,让我们一起走进这位医学大家的壮丽生平,感怀医者建树,感慨伉俪情深,致敬“无语良师”(医学界对遗体捐献者的尊称)。

(感谢昆明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神经外一科主任、外科教研室主任 杨智勇教授发给本刊的文末寄语)

少年志气 逆境中成长

1922年2月28日,李秉权教授出生于云南腾冲县城腾越镇一个平民的家庭。他小学丧父,中学丧母,因看着双亲由于缺医少药而被病痛折磨去世,萌发了学医为民的愿望。

高中毕业后,在朴素的科学救国思想的激励下,李秉权教授和同伴们徒步翻越高黎贡山,历时2个月,来到昆明求学。1941年,李秉权教授考入国立云南大学医学院(昆明医科大学前身)进行为期6年的本科学习。1942年,家乡沦陷,国家受辱,亲友间失去联系,他此后只能仅靠“贷学金”、“奖学金”维持生计,由此更坚定了他科学救国、学医救民的思想。

少年时期的李秉权教授

当时的云南大学学生宿舍拥挤狭窄,灯高光暗,桌小凳少;图书馆内不能讨论且晚上10点就关门;教室晚间又不开放。李秉权教授就天天晚上和同学去青云街“蹲”茶馆,因为那里灯亮、有桌椅、关门晚,买不起茶,就买一杯白开水。同时,微薄的贷学金和奖学金扣除学习费用外只够吃稀饭,一个铜钱的烧饼也买不起。后来李秉权教授回忆道,6年的顿顿稀饭使他工作后看见稀饭就反胃,终生再也没碰过稀饭。他珍惜时光,刻苦学习,以优异的成绩毕业,被法国人在云南昆明办的医院——甘美医院聘用。

昆明和平解放后,1950年,李秉权教授等往届优秀毕业生被老院长杜棻召回云南大学附属医院(现为昆明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工作。

上世纪40年代云大医学院实验楼——澄农馆

云南“开颅术第一人” 勇攀医学高峰

1953年2月25日,国家卫生部在天津医学院附属天津总医院(现天津医科大学总医院)举办了全国第一个神经外科专业医师培训班(“全国第一届脑系外科进修班”),选调全国各地23名优秀青年医师参加培训,李秉权教授即为其中一员。

作为新中国培养的首批神经外科医师,李秉权教授不仅是云南省神经外科学的奠基者和创始人,也是昆明医科大学发展历程中的一座丰碑。他刻苦钻研,大胆创新,对医疗技术精益求精,为医学事业鞠躬尽瘁,人称云南“开颅术第一人”,也开创了国内医学史上的多个“第一”。

1954年10月,李秉权教授在无专门病床、无固定助手、无开颅专科器械设备、无专科护理的情况下,因陋就简,创立了云南省第一个脑系科门诊,填补了云南省无开颅术、无神经外科的空白。

1966年5月5日,李秉权教授执刀,成功地为一例患癫痫8年并左侧偏瘫的16岁男青年进行右大脑半球切除,这是有记载的国内首例“人体大脑半球切除术”。术后这名青年恢复良好,不久就回到了工作岗位,开始了自己崭新的人生。

1978年,李秉权教授与五官科医生合作,施行全国首例“经颅中窝硬膜外进路面神经移植术”,并大获成功;这一年,他还光荣地出席了全国科学技术大会并获奖。第二年,李秉权教授又大胆创新,开创运用“颅骨大骨瓣切除并脑室外引流联合减压法”抢救颅脑火器伤员;在抢救的52例伤员中,除一例因转运来时已处于深昏迷重度脑水肿、后因高热死亡外,其余伤员全部成活,死亡率大大低于第二次大战以来世界各国的治疗水平;为此,他荣获中国人民解放军一等军功,被评为全国“劳动模范”。

上世纪80年代初,李秉权教授从德国引进了用于脑部诊断的多普勒诊断仪器,他一字一句翻译出60多页的技术资料手写稿。据昆明医科大学档案馆张晓娴回忆: “没有(中文)资料,这个诊断仪是他自己一个个把德文翻译过来,作为教材,多普勒诊断通过我们云南传到了全国。”

翻译的手写稿

此外,李秉权教授在云南率先施行开颅手术显微神经外科手术和颅内外血管吻合术,还在国内首次为一双头畸形人成功切除寄生性小头……

李秉权教授在手术中

李秉权教授与新中国一起成长,从一个孤儿学子成长为云南省知名的神经外科专家和奠基人、云南省首批遴选出的硕士研究生导师,荣获中国人民解放军一等军功、全国全省劳动模范、国家科学大会奖、卫生部科研成果乙等奖以及云南省教委、科委及省卫生厅二、三等奖多项奖励或荣誉称号。1991年, 李秉权教授被推荐为中科院生物科学部委员(1993年改称中科院院士)候选人。

医学伉俪 跨越阶层

云南大学医学院(今昆明医科大学),不仅是李秉权教授从医之路的开始,在那里,他也遇见了自己倾心一生的伴侣——胡素秋教授。相较于出身寒门的李秉权教授,胡素秋教授则是名副其实的名门闺秀。其父亲是护国名将胡瑛,曾任黔军总指挥、第38军军长、云南省代主席,是朱德的金兰兄弟,参加过辛亥革命和护国战争。

作为军长的千金,胡素秋教授从来都不缺追求者,贵族世家、富豪大亨,还有留过洋的硕士都纷纷向她家提亲,但胡素秋教授却都无动于衷,因为她对所谓媒妁之言讨厌至极。直到她也进入了云南大学医学院,邂逅早晚泡在图书馆里笃志于学的李秉权教授,她那颗从未开启过的芳心才有了一丝的悸动。和向她求婚的公子哥儿大为不同,李秉权教授虽出身贫寒,但刻苦向上。当她看到李秉权教授因贫困只能顿顿吃稀饭也不曾荒废学业时,看到他一丝不苟、做得密密麻麻的笔记时,看到他在学校因缺少骨骼标本便去漫山遍野地寻找尸骨时,她便知道未来的伴侣就应该是这样一位“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大丈夫。迥异的经历和共同的梦想,促使两个人的命运被牢牢地牵系在了一起。

对自己的爱情和婚姻,胡素秋教授在《九十自述》中写道: “一家养女百家求。我从刚上初中起,就吸引了络绎不绝上门提亲的人。……我选中李秉权,是爱慕他的贫贱不移、自强不息、勤学刻苦、努力钻研,而且对我一往情深。”

乍见之欢,继之两情相悦。1948年,李秉权教授花了一个月的工资,给胡素秋教授买了一支派克笔,向她求婚。胡素秋教授则不顾家人反对,欣然答应。而那支作为定情信物的派克笔,她也珍藏一生。1949年12月底,两人缔结婚姻。彼时,著名抗日爱国将领、云南起义领导者卢汉前往参加喜宴,送上“绣花喜帐”恭贺良缘。

李秉权教授和胡素秋教授的结婚照

1950年,李秉权教授及夫人胡素秋教授一起,作为医学人才被聘到云南大学医学院附属医院(现为昆明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工作,成为新中国的首批医师。

生为医学奉献

1956年昆明医学院(简称“昆医”,今昆明医科大学)建立,李秉权教授及夫人胡素秋教授夫妇俩,继成为新中国首批医师后,又成为昆医首批教师。从那时起,他们再没离开过医学领域,直到去世前几年,还坚持在专家门诊坐诊。

“救治病人是医生的天职。”李秉权教授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他以白求恩大夫为榜样,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技术上精益求精。他满腔热情地投入到工作中,倾其所能对待每一个病人,平时休息日经常加班,上夜班时不睡觉,因为担心病人病情变化快来不及抢救。李秉权教授曾说:“从医不是职业,而是事业,作为一份事业,要奉献一生。”对医学的热爱溢于言表。

为了心爱的医疗事业,李秉权教授经常将自己置于险境:常年暴露在X光下,为病人做气脑造影、脑室造影、脑血管造影,一周要承受数十张片子的射线量,承受着白血球、血小板严重减少,肝功能受损等健康损害……在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中,李秉权教授担负昆明医学院支前医疗队队长的重任,他率领医疗队曾连续三天三夜做手术,没有睡过觉,没有洗过脸,脚站肿了,眼睛熬红了,做完手术一坐下就睡着了。类似的事情不胜枚举,李秉权教授用实际行动,诠释着医者忘我奉献的情怀。

李秉权教授生前生活简朴却买了一件很贵的皮衣,但绝不是因为时髦和赶潮流。据李秉权教授的儿子李向新透露: “他就说穿一般的布衣服要经常洗衣服,浪费时间,所以穿皮夹克只要打点油就可以;他非常珍惜时间,为了事业。”

李秉权教授和胡素秋教授把一生都投入到他们热爱的医学事业中,无暇照顾子女,常常也顾不上彼此。因为积劳成疾,胡素秋教授的腹部曾动过三次手术,在濒临巨大的风险时,李秉权教授在抢救其他危重病人,未能守护在妻子身边。李秉权教授为此十分愧疚,但胡素秋教授并没有埋怨丈夫。同为医生,她知道他在患者与亲人之间的艰难抉择,也明白他作为医生救死扶伤的责任担当。后来,胡素秋教授跌倒脑出血,近70高龄的李秉权教授亲自操刀,把妻子从死亡线上抢救回来。

在儿子李向新的记忆里,一家人一直过着一种奇特的“各自为政”的生活:几十年里,大家都是各自去食堂吃饭,甚至过年都不能团聚一桌。父母难得一同在家吃饭,谈的也都是各自新收了什么病人、怎样处理。往往一天忙了十几个小时后,两人还在深夜读书著文。有时深夜下班回家,来不及做饭,家里就常备点心和饼干以便充饥。这样简单而又忙碌的生活,一晃就是几十年。记不清有多少次,他们刚回家准备做饭,院里的大喇叭就传来了紧急通知: “李秉权急诊!”“胡素秋急诊!” 事实上,在结婚后长达数十年的时间里,两人都是在形如战场的救死扶伤中冲锋陷阵。

李秉权教授、胡素秋教授夫妇在家中合影

李秉权教授、胡素秋教授夫妇生前合影

1979年,李秉权教授成为一名预备党员,那时他已年近六旬,在《入党志愿书》中,李秉权教授这样写道: “将自己晚年的全部精力和时间更好地贡献出来,为把我国建设成为四个现代化的社会主义强国而努力,做到生命不息,学习、战斗不止,也就是我强烈要求参加党组织的愿望和决心。”

作为生死边界的摆渡者,李秉权教授渡人无数,却也因积年累月的严重透支,导致身体释放出的危险信号越来越频繁。直至古稀之年,拿不稳手术刀了,他才不再走上手术台——退出了自己驰骋一生的疆场。

逝为“无语良师“

1993年,71岁的李秉权教授退休,但他并没有彻底地离开过工作的岗位。除了参与会诊、看专家门诊之外,他每天都在伏案读书、写作、翻译医学著述。与此同时,曾经和他一起在手术台上抢救生命的同事和战友,都在渐渐老去,并相继辞世。在目睹生命逐一落幕的悲怆时,他也在思考死亡是否就是生的结束。

李秉权教授回想起早年在云南大学医学院学医时,就曾有全班五六十个同学围着一副骨架研究学习的经历。当时骨架标本极少,为了把医学学深学真,在那个战乱的年代,李秉权教授就经常和同学们冒着被敌机轰炸的危险,到圆通山乱葬岗寻找和刨掘可用的散乱尸骨。每找到一具像样的尸骨,他们便在野外支起洗脚盆,燃起枯树枝,把尸骨煮沸消毒后晾干,制成骨骼标本,再对照笔记学习。这段经历,使骨骼标本对医学教育的重要性,深深根植在李秉权教授心里,死后捐献遗体的念头慢慢在他脑海萌芽。

一次偶然的机会,圆通山去青岛医学院拜访参观。当李秉权教授看到自己的恩师沈福彭教授的遗体被做成了骨架标本提供给医学研究时,他顿悟死亡不会真正地终结生命,被延展的生命价值会以另外一种形式长存人间,这更加坚定了他想要捐献遗体的念头。面对此情此景,著名散文家秦牧曾写下过这样的献辞: “玻璃橱里是他特殊的坟,玻璃罩外是他浩瀚的爱。”

沈福彭教授遗体做成的骨架标本

当了一辈子医生、教了一辈子学生的李秉权教授深知,一直以来可供教学和科研用的遗体实在太少了。按照教学要求,医学本科的学生应该是2~3人实习解剖一具遗体,但由于数量不够,昆明医学院则是32~35个学生用一具遗体。现存的遗体不但不能满足学生的需要,连教师的临床科研也不能满足。有些遗体已经是在反复利用,学校教学用遗体的拥有量和教学的需求量之间差距越来越大。这让李秉权教授深感忧虑。

心之所念,笃行必达。2000年伊始,李秉权教授毅然付诸行动,曾不止一次向妻子胡素秋教授和三个子女公开自己“捐献遗体”的决定。彼时,大家都难以接受,毕竟中国人都讲究百年之后入土为安,更何况“礼有五经,莫重于祭”。遗体捐了,让后人去何处祭拜呢?

李秉权教授缓缓说道:“我做了一辈子的医生,死了以后也要拿这身‘臭皮囊’为医学作点贡献,学生在我身上练熟后,病人就可以少受些痛苦。我患过脑腔梗、高血压、血管硬化,可以做病理解剖。解剖切完、用完之后,再做成一副骨架,供教学使用。”意志之坚决无人撼动。很快,从事医疗事业的子女们还是支持了父亲的决定,尊重他为医学事业“生而尽责,死而尽心”的愿望。在晚年的时候,李秉权教授甚至动员自己的妻子胡素秋教授进行遗体捐献,在丈夫的感染下,妻子爽快地答应了。

2005年3月8日,李秉权教授夫妇一起填写了无偿捐献遗体申请表,同时领到了昆医基础医学院人体解剖学教研室发给他们的捐献遗体“荣誉证书”。

21天后,李秉权教授病逝,诸多繁冗的追悼程序都被省略。临终前,他签署了遗体捐献书,叮嘱家人要将自己的遗体捐献给母校。他成为了云南省医学界捐献遗体第一人,毫无保留地把灵魂和肉体都献给毕生追求的医学事业,供教学使用:他体内的病灶被做成若干标本,放在形态学陈列室里;他的骨架制成标本,立在标本室醒目位置。昆明医科大学校史馆里有他制作的标本、图谱。档案室里有他的论著、论文、译文、笔记、讲义等。这正印证了《挪威的森林》里的一句话: “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丈夫离世的同一年,胡素秋教授也写下了一份特殊的遗嘱,决定将自己的遗体捐献给昆明医科大学。她在遗嘱中称: “眼角膜、进口晶体、皮、肝、肾等供给需要的病人,最后再将我的遗体送去解剖。”

人生海海,弹指一挥间。人间幸事之一,莫过于得一志同道合之灵魂伴侣。李秉权教授病逝前跟妻子说,“我这一生非常满足,我有3个最大的财富:第一个财富,我有三个好学懂事守法的子女;第二个财富,我有几千册医学书籍;第三个财富,我有一辈子相濡以沫的好老伴。”

病榻上的李秉权教授: “总算是了了我的心愿了!”

特殊的重逢

医学是人学,医道重温度。初升的晨曦和落日的余晖一样,都会把爱洒满人间。

李秉权教授逝去10年后的2015年冬,李秉权教授的妻子胡素秋教授与世长辞,她追随丈夫的足迹,也将自己的遗体捐赠给了昆明医科大学。

2019年9月25日,在学校的安排下,胡素秋教授的骨骼标本制成后,与李秉权教授的尸骨肩并肩站在一起,陈列在昆明医科大学生命科学馆入口处的屏风前。这对医学伉俪终于在分别14年后,以这种特殊的方式“重逢”,重新回到彼此身边,从此永久相依,不离不弃。他们灼灼而立,好像又回到了“讲台”上,继续向学生传授医学知识。这张十分特殊的夫妻“合影”让几乎所有看到的人都瞬间泪目。 “我无法时时刻刻陪伴你,但是我会用我的一辈子去守护你。” 李秉权教授做到了。他们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在生命终结后继续燃烧着自己,也延续着他们的爱情。他们做着这个世上最浪漫的两件事,一是以身许你,二是以身许国。

李秉权教授、胡素秋教授的骨骼标本

白骨相见,魂归来兮,生而不离,死后相依

医者之德,医者之才,皆关乎人类健康的福祉、生命的宏旨。如今,李秉权教授的骨架标本耸立在生命科学馆里的玄关处绿色台座上。生命科学馆旁有一间房间,昆明医科大学校方将其复原为李秉权教授的书房。房中数不清的医学书籍、桌椅、台灯、收音机等,都是原样搬来的。书桌玻璃板下,平整地压着一张纸,上面是李秉权教授在新中国成立50周年时写下的《祖国颂》: “救死扶伤献丹心,医风医德为人民,神州万众身心健,赞歌高唱盛世情……” 在生命科学馆中,李秉权教授和胡素秋教授的家属们久久流连,他们说这玻璃罩下的台座就是两位教授新的讲台,他们跨越了生与死的界限,向学生默述人体骨骼系统的奥秘,展示了自己对医学事业浩瀚的爱。

昆明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神经外一科主任、外科教研室主任杨智勇教授发给本刊的寄语

恩师李秉权教授离开我们十七年了,每每回想起师从李老的几年和在李老指导帮助下工作学习的岁月,至今仍历历在目,李老的言传身教对我影响很大,李老的谆谆教诲让我铭心刻骨,受益终生。

李老身上的品质和性格,正是老一辈知识分子优秀品质性格的表现,他们对党、对人民、对国家无比忠诚,即使受委屈、受不公正对待也不抱怨,当国家需要时挺身而出,愿意付出生命;他们刻苦、认真、孜孜不倦、生命不息、工作不止;他们甘于清苦、不图享受,愿意把全部心血、生命、精神乃至躯壳都贡献给他们深爱的国家、社会、人民和事业。他们是国家的栋梁、名族的脊梁。正是因为有了他们这样一群人、一代人,才有我们国家的“两弹一星”,才有今天的民族复兴。

李秉权教授虽然离开我们了,他的精神和品质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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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1. 云兮.《“无语良师”李秉权:生为人民服务,逝为医学献身》.青春期健康杂志

2. 益美君.《离世14年后,他与妻子在母校“重逢”》.恋爱婚姻家庭(月末)杂志

3. 江旭东.《特殊的“重逢”》.故事家杂志

4. 《李秉权、胡素秋:生为医学教授,逝做无语良师》.文明昆明公众号

5. 《“无语良师”李秉权、胡素秋:我做了一辈子的医生,死了以后也要拿这身“臭皮囊”为医学做一些贡献!》.昆明医科大学附属口腔医院公众号

6. 《昆医大的一副骨架(谨以此文纪念李秉权教授)》.YNTV2都市条形码公众号

7. 《致敬,国之栋梁|李秉权:生为医学教授,逝做无语良师,他们以这样的方式与世界“重逢”》.福达平安公众号

8. 《【团学动态】基础医学院“杏林讲坛”学习李秉权、胡素秋同志先进事迹报告会》.昆明医科大学基础医学院团委

9. 《【新闻】李秉权、胡素秋夫妇被评为“2019云南好人”》.昆明医科大学基础医学院团委

10. 《神经外一科组织观看李秉权胡素秋教授视频》.昆医附一院天使家园公众号

11. 《最震撼人心的爱情!丈夫离世14年后,竟与妻子在母校“重逢”……》.中国全国学联公众号

12. 《夫妻俩都是医学教授,逝后皆做无语良师》.医学界公众号

13. 《夫妻双双捐献遗体,死后10余年"重逢"...画面看哭人》.杭州交通918公众号

14. 《丈夫离世14年后,竟与妻子在母校“重逢”……》.樊登读书公众号

15. 《一对夫妻两副骨架永远的“无语良师”》.共产党员公众号

16. 《致敬!医学伉俪双双捐献遗体,时隔10余年“重逢”在“讲台”上》.医声医语公众号

17. 《风雨兼程六十年---重医一院神经外科发展简史》.神外资讯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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