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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史上最复杂离奇的悬案,足足困扰毛主席18年!其中到底有何隐情

原标题:党史上最复杂离奇的悬案,足足困扰毛主席18年!其中到底有何隐情

1931年4月24日,汉口新市场游艺厅的一个魔术舞台上,一位化名为化广奇的魔术师正在台上表演着他的独门秘技,这场精彩的魔术戏法更是引得台下的观众们惊叫连连。

当化广奇正沉浸在观众们的叫好声中时,台下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中突然闪过一道黑影,仿佛饿狼般死死盯着那个正在与观众热情互动的魔术师。

约莫半个小时后,化广奇的表演已经接近尾声,周围的观众们也早已散去了大半,那名隐藏在观众席上的国民党特务彻底卸下伪装对化广奇展开了逮捕。

因为这个魔术师的真实身份是中央特科代号为“黎明”的天字号人物,本名顾顺章,一个我党历史上最危险的叛徒!

一、叛徒出卖,上海地下党危在旦夕

顾顺章,原名顾凤鸣,出生于上海宝山的他于1925年加入了上海工会。由于顾顺章精明能干且足智多谋,在与国民党特务们斗智斗勇时总会占个上风,因此他在加入我党后很快便成为了中央特科中的骨干成员,多次配合上级完成各种艰难复杂的特殊任务。

顾顺章虽然能力出众,但由于他没有系统的接受过马克思主义思想教育,因此他身上那些三教九流的流氓脾气一直都没有改掉,平日里还喜欢好勇斗狠、耍枪弄棒,在私生活上也极其不检点。

一次陈赓在从顾顺章家中出来后,通过观察顾顺章的行为处事便已经预言了顾顺章的未来,接着便无奈的对着身边一位同志叹了口气:“我们俩人如果不死的话,准能见到顾顺章叛变!”

正如陈赓当年所预料的那样,顾顺章在落到国民党侦缉处处长蔡孟坚手中后,还没等国民党特务向他威逼利诱,顾顺章已经仗着自己的特殊身份跟审讯室中的国民党特务谈起了条件:“我有对付共产党的大计划,请你速安排本人觐见总司令蒋介石!”

更令人所不齿的是,国民党特务竟然还在顾顺章身上搜到了一封早已给蒋介石写好的投诚信,这足以证明顾顺章在被国民党特务逮捕前就已经有了背叛革命的念头。

被捕后的顾顺章为了给国民党送出一份投名状,竟然在被从武汉押解到南京的第二天,就迫不及待的指认了正被国民党关押在南京监狱中的恽代英。

此时的恽代英正化名为王作霖,真实身份还没有被国民党方面识破,再加之党组织的积极营救,估计恽代英同志很快便可以从监狱当中顺利脱身。

但正是由于叛徒顾顺章的指认,使得我党对恽代英同志的营救行动宣告失败,恽代英同志也被敌人残忍的杀害在了南京雨花台中。

在英国记者迪克.威尔逊撰写的《周恩来传》一书中,威尔逊曾记录过顾顺章叛变一案的详细结果:“(顾顺章)供出了有关共产党领导人和组织的情报,其结果是800多共产党人遭逮捕。”

由于顾顺章的叛变,我党在上海等地的地下党机构几乎全部被毁,多人被捕被杀,在很长一段时间地下工作都无法展开。

为营救被困在国民党监狱中的同志并救治伤员,正在上海的同志们只好给位于江西瑞金的苏区发去了求助密电,希望苏区可以立即给上海的临时中央局拨付一笔经费,用于上海的救援活动。

尽管此时苏区的财政状况也非常紧张,但毛主席依旧迅速召开了一次会议,经过一番讨论后,组织最终决定将运送黄金这一任务交到了林伯渠同志手中。

在苏区同志的不断努力下,大家最终从敌人那缴获的一些首饰中凑出了120两黄金,林伯渠为了同志们方便运输,另外请来一名金匠,将这批成色不一的黄金重新熔铸,最终变成了十二根小金条。

等到这十二根沉甸甸的金条被从金匠手中接过来后,为了保证它们在运送途中万无一失,这十二根金条又被装进了一个白铜小盒中,然后再用锡焊将盒子的四周死死封住。

这一切都准备妥当后,林伯渠又开始紧锣密鼓的敲定起运输路线,尽管从瑞金到上海的直线距离只有900多公里,但考虑到当时上海及周边地区正处在一片白色恐怖当中,林伯渠在制定交通运输线路时依旧是慎之又慎。

经过充分考虑后,林伯渠决定让运输金条的同志们在从瑞金出发后,便接着取道南平、福州、温州、金华,然后便是至关重要的杭州跟松江两地,最终再由最后一名同志将金条运到上海。

除此之外,林伯渠还亲自在一枚木质印章上写了一个“快”字,并通过笔画顺序将这枚印章破成了七份,正好对应着负责运输黄金的七名交通员。

在将七块印章跟相应的钥匙跟铜锁都交通给同志们后,一号地下交通员便正式从瑞金出发,动身去往上海。

一号交通员在赶到黄金运输线路的下一站南平后,他便通过预定好的暗语跟南平的交通员接上了头,紧接着,南平交通员便用自己手中的钥匙打开了一号交通员的锁具,以此来再次验证自己的身份。

彼此都验明正身完毕后,一号交通员便会将黄金和锁具都交给南平交通员,而南平交通员则需要将自己的那块笔画印章重新交还给一号交通员,一号交通员需要用这块印章向上级证明,自己责任范围内的黄金运输任务已经圆满完成。

而南平地区的交通员则需要带着黄金开启下一段的运输任务,当七块印章都被送还给苏区时,也代表着这一黄金运输任务已经顺利完成。但令苏区领导愈发感到不安的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那七块木质印章却一直都没有被凑齐。

另一边上海的同志们也迟迟没有收到黄金,无奈之下,上海的同志只好给苏区拍去了加急电报,将上海这边的情况如实反映了过去。接到上海电报的苏区政府也猛然意识到,那批原定送到上海的120两黄金一定在运输路上的某个环节出了纰漏。

与此同时,六块木质印章也被送到了林伯渠的办公桌上,当林伯渠核对印章时,发现这些印章中唯独缺少了“快”字中的最后一“捺”,这也意味着黄金运输工作是在最后一位交通员身上出了岔子,黄金被从瑞金一路送到了松江,但松江的交通员却没能平安将这些黄金运到上海。

由于这批黄金关系重大,苏区政府立刻展开了清查工作,但由于这些地下交通员的身份都处于高度保密状态,只有少数几位对他们直接负责的领导才知道他们各自的真实身份外,即便是苏区的政治保卫局亲自派人调查,也无法将他们的动态掌握到一清二楚。

除此之外,上海的中央特科也在秘密寻找这批黄金的下落,希望这桩悬案可以早日水落石出。

但当我党特科成员准备正式联系7号交通员时,却发现7号交通员已经彻底与上级失联,从此更是杳无音信。

这120两黄金对于远在上海的同志们来说,用“救命钱”三字来形容都丝毫不为过,受伤的同志们需要用这些钱来买药,身在狱中的同志们需要用这些钱来搭救。

没有这些黄金来解上海同志们的燃眉之急,不知有多少同志将会因此而受苦受难。这神秘失踪的120两黄金,从此便成为了苏区领导们心头的一根刺。第七名交通员究竟是被敌人暗害还是将那批黄金私吞后潜逃,也就此成为了一桩悬案。

二、运送救命黄金,7号交通员人间蒸发

1949年11月下旬,就当大家都沉浸在新中国刚刚建立的喜悦中时,中央华东局、东北局、华北局等地的公安部、社会部都收到了一封来自公安部、社会部的通知,这份通知中的要求就是:对新中国成立前我党我军遗留的、尚未侦破的重特大疑难复杂案件进行系统性侦破。

而分配给华东局的案子,正是18年前发生在上海的那件中央特别经费失踪案,毛主席更是着重嘱托道:“一定要彻查18年前的黄金失踪案!”

华东局在接到调查疑难案件的特别指示后,迅速从上海公安局中抽调了4名办案经验丰富的同志,共同组成了一个特别行动小组,组长名叫蒋文增。

由于当年留下来的案情资料有限,蒋文增一行在通过那仅有的两张资料纸大体了解到当年黄金失踪案的来龙去脉后,当即便决定坐火车北上,去北京见时任中央人民政府秘书长的林伯渠。

经过林伯渠的一番详细讲解后,蒋文增也立刻确定了接下来的办案方向,那就是找到那名神秘失踪的7号地下交通员。

但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当初上海中央特科几乎出动全部精锐都没有找到的7号地下交通员,如何能在十八年后的今天轻易被人找到,如今人海茫茫,想要在全国四万万人口中找一位十八年前就杳无音信的人,真可谓是难如登天。

但蒋文增却没有被面前的困难吓倒,尽管林伯渠没有直接接触过当年的7号交通员,但林伯渠却认识那名率先从瑞金出发的1号交通员。在林伯渠的回忆中,这名交通员姓秦,曾经给高自立同志当过警卫员,目前高自立同志正在辽宁沈阳。

对于蒋文增一行来说,只要能顺利见到高自立同志,那就可以拿到1号交通员的具体身份信息,接着便可以顺藤摸瓜找到2号,3号,4号......最终,蒋文增他们从高自立老同志那里拿到了当年1号交通员的身份信息,这位同志名叫秦朴,现在正在广西南宁某兵团任职。

蒋文增四人来不及休息,立刻便坐上火车一路兜兜转转来到了南宁,并顺利见到了秦朴同志。对于18年前的黄金运输任务,秦朴在回忆起来时依旧是如数家珍,当年秦朴正隐藏身份在瑞金城内一处名为“盛福饭庄”的酒楼中当跑堂。

在接到这一任务后,秦朴片刻都不敢耽搁,骑着马赶了6天路后终于来到了组织上给的下一个交付地点---南门的一个关帝庙中。

但可惜的是,由于当时7名地下交通员的身份都是相互独立的保密状态,为防止地下交通员的身份暴露,因此两位交通员在交接匣子跟信物的过程中并不被允许有任何多余交流。

因此秦朴即便当年与2号特派员有过一面之缘,但秦朴却从来都不知道那位同志究竟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而且这么多年过去,秦朴也不能回忆起2号特派员的面貌特征。案件调查到这里,蒋文增四人先后经历了北上南下,来来回回在全国兜了个大圈子,但案件调查到这里却陷入了一个僵局,似乎这桩悬案已经注定是一桩悬案,非人力所能扭转。

就当蒋文增小组决定返回上海从长计议上,他们却意外从上海公安局的领导口中得知了一个好消息,经过资料科同志的多番查找,终于从当年那浩如烟海的卷宗中翻找出了当年的一份调查资料。

当初上海中央特科成员已经将前六名交通员的身份全部破译,只是第七位交通员的身份一直没有被掌握,蒋文增小组现在就可以以这份名单为蓝本,走访当年那前六位交通员。

又经过数日的舟车劳顿后,蒋文增他们又接着走访了2号、3号、4号、5号交通员,并确定黄金在被交到6号交通员手中后,黄金都还一直被安稳的封在铜匣当中。而蒋文增小组也一路找到了当年的6号交通员---刘志纯!

跟秦朴一样,身为我党地下交通员的刘志纯也有着一个用来掩人耳目的普通身份,一家开在杭州名为“茂福竹行”的大伙计。除去每天在店中迎来送往外,刘志纯还要密切关注着来来往往的客人们,因为上级传达任务的特派员往往就隐藏在店内那些普通的客人中。

一名国民党军官打扮的客人在不久后找上了刘志纯,并向他下达了需要执行的下一次任务。

在未来一个月内,刘志纯将会收到一个“东西”,而刘志纯在拿到“东西”后需要立刻动身前往松江,并住进火车站附近的汉源栈房。如果一切都顺利的话,那很快便会有人来跟刘志纯进行交接。

如果在约定的三天内无人来取的话,那表明既定的交通员已经遇到了麻烦,刘志纯需要再次返回杭州,组织上会另行安排。一切都交托明白后,刘志纯也从这位神秘人手中拿到了印章跟锁具。

几天后,刘志纯顺利从另一位同志手中拿到“东西”,便坐上了一趟从杭州开往松江的火车。刘志纯住进汉源栈房后,便开始跟客栈中的老板跟伙计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希望对周边环境有一个大致了解。

在住进汉源栈房的第二天下午,一位身着黑衣的中年男子便装作打听生意伙伴的样子,向客栈老板询问到:“你们这儿有一位从杭州来的竹行先生入住吗?”

还没等客栈老板答话,正在旁边跟老板闲话饮茶的刘志纯坦然自若的转过身来:“鄙人姓刘,正是从杭州茂福竹行赶过来的,先生贵干?”

等到两人都对过暗号并确认过身份后,那名黑衣先生便顺利将“东西”取走,顺利完成任务的刘志纯也准备打道回府。但就在刘志纯收拾行李时,几名国民党特务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客栈,开始挨个搜查入住人员的行李。

那几名特务搜查刘志纯时,刘志纯身上也不由得微微冒起了冷汗,如果那名黑衣先生再晚来几分钟的话,那他跟那名黑衣先生一定会被国民党特务给抓个正着。但好在只是虚惊一场,顺利完成任务的刘志纯也重新回到了竹行,重新成为了一名竹行伙计。

尽管刘志纯也不知道这名神秘的“黑衣先生”究竟是何许人也,但跟刘志纯之间的对话还是给了蒋文增他们一条重要信息,那名黑衣男子并不是松江本地人,而且从他跟客栈老板之间的交谈来看他跟客栈老板之间也并不熟络。

一个外地人想要来松江进行联络活动,那他一定会在松江找一个客栈落脚,如果能找到那些客栈的账本,那就可以从入住信息中找到那名黑衣男子的具体身份。

但对于客栈账本的查找却并不顺利,一些客栈老板在中断客栈生意后,便会认为从前的账本已经无用,会把账本彻底毁掉。

如果黑衣男子入住了那些账本被毁掉的客栈,那蒋文增小组将永远无法找到那名神秘的7号交通员。

三、老乡闲聊,意外发现重要线索

人们常说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就在蒋文增他们在努力发动群众查找当年的入住、借住信息时,四人小组中的胥德深同志了解到松江军分区司令部中有一个老乡,因此他便想请半天假去见见这位老乡。

就当胥德深跟老乡谈得正欢时,胥德深也聊起了自己正在侦办的这桩悬案,还没等胥德深说几句,旁边一位同志给胥德深提了一个建议:十八年前松江保安团曾经有一个内部招待所,可以用来招待来松江出差的保安团军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的是,经过大家的一夜查找后,终于从当年的登记资料中找到了一条信息:梁壁纯,上海人士,12月1日入住,12月4日离开,保安团第一营营长郭洪顺为其担保。

郭洪顺则有一名族叔名叫郭洪顺,曾经在上海开过一家名为祥德源的国药号,而梁壁纯曾经正是这家国药号中的一名店员。

有了这一线索后,蒋文增他们终于从一位老人口中打听到,这家国药号里确实有过一个姓梁的小伙子,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伙子有一天突然失踪了。由于这次人间蒸发实在是太过离奇,这位老人才将这件事给足足记了18年。

从老人口中听到“突然失踪”四个字后,调查组成员忽然兴奋了起来,因为当初那名7号交通员也是突然就没了音讯,他的上级从此也再也没有联系上他。

根据那位老人给的线索,调查组来到了梁壁纯的老家嘉定,在当地警方的帮助下,调查组了解到当年梁壁纯一家突然就变卖家产,从此便在嘉定销声匿迹。

但调查组还是从梁壁纯妻子陈孝贞的亲戚那儿打听到,梁壁纯一家现在就住在上海浦东的洋泾镇。有了这一具体线索,调查组成员立刻来到了洋泾镇,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现在已经更名为申继谷的梁壁纯。

在梁壁纯的供述中,当年他作为我党的地下交通员之一,曾经多次成功完成过上级交托给他的任务。就当梁壁纯拿好铜匣乘船一路来到曹家渡码头,正准备坐一辆黄包车赶往目的地时,正好遇到了一段上坡路,这时旁边传来了一个“热心肠”的声音:“我来推你们一把!”

来人趁梁壁纯不防备,一块沾了麻醉剂的纱布就这样被捂在了他的口鼻上,等到梁壁纯醒过来时,身边那个装“东西”的小皮箱却不见了,自己正躺在“曹家渡大旅社”中。

接到这一项任务,梁壁纯便已经从上级的警告中明白了这次任务的重要性,现在“东西”被自己丢了,自己又该如何跟上级交代?如果组织上不相信自己,认为自己是监守自盗又该如何?

思来想去后,梁壁纯决定找来“曹家渡大旅社”的乐老板,让他在纸上写明自己当时确实是失去了意识,这才被贼人将“东西”盗去,并不是自己在监守自盗。

做完这一切后,梁壁纯决定“走为上计”,不仅秘密将妻子孩子全部从老家接走,而且还将自己与我党的联系全部切断,彻底消失在了世人眼中。

在乐老板的佐证下,梁壁纯也顺利洗清了自己监守自盗的嫌疑,调查组接下来的查找方向也转为---找到那失踪的120两黄金。

经过多番查证,调查组终于找到了真正的犯人---吉家贵、刘阿古,并在他们家中找到了当年存放黄金的铜匣和剩余黄金!

至此,这桩牵连甚广的黄金大劫案也终于告破,吉家贵、刘阿古被判处死刑!梁壁纯虽被判了10年有期徒刑,但不久后便被释放。

结语

十八年后,这桩黄金劫案的真凶终于落网伏法,并受到了应有的制裁。

但这桩黄金大劫案带来的蝴蝶效应却是难以估量,如果那些黄金被成功运到上海,或许有许许多多的同志就不会牺牲。如今罪犯得以严惩,那些因此而牺牲在胜利前夜的同志们,或许也可以稍稍安息。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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