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发现捐赠的物品常常无缘无故少了一些,像外教为学生买的藏装表演服和我从广东带去给学生的几百张VCD,就经常必须去尼玛校长家里找。校车也经常不在学校(两辆校车均由一名英国导游在英国募捐善款所购),学校里只有尼玛校长一个会开车,平日有只有他一个人在用这两部车。学校请了个女厨师,每工资是五百块,而我们了解到付近地区请厨师的工资都是三百块,为了这件事我们几个志愿者和尼玛开过会要求换厨师或降低厨师工资,却使尼玛勃然大怒…[全文][评论] |
当在一场夜雨中醒来,被褥、衣物全被淋湿,脚下成为一片泽国,只能在雪山的寒风中坐着到天亮,我没有动摇过;当与孩子们同坐一桌,吃着粗糙的米饭就着白菜汤,我没有后悔过;当把许多朋友经过学校时给予我本人和志愿者的馈赠转赠给学校,我没有迟疑过;……有太多可怜的孩子每天让我牵挂着,有太多善良仁爱的人们每天让我感动着。但我最后还是选择无奈地离开,带着悲怆与遗憾,作别白马雪山与可爱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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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与质检员的谈话得知,如果学校的工程质量算合格的话,那里面一定有不少猫腻。预算为56万的工程款被施工方最少赚了17万~19万!另外有许多爱心人士愿意资助学生上学。我们志愿者建议尼玛送被资助的学生去公立学校以保证其学习质量,但尼玛不同意。这些学生应是他利用的工具(也包括各位志愿者)。这个学校师资不够很多课程是无法开设的,教学质量与公立学校有不少差距,如果被资助的学生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耽误他们的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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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他们所说,因为很多问题从一开始就存在,但如果能更全面理解志愿者三个字的涵义,矛盾可能会小很多。”北京女孩卞文说。2004年秋,她首先在大众慈善学校支教。她的潜台词是,她不会像他们那样激烈。“我以为志愿者是公众角色,他们不是在为自己做事,而是在帮助或者辅助当地人做,这样理解有助于控制自己的情绪好恶,避免理想扩大化,否则既让自己沮丧,也容易和当地人起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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