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评家鄢烈山:钟情于“公民”

  鄢烈山从小体弱多病,勤学好思。他是1964年上初中的所谓“老三届”。1966年冬,响应毛主席号召,到北京、长沙、上海三地“串(联)”了一大圈。那是他“第一次出远门,看到山,坐火车,知道什么叫公共汽车;那是真正的红色旅游,尽找天安门、韶山、‘一大’会址这样的地方瞻仰……[全文]

“天生知青”的命运

  新中国一开始,鄢烈山所在的自然村就是一个颇为有名的政治中心,在县、省和全国都有名,每年都有“工作队”来蹲点。
  “九大”时,乡民们当然也去“游行庆祝”一下,但鄢烈山认为,这都是“应景走过场”,因为“农民是最讲实际的”,他们不种地就没有饭吃,以生产队核算收成,不像国有体制下的工人,可以拿着薪水打派仗。[我来说两句]

赞美苦难 是一种“受虐狂”

  1994年,鄢烈山写了《受虐狂》,文中引用德国著名政治家、巴伐利亚州总理施特劳斯先生回忆当中的一段话……
  施特劳斯先生说,他个性形成,领导能力的增长和承担风险的勇气,都要归功于他在二战中的6年戎马生涯。但是,他说,“如果事先有人问我,是否愿意为塑造和求得自己的个性接受这样一个学徒期,我的回答将是否定的。事实上没有人征求过我的意见。”[全文][我来说两句]

时评家是怎样炼成的

  那时的鄢烈山没有想到他会磨练成今天的样子。那时,他对时事还没有敏锐的感觉。到了“多事之秋”的1976年,未来的时评家还在钻研“傅立叶级数”(高等数学)

  那时,他“还真以为‘公社是棵长青藤’呢”。那时,他“何尝想像过‘人民公社’会有一朝土崩瓦解?更不曾想像过改革开放、自主择业的中国会是什么样子”。[全文][我来说两句]

中国知青沉浮录

鄢烈山,1952年生,“回乡知青”,著名时评家。

  鄢烈山最钟情的一个词就是“公民”。他把自己的评论写作称为“公民写作”。他追求作为一个公民的最大的表达权,他认为任何权利都是争取得来的。

  “首先得把自己当成公民,表达是最基本的权利”。他“不服气”,“不承认任何人、任何势力比我高贵”,“没有人是天生的奴才”。

  他始终相信进步,相信社会进步是在各种进步力量的合力作用下促成的。

  鄢烈山现在的工作是编稿,改稿,校对,送审。事情是琐屑的,有时是令人郁闷而苦恼的。但是,他终日不改其乐。“心永远憧憬着未来”,百折不挠地往前走,相信“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全文][我来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