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见到张保庆,是1999年冬季首次在上海举行的全国高校后勤社会化工作会议上。当时他给我的印象,是纯粹一个“农民”:个子高大壮实、板寸头、一口土里土气的河南话,身上随意套着一件夹克衫。后来听说他是北京外国语学院学法语的并且搞过外事工作,一时惊讶得让我差点喘不上气来。[全文] |
张保庆主管大学生助学贷款工作,救济贫寒子弟,情急心切,常溢于言表。他曾对媒体回忆过多年前亦是贫寒少年的自己如何为省路费步行80里往返学校与家之间;他还曾在报刊上写文章纪念故去的中学老师;他还曾为反映乡村代课教师的纪录片流泪。[评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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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一年里让张保庆以“敢言部长”闻名的一个“事件”是:他点名批评八省份助学贷款落实不力。对于当时媒体报道和网络论坛上击节叫好“出位”,张保庆今日的“澄清”又是这样:其实并没有冒多大风险。批评个别地区工作没做好,这早就向国务院汇报过的了,点名也是事先教育部领导们集体讨论决定的,只是时间上提前了。 |
他有很不错的家庭。他说,几十年来他和爱人同甘苦共命运,女儿女婿也好,一家人感情和睦,在为人处世原则上,不添乱,一致支持他;他少应酬,少走动,下班回家,读书、写字,一条心爱的上了年纪的小狗不离左右;他还爱好古诗词、爱好书法、构思了三篇小说。[评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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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个,也有过“张部长到下面视察工作不一样的作风”的报导,但张保庆本人也并没有就此上纲上线。他说,当官的在吃喝上讲排场,真是很低级很庸俗的事情。我们国家贫富差距较大,一顿饭吃掉一个大学生一年的学费、农民一年的收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怎么行?“我对这个是很厌恶。”[评论] |
张保庆说他记得很清楚,多年前,他要离家出来念书,父亲和他从村里出发一路步行到县城公共汽车站——“为了省5角钱的车费”——一路沉默。到了车站,父亲解下背上的行李,递给张保庆,说,你也长大了,我也没什么话要讲,但记住,不要贪财好色。[评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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