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建筑跟城市建筑反映了权利,当权人的美学观,他的价值观是什么,他的品位是什么。在他的城市发展中,有一段时期因为出现了很伟大的政治上的领袖,他才把这个城市的一种建筑美学定了一个调。
我们经济发展应考虑整个平衡,整个社会需要,怎么把香港变成一个可以生活的城市,不是只是暂时的城市。
香港的教育制度纯粹就是长官主义,不是让你培养你自己可以发挥的特长。所以你可以很偏,也很极端。[全文]
在香港做文化艺术,我的看法是香港是没有很大的发展空间,尤其是我们这个年纪的,香港的体制不会给我们机会去发展。
大陆的机会比较多,当然大陆跟香港的情况不太一样,香港比较有规律,你走第一步到最后一步都知道怎么走,但是就是很慢。但是在大陆可能突然之间就跳到一个级别了。
我觉得最重要是教育,人才是最重要。你看韩国、欧洲他们的文化产业,精英的文化和文化产业最重要是教育,没有人的话,也是没有文化的。[全文]
大陆的教育体制还是有一些基本的文化教育在里面。香港很多中学生、小学生文学教育没有,中国古典文学的根底不好,你的中文就不会好。
中国文化看看这个情况,觉得很可惜,我们中国文化有很多很好的元素在里面。我们现在不太重视。香港尤其是,香港在文化方面应该多做一些贡献,不能只是赚钱。
因为香港的文化体制不正常,所以今天变成一种平台,允许很多做创意产业的,还有两边走的人可以来发展一些想法出来。[全文]
这十年来,对香港来说,对我来说是比较重要的。香港这十年还有一种自由的空间来做一些我们想做的事情。下一个十年,希望把这自由变成发展的空间。
《疯狂的石头》这么受欢迎,它是跟生活有关,跟大陆的生活状态有关,所以你看的时候觉得很过瘾,有一种共鸣在里面。但是你看另外这些大片,拍给谁看的,你都觉得有一点奇怪,他说的大场面,也拍得不好,你说故事也不好,他是受香港不好电影的影响。
你拍电影,你自己是控制不了的,都是命运安排的,当时陈凯歌和张艺谋拿到奖,是命运安排,是生活对了时间。[全文]
我觉得香港电影最大的问题,他们跟人民的生活脱离很厉害,他们现在拍一些幻想片,都是他们想象出来的世界。
香港的条件对艺术家很不利,因为我们没有好的体制,到最后是你自己问一个问题,我想做就要后悔,要继续做下去,可能会零的。
大陆这几年用比较正常的态度去处理,但是香港还是很边缘化。[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