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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北京的沉稳内敛,她若上海的奢华时尚;
她像香港的紧张忙碌,她似广州的锐意创新。
她是抹不去历史烙印的“国父纪念馆”,她是将自己带向全世界的前第一高楼;
她是密度排名世界第一的便利商店,她是热爱尝试一切新鲜事物的资讯高速公路。[她提供另一个选择,她允许另一种可能]

在这里,一切冲突都可以用娱乐的精神来诠释
我是“总统府”是101,我也是西门町是艋舺
  庄重威严的“总统府”,也是向每位市民开放的景点;品牌云集的101颇受上流名门青睐,另类流行的西门町也是潮人追捧的时尚天堂;再兴北一的精英,可以想见进名校上大舞台的锦绣前程,一唱成名的小胖,也是激励身怀梦想草根的榜样。
  将门虎子的郝龙斌,本来只是台大食品科技研究所教授,最反感的就是“谁谁谁的儿子”这样的称呼;苏贞昌的父亲不愿入国民党只能当到股长,却没想到儿子将来会一战成名宦海沉浮。
  1993年,郝柏村受到李登辉排挤,在被反对人士团团围住要其“下台”的时候,振臂高呼“‘中华民国’万岁!消灭‘台独’”,然后宣布辞职。这一幕,让许多台湾人记忆犹新。殊不知,这是出于儿子郝龙斌“下台要下得有尊严”的建议。苏贞昌担任屏东县长时,为了里港地区数十年的饮水问题,以壮士断腕般的决绝,将到期水井断水断电,与自来水公司与“省府”抗争129天,轰动全岛,最终圆满解决问题。[详细]

我是政商名流,我也是有喜怒哀乐的普通人
  说起台北的饮食,最富盛名的莫过于各种特色小吃了。无论是日式的甜不辣、还是带有闽南风情的蛤仔煎、面线,亦或是香Q弹牙的芋圆,都让人大饱口福。不过,郝龙斌爱吃的食物是“二白”——“白馒头配白开水”。馒头是郝龙斌小时候每天必吃的零食,因为那时没有饼干、糖果,小孩子最好的零嘴就是馒头,且“越嚼越有味道”。台湾名嘴陈彦伯回忆郝龙斌,最深的印象就是:“他是一个蛮无聊的人,吃喝玩乐的事大家都不会想到他。”
  苏贞昌在担任台北县长任内,相当重视个人形象与政绩营造,但他头发少、光头亮,自己也不时会自嘲。《2100全民乱讲》的郭子乾模仿苏贞昌,创造出“冲!冲!冲!”的口头禅,并塑造了“电火球”的形象(台语“电灯泡”,秃头的谐意),立刻备受欢迎。郭的表演使苏贞昌亲民的形象更上层楼,苏贞昌一改当初批评的态度,常把“冲!冲!冲!”挂在嘴边,更常在公开活动中强调自己是电火球。

大无畏也讲秩序,一句话三种语言稳软又斯文
倔强老实人:不顾毁誉做自认为对的事
  在台北谁都可以说任何事情,从色情业到政治均是如此。什么都可以摆上台面来讲,什么都是可以编写进史书的事件。媒体对台北民众的无微不至已经深入人心。精英阶层在这样的环境下,可以大胆地干事业,干文化,干生活,甚至干规划。一切都是泡沫,一切又都是顽石。郝龙斌当年担任“环保署长”时推动限塑政策遭遇重重阻力,但只要是他认为对的、对市民有利的,都会坚持做,不会停,最终获得台北市民接受、肯定。
  不过,大无畏并不代表肆无忌惮横冲直撞。在台北,做什么事都要排队,有时候会让人觉得有点“过分”。到公司里上班,三四个人进自动门,不是一起往里走,而是排着队往里走。夜市那么一个最难维持秩序的地方,就为了买一个胡椒饼,市民能排出几十米的长队,天气那么炎热,没有人插队。台北人讲秩序,那是骨子里的东西,用不着到处挂“请排队”的牌子。你若是硬要往前挤,也不会有人训斥你,但你自己会觉得很没面子。台北新生高景观工程爆出弊案,郝龙斌竞选在即也不得不斩断“左膀右臂”,对公众作个交待。[详细]

住“女生宿舍”的“电火球”,粗中有细
  一个人同时会讲国语、闽南话和英语等几种语言(方言)在台北是很司空见惯的事。台北的国语是典型的南方口音,但又不同于闽南人,似乎掺有上海方言的元素,比如“蛮”,“哎呦”,斯文的形象,加上软软的腔子,听起来很舒坦。
  经常大喊“冲!冲!冲!”的苏贞昌是个急性子,但他也能心细如丝。淡水渔人码头完工前,苏去看过多次,水岸原本被设计成海沙砾石岸,石头铺得不一样高,苏问:“穿高跟鞋的小姐怎么走?缝隙之间用沙子填,这怎么洗?”工程师只好整个拆掉重做。
  父亲去世后,苏贞昌将母亲接到台北同住。加上家里的妻子三个女儿,苏贞昌戏称自己住在了“女生宿舍”。在台湾许多九月份新出的女性杂志上,苏贞昌投放了标题为“I’m here to stay”的广告,橘色色调的照片上是一位可爱女生拿着气球回眸,文案诉说了对台北的情感,写着期待又怕受伤害,画面和文字美得像音乐专辑。苏贞昌表示,希望“用她们的语言,藉她们的平台,用她们习惯的方式,让她了解,我们也可以有对话机会。”[详细]

载舟是凯达格兰大道,覆舟也是凯达格兰大道
  凯达格兰大道位于台北“总统府”与东门之间,长达400米。凯达格兰是最初居住在台北地区的原住民名称,而“介寿”的名称是为了纪念蒋介石的寿辰而命名的。陈水扁在台北市长任内,将介寿路改名为凯达格兰大道,象征对台湾原住民的尊重。
  “介寿路”是“威权时代”人民向政治中枢表达效忠的场域,“总统”亦在此阅兵,彰显其统治的威仪。然而,随着台湾政治的蜕变,“介寿路”变成了人民示威发言的政治制高点,不论什么诉求,动辄数万数十万人民开到“总统府”的面前;凯达格兰大道成为统治者与受治者分庭抗礼的竞技场,甚至成为针锋相对的政治战场。凯达格兰大道上进进出出队伍的走马灯,反映了台湾政治局势的流变。不变的大势之所趋则是:受治者的地位在此上升,统治者的地位在此相对抑降。
  凯达格兰大道上的雷射大脚印将陈水扁送上台,凯达格兰大道倒竖的大拇指则将其拉下台。政治不只是大人物的游戏,在这场赌局里,他们可以揣测民心算计民意,却管不住那些小人物千变万化的心理。但偏偏那些小人物,才是手握风筝线的人。[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