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保总局副局长遭遇沙尘暴 漫天黄沙中讲话
昨天,由中国环境文化促进会发起并组织的“绿色中国———环保公益日”
在北京、上海、广州、南昌、深圳、郑州、西安、福州8大城市同时启动。
8个城市万人同时种下了5000棵树,建立了8个“环保公益日纪念林”。
国家环保总局副局长、中国环境文化促进会会长潘岳
昨天带数十名文化界名人到北京八达岭长城脚下植树,建“环保公益日纪念林”。
但让潘岳没想到的是,
突如其来的沙尘暴一度影响了整个会场气氛,潘岳的讲话也只好简短结束。
昨天,北京遭受了今年春天第一次外来沙尘影响。
据北京市环保监测中心发布的空气质量日报显示,在沙尘天气的影响下,
北京3月30日12时至31日12时的空气污染指数为103,属于轻微污染。
“今天的中国正面临环境形势最严峻的时刻。
土地、淡水、矿产、森林等资源的快速耗竭制约着国民经济的高速发展;
水污染、空气污染、土壤污染使人民健康受到威胁;
环境引发的投诉和群体性事件正以每年30%的速度上升。”
潘岳站在漫天飞舞的黄沙中说,解决中国严峻环境问题的最终动力来自于公众,
公众应该充分行使宪法赋予的知情权、参与权、表达权、监督权,
对各类环保公共事务进行深度参与。
据他介绍,去年初,
国家环保总局出台了中国第一部环保公众参与的政府规章《环评公众参与办法》。
今年上半年,总局还将出台中国第一部有关环境的信息公开条例,
以利于公众参与中国环保。
(搜狐新闻:2007年4月1日,来源:中国新闻网,文/黄建华)
广东七悍匪用黑大巴殴打洗劫乘客 2人生死未卜
第一次来广东打工,不料在大巴车上被殴打抢劫。
昨日,40余名从广州乘车前往深圳的乘客在车上遭“乘务员”殴打抢劫。
事后大部分人在东莞被赶下车,仍有2名反抗的乘客被歹徒带走,生死未明。
火车站拉客上公交
“第一次来广东没想到就被抢了,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怎么办啊?”
昨日下午1时许,在东莞南城黄金路建材市场附近的十字路口处,
湖北人刘先生指着地上自己的背包,30多岁的汉子,眼圈都红了。
周围十多位同样遭抢劫的乘客,都没有从刚才的噩梦中惊醒过来,无助地呆站着。记者询问发现,他们大多人是第一次外出打工。
河南南阳人闫先生说,自己是乘坐从襄樊开往广州的2115次列车,
今天10时多到广州火车东站。
出站后不久,一位30岁左右的妇女自称是公交车的售票员主动和他搭讪,
套出他的目的地是深圳后,称有车载他们去深圳。“车费只要50元,比一般的便宜”。
“开始我怕不是正规车,后来她带我到汽车站里上了41路(长)公交车,
我也就放心了”,后来他才发现妇女找给他的50元是假币。
同闫先生一样被拉上车的有40多人,大多前往东莞和深圳,
每人被收取50-60元不等的车费,发给了电脑打印的汽车票。
在车上有人说41路(长)公交车的终点站是奥林匹克中心,
拉客的妇女解释说到站后会再转大巴走高速。
高速路歹徒施劫
中午12时左右,公交车至广州天河区的边防指挥学校站。
拉客妇女冲着车内的人说:“你们坐的是长途车,快点下来”。
闫先生回忆说,
这时一辆原本停在路边院子里车号为粤W01122的大巴车停在了离站台不远处。
车上走下来七个30岁左右的男子协同妇女组织40多人排成两队登车,
由于车限载38人,不少乘客站在过道上。“车上没有贴出路线,
上车时车窗的帘子便是拉上的,几名乘务员也要求我们不要拉开”,湖北人徐先生说,车开至收费站后,“乘务员”警告他们低下头不要出声。
“起来买票了,你们都把钱准备好!”
1时左右,已是20多个小时没有睡上安稳觉的王女士和她丈夫陈先生,
在梦中被车上的人大声喊醒。
一位“乘务员”手持一根铁棒,在他肩头敲了敲,问他要车费。
“我们不是已经买过车票了吗?”王女士虽然被吓住,还是问了一声。
“不要废话,现在你们每人还要交100块!”。
王女士这才发现另2名乘务员一人手持警棒,两人手持铁棍。
还用铁棒不时敲打椅子。
陈先生说,一位坐在前排50多岁的男子说没钱,
被歹徒用右手掐着脖子,挥拳在头上猛击还不停打嘴巴,
另有2个反抗的乘客也被用铁棒殴打。
据了解,在歹徒抢钱的同时,乘客的车票也被全部收了上去。
2名乘客生死未卜
1时20分左右,大巴车开至东莞南城黄金路建材市场附近的路边停下来,
全车30多名乘客的行李被强扔下车后,人也被赶下来了,大巴车飞快向西驶去。
接受采访的十几位乘客告诉记者,车上仍有2位不给钱被殴打的人没有下车。
事后接到报案的东莞警方赶到事发地。
据胡警官介绍,几位在东莞有老乡的乘客已经被送走;还有一些乘客自己乘车离开;剩下的十几位会先送他们到东莞市救助站休息,再安排车送他们到深圳等地。
对于粤W01122大巴车,他们已经组织展开调查其去向。
记者就此事询问了广州市第一公共汽车公司。
“那名妇女肯定不是41路(长)的售票员,41路(长)是无人售票的”,
该公司负责人表示,乘客上车、下车司机也是无从干预的。
一位行业内人士透露说,从春运以来,不少不法分子利用公交车来打消乘客的疑虑,将乘客拉到偏僻的地方转乘黑车、野鸡车。希望有关部门能够采取措施予以打击。
(搜狐新闻:2007年4月1日,来源:南方报业传媒集团-南方日报,文/ 张迪 陈洁娜 黄伯源)
母亲辞职专门陪儿子备考 送汤家长成为校园一景
离高考仅有2个月了,高三教室中,考生们埋头苦干挥汗如雨;
在“大后方”,家长们紧张和忙碌的场面不亚于考生本人。
煲营养汤、请人补课……为了把孩子送进最好的大学,家长们再苦再累亦甘之若饴。近日记者对高三学生家长群体进行调查,发现部分家长担负的压力比考生还大得多。
母亲辞职当“全职保姆”
记者从海南中学了解到,该校学生家长群体中,
“全职保姆”式的母亲已形成不小的阵容。
这些家庭的经济状况都相当不错,
父亲一人挣钱足够养家,母亲的职责只是“带”好孩子。
朱女士是“全职保姆”中比较突出的一位,她来自山东,拥有一个令人羡慕的家庭,丈夫事业有成,儿子聪明懂事。
朱女士以前在银行工作,自儿子上高一时,她就为儿子定下了奋斗方向,
考财经大学,当金融界精英。
为实现这一目标,朱女士毅然决然地辞去了工作,专门在家给儿子煮饭,
同时担负“补课经纪人”的角色,把儿子从学校接回家吃完饭,
再送到各学科老师处补课。
朱女士在儿子身上所付出的心血令很多朋友深深感动,
然而,因最近几年,朱女士的丈夫一直在深圳打拼事业,
虽每月都会为妻儿寄回上万元的生活费,人却很少回来。
朱女士和丈夫通电话时,除了谈儿子还是谈儿子,
她早已感觉到,电话那端,丈夫对她所谈话题似乎越来越没兴趣,
夫妻俩的感情到底还有多深,她心里越来越没数了。
这使她在儿子身上所加的感情筹码更重了,
有好多次,她对儿子说,“你是妈妈唯一的希望,你一定要努力。”
令她始料未及的是,她往儿子身上投入的心血越多,儿子的心理压力越重,
进入高三后,焦虑、失眠等症状已严重影响到了他的学习。
后来,母亲不得不带着儿子进行心理咨询。
陪考父母处处看孩子脸色
临近高考,“送汤家长”成为各重点中学校园一景。
每到周三、周六,总有很多家长进入校园,专程为孩子送营养汤。
魏女士是海南中学“送汤家长”中极积极的一位,周三煲骨头汤,周六煲鸡汤,
她送来的汤很少重样。
为了给孩子补充营养,她买过很多食谱,也请教过很多师傅,苦练烹饪手艺。
令人遗憾的是,儿子似乎不承她的情,多次劝她不要再来送汤。
魏女士不听,坚持要把自己的爱注入浓浓的汤中,然后,亲眼看儿子喝下去。
来学校次数多了,儿子从来不给她好脸色看,说不上几句话就拒绝喝汤。
后来,魏女士仍然坚持送汤,只是,一句话不敢多说了。
海南中学心理学高级教师张开基说,不敢和孩子说话的家长为数不少,
从家长与孩子的表情可看出,双方的心理压力都很大。
很多家长把孩子的脸看成天气预报,尤其是在考前,
很多家长的焦虑程度不低于学生本人。
家长的过度关心无形中在为孩子施加压力,孩子的态度又成为家长的压力来源。
女儿考上大学还得愁学费
3月31日,一位姓吴的父亲从临高赶来海口看望上高三的女儿。
这位父亲愁眉紧锁,对记者说,因家庭经济条件差,
明知道孩子在海口上高中开销大,苦于筹不到更多的钱,
别的家长看孩子要送很多吃的、用的,他这个当父亲的每次都空手来,
想想非常心酸。
老吴家住临高新盈,他家3个孩子都在上学,
大儿子今年在南京上大学,二女儿今年高考,最小的儿子今年上高一。
这些年来,供孩子上学成了最大的经济负担。所幸的是3个孩子都很懂事。
大儿子上大学每年学费6000多,每月生活费在500元左右,
可自上大学后他就没向父母要过钱。
他在南京申请到了助学贷款,解决了学费问题,一边读书一边打工,挣生活费。
“今年,我家最重要的任务是把二女儿送去上大学。”
老吴说,今年女儿的花销很大,补课费、报考费,接二连三地出。
“无论多累,我这个当爸爸的也要咬着牙顶着,
因为考大学是改变她的命运的最好出路。”
女儿上大学后,能申请到助学贷款还好,
如果申请不到助学贷款,会给家里出一道最大的难题。
心理学教师:
切勿让压力形成阻力
海南中学心理学高级教师、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张开基认为,
家长对学生的期望值和随之产生的压力是相辅相成的,
压力控制得好会演变成动力;控制不好会演变成阻力。
张开基说,很多考生反映压力来自于家长的态度。
考生普遍有四怕:一怕家长盘问分数,二怕家长期望值过高,三怕家长照顾太周到,四怕家长牵着鼻子走。
有的家长总爱说“这样下去,你是考不上重点大学的”,这实际上是消极的暗示,
是导致孩子厌学的催化剂;
有的家长爱说“我把所有希望寄托在你身上”,
这种话语会成为导致孩子焦虑的催化剂;
有的家长花很多钱给孩子补课,孰不知,补太多会“消化不良”。
张开基为家长开的处方是:主动与孩子沟通,以理解来协助其排解压力,
用爱的鼓励支持其面对挑战,让孩子自己分析和思考失败的原因。
他举例说,2004年我省理科第一名林源考前有几次考试不及格,
他的父母鼓励他“你碰到问题是很正常的事,调整好自己,只要你努力、尽力就行。”林源再次获得自信,成绩突飞猛进。
张开基寄语广大家长:对孩子多一份爱,少一份冷漠,多一份鼓励,少一份责难,让孩子学会掌控自己的命运。
(搜狐新闻:2007年4月1日,来源:海南新闻网-南国都市报)
全国参加工伤保险人数破亿 有2600多万是农民工
截至今年2月份,
全国参加工伤保险人数已突破一亿人,农民工参保人数达到2600多万人。
今天,劳动和社会保障部副部长胡晓义在以“推进建筑企业参保、保障农民工权益”为主题的工伤保险政策宣传咨询活动现场透露了如上数字。
据劳动和社会保障部调查,有26%的农民工集中在建筑行业。
同时,建筑业工伤风险较高,国家安全生产监督管理总局统计显示,
建筑业事故发生率和死亡人数,仅次于煤矿,排在各行业的第二位。
为了保障农民工权益,去年年底劳动和社会保障部、建设部
按照国务院农民工工作联席会议的部署,
联合发出了《关于加快推进建筑施工企业农民工参加工伤保险工作的通知》,
进一步明确了推进建筑施工企业参保的措施和要求,
明确要求建筑施工企业要严格按照国务院《工伤保险条例》规定,
及时为农民工办理参加工伤保险手续,并按时缴纳工伤保险费。
(搜狐新闻:2007年4月2日,来源:法制日报,文/记者朱磊)
天坛医院号霸抢占专家号 保安干涉被砍3刀
为整顿“倒号”、“贩号”现象,
北京天坛医院从3月20日起,开始对神经内科、神经外科的专家号实行单独挂号,并按实名制就诊,这是天坛医院为打击“号贩子”的又一次努力。
三天后,就在一楼专家号挂号窗口前,两名号贩子因为争位置发生冲突,
其中一人中刀后抢救无效死亡。
记者近日暗访后发现,天坛医院的号贩子们已形成一个利益集团,
他们利用暴力垄断了队伍靠前的位置,普通人即使通宵排队,也很难挂到专家号。
“不想找事儿就排到后面去”
3月28日晚上10点左右,天坛医院一楼临时大厅里静悄悄的,
专家号挂号窗口前的两排塑料椅上,加上记者只有5个人,
都坐在最靠近窗口的座位。
过了大概半小时,一个四十多岁、身穿黑色外套的龅牙男子走到塑料椅前。
“你们几个靠窗坐的,都给我起来,把前面10个位置让出来。”龅牙男子说。
“排队要讲先来后到,我凭什么让给你?”一位来自浙江丽水的患者家属排在最前面,他为了排上专家号,晚上7点多就到医院了。
龅牙男子指着他喊:“你懂不懂规矩,不想挨打就给我坐到后面去。
是你自己站起来,还是明天早晨把你拽出去……”
坐在记者旁边的薛女士小声提醒周围几个人,“我昨天来挂号时就见过这个人,
他好像是个小头目,专门负责为号贩子占位置。
这帮人很凶的,昨天早晨都有人报警,唉,还是别惹他们了。”
龅牙男子占据了神经内科和神经外科窗口前的共10个座位后,
躺在中间过道上睡大觉。
30多名号贩子集体加塞
挂号实名制拿号贩子没辙
3月29日凌晨4点多,挂号的人越来越多,窗口前已有近百人在排队等待。
龅牙男子睡醒后,拿出电话本,开始不停地打电话。
十几分钟后,陆续有十几名号贩子来到窗口前,
龅牙男子将他们安插到窗口前预留的空座上。
据记者观察,大厅里有四五个像龅牙男子这样的号贩子“头目”,他们操外地口音,自己不亲自排队,而是负责统筹和招揽生意。
一位60多岁的号贩子挤在记者前面,他说自己是“替别人排队的”。
“我每天4点多来排队,有专人把患者的诊疗卡和专家名字告诉我。
我排一个号才得30块钱,大部分钱都让号贩子头儿赚走了。”
专门负责排队的号贩子里,既有60多岁的老人,也有20岁左右的年轻女孩。
天色渐亮,离开始挂号不到半小时,挂号大厅内人头攒动,
十几名保安在现场维持秩序。
对于号贩子嚣张的加塞,一位年轻人刚表示不满,说要报警,
一个号贩子头目高叫:“别找事,敢报警我让你看不成病。”
记者注意到,实名制挂号对于遏制号贩子的效果很有限。
在填写诊疗卡时,需填写患者的姓名、住址和联系电话,不用出示有效证件。
“我们挂号时随便起个名字,到时候你用这个名字看病就行了,
到时候没人查你的真名。”一位号贩子对记者说。
普通患者再早也只能排到十几位
为了给儿子看病,排在记者旁边的薛女士连续两天通宵排队挂号。
“我每天都是最早来的,但前面硬挤进来十几个号贩子,能不能挂上我想要看的专家,心里很没底。”薛女士带着儿子从外地专门来北京看病。
“我想看的专家每天只有15个号,其中一部分已经通过网上和电话预订出去了,
所以通过排队挂到的号非常少。昨天排队时,看到前面进来那么多号贩子,
我就在心里念叨,千万别都挂我想要看的专家啊。
还算幸运,我挂到了胡桂荣大夫的最后一个号。”
因为病情复杂,胡大夫建议她第二天找张星虎大夫。
她心里又打起了鼓,如果挂不上号,她要在北京再多呆一个星期。
“很多专家一个星期只出诊一次,如果我排不上号的话,最后也只能向号贩子买了。”
保安维持秩序被砍三刀
去年11月,北京时代安盾保安服务公司接受委托,负责维持医院的正常秩序。
2月20日,因与号贩子交恶,42岁的保安李冬红头部被砍3刀,缝了17针。
该公司天坛医院项目部第一分队队长李恩宝说,李冬红目前仍未出院。
“我们每天派出约15名保安,早上6点左右到挂号窗口前维持秩序,”
李恩宝队长说,“号贩子不停变换策略,他们雇陌生面孔去排队。
有时我们搞不清到底谁是号贩子,谁是真正的患者。
由于人力有限,我们不可能派保安24小时守在挂号窗口前。”
李队长称,去年曾有一名保安与号贩子勾结,后被公司发现立即辞退,
此人后来也做起了号贩子。
“我们不是警察,没有执法权。即使发现号贩子,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记者致电天坛派出所反映号贩子问题,一位姓刘的警官说:
“我们知道天坛医院号贩子猖獗,目前正对此进行调查。”
“干这行来钱快”
记者在通宵排号时,认识了内蒙古呼伦贝尔人小周。
平头胖脸的小周今年21岁,高中没毕业就来北京打工,经老乡介绍做起了号贩子,“倒号”、“卖号”已有3年的历史,混迹过京城的4家大医院。
“天坛医院看脑袋出名,积水潭医院治烧伤,同仁医院治眼睛……
在这几家医院卖号很赚钱。”
说起自己的收入,小周很是有些得意,“正常挂专家号只要7到14块钱,
我们卖号最低起价150块,最高能炒到400多。
我每天4点多起床,加塞排一个专家号,每天干3个小时,一天净赚100多块,
一个月收入4000块没问题。”但他更羡慕“号霸”,
“有几个人是这儿的老大,他们雇一群人来排队,最多一天就能挣到上千块。”
小周介绍,其实号贩子并不都是“一伙”的,只是在加塞时相互照应,
遇到麻烦互相助威,时间一长就形成一股势力。但号贩子之间也有矛盾,
“专家号就那么几个,加塞的号贩子又太多,我们之间也要抢位置。”
去年12月,有内蒙古老乡因卖号被判入狱,小周却不怎么为自己担心。
“他们收保护费、打人,干得太猛了。
如果只因为卖号被抓,情况不严重,构不成犯罪,最多也就是拘留几天。”
(搜狐健康:2007年4月2日,来源:北青网—北京青年报)
扒手团伙毒品控制儿童 7名扒手2名是小学生
4月1日下午2点多,
海口交巡警特勤大队专业队便衣民警,在海口海甸三东路北大荒公寓404房,
捣毁一利用毒品控制小孩、少女进行偷盗的扒窃团伙,
现场缴获一批偷盗赃物和毒品。
跟踪小扒手发现黑窝点
据海口交巡警特勤大队专业队的便衣民警介绍,
3月31日下午,他们在跟踪一名飞车抢劫嫌疑人时,
在海口海甸岛沿江三东路发现一张熟悉的面孔,
这张面孔经常出现在海口解放路、明珠广场一带偷窃。
这名小偷是儋州人,便衣民警曾2次抓获后进行教育,叫他回家。
因此,当这名少年小偷出现时,民警怀疑他没有听从教育,仍在从事偷窃。
为此,民警跟随其后,发现这名少年小偷进了海甸三东路北大荒公寓404房。
民警随后发现:与这名少年在404房居住的还有不少人,
这些人白天进进出出,晚上全部睡在这里。
民警初步估计:404房可能是一个扒窃团伙黑窝点。
今天下午2点多,民警趁大部分扒手回404房休息时采取了行动,
一举抓获7名扒手。当时7名扒手正男女混睡在2张床上。
记者今天赶到现场看到,7名扒窃团伙中,年纪最大的梁某(男)今年20岁,
儋州人,是一名吸毒人员,曾被民警抓获强制戒毒。
年纪最小的是2个小学生,分别只有9岁和10岁。
他们自称是儋州某小学4年级学生。
2名年纪不满18周岁的少女(都是海口人)也在其列。
其他2名扒手分别为16岁和14岁,也是儋州人。
民警在床底下搜出大小9包毒品、毒针9支和12部盗来的手机、1部照相机、
一部摄影机、近2000元现金、2片用于偷盗的刀片等赃物。
记者在采访过程中,一名年纪只有16岁的扒手毒瘾发作,当场躺在地上叫喊,
民警给他喝了一些饮料后,他的情绪才稍许稳定。
扒手称被毒品控制扒窃
据一名扒手介绍,
这个房子是他们租住的,每个月房租600元,在这里租住一段时间了。
他们的头目正是吸毒人员梁某,他们在梁某带领下都开始吸毒了。
有的毒瘾比较严重,要用针管注射。他们偷盗来的钱物,主要是用来换取毒品吸食。
这个团伙主要是利用小孩和少女进行偷盗,因为小孩和少女偷盗不易引起注意,
即使被发现抓住了,由于是未成年人,
民警一般不会进行刑事处理,只会进行教育后放行。这对他们没有多大影响。
他们一般在解放路、明珠广场一带天桥和商场内行窃。
行窃时由少年或少女下手,扒手头目在一边放风。
行盗得手后,得手的赃物会被扒窃成员迅速转移。
记者随后采访了2名小学生,
据介绍,他们是同班同学,前一段时间,他们没去上学而相约来海口打电子游戏,结果在电子游戏厅遇到了扒手头目梁某。
梁某与他们是老乡,他们没有地方吃睡,身上又没钱。
于是,梁某把2名小学生带到这个窝点。
随后,梁某教他们试试毒品,并教他们扒窃。
记者问:“你们父母呢?父母亲不找你们吗?”
其中一名孩子回答:“我父母在外面打工,他们很少回家,根本不管我。”
民警呼吁受害者报案
民警发现,盗窃团伙把偷盗来的手机内的通话卡全部取下来了,
现场只能找到1张手机卡和一张小灵通卡。
其中手机卡号码为:13158903436,小灵通号码为:69989338。
民警希望受害者看到2个号码后,与海口交巡警特勤大队联系报案,
领回自己被盗的钱物,协助民警指认罪犯。
记者随后在北大荒公寓404房东那里了解到,这个房间是前一段时间租出去的,
当时租房的是一位女的,随后这个女的带了一大帮人居住。
房东并不知道这里居住的是一帮贼。
(搜狐新闻:2007年4月2日,来源:海南新闻网-南国都市报,文/ 聂元剑 宋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