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底,省某劳教所。记者要求采访该所帮教“法轮功”痴迷者的情况,所领导说,让我们的帮教对象来讲讲他们的感受吧。于是,我们从一串名单中随意挑出两个,就这样认识了徐英勇和梁荣琪。
“法轮功”让孝子六亲不认。醒悟之后,徐英勇说,真正关心我的不是李洪志,而是亲人和所里的干警
“我原来是个孝子,练了‘法轮功’后却六亲不认。转化以后,才知道自己给家人带来多大的伤害和痛苦。”
面对记者,已转化一年的徐英勇痛悔之情仍溢于言表。
1996年,自幼体弱多病的徐英勇在母亲的介绍下开始练习“法轮功”,此后痴迷其中,一心想圆满升天。
“法轮功”被取缔后,徐英勇仍坚持练功,还秘密串联功友走出来护法,被遣送回来后,年迈的奶奶哭着求他认错,可他认为放不下是常人,放得下就是上层次,硬着心肠不加理会。2001年徐英勇被送劳教,起初非常抵触,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让干啥偏不干啥,并在晚上仍偷偷练功。去年6月,多次来探望他希望他转化的妻子绝望了,含泪与他离婚。之后,母亲带着他不到两岁的孩子来看他,一个月不见,母亲的头发白了一半。父亲四处收集到“法轮功”的犯罪事实,试图打动儿子的心,可每次都失望而归。去年9月,伤心的父亲写来一封信,历数多年来因他练功带给家人的痛苦。这一次,徐英勇捧着信哭了。
也就在同时,一直密切关注徐英勇情绪变化的干警们抓住机会,以百般的耐心每天与他促膝谈心,并在生活上给予无微不至的关心。在亲情的感召和干警们的循循善诱下,他终于醒悟了。他说:“当初打着真善忍的旗号却一心为自己成佛成仙的欲望一再伤害家人、危害社会,其实是自私。”
“真正关心我的人不是李洪志,而是我的亲人、所里的干警,他们从来没有标榜自己是好人,但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我不信。”徐英勇说,“什么是好人?关心他人、有益社会才是好人。出去以后,我会努力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人,如果国家需要,我还会报名参军上前线。”
两年前他曾下决心永远修炼“法轮功”,如今他以自己的亲身经历揭批“法轮功”。六载痴迷,一朝惊醒,梁荣琪说,从劳教所干警身上,我看到了真正的“真”和“善”
梁荣琪个头小,爱笑,还有几分羞涩。和徐英勇一样,因体弱多病,从1996年起开始接触练习“法轮功”。不同的是,徐是被母亲带着练,而梁介绍其母亲练。
从爱好气功、祛病健身到想成仙成佛、想圆满,梁荣琪也跟许多善良无知的人们一样,渐渐沦为李洪志的精神奴隶,不辨正邪,不分真伪,置国家法律于不顾,于2000年1月前往北京护法,因扰乱社会秩序于同年3月被送往省某劳教所劳教。
刚入所时,梁琪将手抄的经文缝在衣服内层带在身边。2002年7月,所里组织学员打预防针,他写下本人修炼法轮大法不打针,后果自负的书面申请。说起这些往事,梁劳琪对自己当初的痴迷都感到不可思议:“那时我对被劳教一点不后悔,以为是大法对我的考验,还下决心永远修炼下去。”
然而,就在入所两年后,今年3月,梁荣琪终于决定脱离“法轮功”,做一个真正的、平凡的人。六年痴迷,一朝惊醒,这是一场不寻常的思想斗争。
梁荣琪说,他的转化之路是所里干警滴水穿石的耐心和爱心铺就的。他告诉记者,进所的人,都是非常痴迷的,干警们一面严厉地驳斥“法轮功”的歪理邪说,一面苦口婆心地摆事实讲道理,有时也会被气得面红耳赤,但从不动粗,还煞费苦心地了解每个学员的家庭状况和性格特点,为学员的转化想尽了办法。一个学员身患胃病,练了4年功没好,直喊腰杆痛,是干警们掏钱给他买药吃,还给他买了眼镜,让他读书看报。
这一切让梁荣琪深受触动,干警们担负着党和政府交给的任务,但同时也是出于真诚爱护这一群误入歧途的人,他们身上才真正体现了真和善。他说,从干警们身上,我学会了许多做人的道理。
作者:李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