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晓菊署名为蒲晓菊的留言条。 3月27日清晨,记者接到一个“紧急寻人”电话,对方说他堂弟的老婆突然失踪了。而他们所住的天河区棠下村上社接二连三已有5名已婚妇女莫名其妙地出走,而这5家人来自四川,相互认识。他们怀疑事件与拐卖团伙有关……
蒲晓菊,女,27岁,四川省南充地区人,身高1.65米,圆脸长发,塌鼻梁,体重约75公斤。她是第5个“出走”的外来工媳妇。9年的恩爱夫妻,老婆留张纸条就不见了
记者赶到报料人敬先生所说的广州市天河区棠下村上社,穿过弯弯曲曲的横街窄巷,在一片低矮潮湿的院落里见到了神情悲凉的失踪者亲友,10多个男男女女争相诉说了事件经过———老婆失踪的敬润全今年31岁,老家在四川省南充地区,1993年他在老家与蒲晓菊结婚,1994年来到广州打工,至今扫了7年马路。蒲晓菊1996年来到广州,去年开始帮他人看守一个位于岗顶中山三院门口的公用电话亭。他们有一个6岁的儿子和一个3岁多的女儿。
在老实巴交的敬润全眼中,老婆性格温柔,婚后两人从未吵过架,一直过着平静安乐的小日子。敬润全很疼老婆,清晨5点半上岗的他常常4点半就要出门,中午2点下班后,还不顾疲累去替老婆看电话档口。
3月25日晚上10点30分,看完档口的他回到家中未见妻子,四下环视,他突然间发现墙上的镜框已经空空如也,挂在床头的衣服也乱七八糟,他感觉不对劲,连忙拉开抽屉,很厚的一叠相片也没了,只有一张折叠好的纸条。
“失去了老婆,我和女儿以后该怎么过啊。”敬润全想起来就悲伤难抑。
纸条是蒲晓菊写给她哥嫂的,大意是说她去了深圳,离开后哥嫂不要埋怨她老公,两个孩子暂时托哥嫂照顾,日后报答云云,落款是3月24日。敬润全急忙把纸条拿给住在附近的妻哥等人看,亲友们说,纸条上的笔迹并非出自蒲晓菊之手,只是语气有点像。丢了老婆的外来工及其亲友屡次接到神秘电话
敬润全回家再看,发现老婆带走了身份证和结婚证、家人和小孩的照片、较好的衣服以及大约2000多元钱;再打电话到深圳的朋友家查问,对方说根本没见他老婆。
3月26日凌晨零点47分,敬润全接到一名陌生男子打来的电话,双方互问“你是谁”之后就挂断了。此后,这个号码为“138250174××”的电话又打进来3次,而且总是很快就挂断。3月26日上午8时许,敬润全的亲戚用另一部手机拨打那个神秘的电话号码,并冒称是对方的表弟,但那人说他在北京就挂断了,再打时一打通对方就关机。
3月27日下午3时10分,记者拨打那个号码,直接问对方蒲晓菊在哪里,接电话的男子说“不知道什么菊”,并称他在派出所。记者追问是哪个派出所,对方又改口说他在北京出差,接着就挂断了电话。
昨天下午,敬润全告诉记者,3月30日上午10点40分,一名男子打电话到蒲晓菊的大哥看守的公用电话亭说,蒲晓菊一个人去了新疆,叫家里人不要担心,然后就挂断了。3月31日晚上9时许,又有一男子打电话到中山八路蒲晓菊二哥工作的某商厦,也说了两句同样的话就挂了,由于两个电话均无来电显示,蒲家人不知道电话来自何方,那个男子与蒲晓菊是什么关系更不得而知,敬蒲两家在新疆一个亲戚也没有,他们当然不相信晓菊已经去了新疆的说法。外来工希望有关部门就“丢老婆事件”展开深入调查
据报料人敬文洋说,蒲晓菊失踪已经是棠下村上社一带第5个失踪的已婚年轻妇女,这5人年龄都不到30岁,一般都有了两个孩子,离家最长的已有4年时间。她们的丈夫有当搬运工的、有搞建筑的,另有一名也是环卫工。他们希望有关部门就此展开深入调查。
另据了解,敬、蒲两家人事发后在石牌岗顶一带整整找了一天,在中山三院附近兜客的摩托车搭客仔提供了一点线索:一名在医院里搞装修的贵州籍男子经常到电话亭打电话,后来每天早上8点开档口时就帮蒲晓菊搞卫生,晚上还给她送鸡蛋和稀饭,3月22日早上有人见到蒲晓菊提着一个包进了中山三院。该男子年约30岁,身高大约1.70米,瘦瘦的,小脑袋,梳三七分头。
蒲晓菊的大嫂告诉记者,蒲晓菊曾告诉她说自己交了一个贵州籍的男朋友,经常在一起打牌。后来想想,这两个月来,敬润全替老婆守电话亭时,晓菊有时离开三四个小时说是出去耍,但也不知去了哪里。这一切可能都跟那个“贵州人”有关。(热线记者张元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