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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黎冲突早落幕,“导火索”大兵埃胡德在哪?(图)

  2006年7月30日,以色列轰炸黎巴嫩南部的加纳村后,一名男子怀抱死去的女孩痛哭不已。(资料照片)

  对于天降横祸,无论以色列,还是黎巴嫩,普通人的生命一样脆弱。对于战争创伤,无论生离,还是死别,当事者的痛苦一样深重。然而,灾难之中以及之后,生活必须继续,人们需要自救、自疗的勇气

  这一天,黎巴嫩真主党武装人员在一次越境袭击中打死8名以色列士兵,并掳走埃胡德和他的战友埃勒达德·雷格夫。
正是这一突发事件改变了埃胡德和成百上千普通人的生活。

  在国家层面,他成为以色列对黎巴嫩发动大规模军事行动的理由。2000人在这场血腥冲突中丧生,近百万人沦为难民。

  在家庭层面,他的父母、妻子、兄弟等待了近半年,也煎熬了近半年。尽管以他为由的军事冲突已然落幕,他们却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等到亲人归来。

  父亲:“战争不是把我们的儿子救回来的办法”

  2006年7月12日清晨,现年59岁的什洛莫·戈德瓦瑟正在纳米比亚收拾行囊,准备结束此次商务旅行,返回位于南非德班的家。

  电视中突然传来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的报道,两名以色列士兵在以黎边境扎里特村遭黎巴嫩真主党武装人员绑架。

  什洛莫立即想到,作为以色列预备役军人的长子埃胡德正在那个地区执行任务。当晚10时,他正式获知,埃胡德正是被绑架士兵之一。

  什洛莫和妻子马尔卡立即赶回位于以色列小镇纳哈里亚的家。这座小镇距黎巴嫩南部边境大约10公里。

  自此,等待和寻找开始占据这家人的全部生活。他们无时无刻不在等待刚过而立之年的埃胡德赶快回家,他们寻觅一切可以证明埃胡德还活着并能活着回家的信号。他们参与万人集会、接受各国媒体采访,甚至直接走到国家领导人面前,抓住一切机会呼吁放人、请求救人。

  然而,随着黎以去年8月14日实现全面停火,当最后一名参战的以军士兵踏上以色列土地,作为这场冲突“理由”的埃胡德仍没有回家。交换俘虏事宜至今没有下文。身处险境的至亲被人遗忘,是戈德瓦瑟一家最担心出现的结局。

  “在此之前,我们从未接受过任何采访,可是现在却要对媒体解释自己对世界大事的观点,”什洛莫日前接受英国《星期日泰晤士报》采访时感慨道,“你们不能把我的儿子带回家,但是你们至少可以帮助他不被遗忘。”

  什洛莫的父亲来自波兰,母亲来自拉脱维亚,他们1933年来到这片如今被称为以色列的土地上,在以色列独特的集体农庄“基布兹”中相识。

  1987年,什洛莫一家迁往南非,但埃胡德不喜欢这种改变,独自回到以色列和亲戚一起生活。家人并没有反对他的个人选择,“他总是选择他认为对的事物”。

  根据以色列法律,预备役军人每年必须服役一个月。7月12日是埃胡德在事发地区执行任务的最后一天。

  “战争不是把我们的儿子救回来的办法,”什洛莫认为交换俘虏是拯救儿子的最佳方案。

  母亲:敢于当面斥责以军指挥官,敢于直面英国首相布莱尔 对埃胡德的母亲马尔卡,亲友总爱叫她的昵称“米基”。

  米基称得上是一名优秀的“档案管理员”,一直尽心记录着一家人生活的点滴。结婚时,3个儿子都收到母亲精心准备的礼物——记录他们成长过程的相册。对米基而言,作为她和丈夫的第一个爱情结晶,埃胡德的成长点滴就更令人印象深刻。在米基心中,埃胡德是那种令父母“称心如意”的孩子。

  2006年7月12日,米基上网查阅新闻,惊闻黎巴嫩真主党武装人员抓走了两名以军士兵,随即开始痛哭。尽管埃胡德的妻子卡尼特应什洛莫要求一再安慰她说“埃胡德一切安好”,米基却无法停止哭泣。

  “你在以色列总听到这样令人伤感的故事,可我并不是那种哭起来就没完没了的女人,”她回忆说,“那天早晨,我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从那个早晨开始,愤怒、抑郁、恐惧一直伴随着这位母亲,她甚至希望切断自己的所有感官。“但我不能放弃,因为我必须继续给他(埃胡德)传递我的爱和力量,”米基坚定地说。

  考验给米基带来了勇气。她敢于当面斥责以色列陆军指挥官,告诉他灾难原本可以避免。她敢于直面英国首相布莱尔,要求对方去黎巴嫩斡旋。

  妻子:“你还好吗?我和小猫、小狗一起等你回来”

  在朋友眼中,埃胡德和卡尼特属于天生的“灵魂伴侣”。他们都在纳哈里亚长大,曾就读于同一所高中。他们还在有“以色列麻省理工”之称的以色列工学院攻读同一专业——环境工程学。

  9年前,两人坠入爱河。2005年10月,两人携手走上红地毯,在特拉维夫举办了平民婚礼。不过,按照当地惯例,新婚夫妻还应去国外旅行结婚一次,才算完成整个过程。埃胡德对纽约情有独钟。谈起旅行计划,卡尼特掩饰不住地兴奋,仿佛丈夫明天就能平安回到他们位于海法的小家。

  在妻子眼中,埃胡德是一个热爱和平的人。每当在加沙地带执行任务时,他会在巴勒斯坦儿童面前藏起武器;每次看到巴勒斯坦儿童眼中的憎恨,都让他难过不已;每次看到巴勒斯坦人生活环境的恶劣,他都深受触动。“他知道,只有和平能解决这一切,”卡尼特说。

  2006年7月12日早晨,卡尼特知道丈夫当天晚上就能结束任务回家。她一边烹制着丈夫最喜欢的馅饼,一边从收音机中听到黎巴嫩真主党武装人员越境袭击的消息。卡尼特随即给丈夫发送消息,“你还好吗?我和小猫、小狗一起等你回来。”

  卡尼特最终没有等到丈夫吃她做的馅饼。她的情绪渐渐从担忧变成恐惧,再变成惊骇。当天下午3时30分,一名以军军官敲响了她家大门。

  军方要求卡尼特提供埃胡德的用品,以通过DNA测试来确定他是否在死者之列。

  可是,为了迎接丈夫回家,卡尼特早已洗干净埃胡德当季所有衣服。不得已,她只能交给军方一件丈夫冬天时穿的大衣,而且要求尽快送回,“因为埃胡德以后还需要这件大衣,而且他喜欢这件大衣”。

  动身回纳哈里亚等待消息前,卡尼特从衣橱中选出一身黑色套装。“我的心告诉我,他还活着;但我的头脑告诉我,他可能已经不在了。”

  所幸,埃胡德稍后被证明不在遇难者之列。然而,半年的“生离”之苦丝毫不亚于“死别”之痛。卡尼特迅速消瘦下来,做手势时总是很容易就把原本合适的结婚戒指甩出去。

  灾难之后,生活必须继续,人们需要自救、自疗的勇气

  什洛莫相信,长子埃胡德是一个“精神力量强大”的男人,这是他们的家族传统。“我的叔父曾是第一批走进、最后一批走出奥斯威辛集中营的人……他都能在那种恐惧中生存下来,并继续过上幸福生活,我的儿子也可以在任何困境中生存下来。”

  因为工作需要,什洛莫1月必须返回南非。米基将继续留守以色列,等待长子回家。她相信,儿子有足够强烈的求生意志,“他从小在爱中成长,他拥有一家人,拥有疯狂相爱的妻子,还有生个女孩的未竟心愿,这些都是生存下去的动力。”

  或许,正是这种乐观,帮助埃胡德的父母、妻子收起最初的泪水,一直耐心坚守希望至今。

  对于天降横祸,无论以色列,还是黎巴嫩,普通人的生命一样脆弱。对于战争创伤,无论生离,还是死别,当事者的痛苦一样深重。然而,灾难之中以及之后,生活必须继续,人们需要自救、自疗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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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浩 据新华社特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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