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18日晚饭后,大部分女足玫瑰的手机里都收到一条短信:“有你们这些朋友我感到特别高兴!我已回到上海,在地方队里挺好。虽然我不在了,但你们在那里要好好踢球,好好加油,我会在上海为你们祈祷!”群发短信的人,是袁帆,刚刚被“开除”出国家队的“土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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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用“开除”是源于袁帆本人的意思,尽管自始至终,国家队对外宣称她离队时从未用过“开除”这个词。袁帆坦言说:“按我的理解就是把我开除了!全队成员都从昆明到广州,只让我这个没有任何伤病的人离开,不是开除是什么?”正基于此,她想要领队李飞宇给出一个明确回答:“开除我,到底是什么原因?”
17日晚,随上海女足训练后回到房间,袁帆正巧看到电视中CCTV5播放的体育新闻。就在她努力想淡忘这段不愉快经历时,难解的心结却又被一段访问给重新勾起。“李(飞宇)领队在接受中央台采访时所说的话,与他在自己房间通知我离队时完全不一样。”袁帆说,“与我面谈时,他的解释是我能力达不到球队要求,训练不投入。但面对媒体,理由却变成‘训练相对来说没有其他队员更好’——什么叫更好?他以什么作为衡量标准?我离队时,好几位教练都到我房间送行,他们对我的能力都是认可的,却无力改变决定……我现在不想别的,只想要一个说法!”
虽然“土狼”离开得不明不白,但回到上海队后,她却没有遇到丝毫歧视。这位被国家队“开除”的队员,获得了母队队友无尽的鼓励与安慰。从老将潘丽娜到与她同屋的前国家队前锋季婷,都不相信袁帆是“偷懒的小孩”。主帅林志桦也安慰她说:“这也是一种成长过程,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你自己可得努力提高,争取用更好表现重新回到国家队,为国效力。”
不过,当被问及“你觉得重回国家队的可能性还有多大”时,袁帆却沉默了许久。她说:“这件事对我打击还是挺大的,对于将来没想太多,现在我更关心马(良行)指的病情,希望他早点康复,中国女足不能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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