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16日,美国伊利诺伊州民主党参议员、畅销书作家、美国历史上第5位黑人参议员奥巴马(BarackObama,左)突然决定加入民主党总统候选人的角逐战,若他能代表民主党并且最终当选,将成为美国史上第一位非洲裔总统。在这幅漫画里,同是民主党的前总统夫人、参议员希拉里(右)看上去不爽而紧张。
上周的雪落在廊坊,本周的则落在了长沙。突如其来的惊艳之夜,让多年不运动的中年朋友们驱车登岳麓山,而正好在报社门口碰到他们的青年朋友,则刚与其他青年在雪地里嗷嗷乱吼了一通。
只有在雪夜,无论是中年还是青年,才会怀抱着同一个笨拙的红鼻子雪人,把冻成红萝卜的手指同时张开。
红炉一点雪。那是宜动宜静的夜晚,可纵酒长歌,亦可掩卷读史;为新生者欣悦,亦为逝者遥寄哀思。
就在本周,带着戎马倥偬的记忆,薄一波离去。两年前,我曾在北京的潘家园旧书市场淘得一本名为《牺盟会和决死队》的书,但资料翔实的它,并不能帮助我消弭自己与那段喋血沙场的历史的心理距离。
一直到这几天,看到一幅青年薄一波的照片,这是一张与青年周恩来、少年邓小平一样英气逼人的照片。这样一种年轻的姿态,似乎也在提醒我不要忘记,它后面那个阴阳相隔40年的爱情故事。同月同日,40年前,含冤入狱的薄一波与他心爱的“琼”(其夫人胡明原名李琼英)永别。12年之后,他重新回到党和国家的领导岗位,有人劝他续弦,被他断然谢绝,说:“再找有什么用呢?我再找也找不回一个胡明了。”
仅仅一张照片,一句话,就使坚硬横亘于我们之间的代际距离,轰然融解。因为青春和青春之间,从来没有障碍。
所以,《在路上》虽然已出版50年,金斯伯格与巴勒斯一同离去也有10年。50年前的“美国梦”也早已被移植到此岸,而“我的钥匙”还没找到就换一把锁的房奴们,过早地和绝大多数50年前的美国青年一样,不再失魂落魄,身型开始发福。虽然所谓的“反文化”继续造就一批毫无敬畏之心的无知者,“反体制”的过气演员抛出一大堆“潜规则”录像带,网络暴民一如既往一触即发地“反主流”……但这一切,都并不妨碍我们要与凯鲁亚克、金斯伯格称兄道弟的冲动。
上路的渴望,激动过他们,也激动过我们。恭喜你,雪夜登岳麓的中年朋友,因为你身上的荷尔蒙味道,还很浓烈。祝你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