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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恶毒的保姆

  (1)

  秦方城走进浴室看了看,出来的时候他随手将浴室的门关上了:“什么也没有,是你神经太紧张了,不过——我们真的该离开这里了。”

  早餐吃过之后,已经快中午了,秦方城把她送到医院的门口时,说了句:“都是你自己胡思乱想吓唬自己,以后不要这样了。

”说完,他关上车门,大奔一溜烟驶远了。

  林红迈着乏倦的步子,独自去住院部办理探视手续,不想当她说出何明的名字的时候,坐在窗子里的护士却说道:“就是昨天晚上那个留置观察的病人是吧?他没事了,已经自己出院回家了。”

  “什么?”林红吃了一惊,急忙问道,“他是什么时候出院的?”

  护士查了一下记录,说道:“他昨天晚上就回去了,现在你去内科看一下,说不定他已经回来复诊了。”

  林红慌了神,何明昨天晚上就回去了,这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昨天一夜没敢回家,万一要是何明问起来,她该怎么解释才好?找到门诊,也没见到何明,她急忙拦了辆出租,直向家中奔去。

  到了她住的那幢楼,她下了车,匆忙付了车资,急匆匆地向楼里跑去,快跑到楼门口的时候,她站住了。

  何明正从楼上一步步地走下来,保姆小猪阴沉着一张脸,搀扶着他的手臂。看到林红那张青白不定的脸,何明笑了笑:“我还以为你又跑了呢,正准备去找你。”

  “我能往哪儿跑?”看何明身体状况不错,精神也好,林红定下心来,急忙上前替下小猪,“你这人怎么回事?说好的留院观察的嘛,大半夜的一个人跑回来了,这要是出点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

  何明却不以为然:“能出什么事,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

  林红笑了笑,正要说什么,却忽然感觉后颈有些僵硬,回头一看,正遇到小猪那双愤怒的眼睛,她急忙把眼光转开,不敢与小猪的眼神相接触,这些天家里出了这么多的怪事,好像桩桩都跟这个小保姆有关,她在心里怕死了这个乡下姑娘。

  小猪却很是尽职尽责,一步不舍地跟在他们后面,直到何明打发她走:“小猪,今天放你一天假,你自己去街上逛逛吧。”小猪这才哼了一声,迈着咚咚的脚步走了。

  等小猪走掉,何明掉过头来仔细地看了看林红,说了句:“没事吧?她这个孩子就是这样怪怪的,在我爸家里的时候也是这样,你不要放在心上。”

  林红强笑了一下:“没什么,我还能跟她计较吗?”

  “就是,”何明点头道,“这样就对了嘛。”

  林红心虚地垂下眼帘,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看了看何明。事情就是这样怪,她明明问心无愧,却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何明的事情,心理上居然有一种愧疚的感觉。

  突然何明笑了笑,一指前面的一家肠粉店:“走,昨天咱们吃的是火锅,今天改吃肠粉。”说完,就兴冲冲地走了进去,找了个座位坐下,又拍了拍自己的身边:“红红,到我身边来,以前你不是最喜欢和我挤在一起的吗?”

  “瞧你那德性吧!”林红心里感受到一种久违了的温情,走过去把自己的身体依偎进何明的怀里。

  何明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瞅着她,忽然笑了起来:“看你也是拿小猪没有办法,当年我二姐小时候,也是让家里的保姆虐待,结果落下的病根。”

  “是吗?”林红笑吟吟地说着,“说给我听听。”

  (2)

  “小猪之所以叫小猪,是因为她姓朱。”何明终于开口说道,

  “我曾经听我妈偷偷地告诉我,最早来我们家做保姆的,也姓朱,名字叫朱华,听我家里人说她长得非常漂亮,我们家里人都管她叫朱姐。朱姐这个人很阴毒,经常打我二姐,打得我二姐哇哇哭叫,可是我二姐从来不敢跟我爸妈讲。因为朱姐最会在我爸妈面前演戏,我爸妈在家的时候,她就像个天使一样温柔,特别有耐心地哄我二姐,可是等我爸妈都去上班之后,她就立即变了脸,扒光我二姐的衣服,拿一根麻绳把我二姐捆起来,嘴里塞只脏袜子,先重重地毒打一顿,然后扔进浴缸里,再把浴室的灯关掉,门锁上,让我二姐一个人在黑暗中惊恐地哭叫,朱姐则等到了我爸妈快下班的时候,她这才回去用刷洗厕所的刷子在我二姐身上一通狠搓,搓得我二姐缓不过气来,直翻白眼。不过叫朱姐这么一折腾,再替我二姐把衣服穿上,等我爸妈回家之后,就会看到一个漂漂亮亮天使一样的女儿。而且朱姐经常恐吓我二姐,说是如果我二姐要是敢把这事告诉爸妈的话,她就让那只壳甲上刻着她名字的小乌龟……”

  刚刚说到那只小乌龟几个字,何明的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不再说话了。

  林红听了半天,却仍然摸不着头脑,就问了一句:“这个朱姐也真是太坏了吧?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二姐?这会对你二姐的心理造成永久性的伤害的!那你大姐呢?她怎么不管?”

  何明道:“我大姐实际上是我大爷家的孩子,后来我大爷去世了,她才来到我们家,她到我们家来的时候,我二姐已经上了初中了。所以我二姐一直对我大姐看不顺眼,这里边还有这么个原因。”

  林红皱了皱了眉头:“你们家里的关系可真够复杂的,你呢?是不是你爸妈亲生的?”

  “我当然是了。”何明失笑道,“你以为我们家是孤儿收养中心啊?”

  “是这样!”林红沉吟着:“你还没讲完呢,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后来有个邻居实在是看不过眼去了,就悄悄地把朱姐的事情告诉了我爸妈,”何明继续讲道,“这个邻居姓萧,是我妈她们厂子里的一名女工,和我们家也是邻居,我二姐管她叫萧婶。”

  “由于萧婶家里的孩子刚刚出了满月,正考虑为孩子雇请一个保姆,想请朱姐去她们家,这引起了同院的小保姆们的嫉恨,就有人把朱姐虐待我二姐的事情偷偷地告诉了她。萧婶听后大吃一惊,就急忙告诉了我爸妈。

  “但是,对于萧婶的话,我爸妈根本就不信,因我二姐怕她已经怕到了极点,凡是她说过的话,我二姐不敢有丝毫违背。所以我爸妈几次问我二姐,我二姐都不敢说出来。我爸就不肯再听邻居的话,可是我妈却起了疑心,就有一天上着班的时候,突然决定提早回家……再后来……后来……”这时候肠粉已经上了桌,何明好像突然失去了往下讲述的兴趣,闷头吃了起来。

  林红想知道后面的结果,急得不得了,用力地在他的臂肘上撞了一下:“后来怎么样了?你往下说啊。”

  何明被那一撞,一口肠粉差一点噎住,涨得脸色通红,用力地咳嗽起来。林红急忙替他捶背,好长时间才见他甩了甩胳膊:“没事了没事了,吃吧,接着吃吧。”

  林红气愤地望着他:“我就纳闷了,天底下还有你这号男人,说几句话总是说到半截就打住,你以为你是在天桥说书呢?”

  何明大声咳嗽起来,他咳嗽了好长时间,见林红铁下心来不理他,这才没趣地闭了嘴,把一只手递给林红:“走吧,还要坐在这里等晚饭啊怎么着?”

  林红却坐着不动:“何明,如果你今天不给我把话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何明诧异地望了望她:“什么话要说清楚?”

  林红站起来,直视着何明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只甲壳上刻着字的乌龟!”

  “乌龟?”何明的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一屁股跌坐了下去,好长时间才缓缓抬起手,示意林红坐下。林红这时候却在想她在小猪的房间里看到的那只甲壳上刻着字的怪异的大头乌龟,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感觉小猪这个姑娘真是怪,脸色总是阴沉沉的,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而且她也偷偷地在房间里养着一只甲壳上刻着字的乌龟,那只乌龟模样真古怪,大大的脑袋根本就缩不进壳里边去,还有它的目光,盯着人看的时候阴森森,说不出有多吓人,你说的那个朱姐养的乌龟,会不会也是……”

  “朱姐养的那只乌龟,说起来非常的吓人,不光是脑袋大,眼光诡异,还有因为这只乌龟的出现而带来的许多恐怖的怪事。”何明抬手示意林红不要打断他,继续说下去。

  (3)

  “出事的那一天,正上着班的我妈突然想回家看一看,想亲眼证实一下朱姐究竟是怎么样对待我二姐的,她也没和单位的人打招呼,独自一人离开了厂区,骑着自行车就急忙忙地回了家。当时我们家住在市政府的家属院里,外边有好多保姆一边织毛衣晒太阳,一边闲聊天,无非不过是东家长西家短,朱姐也在她们之中。

  “我妈刚一进院,就遇到了萧婶,萧婶是比我妈更早一步溜了出来,刚刚给孩子喂完了奶,正打算逛会儿街再回去,发现我妈也偷偷地溜了回来,萧婶特别的兴奋,她悄悄地把我妈拉到隐蔽之处,指点着正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和小保姆们有说有笑的朱姐给她看,以此证明她并没有说谎。

  “见了这情形,我妈心里相信了八成。因为我二姐当时还需要人照顾,可是朱姐却全然不顾地自己出来开心,那么二姐的境况,已是可想而知。

  “我妈没有惊动朱姐,就和萧婶悄悄地进了黑糊糊的楼道,摸黑走到自己家的门口,用钥匙打开门,进屋之后妈招呼萧婶坐下喝杯水,萧婶拿着水杯,一边喝一边催促我妈快去浴室看一看,是不是我二姐真的被绑在里边。”

  “我妈也在心里担忧,就走过去拉开浴室的门,向里一看,不由得怔住了。

  “浴室里空空荡荡,没有人,地面上却有一个什么东西在蠕动,仔细一看,原来是朱姐偷偷养的那只大脑袋怪乌龟。”

  说到这里,何明的声音突然颤抖起来,显示着他内心是何等的惊恐:“在我记忆里,那是那只大脑袋怪乌龟第一次在我们家里出现,从那时候起,这只可怕的怪物就像一个挥之不散的噩梦,死死地缠住了我们家。把我们全家拖入了一场不堪回首的灾难之中。

  “说到这只可怕的大脑袋怪乌龟,我先要补充一下,我小时听大人们说起过,朱姐这个人行踪特别诡秘,半夜三更的时候她的房间里总是有什么古怪动静,嘀嘀咕咕的好像是她在跟什么人说话一样,有几次我妈半夜起来去厕所,听到这种古怪的动静,心里奇怪,就大声问了一句,朱姐房间里的声音一下子就沉寂了下来,那种人为的静寂透露出的焦惶让人心神不定。

  “朱姐的房间里的奇怪声音,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怪异。不知有多少次,我妈被那个声音所惊醒,蹑手蹑脚地想走到朱姐的房间门前听一听,却总是被地上的什么东西绊到,发出哗啦啦的响声。绊到我妈的,有时是一把椅子,有时是一个脚盆,有时是一个衣架,这些东西在睡前都收拾得好好的,却不知怎么被挪到了朱姐的房门前。因为这种说不清楚的怪事,我妈始终未能听清楚朱姐在房间里到底是跟什么人说话。

  “更奇怪的是,睡下的时候我妈明明是在床上的,但等早晨起来的时候却经常发现自己睡在地板上或是沙发上,身上最多只盖了件毛毯,更多时候只穿件睡衣,伴随着的是头疼欲裂、汗湿全身、骨节酸麻、肌肉僵硬,晚上究竟出了什么事,我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只是感觉到浑身乏倦无力,精神不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这种怪事持续了一段时间,终于有一天,我妈发现了那只可怕的大头乌龟。

  “那是一个星期天,朱姐带着我二姐去公园里玩,我爸不在家,我妈一个人在里边收拾一些东西,她的动作非常缓慢,昨夜她又发现自己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梦境中恍惚有一双诡异的目光在斜睨着她,令她心神不安。

  “我妈昏昏沉沉地收拾了好久,才想起来自己是在找一本存折,她记得自己把那本存折放在了抽屉里,可却怎么也找不到,于是我妈就怀疑会不会是朱姐给偷去了。正好趁着朱姐不在家的功夫,我妈就弄开了朱姐房间的门锁,进去之后突然发现有一双诡异的目光正阴冷地斜睨着她,一如她在噩梦中所见到的场景。当时我妈几乎吓呆了,不由自主地失声尖叫了起来。

  “那一双眼睛,邪恶、冷漠,泛着骇人的碧绿色荧光,带着一丝阴森森的寒意,渗透着诡异,冷冰冰地斜睨着她。吃惊之下,我妈不由自主地失声尖叫着,踉跄后退了几步,失足跌坐在地上。

  “我妈的身形在后退,那双阴恻恻的目光却一眨不眨地紧盯着我妈。当她坐在地上的时候,才发现这双紧盯着她的阴险目光,竟然是一只模样说不出来的奇怪的大头怪龟。

  “妈呆呆地坐着地上,与那只怪异的大头乌龟对视着,好久好久,她才醒悟过来,站起来走近它,用手把这只怪异的大头龟拿到眼前看了看,惊讶地发现龟壳上竟然还刻着朱姐的名字:朱华。

  “茫然地把手里的怪龟丢下,我妈惊魂初定,又感到困惑不解,这只乌龟的脑袋怎么会如此的庞大?大到了根本无法缩进壳里的程度,它盯着人看的目光,又怎么会是如此的阴冷而歹毒?

  “妈一步步退出朱姐的房间,仍然能够感觉到大头龟那双阴冷的眼睛盯在她的背上时的那种惶恐,这阴险的目光,令我妈遍体生寒。

  “不曾想,朱姐的怪异大头龟,却出现在浴室里边了。当时看到这只怪龟,我妈一下子怔住了。萧婶也非常吃惊,就问:‘你们家怎么养了这么怪的一只龟?这只龟的眼睛看起人来怎么那么可怕?’妈顾不上跟萧婶解释,急忙走进浴室,蹲下身把这只怪龟拎了起来,仔细地看了看。

  “萧婶走了过来,好奇地伸手摸了摸了龟壳,突然把手缩了回来,对我妈说道:‘你快放下它,这只龟好像……好像……好像有问题。’

  “我妈吓了一跳,脱手丢掉乌龟,急忙问萧婶:‘有什么问题?’

  “萧婶正要回答,这时候卧室里忽然响起一声响动,好像是有人把卧室里的什么东西碰倒了。

  “听着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我妈一下子站了起来,快步向卧室走去。她想我二姐一定是在卧室里,否则不会有这声响动发出。萧婶却比我妈更快了一步,她抢在我妈的前面,打开卧室的门看了一眼,就动作飞快地关上了,我妈只看到门一开一关的刹那,连卧室里的景象都没有看清楚。第[1][2][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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