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没电的时候,我竟不住痛哭流涕……
待我再次回到家里,迪已经走了。望着我俩苦心布置起来的房间,我发觉自己实在是割舍不下这份情谊!
我在家昏睡了两天,然后很认真地做了顿晚餐、点上蜡烛,给迪发了个短消息,说我在家等她回来吃饭。
在跨进家门看见烛光的一瞬,迪突然大哭起来,因为自从恋爱以来,我从来没有这样为她做过。晚餐后,我在厨房洗碗,迪跑过来一把搂住我,只说了一句话:“我回来了,你还要我吗?”我俩相拥流泪……
我们飞快地和好了。不过,要说一切阴影立刻灰飞烟灭,那是不可能的。我的心里始终有个“疙瘩”,于是,我要她再签下两份协议:一份是让她把对于房产的那一半权利的一半暂时转让给我,直到结婚后我们才各拥有50%;另一份,要她保证不和那个男人有任何来往,而我保证两年内娶她,否则赔偿的金额相当于她转让的那一部分产权。
我以为,只有这样才可以让她真正死心塌地地爱我,而我也不至于因此嫌弃她———否则我也要遭受损失。也许各自都心怀歉意,签完协议后,我俩谁都没有离开家……
(“用这种协议来维持爱情,蛮可笑的哦?可我也想不出其他办法。谁知,她妈妈知道此事后,一心认为我要谋她的钱,说什么也要我们立刻分手!”阿笙顿了顿又说,“反正半个月里,我们分分合合好几次,比电影情节还复杂。”)
4次分手,她变来变去让我抓狂
经过了前一个晚上,我更下定决心,要让迪重新回到我身边。
可自从买房用完存款后,我始终没能再存下钱来。最近这段时间我刚跳槽,加上频繁地和朋友出去玩,囊中“山穷水尽”。上个周末,我特意跑了趟银行,把身边仅有的500元港币兑换成人民币,特意请迪出去吃饭、唱歌。
我这才发现,其实这半年以来迪的变化很大———对于这种场合,她甚至表现得比我更老练!那天晚上,她妈妈不停地打她的手机,逼她立刻跟我分手,可迪却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满脸笑容地依偎在我身边,陪我一起唱情歌。当时我还以为,一切危机都已经过去了———谁知第二次分手,就在第二天早上。
整晚“柔情蜜意”之后,第二天清早,迪突然判若两人。她说公司有活动,晚上不回来了,说话的时候,她的样子冷冰冰的,我上前牵她的手,立刻被她厌恶地甩掉。临走前她扔下一句话:“我们还是分手吧,你打电话通知全世界,我恨你!”……
也不知是否是出于报复,这星期以来,迪总在我和那个男人之间徘徊,变来变去着实让我抓狂。我尽力扮演一个“好老公”的角色,做家务、买鲜花、送她上班,可迪却不肯完全领情———她坚持不肯离开公司,却又每晚回到我们的家。以后的6天里,她又先后两次向我提出分手!
(手机就在桌上,阿笙常盯着它看,可手机偏偏就是没响过。“她现在不会主动联络我!她既不舍得离开他和公司,又不舍得离开我———都是当初我介绍工作给害的!”阿笙的语气变得忿忿然。)
要不要换工作,要不要彻底摆脱那个男人———半个月里经历了4次分手的我们,至今仍在为这个问题争论不休,却每晚同居一室……
对了,还有一件“好笑”的事:我俩的房子至今还在还贷。若是分手,她的户口只能留着不动,否则她在上海没有落脚的地方;而我经历了这些以后,根本已无法再回到父母的羽翼中生活了;更何况,以我俩目前的收入,谁也没有能力独自负担———所以对于我和迪来说,最现实也最可能的结局就是:我们虽然分手,却仍然要在共同买的房子里,过着异性“合住”的生活!
虚拟影视
假如把这个真实的故事改编成电影或电视剧,其中的角色,谁演最合适?
阿笙:吕良伟能够认识到自己的冲动和孩子气,也算是成熟男人了。迪:李玟“老练”之后的迪,应该与她有几分神似。
分裂之家无可持存
文/谢家宝树
办公室的姐妹们得空时,就喜欢三五小聚、围坐论道。但凡话题一扯上男人,便免不了“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男人都是很贱的”之类的结语。和“口述实录”一样,在类似的场合里男性话语的稀缺,并不意味着男人们强颜欢笑的超脱。
人都有着倾诉与被听的欲望,只不过长久以来,性别倾斜的惯性把这种需要当作一种权利更多地赋予了女人。可以看到,这种尴尬的约定俗成给了阿笙多大的压力;也可以想见,这个愿意把自己的“窝囊”暴露于公众眼前的男人,也必是内心压抑的苦楚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半个月内分手4次,真是“见过折腾的,没见过这么能折腾的”。这场闹剧的荒唐之所在,并不能归结于校园爱情的脆弱,更不能怪罪到迪性格上的“冒险精神”或者一次祸福难料的工作安排。没有谁的爱情是靠藏在无菌室里以致天长地久的,一个摇摆灵活如风向标般的女人又有什么值得留恋?
《新约》里说,“分裂之家无可持存”,这句话因为林肯的引用而著名。不敢奢求阿笙能够有林肯那样的伟力,只希望他能在反复的痛苦中燃起一点决断的勇气。而这点勇气,也许并不比走进“口述实录”所需的更大。(来源:奥一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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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车东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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