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座城,荣膺“中国最受农民工欢迎的十大城市”(本报上周四报道);我们这座城,去年薪酬增长率达7.9%,仅次于京沪穗,位列全国第四(本报上周五报道);我们这座城,去年高校毕业生接收量首次超4万人(本报上周五报道)。
我们这座城,历时9个月的华强北灯光夜景亮灯,周边4条街的建筑立面华灯齐放,编织出一幅幅电子梦幻图景(本报上周五报道);我们这座城,灯光(包括路灯系统)使天空太亮,难觅星星,生态平衡受到影响(本报上周一报道)。
我们这座城,市体育馆前的树林中每天有上千只小鸟从早唱到晚,这一盛景已持续数年(本报上周一报道);我们这座城,有人在红树林公园放风筝,不少鸟儿被风筝线捆缠最终致死(本报上周二报道)。
我们这座城,可以订广州始发的火车票,但却不能在本地取(本报上周三报道);我们这座城,离春节还有一周,节前火车票就已售完(本报上周四报道);我们这座城,机票也紧张,航运部门建议到广州乘机(本报上周四报道)。
我们这座城,年夜饭成了“年夜烦”(本报上周三报道);我们这座城,一家叫高戍达的公司设置咪表“想设在哪里就设在哪里”(本报上周四报道)。
我们这座城,一名市民建议修座横跨五区的“大运山公园”,市民有褒有贬(本报上周三报道);我们这座城,年内启动一所新大学筹建,力争有1~2所新建寄宿制高中投入使用(本报上周四报道);我们这座城,“十一五”卫生建设项目达83个,总投资150多亿元(本报上周六报道)。
我们这座城,人来自四面八方,像水一样聚在一起,在大街小巷中流淌。我们这座城,谁比它更充满活力,谁比它更复杂多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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