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小孩儿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冻豆腐;二十六,炖羊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初一初二满街走。”听到这首经久传唱的过年歌谣飘来,很多人的心头都会涌起儿时的过年画面。
年,又称春节,是中华民族最重要的传统节日,有着悠久的历史和深广的文化渊源。
中国社会上至达官阔绅,下至平民百姓,对春节的重视程度几乎一样。
《红楼梦》里这样描述贾府过年的盛大情景:进入腊月,即着手置办年货,“二十九日,各色齐备,两府中都换了门神、对联、挂牌”,“爆竹起火”,“焕然一新”。除夕晚上,先是由贾母率全家老小,祭拜宗祠祖先;再就是小辈向长辈行礼,长辈给晚辈发压岁钱;最后全家吃“合欢宴”;正月初一走亲访友,看戏赏灯……而穷得叮当响的《白毛女》中的杨白劳,过年的时候也要准备二斤面粉包一顿饺子,扯上二尺红头绳,给喜儿“扎起来”。
“新年来到,姑娘要花,小子要炮,老爷爷要顶新毡帽,老奶奶要块大年糕。”相比过去岁月里浓浓的过年记忆和逐渐兴盛的西洋节日,进入上世纪90年代,一些民俗学家发出“我们今天还会过年吗”的忧虑。
年味越来越淡,很多人都有这种失落,一种文化的失落,一种民族记忆的淡忘。看着年前忙着置办年货的人们,或者在年根底下,涌动在车站、机场赶在大年三十回家团聚的人流……也许正如著名作家、民俗学家冯骥才说的:“年的情结根深蒂固,是我们自己把年淡化了。建设年文化,是一个太大的、又不容忽视的文化工程。”
“春节是最神圣的民俗游戏,特别是通过节日的种种礼仪,灌输和传递着中华民族尊重自然、和谐中庸的传统理念和文化。”一位民俗学家在去年发起的“保卫春节宣言”里这样说道。
今天是2007年春节长假过后的第一天,我们聚焦2007年、1995年、1983年、1971年、1959年五个亥年春节,试图通过回顾历史的碎片和印痕,勾起人们渐已淡然的春节记忆,让鞭炮、春联、年画、红烛、唐装以及年糕、点心等春节传统符号和过年的文化元素慢慢复苏……
(责任编辑:梅智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