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优秀女让我难取舍
倾诉男主角:觉新(化名),29岁,白领
故事女主角一:小乐(化名),27岁,白领
故事女主角二:文美(化名),36岁,留学生
故事女主角三:金梦(化名),30岁,销售经理
觉新走进来时,步履很轻。
说起自己面临的感情困扰,觉新叹了一口气,表情非常为难。
女友再三劈腿,我无奈分手
我在家里排行老幺,上面有一个姐姐。许多事,我都习惯了由家人来作决定。大学快毕业时,父亲建议我不要回老家,认为上海是大城市,机会比较多。1999年,我来到上海,实习了半年多,终于找到工作。
我住在宿舍,楼上有个叫小乐的女孩,我们常常在一起上夜班,彼此印象不错。尽管父亲不同意我早早谈恋爱,希望我能继续深造,我还是和她谈起了朋友。大概因为地域差异吧,恋爱半年后我们摩擦得很厉害,一年里闹过好几次分手,其中重要的一条是小乐嫌我在上海一无房,二无社会关系。
2004年,父亲退休,那时上海房价已有点往上涨,家里倾囊而出,赞助我付了首付,我每月要还一两千元的房贷,感觉经济压力不小。小乐听说我买了房,非常开心,我以为她会对我更专一。
见我有点听不懂,觉新低下头来解释说:“那时我已听到点风声,说小乐在外面还在交男朋友,她对家里说住宿舍,对我说住在家里。”
有一次我在上班的路上看到小乐和别的男的走在一起,就跑了过去。小乐一见我就躲开了,我问那个男生是谁,他理直气壮地说小乐是他女朋友。我很伤心,第二天就请假回老家,还因此耽误了一次重要考试,这让父亲很生气。
一个月后,小乐又来找我,想和我复合,为此还请出那个男生做“说客”,说什么他们之间没什么。我心肠比较软,就跟小乐和好了。她终于肯让我见她的家人,我去拜访她父母,他们对我态度很好。2006年春节前,双方父母在一起吃饭,谈到结婚的事。我母亲还特意把家里的金银首饰带到了饭店。她父母说没意见,她却说我马上要去别的地方进修,婚事还是等等再说吧。过了年,我家请亲戚吃饭,我特意把小乐正式介绍给他们。因为有了这些仪式,我以为到了秋天肯定能和她结婚。
情人节到了,我特意请假,给小乐精心买了别致的礼物送到她手中,可是她看也不看就扔在了抽屉里,态度很不耐烦。后来,吃饭时因一点小事她就跟我吵起来,趁上洗手间的时候就走掉了,而且还不回我的电话。我找不到她,只好给她父亲打电话,她父亲说也联系不上她。我生气她这么无理取闹,认定她是和别人约会去了,就生气地对她父亲说要和她分手。过了午夜,小乐打我电话,我不肯接,她又发短信,说只是出去兜了一圈……我很伤心,预感到这份感情可能维系不下去。
4月5日晚上,我参加一个聚会回来,意外地发现,原本声称上夜班的小乐竟搭乘了同一辆公交车。与我同行的朋友不让我上前打招呼,让我侦查一下她的行踪。结果在地铁口,我看到有个男生在等她,两人很亲热。我冲上去质问她,那个男生也很吃惊。场面一度很尴尬。我让小乐“二选一”,她最终还是跟那个男生走了。
“熬了一周,我在朋友聚会上喝多了,当众宣布和她分手。”虽然那段感情已是过去时,觉新的口气还是透出几分伤感。
球场上,认识留学的她
毕竟那段感情维持了四五年,我父母担心我想不开,又觉得我年龄实在不小,就从去年“五一”起给我安排多次相亲。
可能我不适合这种形式,每次相亲都是劳而无功。
补充一下,我是在去年春天搬的新家。小区里有个健身区,能够打网球,我常常去那里打球,遇到不开心的事,很愿意通过打球来发泄一下。因此半年下来,球艺很有长进。10月底,我参加一次网友组织的球赛。我代表小组第一个出场,对手是个女孩子,扎着马尾辫,打扮得像一个大学生。她打球姿势很标准,一看就是练家子,我不想输给女生,打得也挺认真。
比赛结束后,我与这个女孩交流球技,我发现我说话一快,她就听不懂,得借助纸笔来沟通,就很不解。她连忙解释,说自己叫文美,是一个留学生,来中国学习汉语才两个月。那天晚上,我请文美在小饭店吃饭,尽管她一再表示要AA制,最后还是我买的单。
一周后,文美打电话约我再去打球。打完球,我们去吃肯德基,聊了很长时间。我这才知道,外表很普通的文美有一份骄人的履历,她是在美国读的高中,在东京一家著名证券公司工作多年,还在伦敦工作过,是一个资深的金融界人士。因为对学习语言有浓厚的兴趣,几个月前她辞去待遇优厚的工作,专程来中国学汉语。
我们又很自然地谈到家庭。文美说她出生在小城镇,家里还有一个妹妹,父母全是老师,与我的成长背景很接近,所以有些方面特别谈得来。她请我辅导她中文,我则向她请教英语,互称老师。这种交往方式很新奇,我很快就把文美当成一个很好的朋友。不过毕竟她是外国人,又比我年长好几岁,我没想过再深一步的发展。
“11月中旬,文美请我陪她一起去南京旅行。就在临行前一天晚上,我的生活中闯进另一个女人……”讲到这里,觉新不由自主又叹了口气。
另一个她优秀却霸道
我一位同事说要帮我介绍女朋友,说对方叫金梦,是个金牌销售经理,条件非常好。那天晚上我和同事正在肯德基边吃边聊,金梦说在附近办事,开着车就过来了。她一进门,我感觉眼前一亮,觉得穿一身职业装的金梦很有气质,大眼睛也非常有神。同事走后,金梦说要换个地方,让我坐她的车。我走到车前,发现那是一辆名车,马上觉得我和金梦的差距很大,想打退堂鼓。可没想到虽然是初次见面,金梦却在咖啡馆里对我大讲心事,边说边哭。她意识到我有点窘,就和我出来坐到车里,她哭得很厉害,就像要窒息了一样。
我细细地倾听,她说自己原来是校花,毕业后很快与老公去南方做销售,生小孩后她回了上海,老公留在南方,分居了好几年。夫妻俩个性都很强,除非是谈业务,否则一见面就要吵,老公还曾经动手打过她。因此她几年前就想离婚了,如今两人离婚协议已经写好,正在办理手续。听金梦讲她每月工资五六万,又听她讲这辆车是她老公以前送的生日礼物,我就觉得和她没有谈朋友的可能性: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职员,哪里配得上她?
可是金梦表现得特别主动。我第二天陪文美去南京,她就不停地给我发短信,还用彩信发过来十几张照片。我稍微回复得晚了,她口气就很难听,说我不懂礼貌。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她居然从我同事那里得到我新家的地址,主动上门,和我父母聊得很热闹。我从南京回来上班后,金梦居然又出现在我的办公室,与我的同事谈了很长时间。她走后,同事们都问我这个漂亮美眉是谁,我只好说是一个远房亲戚,做生意做得很成功。
对于与文美的南京之行,觉新讲得吞吞吐吐,他说文美很善良,参观南京大屠杀纪念馆时还难过地哭了。还提到因旅馆紧张,他们有一个晚上住在同一个房间里,没发生什么事,但彼此都显得很有好感。
金梦对我盯得很紧,开车带我去见了她的家人,还把她的房产证、离婚协议通通拿给我看。为了躲开她的攻势,我周末约文美一起打球,把手机关了。金梦找不到我,竟然把我的同事熟人的电话都打了一个遍,还打电话给我在老家休养的父母。我晚上9点多回到小区,发现金梦等在我家门口,说如果我再不回来,她就以为我和前女友旧情难忘,要打电话找我前女友要人。我请金梦不要把我弄得这么被动,毕竟她的离婚手续还没办完,而我也没答应正式和她谈朋友,但金梦不理睬我,当晚还留宿在了我家。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与金梦相处了一周,被她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脾气弄得吃不消。不过让我意外的是,她非常善于理家,只一天工夫就把我的衣服、被单全洗了,家里也收拾得很干净,还让我去买菜,亲自给我烧菜吃。她还擅作主张帮我买了上千元的衣服……她越这样,我越觉得被动、难堪。我不想欠她的情,有次在街上我和她聊起来,我说她大概替我花了1000元,我可以把钱还给她。她一下子变得很激动,一笔笔地算她花过的钱,事无巨细,最后加在一起算出1500元。我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不过总算想明白一件事:金梦把钱看得还是挺重的。
我被金梦弄得吃不消,只好请父母来上海。金梦再三叮嘱我不能跟父母提起她结了婚、正在办离婚的事。我一开始守口如瓶,但看到我父母与金梦相处得像一家人一样,我又不忍让他们蒙在鼓里。最终我对父亲讲了实话,金梦从我的眼神中看出来,就拖着行李箱从我家里搬了出去。之后她的态席稍微有些缓和,打电话请我陪她回老家办理手续。如今,她已经是自由身了。
“南京之行后,我明显地感觉到文美对我很有好感。我把金梦追求我的事讲给她听,她听说金梦开的是名车,一下子就猜出她结过婚,劝我要慎重考虑。前几天,文美告诉我,猎头公司把她的资料给了一家在上海的金融公司,对方很感兴趣,把待遇和福利都告诉了她,她表示她认真地考虑过想在上海工作。我知道她之所以讲这番话,是在试探我的态度。”听觉新这么讲,我开他玩笑:“两个女生都很优秀啊!”他苦恼地点了点头。
金梦和文美的确都很优秀,见她俩都在等我作决定,我真的很为难,就向自己的家人实话实说。他们大吃一惊,想不出看上去很闷的我,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居然感情世界如此“丰富”。不过仔细分析条件,他们又都觉得两个A女都不适合我,建议我两个都不选,找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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