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白华论书文句 (草书)
唐·王维诗山居秋瞑 (行书)
宋·晏殊词蝶恋花句(隶书)
宋·周敦颐文《爱莲者说》等(小楷)
千字文句 (行书)
清·谢启昆论诗绝句 (行草)
艺术简介
第二届中国书法兰亭奖获得者国家一级美术师
樊习一,1940年生,山西夏县人。幼承家父与乡师启蒙,初识楷则。青年时代师取郭沫若书法,几可乱真。上世纪八十年代始主攻书法。以古为师,溯本求源。积半世不舍之功,而道艺渐臻佳境。追求艺术的多元,而又万变不离其宗。书法诸体兼工,尤以小楷、行草、古隶、榜书见著。各体书作曾入选全国二、五届书展、国际书展、全国二届中青展、全国二届正书展、中日书展、中韩书展等,多次在全国性书展中获奖,并有作品出展法国、加拿大、台湾、香港、澳门等。
传略及作品收入《中国当代书法家辞典》、《中国古今书法家辞典》、《中南海珍藏书法集》、《中南海楹联书法集》、《北大百年百联》等多部辞书。众多作品为国内多家博物馆(院)及国内多处人文胜地收藏或刊石。2000年秋出访日本,作书艺交流。有《樊习一书法》、《樊习一书法艺术》、《樊习一书法精品选》、《樊习一行草书卷陶渊明美文三篇》等作品集行世。与此同时,倾心书法培训教学凡数十年,在临汾乃至山西,培养书法新人,已是桃李满园。曾任临汾市书协主席、临汾市博物馆首任馆长、山西省书协副主席、中国书协评审委员。现任山西省书协艺术指导委员会副主任、山西师大中国书画研究所客座教授、中国书法家协会书法培训中心教授、国家一级美术师、中国书法最高奖——第二届中国书法兰亭奖获得者,为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
近年退休闲居,以书会友不见其少,反见其多,这一情况是颇自引为欣慰的。其中时常往还者,便有补斋樊习一先生。
樊先生祖籍山西夏县,定居号称尧都的古平阳城———临汾。他小我两岁,体魄健朗,看上去比他实际年龄(66岁)要小那么十来岁。他的公子在北京工作,亦好书法,故一年当中他居京城的时间不算短。每次来京,差不多总要给我挂个电话,相约一叙。
不佞与樊先生皆嗜烟,喷云吐雾,可以不分轩轾。但有两条我远不及他:一是我木讷口拙,而他则活泼健谈;二是我不胜酒力,而他则见“酒”眼开,很是性情。我接触过的山西写字的朋友中,号称“豪饮”的当推田树苌老弟,其次或许要属樊先生了。有好事者或问:樊先生到底能喝多少?这,我也摸不大准,但看上去一半瓶山西“杏花村”酒大概可以尽兴罢。
樊先生笔名一凡,别号有好几个:望汾楼、可追堂,还有补斋。头衔也不少:诸如山西省书协副主席、中国书协评审委员、中国书协书法培训中心教授、山西师范大学兼职教授、国家一级美术师、享受国务院有突出贡献特殊津贴专家,等等。樊先生虽有自谦“凡此,皆浮誉也”。但客观地说,是无愧于“书法家”这一称号的,衡其成就和影响,“书法家”前头再冠以“著名”二字,当亦不虚。
樊先生尝言:“自幼聪颖,情近翰墨,数十寒暑,临池不辍。”可见是下了深功夫的。但光说功夫深,似嫌笼统。我想稍微具体一点,主要从樊先生学书的路子和取法上谈点个人认为有启发意义的东西。
樊先生学书,走的是一条无数前贤走过的所谓传统的路子。现今走传统这道的,大体又分二途,即所谓写碑的和写帖的。写碑写贴,乃是清代以来才有的说法。碑与帖,无分泾渭,并非形同水火。碑帖兼容,只不过各自有所侧重而已。有的侧重于写碑,帖之精华他不妨吸收一点;有的侧重于写帖,碑里头好的东西他也不会放过。我看樊先生的大路子基本上是属于后一类型的。
樊先生学书既已明确为传统的写帖一路,那么自然也就涉及其取法,也就是学什么的问题。在取法问题上,现在大家观念认识很不一致。樊先生同许多朋友当然也包括我自己在内,都坚持一个观点,即把师法的重点放在学人们公认的名家、名帖、名碑上,也就是传世经典的东西。
就拿学帖来说,帖派书法追到头,老祖宗便是东晋时代的“二王”。王羲之、王献之父子的书法是晋人书法的总代表,艺术成就和境界之高,无与伦比,“二王”对后世的影响太深远了。书法史上唐代又是一个高峰,名家辈出,森罗万象。唐代书家不论欧、虞、褚、陆,还是孙、李、颜、柳,乃至张颠、醉素诸家,是无一不受“二王”沾溉的。由唐往下缕,五代杨凝式,宋四家,元之赵孟兆页,明之祝允明、文征明、董其昌、王铎、傅山等等,都是“二王”一脉大家。这条脉络,樊先生心目当中大概是清楚的,他尽可拣着自己喜欢的任意撷取以为己用。他常总结自己的学书经验有谓:“立足传统不动摇,抓住晋唐不放松。”学书讲求取法要高,故早有“取法乎上,仅得其中”之目。晋唐书法博大精深,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大宝藏。我以为樊先生是抓得很准的。元代的赵松雪度越两宋直追晋唐而卓然成家。我想樊先生或许受此启发。
碑版一块,先秦两汉是一大宗,北碑是一大宗,唐碑又是一大宗。前者多为篆隶,后二者多为楷书。对于碑版这一大块,樊先生自是重视,其取法大抵主要是隶书和楷书。
学书,路子和取法固然很重要,但最终还要看效果,这就又牵涉一个学得好不好的问题。或问,樊先生学得好不好?回答当然是肯定的。山西大学著名学者、老书法家姚奠中先生评樊先生学书,尝以“正入变出”四字概之,诚为的论。樊先生路子,取法正,有正而入,且入得深。入得深,则所得必多而精,此其一;其二,他于所取法者,既钻得深透,复能博取众长,化为己有,脱胎换骨,变通而出。
综观樊先生书法,楷书、隶书、行草,他都能写,比较起来,行草应该算是他的长项。其作书习用长锋羊毫,搦管颇高,运笔松快深稳,不拿架势。近年更兼攻大草,也是意中之事。今春曾以行草陶渊明《归去来辞》、《桃花源记》、《五柳先生传》13米长卷见示,嘱跋其尾,拙跋有云:
展卷拜观,浩浩洋洋,为之神往。……其取法,于“二王”、孙虔礼、张长史、释怀素、黄山谷之外,复参以八大笔意,融会而变通之,颇得草圣三昧。观此钜制,信有以也。可见其挥运之际,意态闲雅,而笔致沉著痛快,迭宕之势,如龙威虎振,雄健苍茫。……
我感觉,樊先生人虽已入老境,但其书法却精气充盈,很有活力。他没有固步自封,好象仍在不断地探索,不断地深化,不断地追求高雅。这岂不正是樊先生为艺难能可贵之处么?与樊先生聊书法,每多共识。比如对于写字,一定要字内功和字外功双管齐下,“板凳须坐十年冷”,方能有所成就。任何急功近利的短期行为,终究是不行的,更不会走得太远。还得要心静。樊先生尝言:“心不静,写不成‘二王’,写不成《兰亭序》。”这是说写帖需要心静。其实何止写帖,写碑难道不需要心静吗?回答当然也是肯定的。
还有二、三事不妨一提:
一、自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以来,樊先生带出许多弟子,据称已有数十人加入省书协,其中十多人加入中国书协,不少人的书作入选全国书展并获奖。
二、樊先生慈善为本,助人为乐。往昔诸如长江水患、汶岗染疾、抗击“非典”等,均尽其心力,携众弟子或举行义卖笔会,或慷慨解囊,献上一份爱心。
樊先生之为人、德行,由此可见一斑。
二○○六年六月十二日
结稿于香堂
(本文作者系原中国书协学术委员会主任)
三晋名流樊习一先生
德艺双馨“百字赞”
太行苍苍 汾水泱泱 笔走龙蛇 气势昂扬
腕底生春 翰墨飘香 穿云擘日 万籁繁响
用志不分 乃凝于神 律己谨严 取法乎上
早年拜师 师承鼎堂①大气磅礴 笔力雄强
龙腾虎跃 直薄穹苍 名门硕彦 不同寻常
传道授业 器宇轩昂 恢宏斯道 桃李芬芳
笔力千钧 山高水长 三晋名流 大家气象
临颖神驰 气吞洪荒
注:①鼎堂,郭沫若先生笔名
甲申初冬北京大学
八四翁陈玉龙于《三苑堂》
诸 家 述 评
董寿平:“现在山西,樊习一的字写得好,传统功力不凡,又能写多种字体,实属不易。其小楷有晋人风韵,有钟繇气息;大字富有‘三石’(石鼓文、石门铭、石门颂)遗风。”
姚奠中:“不自正入,不能变出。习一书艺已达此境界。”
蒋维崧、陈梗桥:“樊习一同志的小楷,稳健、朴实,有很好的基本功,有使人赏心悦目的艺术效果。”
徐文达:“(樊习一书作)不饰造做,自然脱俗,结构简炼,线条净化,运笔润中有涩,寓意深远,颇具大家风范。书作貌似简洁而内在丰富的风格是深邃的表现。”
林 鹏:“(樊习一)三十年前书学郭沫若,惟妙惟肖,吾甚敬佩……。后侧身晋唐,青山绿水,眼界亮堂许多。吾兄精研笔法,最善行草,书名日显,诚书林之佼佼者也。”
李建森:“当代书坛,诸体皆工者不乏其人,但象先生如此精善者确不多见……。在他的艺术成就中,行草书更具魅力,不与古人雷同,更与今人有别,是樊习一先生的一贯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