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人物》 |
《天真科学》 |
英国艺术家恶搞霍金?(图)
关于“余震——英国当代艺术展”的解读方式
关于英国艺术家群体1988年,一群年轻的英国艺术家在伦敦东部的一个仓库里面展示了他们的作品。在接下来的9年时间里,他们精彩的、富有创造力的作品在全世界范围内引起了一股热潮。1997年,他们在伦敦最负盛名的皇家艺术学院举办了一场名为“感觉”的展览,吸引了30万名观众。达明安· 赫斯特、翠西· 艾敏和克里斯·奥菲利等已成为在英国乃至世界都家喻户晓的艺术家。
就像中国的当代艺术一样,英国的当代艺术也是饱受争议,但作品售价不菲。
在首都博物馆的展厅里,一件雕塑作品引发了人们的争议。雕塑表现的是英国著名的数学家、物理学家霍金,坐在轮椅上,表情忧虑,他的轮椅在悬崖上摇摇欲坠,好像马上就要坠落山崖。有观众认为,这是对在世界范围内享有盛誉的霍金的丑化,也有人认为这不是丑化,而是一种对公众人物的哲思。在这个名为“余震”的英国当代艺术展上,有人会觉得面前的这些绘画、雕塑和影像作品与自己理解中的艺术品大相径庭,但也有人觉得这些作品很好理解,这些英国艺术家们表达的观念也很犀利。其实,谁也用不着讽刺谁,现代艺术的本质就是宽容与理解。但是,从对这些前卫艺术品的不同态度上,倒是可以看出你对艺术,甚至是对时尚生活的一个态度:你是一个传统、守旧的人,抑或是一个充满着好奇心的、追逐新生活的人。
“余震”是由英国驻华使(领)馆文化教育处联合广东美术馆与首都博物馆举办的英国当代艺术展,现在正在北京首都博物馆展览。此次展出的作品极少在英国本土以外展出。这也是主办方首次将英国这一代艺术家们的作品带到中国大陆。作为一项国内最大型的当代艺术盛事,同时这也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将带给年轻的中国观众特别的感觉。本次展览集中了查普曼兄弟、翠西·艾敏等12位英国当代艺术家的25件当代艺术品。据策展人皮力介绍,这些年轻艺术家均是被英国媒体广泛关注的明星人物,参展作品也均是他们的代表作。据悉,此次展览在首都博物馆展期将至5月6日。
查普曼兄弟 《超级人物》 1995
杰克·查普曼与迪诺斯·查普曼1990年同时毕业于皇家艺术学院,以后他们就开始合作创作,如今生活和工作在伦敦。查普曼兄弟经常成为受争议的人物。《超级人物》表现了英国著名的数学家、物理学家霍金坐着轮椅在悬崖上摇摇欲坠的情形。在这里,霍金的形象代表着一种思辨,尽管他有着非凡的智慧和成就,但是在这里却显得非常脆弱,我们都被生命的有限性所提醒。
奎安 《天真科学》2004
《天真科学》表现的是艺术家的小儿子。整个作品由牛奶替用品和蜡制成。他自己的儿子因为对牛奶过敏,因此长期使用这种替奶品。小婴儿的睡姿看起来很是安静和舒适,却是通过使用替奶品在完成生命的成长。奎安所表达的,同样是人类生命的脆弱和人类为了生存而对科学的依赖。
达明安·赫斯特
达明安·赫斯特主导了上世纪90年代的英国艺术发展并享有很高的国际声誉。他曾在1995年获得英国当代艺术大奖特纳奖。
这次展出的他的作品是1992年创作的《对逃亡的后天无能》,作品展现了在一个人造环境里,光滑的具有设计感的现代玻璃结构封闭了一个白领的办公桌,桌上是一个装满了烟蒂的烟灰缸和一盒没有抽完的烟。赫斯特所展示的是,试图摆脱这种白领阶层的充满着忧虑与压力的生存环境,几乎是不可能的,这也是对现代社会的一种讽刺。
美术教授认为没什么不妥
天津美院现代艺术学院综合绘画主任曲健雄前几天刚刚带着学生去参观了这个展览,有着长期旅美生活经验的曲健雄介绍说:“在国外,当代艺术并不是一个小众说题,也是渗透到时尚社会生活中的各个领域,它的创作方式多种多样,以一种有想象力的方式展示社会批判也是全世界范围内当代艺术的主要命题。”据他讲,美院的学生们都很喜欢这个展览,他们认为展览中的许多表现方式都是很有创造力的,同时也让学生们了解到国外的最先锋的艺术水准在哪个层面上。至于对“恶搞霍金”的这件作品,曲健雄认为,这只是很正常的一种艺术方式,并没有什么不妥。
莎拉·卢卡斯的装置作品
莎拉1962年生于伦敦,1984年7月进入伦敦哥德史密斯学院。作为女性艺术家,她的作品主要集中于对性别的陈述。在这个作品中,一张沙发被分成了两部分,象征着人的两个性别,然后通过使用灯光来区分出两性。左边一对灯代表的是女性,右边用一根霓虹灯管代表男性。整个作品看起来就像是以贫乏的材料不经意间作成的组合,但实际上却是对当前性别和其划分的看法。
吉莉安·韦英的录像作品《六十分钟的沉默》
吉莉安生于1963年伯明翰,1990年毕业于伦敦哥德史密斯学院。
这不是一张照片,而是一部录像短片。在《六十分钟的沉默》里面,吉莉安·韦英探讨了社会中不同人群的公众共同合作的关系。在这件作品里面,所有的人需要为一张集体合影而保持固定的姿势,直到60分钟的短片拍摄结束以后艺术家才告诉他们可以放松。刚开始的时候画面似乎是凝固的:纹丝不动,像是同一张快照的延续,但是经过相当长一段时间的静止后,每个人都开始有了各种轻微的动作,像擦鼻子、双手交叉、眨眼、晃动、拨弄和调整头盔的位置等等,显示出这个静止的集体形象开始瓦解。事实上,当人们经历身体的耐性考验的时候,他们所承受的不适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增加。这就是艺术家的主题思想。
本版文/摄 马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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