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北京消息中国收藏家协会书报刊收藏委员会副主任秦杰,每周六早晨都在潘家园市场淘宝。不久前,他从潘家园市场买了100多张黑白照片和15张底片,装照片和底片的纸袋子引起了他的注意,“纸袋子上印有中国历史博物馆陈列部字样。
秦杰通过潘家园市场书商引荐,花1060元买下了一大批资料。“有明代铜胎掐丝珐琅鱼莲纹高足杯、记载丝绸之路古地图的敦煌经卷和古代瓷器、青铜器、陶器、漆器、玉器、兵器、金银器、珠宝首饰、人物画像、石刻、古印、家具等13个艺术门类470张黑白彩色照片,有拍摄实物的,也有翻拍出版物的。”秦杰随后发现,货源数量远远超过他的预期,于是他一发不可收拾,又分20余次先后购得1963年《中国革命博物馆提借文物凭证》单据四五百张以及照片、出版物照片千余张。
在潘家园市场,秦杰还看到有人买走了1969年至1973年中国革命历史博物馆(当时革命博物馆与历史博物馆合并)“五七”干校人员登记表百余页,其中,史树青等百余位专家的个人及家属资料填写得清清楚楚。其他资料还有中国历史博物馆研究员傅振伦1981年住房申请报告等。
这些资料真的能在市场上随意买到吗?记者在报国寺市场转悠,没出半小时就在118号摊位发现了1964年中国革命博物馆与钱币学专家邱思达往来的信函共4页,内容涉及邱思达将辛亥革命纸币等送交革博等。
这些资料真的来自国家博物馆吗?如果是,为什么会在市场上出现?带着这样的疑问,记者拿着秦杰部分藏品的照片来到国博。
国博相关部门负责人看过照片后解释:“这些资料不属于保管部门保管范围,像住房申请报告,是20年前的资料,房子已经解决了,这个资料也就失去了效力。有可能是相关行政部门把它作为废弃资料处理掉了。”
那些吸引秦杰注意的纸袋子(带有中国历史博物馆通史保管部、中国历史博物馆陈列部或中国革命博物馆保管部字样,共634个)又是怎么回事呢?国博相关部门工作人员说:“这样的纸袋子是一般办公用品,国博很多工作人员手里都有。通过袋子上手写的说明看,可能是研究人员自己用于研究、著书而拍摄的资料。”
没有被列入保存范围的资料,难道就能够随意扔掉吗?中国收藏家协会杜主任说:“未列入永久保存、长期保存和短期保存保护范围的资料,可以送到造纸厂或用粉碎机粉碎,随意流到社会上去,影响不好。”(李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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