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土伦杯赛,中国奥林匹克足球队在以少打多的困难条件下击败荷兰队,令人兴奋。随后,对这支年轻队伍及其外籍主帅杜伊科维奇的赞誉铺天盖地般地出现在互联网上。一些球评还将国奥队与刚刚输给美国队的中国国家队作对比,提出现在就用国奥队将国家队取而代之,敦促中国足协将国家队教鞭从朱广沪手中移交杜伊。
这让笔者想起去年深秋杜伊初来乍到,有同行向我征询看法:“杜伊有戏吗?”话里话外露出信不过。其实,中国的球迷和记者对杜伊知之不多,从记者见面会上的提问就能听得出来。怀疑杜伊,或许并不非要有什么根据,中国足协选帅过程复杂和不透明,由此产生的反感转移到新帅身上,不管谁来当主教练,都要先受到质疑。
杜伊上任后胜多负少,而国家队同期比赛少有亮点,还出现了难以解释的低迷。褒国奥队贬国家队,要么是球迷情绪偏激,要么是足协决策有误,或是两种情况并存。倘若偶一为之,只要国家队赢两场球,哪怕赢的是弱队,也能平息。但久而久之,这一招也不好使。如今,国家队输球招骂,赢球也让人说“捏软柿子”,里外都不对。
前后不过一两天,刘翔跑出今年世界最好成绩,中国女篮在亚锦赛上输给日本队,都是具有轰动性的体育新闻,却比不上国奥队在土伦杯赛赢球更让媒体看重,因为那些信息无论忧喜,并无可以借题发挥之处,不像足球,输赢都可拿来宣泄。杜伊说,太把对手当回事,就会自我紧张,后来调整了态度,放开手脚,踢得就不一样了。球队如此,球迷和舆论亦然,把一场普通的热身赛太当回事,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看球就变成自己折腾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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