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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名里的事儿 “道听图说”城市变迁

  海光寺“寺”消失了留下了地名

  “海光寺是哪?”

  “那个路口就在海光寺,卫津路和南门外大街相交的地方。”

  “家乐福超市。”

  “天津师范大学没有搬迁之前就在海光寺。”

  “海光寺就是那个十字路口,以及它周边一两公里的范围。”

  “地铁站。”

  “不对,是公交车站。”

  ……

  提起海光寺,恐怕天津人没有不知道的,可是“海光寺”到底指的是哪块儿地,站在路口的那片绿阴下,记者得到了无数个有关海光寺方位的答案。


  往北是南门外大街,往南叫卫津路,西边是长江道,东面是南京路。在人们的意识里,海光寺成了公交车站的代名词,找来找去,似乎就是十字路口交警脚下的那一点。

  民俗专家罗澍伟先生告诉大家,一百多年前的海光寺原址就在现如今中国医学科学院血液病研究所。附近的楼群里巷,以及原来的天津钟表厂、天津制冰厂、制药厂、天津中医医院等,当年均属海光寺的范围。

  海光寺这座大庙修建于1705年,最初名为普陀寺,1719年,康熙皇帝赐名为海光寺,并赐写匾额和对联。随后的两百年里,海光寺都因为皇帝的眷顾而备受瞩目,一直享受着达官贵族的朝拜。直到1900年,八国联军侵华让这座大庙受到“重创”,从此海光寺彻底消失。

  从时间上来说,那座大庙距离现在足有100多年,如今在世的人谁也不曾见过;从地点上来说,大庙的实际位置与现在人们意识里的“海光寺”近在咫尺,却又要走上一段路才能抵达。大庙没了,只留下一个名字——海光寺。

  外国人修建在河西区的那栋小白楼没了,可你要是在大街上打听小白楼,一准有人详细地指给你;统兵大臣僧格林沁下令修建天津军事城防时的营门没了,可大小南北四个带“营门”的地名还挂在你我的嘴边;清朝的候补道台黄荫芬的私家花园没了,可无论是谁打山西路那段儿经过,还得跟身边的人叨咕一句,黄家花园又变样儿了……

  梅江生态居住区一条“断路”引出赫赫“生态区”

  10年前,如果有人问梅江路在哪,你肯定一头雾水。现在如果有人问梅江,你还说不知道,那你肯定被人误会不是天津人。

  翻开天津地图,偌大的“梅江生态居住区”异常显眼,可谁知道,10年前的梅江道还只是一条两三公里长,被一座厂房隔断了的一条“断路”。也不知当年的开发商是看中了“梅江”这两个合在一起有点唯美的字眼,还是的确没有别的名字可叫了,总之一觉醒来,天津就多了一个颇具江南韵味的地名——梅江,而且这一叫,还就真的响亮起来。

  顺着友谊路延长线深入到梅江生态居住区里就会发现,这片大居住区的地名都很有特色,不是“依”山便是“傍”水,很像是购物时一起“打包”采购回来的。九连山路、九华山路、白云山路、韩江道、左江道、右江道、绥江道、潭江道,各路“山”、“水”纵横交错,将偌大的梅江生态居住区编织在其中。

  “九连山、九华山、绥江、潭江的道路名称也是比照着梅江道而确定下来的。”地名办的工作人员介绍,在梅江生态居住区出现之前,梅江道周围还是厂房区,周围几乎没有居民居住。直到梅江生态居住区在此“扎根”,这片以前不引人瞩目的地区越来越受到人们的关注。地名部门在为新出现的这些道路命名时,也充分考虑到梅江生态居住区整体,再加上中国人喜欢“山”“水”相应,九连山路、九华山路、白云山路、绥江道、潭江道也就应运而生了。

  人们常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如此,人在给道路起名字时也是一样。

  因为有了天津科技大学、财经大学的“加盟”,双林路便“退休”了,顶替它的是“学苑路”;青少年活动中心更名为天津乐园,门前的一条路也跟着沾光,改叫“乐园道”了;台儿庄路上“飞”起几座桥,沟通了东西南北几个区域,名字呢,自然和周边的道路贴得紧密了,大沽桥、奉化桥全来了。

  土场路“进得去出不来”变身“数一数二”

  城区的修建、旧房拆改让很多天津市民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一夜之间成了平地,儿时玩耍的胡同里巷也成了回忆的对象。2003年前后,万全道周围进行平房改造,被众多平房包围着的一条小路也因为周围房屋的倒塌而消失,这就是土场路。

  回忆起土场路的旧貌,曾经在土场路当过十几年片儿警的陈昊说过一句话:“外人要想进入土场路找人,比在大海里捞针容易不了多少。如果没有附近居民带路,他进得去,出不来。”

  “土场路就是名字好听,说是一条路实在有些牵强,实际上也就是与宽点的胡同差不多。”陈昊说,特别是临拆迁那两年,不少居民家中都在胡同里、大院里搭建自家的小厨房,原本就不宽的马路变得更窄了,甚至有些凹凸不齐。幸好,这样的日子没有多久,拆迁计划便公布了。随之这片平房很快被夷为平地,人们每天出入的必经之路——土场路也消失在一片废墟中。

  平房拆迁改造3年后,在原来土场路以及它周围的平房旧址上建起一片崭新的住宅楼,这片住宅楼虽然谈不上富丽堂皇,但是比起以前的小平房自然是有着天壤之别。

  “现在不一样了,小土场变成高楼大厦了。”陈昊说,以前的土场路在南营门派出所管片里算不上什么,如今改造后的居民小区在他们的辖区里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环境好了,路宽了,曾经热闹的土场路也随之成为历史。土场路为了配合城市的建设,消失在高楼大厦之间,与之有相同境遇的街道、社区还有很多。和平区的杨家柴厂、崔家大桥没了,曾经世代居住在此的居民相继搬迁,旧房子拆了,道路拓宽了,取而代之的是如今的又一商业中心——女人街。曾经举办过很多重要赛事的红桥体育场在几年前也消失了,如今在红桥体育场的旧址上面不但建起了一座大型超市,而且还有新建住宅区。

  南京路到底姓嘛

  世上万物,都应该是有名姓的;世上万物,不全是有名也有姓的。这是6岁时的航行告诉我的。

  “南京路姓什么?”

  “南京路就叫南京路。”

  “我是问它姓什么?”

  “没有姓,只有一个名字。”

  “为什么呢,人不都是有名有姓的吗,马路为什么没有姓?”

  ……

  “上海也有南京路,我如果说南京路,你知道我说的是上海的还是天津的!”

  ……

  “我认为,上海的南京路应该姓‘上’;天津的南京路姓‘天’。”

  我理解,航行的观点应该是,天津有条路,叫津·南京路;上海有条路,叫沪·南京路。

  我们周围有太多太多以城市的名字命名的道路,知道内蒙古的多伦市,那是先晓得了和平区的多伦道;喜欢大连的天津街,完全因为和咱的城市同名;当年玩儿命似的跑去南京市,还不是傻傻地以为那么多城市都设条南京路,这个“南京”肯定特有意思……

  如果有一天,伦敦也有一条街冠上“天津”两个字,甭管花多少钱也得杀奔过去,看看那地界儿的天津嘛长相。

  胡同是什么?是一间间平房筑起的墙壁,是一条条狭长蜿蜒的小巷,是女孩子们玩跳房子的空地儿,是家家门前升起的炊烟,是老爷们儿车马炮的吆喝声,是女人们扇子下的家长里短……

  十字街改为金纬路,货场大街更名胜利路,耳朵眼胡同没有了……许许多多存在过的胡同生活也随之远离人们的视线。许多年以后,在十几岁、二十几岁的孩子们眼里,他们看不到胡同的建筑,或许就再也无法想象曾经的胡同生活了。

  阳光明媚的午后,南市的最后一片拆迁改造工程正在进行中,急于搬出这片拥挤生活的人们不禁放慢了脚步,有人跟在搬家公司的汽车后边频频回头张望,有人甚至将镜头对准胡同里一座叫公共厕所的建筑物……

  胡同,那是我们曾经的日子。

  忘不了烟火味的快乐

  44岁的何嘉瑞早在7年前就搬进了楼房,可他说忘不了何乐胡同。

  在胡同里生活过的人都知道,拔火罐儿是家家户户必备的生活用品,也是家家户户用来比对谁家的男人手巧,谁家的女人会过日子的一件家当。

  用掉了底儿的破旧水壶做的拔火罐儿;一小截烟囱加个把儿也能当火罐儿拔……每天清早,烟雾缭绕的胡同口,家家户户的炉火被烧得红红的,各式各样的拔火罐儿也不知不觉在这一瞬间上了pk台。老何家的拔火罐儿是不锈钢的,和那些白铁制作的拔火罐儿相比,简直是鹤立鸡群的物件儿。直到他搬了新家,还不忘带着那个拔火罐儿做纪念。

  和老何一样,杨文慧在胡同生活的年头儿也不短,在杨奶奶心中,胡同就是自己多年来收集来的那些老门牌,胡同的日子也都汇集到了那些老门牌上。虽然今年已经78岁了,但是只要听说了哪里要拆迁的消息,杨奶奶便会骑上自己的那辆26自行车开拔,用数码照相机拍照,请拆迁办的人帮她收集这一带的门牌儿。

  现在,杨奶奶收集的老门牌儿已经有970块了,其中,光胡同牌就有590块。每次翻看这些胡同牌,胡同的印象就会流淌在记忆中。

  从小就出生在胡同的赵乐乐显得更童趣一些,在她心里,胡同就是童年的迷宫。在胡同里生活的孩子们,跳皮筋、捉迷藏、过家家就是全部的娱乐。在赵乐乐的记忆里,胡同的样子一般都是胡同通着胡同,有宽有窄,宽的可以过一辆马车,窄的则是一个胖子刚巧能侧身穿行,纵横相交的每条胡同都是可以走出去的,像迷宫一样。捉迷藏的时候,调皮的孩子会偷偷从胡同一端绕回家,害得寻找他们的小伙伴们在巷子里打转。

  胡同里的快乐忘不了。

  就得变住平房种种不便

  晾衣绳、拔火罐儿、胶皮鞋、煤球炉、火筷子……这可都是胡同里的生活必需品,胡同的不便之处在这些物品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孙晓荣在南市居住了大半辈子,他住平房住怕了,太不方便了,不变不行了。住胡同,上厕所是最让人头疼的事,一大片居民区只有一个厕所。每天早上,位于罗底铺的厕所门前都要排很长的队,如果你要是着急上班,千万可别在人集中的时候来。

  胡同的厕所是公用的,喝水也是公用的水龙头。冬天的时候水管会冻,家家户户得轮流用热水将冻水管浇开,不然就没水喝。

  房子太小,几乎每一个住在胡同里的人都抱怨过。刘强曾经在红桥区针市街茶店口居住,他家的平房也就10来平方米,一家5口人挤在一间屋里。自行车往门口一放,就得侧着身子过去了,您要是个胖子,千万别穿白褂子,两天就得蹭脏了。

  胡同的回忆让人难以割舍,但胡同需要改变,不改变就没有好生活。王大叔说,胡同的好是住久了的一种感情,谁不希望住干净明亮的房子,和过去相比,我们更需要现在的好生活,好环境。

  痛快了高楼带来了新鲜劲

  干净明亮的洗澡间里,自来水从淋浴喷头中倾泻而出,搬进楼房里的生活如同畅快的洗澡水,让人心里感觉特别痛快。

  搬进楼房了,下雨天,老徐再也不必担心家里的屋顶会不会漏雨了。老徐以前住的地方是著名的“三级跳坑”。要是赶上“水漫金山”,家里的脸盆水罐全成了淘水工具,把水一瓢一瓢地往屋外倒。

  胡同里的不舒心可能缘于各种不便的因素,而住进楼房的好心情都是缘于痛快了。房子宽敞了,小孩有了自己的房间,大人们有了施展厨艺的工作间,客人来了也有喝茶饮酒的地方。冬天不点炉子,屋子照样暖和。能够在家里洗澡了,关上单元门还能穿得随意些。

  对于曾经住过胡同,现在搬进高楼的人们来说,方便其实就是他们最深的感触,房子大了、屋里亮堂了、厕所是自家的了,在家里也能洗个热水澡,冬天有暖气,夏天有空调,电脑的宽带网速度让人追不上,这一切都是他们痛快的理由。

  还得变日子得越过越好

  城市的变化很快。

  城市越来越漂亮。

  城市还要更漂亮。

  曾经有一个笑话,说的是一个天津人出差3个月,回家后竟然找不到自己的家了,就连火车站也变了方向。每天都在这个城市的人,几天不去一个地方,或许就发生了让你意想不到的变化。

  改造的地方多了,到处都是工地,灰尘也多起来,噪音还会扰民。城市变化了并不代表身边的不如意没有了,记者调查发现,很多居民对城市的变化感到高兴,但是,很多建议还会脱口道出。

  家住黄河道的刘秀英在5年前就住进了楼房。刚住进新房的时候,刘秀英觉得马路宽了,楼高了,眼前整洁宽敞。可现在,高楼越来越多,马路也显得窄了。刘秀英说,城市的变化让人应接不暇,现在,家门口的马路经常堵车,两条机动车道不适合现在的交通流量了。

  资料显示,自1994年开始进行平房改造工程,至2003年年底,中心城区就已经注销了2104个地名,注销地名占中心城区地名总数的20%;同时,中心城区新命名地名1347个,占中心城区地名总数的17%。据统计,中心城区平均每3天注销两个旧地名,同时诞生一个新地名。专家分析,这样的变化还会继续,而且速度还会快,胡同也将彻底地从人们视线中消失。

  城市需要变化,变化得越漂亮,建设得越完善,人们高兴的事儿就越多。

  耳朵眼炸糕胡同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不知道。

  先有耳朵眼胡同还是先有耳朵眼炸糕?当然是胡同。

  先知道了耳朵眼胡同还是先晓得耳朵眼炸糕?当然是炸糕。

  绕蒙了吧?这就对了!

  我在耳朵眼胡同里瞎跑过,还小。只记得狭长的一条路,两边是青色的墙。那墙对于当年的我来说,显得过于高耸,以至于有些惧怕。

  炸糕店,一左一右全靠着名街。右面是估衣街,左面是耳朵眼胡同。从估衣街出来,从河北大街走来,从北马路拐上来,从竹竿巷穿过来,无论你站在哪个方向,都能被香香的炸糕味吸引来。大人排队买炸糕,孩子们自然往胡同里扎。用我妈的话说,那胡同不点儿短。短到什么程度,你都跑到那头儿了,还能听到爹妈的吆喝声:“别倚墙,弄脏衣服我打你。”

  墙太高、太暗、太邋遢。路太窄、太泥、太坑洼。要不是等着我妈排队买炸糕,要不是那炸糕的味道太诱惑,要不是想探探“耳朵眼”到底啥样儿,谁乐意往这胡同里扎,还冒着挨揍的危险。

  现如今,耳朵眼炸糕遍地开花了。耳朵眼胡同销声匿迹了。还是爱吃甜甜腻腻的炸糕,有时候一边吸溜着,还能想起那条和耳朵眼有牵连的胡同。

  “道听图说”城市变迁

  随着各类建筑的不断增加,原先的“街道图”的名字似乎也无法诠释地图所有的内容了,几十年中,地图的名字也逐渐演变为后来的“交通图”,直至现在的“天津旅游交通图”。

  地图收藏者门口走错路

  50多岁的王志远虽然家住在塘沽区,但由于自己有个收藏地图的爱好,再加上工作的原因,年轻时经常跑来市里,所以,不论是在单位还是在家门口,他都有一个叫响了几十年的外号——“市里活地图”。

  说王志远是“活地图”,一点也没有夸口的成分,可王志远却说:“那是以前的事,现在再不敢挂这个外号了。”

  说“不敢”其实是事出有因,这还得追溯到王志远一年多以前闹出的笑话。“我现在已经退休在家了,很少再去市里,那天也是有点事要去办才又去了一次。”王志远说,当时,自己要去南开区的一个合作单位,凭着自己多年的认路经验和对市里各条道路的熟悉,下了长途车后,他就自己“摸”了过去,但没想到,半个多小时的光景,这个“活地图”竟然没找到自己想要去的地方。直到询问了几名路人,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想去的那个地方早就拆了,马路拓宽,新建的居民小区拔地而起。王志远说,当时自己脑子里就一个字——懵。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活地图”到市里迷路的事没过多久就在王志远家门口传开了,这也害得这名已经年过半百的老师傅,不得不翻出自己收藏的最新一份地图“恶补”。但拿着这份一年前才出的“新”地图,王志远怎么看怎么和当时眼前的情况不一样。直到这时,“活地图”才意识到,不是自己收藏的地图出了问题,而是建设太快。看来,这张一年多以前出的地图已经成了“古董”,只能封存起来了。

  如果说非得给“活地图”王志远的“迷路”找一个借口,还能说他家住在塘沽区,多少对市里的变化不太了解的话,那么,另一名同样以收藏地图而小有名气的市里人高宝军也遭遇到同样的窘况,就有点那个了。

  收藏地图的人首先要了解身边的大路小道,而且还是自己居住的这个城市,那肯定是必修课,这一点,高宝军当然也不例外。本来就是个土生土长的天津娃,再加上从上世纪70年代开始就收藏地图,所以对市里的道路情况,高宝军可以说是门儿清。可哪知道,就是这个“闭着眼都能在市里随便转”的人,近几年却连连“碰壁”。

  地图测绘员出门变路盲

  觉得自己“赶不上发展”的不仅仅是收藏地图的高宝军,天津测绘院测绘队的徐老爷子也是其中的一位。

  已经60多岁的徐老爷子从事天津地图测绘工作30余年。尽管已经戴上了老花镜,但徐老爷子还是要经常性地拿着本小册子对照着一张天津市旅游图勾来画去。之所以要“活到老学到老”,按徐老爷子的话说,他也是“被逼无奈”,“现在城市变化太快,迫使我不得不这样,将规划后消失的胡同、建筑等在原先的地图上标注出来,以便再版地图时能及时更新。”

  徐老爷子也是个地道的天津人,从小就住在河北大街,自称“关上的娃娃”,又赶上后来从事了地图测绘工作,可以说是个“天津道路通”。可现如今,这个“老天津卫”却说连自己出门时都有点“找不着北”,原因很简单,“原先脑子里认识的地儿,现在都拆得差不多了,都建成高楼。”“天津道路通”说,他这个“老古董”现在也只能“纸上谈兵”了。

  地图更新的速度反映一个城市变化的速度,而这一点,从徐老爷子工作量的变化就能充分体现出来。徐老爷子说,他现在的工作量比年轻时不知多了多少倍。“我记得原先测绘出来一份地图至少能用上三四年,可现在不行了,就拿前两年来说吧,光地名办送来的‘胡同注销表’就一个月一本。有变化,你就得改,工作量能不大吗?”说这话,徐老倒不是抱怨什么,在他看来,出不了几年,天津肯定是“改头换面”,“我现在出门都不认识道了,更别说以后了。”新报记者王渐新报记者王健摄

  地图内容越来越全

  地图收藏越来越冷

  地图内容越来越全

  在高宝军和王志远的藏品中,有不少天津早年间的地图,几十年过去了,除了里边的内容和如今的地图已经很少能找出一样的地方,就连地图的名字都和现在不一样。

  对于地图的变化,如果说高宝军和王志远都有发言权的话,那么徐老爷子就得加个“更”字了。据徐老介绍,他曾经听老师傅们说过,再早的地图可不像现在,一张大纸上基本上都是横七竖八的街道,最多标些书院、文庙、茶楼之类的“小地方”。

  在几十年的工作中,徐老爷子发现地图上的几条线路也在悄然变化,“以前没有公路,老师傅告诉我们,他们画地图的时候,为了人们辨清道路,标注出所谓的公路其实只是一些供车、马、轿行走的土路,而且这些道路往往是东拐西绕的,测绘工画起来麻烦,人们看起来更不方便。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城市的载体不一样了,道路也随之发生了巨变。”指着地图上一条条有形的线路,徐老爷子说,现在的城市载体是火车、汽车、轮船,所以原先的土路也演变成了现在铁路、公路及航道,反映在地图上,给人最直观的感觉就是城市边缘细窄的线条变宽了、松散的线条变密了。

  地图收藏越来越冷

  城市变化的日益增快,就迫使地图得不断更新。这一点,是地图收藏者感受最深的。高宝军说,正像徐老爷子说的情况一样,从自己收藏地图的经历也能明显感觉到。而地图的不断更新,更是让不少地图收藏者“疲于应付”。

  “以前,这地图三四年才出一份,我们作为收藏者,觉得也有意义。可现在,一年里头就能出好几份,我们继续买,继续收藏,也只能是为了续上,别让自己的‘地图库’里断档。”高宝军坦言,如今的地图,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收藏价值。

  地图的快速更新,确实是让它的收藏价值降低,不过,很多地图收藏者还是愿意这么一直续下去。问他们为什么还要继续收藏这些已经没有收藏价值的地图,他们却说,收藏价值确实是很低了,不过不断更新的地图却有很强的历史意义。“当把这些地图翻出来的时候,就能明显感觉出天津的变化,感觉出天津的变化有多快。”高宝军的观点得到了不少和他有同样爱好的人的认可。王志远就说,天津的每一点变化,都被这不断快速更新的地图记录下来,所以他们要收藏,从历史意义上讲,现如今的这些地图一点也不逊色于以前的老地图。

  由于爱好所致,高宝军也认识不少和徐老爷子一样的测绘人员。高宝军说,通过这些人的工作,从一个侧面也能充分说明天津道路的变化。“以前的地图全是手绘的,每改一个地方,就得重新画一次,可现在全用电脑了。”

  那张图谁没画过

  画过地图吗?我画过,三年级时,数学老师要求的,用彩色铅笔画,画家门口的方位图。东西南北全得标上。要不我现在方位感那么好,都是小时候画地图画的!

  办公室里挂着一张巨大个儿的天津市区图。真佩服同事大白,每次都能趴在沙发上,把读者提供的地儿抠索出来,哪怕那地儿是一条比蚂蚁还小的线线。更佩服画图的电脑,要不是有了这高科技的家伙,就天津这个变法,还不把画地图的人累吐血!

  出差去外地,哪都不认识,买份地图,想到哪都不费劲儿。真替那地界儿的老百姓幸福得慌,图不大,线条松散,字特大,倍儿清晰。甭问人,拿张图吃喝拉撒全解决了。哪像咱这儿,城市大得图都快盛不下了,一条接一条的大马路,一座连一座的立交桥,一片挨一片的居民区,再加上地上跑的汽车,地下行的地铁,河里逛的游船,地图不被挤爆就得认便宜。

  十几年前带着姥姥去了一趟百货大楼,虽然好几十年没离开中山路那点地儿了,虽然百货大楼的外形全变了,可姥姥还能指点江山般地把我引到华春楼饭店。她说大致方位没变,她就一定能找得到路。

  跟姥姥比,我都不好意思说。天津站改造前我去接人,开着车愣在河边转悠了一个来小时,就是接近不了前广场。要知道,大学四年,我可是天天从站前经过,这才几年呀,路都找不到了。现在,更甭提了,六纬路以西,我一概不去,丢不起人呀!

  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不是我不认路,这城市天天变!

  走在马路上,拿着地图问路的,可不都是外地人,现在就连咱自己个儿,都快认不全家门口的路了。

  对拿地图的客气点儿,都是自家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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