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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11月闻风而至的媒体将戴安娜包围,几天后关于她与查尔斯订婚的消息就传开了 |
戴妃走了
“我再也看不到我女儿的头上有阳光照耀了。”
她必须离开这里。她有过去美国度夏天的念头,还请曾几何时她的一个追求者、金融家泰迪·福斯特曼在他位于南安普敦的房子附近帮她找所房子。“我帮她找到了。但是5天后,她回电话说这边太开放,不安全。”福斯特曼说。幸运的是,这时,那个胡搅蛮缠的“牛蛙”——穆罕默德·阿尔·法耶德邀请她带孩子到他在法国南部的别墅去住。
她想去疗伤。
7月11日,当她的理发师纳塔莉·西蒙斯来到她的住所时,戴安娜正在打包准备去别墅度假,她哭得死去活来。西蒙斯回忆说:“她完全处在发狂的状态,她没有带染眉毛油,她以前在做任何事之前都会把染眉毛油带上的。”
摇摆不定就此开始了,但是她最后的摆动实在太快了,形成的对比令人震惊。当戴安娜开始了她在法国南部的假期,3天后,多迪·阿尔·法耶德出现了——是他父亲叫他来的。戴安娜就这样脆弱地坠入到了诱惑中。
几个星期的时间里,她单独和多迪呆在一艘游艇上。这个女人因为多迪的礼物尖叫不已,而就在几周前,她还去了动荡的萨拉热窝,去慰问那里地雷爆炸的受害者,但是受到了冷遇,她因此变得阴郁、安静;这个女人还穿着带有虎斑花纹的游泳衣,摆出造型让法国的狗仔摄影师拍照,并且打电话给《每日邮报》的绯闻专栏作家奈吉尔·邓普斯特,与她闲聊;也还是这个女人,她看到一个女人把儿子的遗体安葬在萨拉热窝的一个公墓里,她走上前去,温柔地拥抱了那个女人。
几周后,当多迪把他的游艇停靠在意大利撒丁尼亚的切尔沃港酒店时,戴安娜和多迪去购物了。当她返回多迪的游艇上时,满手拎着羊绒衫,因为多迪把商家所有颜色的羊绒衫都买了一件。她告诉她的朋友,她觉得多迪这种肆意挥霍的消费让她感到难堪。但那不足以阻止戴安娜与他同流合污。她的母亲开始对女儿的这种变化担心,她感到深深的不安,而她又无法和女儿沟通,她只能不停地打电话给威廉·塔伦(戴安娜最喜欢的作家之一),求他劝劝戴安娜。塔伦没有成功。最后,弗朗西斯告诉她家族的一个老朋友说:“我再也看不到我女儿头上有阳光照耀了。”
最后的一个夏天,她来来回回地晃荡着,直到摆锤把她带到巴黎。在与多迪在游艇上度假的那段日子里,她似乎对未来有了一个清晰的计划。她私底下告诉雪莉·康伦一个她从来没有过的想法:自己的事业。“她想要有专业上的成就,”康伦说,“她想自己去做一些什么事情,证明她不是个傻瓜。”
那是一个了不起的想法——她想制作纪录片,每两年拍一部,每一部的中心都是关于人道主义的。可惜,她没能实现。(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