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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述:台湾解严20年 从白色恐怖到绿色恐怖(图)

  蒋孝严的一下个工作中心是实现两岸全面“三通”,继承他父亲“开放两岸往来”的遗志。图为2005年7月2日,蒋孝严携夫人黄美伦参观三峡大坝,登上坛子岭、大坝泄洪区后对镜头竖起了大拇指。 本报资料图


  7月14日,陈水扁、谢长廷等人特意到1986年发生大规模群众运动的龙山寺,穿上当年的抗议服装重现“壮举”,作秀的功力果然无人能及。路透社

  台湾解严20年 从白色恐怖到绿色恐怖

  7月15日,是台湾社会解除戒严20周年的日子。

  “白色恐怖”虽已成为历史名词,但病态的党争带来了另一种“政治暴力”。尤其是民进党上台以后,执迷于“泛政治”思维,不断撕裂族群,构造出新的“绿色恐怖”,将台湾社会拽入另一种病态情境

  戒严年代,“匪谍”无所不在

  那是一个人人自危的年代,人们都在隐忧中度日,谁都可能随时被调查、被加罪、被判刑

  国际先驱导报特约撰稿陈岑发自北京 1988年,台湾话剧导演赖声川的《这一夜,谁来说相声?》在台北上演,演员李立群模仿小学时参加演讲比赛的样子,搔手弄姿、嗲声嗲气的一句“小心,匪谍就在你们中间”引得观众哄堂大笑,而笑声背后是台湾社会对当时刚刚结束的戒严年代的复杂情绪。

  就在《这一夜》的前一年的7月15日,时任台湾当局领导人的蒋经国发布命令,宣布台湾地区解除自1949年5月起的“戒严”状态。

  一个人人自危的年代

  台湾作家龙应台曾经这样回忆那个年代:“是小学五年级,1962年。大家都很喜欢的年轻的数学老师正在讲课。教室外楼地板突然响起人声杂沓,匆忙而紧张。穿着黄色卡其衣服的一堆人,手里有枪,冲了上来。数学老师早已蹿出教室,奔向走廊尽头。孩子们在惊慌中四散。我们趴在四楼的栏杆往下看。……布着黄沙的操场上,数学老师的尸体呈大字型打开,脸往上,刚好和我们对望。那黄沙,看起来那么淡漠,荒凉。那是我第一次听见‘匪谍’这个词。然后就听得多了。哪一个老师开学时突然不见了,没有人问,也没有人谈。一个每天在身边的人,突然‘蒸发’了,而大家都假装它不曾发生。”

  那是一个人人自危的年代。国民党当局延续了在大陆所谓“动员戡乱时期”的高压政治手段,最典型的就是继续通过情报特务机构推行“白色恐怖”。

  藏书藏成了“政治犯”

  今天,人们在有关资料里可以看到那个时代的两个典型案例:

  王志鹏,一个不识字的马祖渔民。在1965年7月的一个早上,因为天气特别清朗,王志鹏说,“今天气候很好,风向、潮流也不错,开到大陆很近。”船主听见了,马上报告,王志鹏就成了“叛乱犯”,被判刑5年。

  柯旗化,一位中学英语老师,因为思想“左倾”而被监禁17年。据说,罪证之一是他有一本《汤姆历险记》,作者是马克·吐温,和马克思有关系,都姓“马”。

  其实,今天为人们熟知的作家柏杨、李敖、陈映真,都曾经在戒严年代被捕入狱。知识分子、进步青年是当年“白色恐怖”严厉打击的主要对象,他们纷纷成了“政治犯”、“思想犯”。

  龙应台引述过一组数据:仅20世纪50年代,国民党当局军事法庭受理的政治案件有29407件,受难人大概有14万人。龙应台说,当时所谓的“匪谍”里,真正的共产党人只是极少数,而大多数是对现状不满、心怀理想的知识分子,是有正义感的工人和农民,是糊里糊涂不知所以而被构陷的小市民。在贫穷的年代,台湾人均月薪是200元,而检举“匪谍”的奖赏却常高达20万元。

  1984年12月,台湾最后2个政治犯获得自由。他们坐满了34年零7个月的“思想监狱”,然后走向陌生的阳光。

  “共产党的蛙人会摸上来”

  戒严年代,带给台湾更多的是压抑和晦暗的社会紧张情绪。由此可以理解,为什么台湾新新浪潮电影中反映那个年代的作品里,几乎都有着类似的阴郁、低沉的影调。

  1975年赴美留学的龙应台遇到这样一件事:“一个美国同学知道我来自台湾就说‘你一定很会游泳?海泳?’我愣住了,觉得他问得很奇怪。我不会游泳,而且,台湾不会游泳的人很多,甚至在南部渔村生活的十年中,也很少见到村人在海里游泳。”

  后来,龙应台想明白了:“在长达38年的戒严时期里,台湾的海岸线不是海岸线而是警戒线。从14岁到23岁我住在一个渔村,当孩子们三五成群到海滩上去撒野的时候,总有荷枪的士兵来驱赶,枪上有亮晶晶的刺刀。晚上,海滩更是禁区,因为‘共产党的蛙人会摸上来’。”

  “戒严年代”在“白色恐怖”的阴影下,整个台湾社会沉陷在紧绷的禁忌氛围里。有这样的说法,现在看来耸人听闻:如果爱上某个女人,求爱失败可以去打小报告,指控她是“匪谍”,她马上就会遭殃。台湾社会当时就弥漫着这样肃杀的气氛,好像“匪谍”就在身边,每个人都担心害怕说错话而被人恶意举报。

  音乐也被政治审查

  据台湾中时电子报报道,国民党当局在台湾实施戒严,政治禁区自不用说,连艺术、音乐也被蒙上了恐慌的色彩。当时,国民党当局实施歌曲审查制度,未通过的歌曲要修改到合格才可以出版。审查歌曲每周一次,1979年到1987年共审查了320期,930余首歌曲遭禁。

  歌曲被禁的理由不一而足,有的被认为是意境诲淫、文词轻佻、妨害社会善良风俗的“靡靡之音”,有的则被认为是为“匪”宣传、隐含政治暗示等。

  “我的热情,啊,好像一把火……”,这首后来热到大陆的《热情的沙漠》被禁的理由,现在看来非常好笑,因为当局认为歌中的“啊”太淫秽,容易让人产生性幻想。邓丽君的《何日君再来》被禁有几种说法,其中最可笑的是被引申为期待八路军来,是“为匪宣传的左倾歌曲”。早期台湾流行歌后姚苏蓉被禁的歌曲高达八九十首,其中她的代表作《今夜不回家》,因为“家”被认为代表大陆,而“不回家”违反了“反攻大陆”政策,所以被禁。齐豫的《橄榄树》、罗大佑的《鹿港小镇》也曾被禁或被要求修改歌词。

  台湾民众多能哼唱的闽南语歌曲都曾被列为禁歌。《四季红》因为影射红军,被迫改成《四季谣》。《烧肉粽》、《补破网》、《天黑黑》等因为当局认为歌词暗指政府无能,导致民众生活困苦而遭禁。

  还有一首民歌《捉泥鳅》,原本歌词是“小毛的哥哥,带他去捉泥鳅”,因为“小毛”被联想到毛泽东,硬生生地被改成“小牛”。

  绿岛没有小夜曲

  对台湾绝大多数走过戒严年代的人来说,绿岛带着禁忌与恐惧的阴影

  国际先驱导报特约撰稿陈岑发自北京 绿岛,因为一首《绿岛小夜曲》而为大陆民众所熟知。但事实上,这座有着美丽名字的小岛,却是台湾“戒严年代”最重要的标本之一。

  绿岛,距台东18海里。冬春季节,强烈的西北风将海面上的波浪刮起,撒在岛上的草木上,使之受盐分侵袭而干枯。从台东远眺,绿岛像是火灾过后,寸草不留,因此曾被叫作“火烧岛”。日本殖民统治时期,这里专门用来放逐重大流氓犯。1951年,国民党当局在绿岛设“新生训导处”,所谓“新生”就是对犯人进行思想改造。在戒严年代,不少被认为持有异见的知识分子因言获罪,也有许多人因党派势力倾轧暗斗被以莫须有罪名遭致陷构,绿岛就成为改造他们的“思想监狱”。

  关于当年绿岛政治犯的生活,台湾文史工作者徐宗懋搜集有一些当事人留下的亲历记述:“每天早饭后,都有一小时的‘小组讨论会’,讨论的题目由训导处统一提出,大部分是由上课的课程中抽出。每一组有一个经过政工训练的长官干事旁听,随时注意每一个人的发言,没有沉默的自由。”

  “早点名时必须要张口大声唱《新生之歌》,集合时是练习新歌以及复习已经学会的老歌。这是件令我们痛苦但必须忍耐的事。记得《新生之歌》的歌词是这样的:‘三民主义的洪流,粉碎了我们的迷梦,我们不做共产党的奴隶,我们要做反共的英雄,起来,新生同志们!起来,新生同志们!’”

  20世纪90年代后期,“政治犯”在台湾成为历史名词,绿岛的囚室也成了历史遗迹。据说,曾在绿岛坐监的作家柏杨努力奔走,希望促成在绿岛竖立“垂泪碑”,寓意期盼母亲们永远不需要在暗夜中为儿子哭泣。 来源:国际先驱导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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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张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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