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上我与女军官误入“姐弟恋”
口诉人:程远,男,29岁,河南籍 职业:某大型广告公司设计师 时间:8月3日
人说学艺术的都有点“独”,程远却是个例外。他亲切随和,三言两语自来熟。一口纯正的普通话,在颇具磁性的嗓音修饰下,越发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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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一只蝴蝶,穿梭在花样男人中
我是学油画的,七年前,从美专毕业近半年迟迟找不到合适工作。很想深造,只因种种原因未能遂愿。为赌一口气,我不顾一切加入了南下打工队伍。在广州举目无亲,兜里只有200来块钱,如果不尽快找到工作,只能打道回府,但我的专长在此似乎毫无价值,不会电脑,等于没“手臂”。游荡了几天,身上又少了100多块,每晚,还要花10块钱在旅店走廊里过夜,都是那里善良的服务生小姐象征性收了点“场地费”才使我得以栖身。等身上只剩20块的时候,我连那个“家”也不敢回了。
饥不择食,终于有间“微型”广告公司给了我贴字的活,薪水低得可怜,住的地方像猪圈,不过总算有了落脚点。我开始自学电脑,没多久,就能用电脑画图了,具备这项技能,工作果然有改观。我换了几家公司,工资从500到5000元不断往上涨。这时,卉卉出现了。她是公司前台文员,长得特别漂亮,颇有几分林青霞的味道,每天走进办公室,瞧着她迷人笑颜,我如沐春风。或许是她太出众了,我一直与其保持距离,视她为小妹妹。当然,凭卉卉优越的外在条件,绝少不了拥趸,常听说她的应酬表总排得满满,我也亲眼看见有体面的男人开车接送她。这样的女孩不属于我。不过,她很愿意接近我,有好吃的都要留我一份,如果是同事请她出去玩,她也不忘叫上我。一次公司组织的派对上,青春逼人的卉卉做主持,众星捧月,十几个男人围着她转,那晚,她像一只蝴蝶,穿梭在花样男人中。几个月后,由于发展的需要,我离开了那家公司,与卉卉断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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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上,我与女军官误入“姐弟恋”
2002年3月,利用积蓄,我和朋友合伙开了间广告公司。由于缺乏经验,公司举步维艰。生意不大好的时候喜欢一个人上网打发时间,偶然机会,我在语音聊天室邂逅了“秋水伊人”。她自称医院护士,今年21岁。起先,我没把这当回事。可每晚八点,只要一进那个聊天室,“秋水伊人”铁定在线。大概都寂寞吧,我们很快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她的温婉体贴抚慰了商场失意的我,感觉慢慢到位,我们禁不住通了电话。
她的声音细细如莺。她特别喜欢彭丽媛和宋祖英,疲累时,会哼歌给我解乏。后来越加难舍难分了,我们一聊就几小时。一天晚上十二点多,网上互道晚安后,我准备睡觉,电话响了,她一反常态,沉默许久,我急着追问:舒妍,怎么了?半晌,她小心翼翼说:程远,我骗了你,我是军区文工团歌唱演员,团级干部,今年二十八,比你大三岁。接下来那番话更让我惊诧,她居然曾两次拿了央视MTV歌手大奖赛民族组三等奖!
我突感压力,不知所措,意识到一切该结束了。几乎是费力的,但分明铿锵有力,我吐出几个字:以后我不会跟你聊了!收线后,灭了房间所有的灯,一个人莫名伤心。不到半小时,电话铃再次响起,我“没出息”地接了,舒妍哭了,说:我拔不出来。她想继续保持这种感觉。我心乱如麻。
一切恢复如前。明知没有将来,我们仍自欺欺人地“暧昧”着。直到她终于忍不住提出“见个面”。我不置可否。她打的过来,在车站我见到了这个最熟悉的陌生人。不能用漂亮形容她,粉色的镂空针织衫不是时尚,而是一种沉稳、大方的美,艺术气质弥漫在舒妍举手投足间。当晚,我们在酒店开了房。
脱去外衣,被白色紧身保暖内衣包裹的身子凹凸有致,舒妍要我帮她按摩。这是我们第一次肌肤接触。后来她告诉我:当你的手触摸到我小腿的一刹那,我便完全接受了你。那晚之后,我发现她对性被动而羞涩,用一窍不通来形容也不为过。那年春节,她回重庆老家,我独自留在广州。年三十晚上,约了女孩去泡吧,喝了很多酒。约凌晨三、四点,她的电话来了,我很快挂了。再打来,我不接,后来索性关了机。第二天,她发了脾气,我们终于结束了这场不会有结果的网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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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一年,她还是跟别的男人跑了
半年后,我的公司“关门大吉”。不久,在一家大型广告公司谋到了设计师的职位。盛夏一个午后,我去菜市场买水果,一个女孩擦肩而过,强烈的诱惑力促使我回头,几乎是同时,四目相对了。“这么巧?好久不见!”她白皙的脸庞泛了点红,是卉卉!这小妮子还是那么明艳动人。没想到,与卉卉重逢,我竟如此激动。我兴奋地对单身的她发起了猛烈追求攻势。幸福的一天终于来临。在电影院昏黄的柔光里,我不能自持地吻住了她娇艳欲滴的唇。卉卉满足了我对女性的所有幻想,我疯狂地爱她。
两个月后,我们开始同居。卉卉身体不太好,家务活我都揽了。有时候她不想起床,我做好了吃的端到床上。她喜欢花钱。我所有的卡统统交她保管。她收入很低,但爱买名牌衣服和化妆品,我都尽量满足她。相处久了,我发现卉卉比较自我,我必须迁就、容忍。她注重外表,几乎到了苛刻的地步。每次出门,她都要在镜子跟前来回摆弄半天,反复对比,问我漂不漂亮,要是她自己不满意,即使我说好,她都会生气说我敷衍她。
一次洗碗的时候,我不小心将一点洗碗水溅到旁边剩饭上,她立马嚷嚷起来。“那么脏的水洒在上面,还怎么吃呀!”我说倒掉算了,她更不开心了,一个劲责怪我做事不小心,然后跑进房里关了门,不理我。我连声道歉。那晚,我几乎使了浑身解数,从八点一直哄她到凌晨两点,总算“摆平”了。不知何时起,她身边穿金戴银的女孩多了起来。我总是眼睁睁看着精心打扮的她任性地往外跑,喊都喊不回。
同居一年,那个秋天,她突然提出搬走。任我如何苦苦挽留,都无济于事。一个月后,到了她生日。我准备约她出来吃饭,电话那头很闹,我问她在哪里,她不耐烦,“关你什么事!”然后坚决拒绝我的邀请,我正准备挂电话之际,一个男人恶狠狠地说,“听着,以后不要再来骚扰卉卉,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没好气地回敬:你是谁?有什么权利管卉卉的事?可电话那头我深爱的女人竟来了句:他是我老公又怎么样!唉,两小时前我曾致电询问她是否缺钱,那么和颜悦色、娇嗔的声音简直能融化冰川,“明天送一点过来吧!”,而现在竟判若两人。我想不通,将她的事告知她家人,只想以此做一个彻底了断。第二天,她恨不得吃了我似地愤怒: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她说怀了我的孩子,不过刚去做了人流。“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要我们在一起,我想娶你!”我很激动。她冷笑道,你无钱无势,跟着你太委屈。
四个月过去了,我的情伤有所好转,这段时间走马灯似地接触了二十来个女子,都不满意,我想自己大概再也没激情投入去爱别人了。(文中人物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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