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在日军掌控下的天津心天道龙华圣教会南市粥厂 |
日本占领天津后,就地生产军需物资。这是日本国务大臣藤原视察华北制铁所时的情形 |
侵夺我的财富毒化我的神经
日本占领天津后,就地生产军需物资。这是日本国务大臣藤原视察华北制铁所时的情形
日本占领天津后,对天津进行了大规模的经济掠夺,并以天津作为掠夺华北的中心,以支撑其在中国的侵略战争。在整个占领期间,日本对天津的经济掠夺从未放松,初期和末期尤为残暴。抗战初期,日本妄图在短期内征服中国,军事上采取速战速决的方针,因此对天津的经济掠夺主要是野蛮的直接掠夺,抗战后期,日军垂死挣扎,对天津的掠夺是疯狂的全方位掠夺。
霸占企业强征军需
沦陷初期,日本侵略者对天津的企业实行了野蛮的掠夺,仅1937年到1938年,一年左右的时间里,就从天津掠走了价值约64万英镑的物资。
日本占领当局对与战争和军需有关的企业采取直接经营、没收霸占、并入日资企业监控生产等方法实施掠夺;对其他的企业,采取种种野蛮手段加以排挤打击,直至搞垮,然后加以吞并和掠夺。日本当局把矿物油也作为军用品,禁止民间生产和贩运。
对军用物资和其他重要产品如钢铁、煤、棉花、火柴、麻袋等不准自由销售,一律由日伪进行“征集”,其实就是公开掠夺。如: 1944年4月,日本正准备进攻我国中原地区,需要大批的自行车,日本侵略者出动大批武装人员,对天津的几家大车行的存货全部查封,随后就借口“协助大东亚圣战”,强行“购车”,实际上是抢夺,一次就“征购”自行车一万五千余辆,后又多次洗劫,致使天津的自行车行业从此一蹶不振,并相继破产倒闭。
奴役农民圈地抢粮
日本占领者在天津周围大肆掠夺土地,勒索军粮。日本在天津的农业垄断组织主要有两大系统,即华北垦业公司和米谷编制协会。日本在天津一带共设立了一百二十个农场,掠夺土地达九十二万一千七百多亩,约占当时天津县、宁河县耕地面积的一半。
无地的农民被勒令垦荒,收获除纳租外,余粮悉被贱价收买,充作军用。日本侵略者对土地掠夺,使大批农民遭受深重的苦难。北仓农场有二万亩土地,原属当地九百多户农民,郑庄子、杨庄子、贾家沽道村等全被日本人圈占。日本人圈占土地后设立农场,强迫当地农民和所谓游民当佃户,从事奴隶式的劳动,或通过包租人间接对佃户进行奴役。
天津是华北棉花市场的中心,也是日本掠夺我国棉花的中心,日本在天津设有棉花收购站、打包厂、转运公司等搜刮棉花的机构。仅1943年,日本就从天津掠夺走棉花二三百万担,其他的农副产品,日伪也以很低的价格强行收购。
吞并银行哄抬物价
七七事变以前,大华北及天津的流通领域里,存在着共约30种货币,天津沦陷后,日本占领当局为了控制华北的金融,以促进所谓“日满华经济一体化”,先后设立了伪蒙疆银行、联合准备银行,将华北地区银行一律强行吞并。
太平洋战争爆发后,为掠夺华北物资,日伪大量发行伪币,势如洪水泛滥。日本掠夺性的金融政策使中国白银大量流失,造成华北沦陷区物价的飞涨,在沦陷期间,天津的总批发物价指数上涨了近千倍,食品批发价上涨了七百三十倍。
日军深陷战争泥潭,军事资源越来越枯竭,日本在天津对战略物资的掠夺加剧。在“治安强化运动”中,当局多次强迫天津人民进行“献铜”、“献铁”、“献金”、“献机”运动,民间的铜铁杂物,如铜门环、铜牌匾,寺庙的铜佛、铁钟、铜磬,海河岸边及民园周围的铁栏杆,皆难逃劫运。有些华商工厂如北洋、恒源等纱厂甚至连纱锭、布机也被迫献了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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